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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花亦山心之月 玉泽 , 花忱
标签 花亦山心之月 , 玉泽 , 花忱 , 玉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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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85
2022-4-17 15:20
- 导读
- 花亦山心之月背景
莲花信香乾离玉泽X奶茶信香坤洚花忱
ooc预警
花忱跟着传信小童塞给他的字条,找到了这间隐蔽的客栈。
忘忧居——
掌柜似乎没想到有人会在黄昏时候到这偏僻地方来,趴在桌上打着呼噜。花忱走上前,敲了敲桌子将人弄醒。
“嗯……楼上,自个儿找去!”
掌柜不耐得嚷着,手往楼梯指去,随后又咂了咂嘴继续打鼾。
花忱顺着楼梯看去,尽头漆黑,只有墙上挂着一盏小灯。他神情谨慎,暗器未成离手过,但想到纸上那人的笔迹,步子不敢懈怠。
“咚—、咚—”
踩在木梯上的声响有些怪,像是山石回声。看来表面是木的材质,实际可能是悬空的石阶。
一盏烛火远不足照亮整条路,青衣渐渐没入黑暗。花忱屏住呼吸,摸黑顺着路往前。
不知在黑暗中走了多远,鼻尖绕上一股浅浅的莲花味。
是玉泽的信香!
看来没错了……花忱松了一口气。真是的,和自己的乾离见面还要这么费事!不过信香泄得如此厉害,看来他也确是有麻烦了。
思即此,他不由加快脚步、即进小跑,顺着莲花香寻到了味最重的地方——
“浅山?”
乾离的信香会一定程度影响到坤洚,甚至能让他直接进入雨露期……反正花忱现在腿有些软了。
忍着不适继续向前,却不知还有多少的路。骤然石器摩擦声响与身前,眼前突兀亮起。花忱不禁眯起眼,还未曾做出反应便被人一把拉至怀中。
莲花香萦绕在鼻头,似乎将他整个人拥裹。他被玉泽禁锢在怀中,双唇被封住。只觉对方舌尖扫过自己的唇瓣,齿关被它灵活的撬开、侵略般得闯入。
“唔……”
花忱多少知道了他现在的情况——明明有结契过的坤洚,却因为离多聚少靠着清心丸抑制了半年,这会儿估计是被反噬了。
花忱不知该说他活该还是麻烦,最后这摊子还是落到了自己身上。
这会儿人只知道抱着自己乱亲乱啃,嘴角都被咬破了。花忱被他抱着才勉强站着,伸手解开他们衣带。
奶茶味的信香慢慢融和到莲花香中,清甜不腻得别是一番滋味。
两人皆为青色的外袍腰封散落在地。花忱扯掉头上的简束的发带,浅发垂落披在白皙的肩背。他的里衣被去了个干净,脚上长靴白袜被蹬掉,整个人裸露的被玉泽抱在怀里。
其实花忱到了这会儿也是没比玉泽好多少,毕竟他亦是用了许久的清心香。莲花香如藤蔓绕便他全身,渗入骨髓之中,雨露将至——
感知到自己的乾离、自己的爱人就在身边,正拥吻着自己……他不禁回想以往的感觉,后庭雨露遍布、风景旋旎。
唇齿分离勾出银丝,花忱原本有些干涩的唇瓣被吻得红肿泽艳。只不过如今房内昏暗,错过了一片美景。
花忱听他不稳粗重的呼吸,忧心得叹气:“怎么弄成这样啊?”
“发情突然……”手指轻轻顺着人儿的肩滑到背部,粗茧磨得他颤栗。
“还好离你不远。”
花忱顺着他的动作转过身,将泛着水渍的春景对向他。雨露的坤洚性淫十分,穴中痒意难忍,淫液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上。
玉泽环着他,手从他的脊椎摸到后腰、臀,双指探了探穴口,毫无疑问是一片湿润。
手指顺畅得全全插入、抽动,发出水被搅动的声让两人听了个真切。花忱面颊发热,后穴不自禁夹紧。手上动作突然受到丝毫阻碍,玉泽有些不悦,手上发力拍打在有弹性的软肉上。
“——啪!”
疼自然是不的。只是羞耻感瞬间将花忱埋没,抬脚往后踹上他的小腿。只是不过他倒是忘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一只脚根本站不住,软到在玉泽怀中。
“怎么还踢人?”
“唔……你个小混账。”花忱当真修得厉害,儿时连元南国公夫妇都未曾这般打过他,如今倒是让这比自己还小了两岁的玉泽打了去!
玉泽未回话,只是揉了揉他的侧腰、摁上那一块凸起:“老实点。”
身后黑暗中发出细微的布料磨擦声。花忱大致是知道他在做什么,尽量放松着,可滚烫的硬物抵上穴口、龟头直接挤入时身子依旧不禁紧绷。
“啊……”
身子不由得向前,想要躲开身后的攻击。只是玉泽一手正锢着他纤细的腰肢,此番动作倒更像是抬高臀位与迎合他的深入性器意外的被吃更深,柔嫩湿软的壁肉绞紧。
玉泽另一手擦过两人都交合处,抚上他的大腿。温热的掌心滑到他的腿弯,将他的腿抬高。
大腿贴上弯着的身子,膝盖碰上胸前的茱萸。花忱腰软得直不起身,单脚更是站不了,只是无力的被玉泽捞着,双腿大大张开任君肏弄。
玉泽压着他,将性器全根推了进去。
“啊哈……等、等下,轻………嗯~”
时隔许久,身体也是不忘此处的销魂。性器狠狠撞上熟悉的地方,惹得人声音立马变了调。他不在出声,只是粗粗的喘着。
玉泽亦弯下腰,贴上胸膛他光滑的后背,吻在他的肩颈处。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花忱脸侧,让他不自觉的偏过脸去。
“嘶~”
“弄疼你了?”
“没有……”花忱艰难的抬手覆上他的面,指尖微微颤抖,“就是……太久、没来了,有些不适、呃……别顶了!”
玉泽倒是真听话,没有在往他那点上顶,却直接推了出去。花忱抬着的腿被他放下,扶着他的腰靠在自己怀里。
“呼——!”花忱像突然缓过气来,头轻轻仰着靠在玉泽肩上,“……怎么,出来了?这种情况就别胡闹!”
每回这人做一半停下就准是想到恶劣法子折腾自己了——让他自己吞回去自己动、把他眼睛蒙起来手或脚绑起来、还有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下来舔舐、啃咬他的腺体……怎么磨人怎么来,不过花忱对此也是十分纵容。
但这会儿可不是乾离坤洚调情的时候,两人情发得厉害,两股信香充斥了整个房间,只怕是已渗到了客栈外边。花忱还担心暗斋派来的那些人会不会找到这里。
玉泽将人转了过来,搂着他的腰往上抬。花忱双手配合的环上他的脖子,两条细长、洁白如玉的腿攀上他的腰,穴口靠在对方的性器上。
空虚的后庭再次被填满。
可能是位置的变换,或者是玉泽有意为之……花忱感觉比方才更深,而且似乎还要往里面送。
玉泽一手抱着他,摸黑在房里走动起来。
花忱也不知他要做什么,但他不想让玉泽如此的动作。
“唔啊,你别走啊……”
走动间,性器在小穴内胡乱得顶撞;花忱也因为挂在他身上有些晃,性器滑出来后又立马被撞回了里面。
他一口咬住玉泽未褪去的衣襟,整个人不住颤抖。若不是玉泽一手捞着他,花忱怕是得掉在地上。
玉泽按着记忆一步步移到墙边,有些困难的打开火折子点燃灯烛。房内瞬间亮了一片。
花忱颤颤巍巍的趴在他肩上,终于那物不再乱来,他才红着眼抬头。随眼瞟见房间摆设——倒真是一间房,只不过是个石洞房,客栈房间里该有的也都有了。
这些也只是他一眼略过,真正想念着见的——花忱打量着玉泽的面貌……
变自然是没变的,不过似乎瘦了……也对,那帮狗杂碎缠人得紧!花忱看着他满面情色的潮红,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眉心。
不过这一举如此下情况算是勾引没错了。玉泽摁着他的头与他相吻,蓦然将人抵在石壁上。
刺骨的凉意瞬间沿着脊椎慢慢散开,花忱被冻得一清醒,不过雨露情也微微缓解。
玉泽还想更进一步压着他,却被他轻微躲开唇。
“去床……”还未说完又被堵上。
玉泽知道他想要去床榻上,几步将人抱了过去。将人扑倒在床,压在身下,惹得人闷哼低喘。
“行了,快点。”花忱无奈的主动,身后小穴用劲夹了夹玉泽的性器。
挑衅一般的行为也无异会把他逼上“绝”路。
玉泽抽身退出半根性器在猛地顶入,狠狠撞在里面,将人弄得低吟出声后又似毫不留恋再次退出、撞入……一次又一次的反复。
花忱贝齿轻咬着红唇,目中朦胧之感极重。即使有意噤声,令人羞愤的声音也从唇齿间露出。
他身下前端那物也早已立起,吐出稀薄的淫水。他不禁得想要伸手去缓解那里难受——坤洚比乾离、中庸都都要细小的性器被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没轻没重的揉捏、撸动。
他没怎么做过这,但身子本就临近高潮。一股热浪自小腹涌出、从玉茎射出,溅打在两人都身上。
玉泽注意着他手上的动作,性器越发膨胀、滚烫,无可忍耐的往他身体里送——
“呃啊~不要……碰……”
玉泽只觉又一张比花忱肉穴更让人销魂温柔的小嘴将自己包容住,让人忍不住进入更深去查探。
玉泽忍住直接贯穿到底的冲动,看着身下惨叫一声后颤抖不断的花忱,他本来盘在玉泽腰间的双腿不禁交叉夹住他的腰,脚跟用力的捶打他的后腰,嘴中发出求饶的言语——
“别碰那里……好、好痛………好痛的啊浅山!”
“乖~”
身体的最深处被破开,花忱又疼又爽,被激得流泪。泪滴一滴一滴从他眼角滑落没入浅发。玉泽低头去吻他,舌尖将泪珠擦净。
宫腔慢慢适应着异物的侵犯,将它紧紧包裹着不松口。玉泽被它吸得舒服,想要进入更深去。他开始浅浅得抽插——能使宫口包裹着性器,小幅度的动着。
“嗯哼……唔、呃……”细微的闷哼不断从花忱的喉咙里发出,他尽力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去容纳玉泽。
这是玉泽初次进入他的宫腔。往昔之时两人年纪都不大,没有传宗接代的打算;近年见面都不易,也没想过这事。
今日便不知玉泽是怎么了,莫非潮期太严重?那他刚刚那会儿游刃有余的样子还是装的?并不是没这可能,这人总喜欢这样的。
玉泽抽插动作越来越大,也进入的越来越深,花忱整个人也随着他的动作振动。
深入宫腔的性器越发膨胀,花忱也是能感受到的。就在他以为它就要发泄在自己的宫腔内时,玉泽却一下子退了出去。
“啊!啊……”
宫腔被带动着扯了一下,疼得花忱叫出声。如今的嗓音哭腔中渲满情欲,玉泽呼吸一沉,精液泄出,射击在宫腔上。
花忱差点背过去,泪更是止不住往下落,发出抽泣声。
可玉泽今日似乎各位不怜惜他了。半软的性器被抽出,花忱的手腕被他持住,不得不握住柱身,轻轻的帮他侍弄。
手指小心得揉动,手上还在发抖。柱身上的淫液握了他满手。他现在根本使不上什么力道。
“要不……要不要我、我用嘴巴?”
玉泽摇头,又低头吻他额角、眉心。他抓住玉泽无力的手,往他的后庭去。
“阿忱,自己放进去。”
“好……”
花忱乖乖照做,握着东西慢慢往自己身体里捅去。穴口红艳香润、水光淋漓,吞下去了大半。他动作有些艰难,手上力道更是把握不住……虽然本来他就没力气了。
“呼~”
玉泽情欲本就未全尽,此下又是硬了。他按住花忱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压,性器直直捅回了宫腔。
“哈、呃……呼——”
花忱眉目含春,泪眼迷茫,原本红润的嘴唇被热得有些燥,下意识伸出小舌去舔。唇齿张动,与下身发出一样的水声。
一回生二回熟。
花忱尽力放松了身体,让玉泽入得轻松。手也不抱着他的脖子了,懒洋洋的瘫去两边。
“嗯……嘶~别拧!”
他眯着眼,看着玉泽食指、拇指持住自己胸前的挺立,用力拧压。他疼得一抖,出声制止。
“阿忱,你出声好吗?”
慵懒的狸猫呼吸不匀,眯着眼看他:“嗯?出什么声?”
“唤我两声也行。”玉泽低着眼去亲他的眼睛。
“啊……玉泽?”
“………”对方默不作声,又用力顶了他两下。
“唔……那夫君?望舒?啊!”
花忱能分明感觉到玉泽的东西又胀了些,他感觉自己可能都快被撑坏了。
玉泽抱着花忱翻了个面,让花忱坐到了自己身上。花忱被自身的重力压着,将性器吃得更深。他这才发现,玉泽以往还是留情了的……
“啊~好深……真、真是……”
龟头挤压过这里的每一处,用力向深处顶弄好似要将它捅破了。
“什么?”
“我说……”花忱低着头,棕发垂在脸侧,发梢在玉泽胸膛上放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长……我还以为,嘶啊——”
玉泽突然抬起他的臀,将性器抽出半根后又突然松手,让花忱吃了回去,不小的冲击力让性器狠狠磨过那点。
“以为什么?嗯,说话。”
花忱被冲得差点失神,身子不禁向前倒。玉泽扶着他的腰,他只得扣住对方的肩膀,再硬气的回话:
“以为你进不去那里!”
两人都发泄过一次,莲花与奶茶味的信息都有所减淡,但此时莲花香又似失控般从花忱的手腕冒出。
“好阿忱,我体量你公务忙,你以为我不行啊?!”
“呵,没……”我可没这么说。
花忱预感情况不妙,想要改口却来不及。
“那咱们就要一个,”玉泽带茧的手轻轻抚摸着花忱后背上的后腰上的一道伤口,“也好让你老实点。”
坤洚容易受伤,却也不怎么留疤,一般久了都会消掉。花忱更是怕给玉泽看到担忧,更是小心。只是再快也要十来天才能不见,今日这事突然得紧,他都是忘了。
“说得好像……呼、你很老实……”
“那让我们都老实点!”
玉泽坐起身子,低头一口结结实实的咬在了他腰上的凸起。
花忱猛然睁大眼睛。与寻常的乾离坤洚不同——他的腺体是长在腰上的。
长在那里,好处是不显眼,若将信香藏好,便看不大出他是坤洚了。恶处吗……
便是如今这种情况了。
“呃……不、轻些……轻些啊!”
腰即为敏感十分之处,被碰着摸着都可能泛软,被咬一口结契更是不敢想。两人初时几次,花忱有时宁可用清心香也不想给玉泽咬腰上。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求着玉泽轻些。但要标记必须咬破腺体,怎么能清?
犬牙狠狠陷入他腰上的软肉,血渍慢慢渗出,莲花信香被注入的瞬间花忱感觉腰软得不是自己的了。挺立的性器不禁又泄了一次,灰白的精液射在玉泽的胸膛,花忱莫名伸手就想要去擦,却被花忱拦住。可他像是非要弄干净般,竟直接低头,在他的皮肉上吸吮。
本来玉泽以为他只是想帮自己清理……直到花忱一口咬上他的锁骨——这摆明是在挑衅乾离了!
可花忱好似觉得还不够一样,竟然要去抓玉泽的手腕咬。尺骨上的腺体并不明显,但上面的莲花香无法掩饰。
“啧,阿忱~”
咬痛了之后还给舔了舔,玉泽看着自己腺体上的牙印,分明感到自己乾离的威严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狸猫眼中被视若无物了。
他轻轻拎着狸猫细长的玉颈,扯过来亲。
花忱不愿把唇与他贴着,只是伸着舌头去舔他,玉泽一伸舌头他就咬。
玉泽又无奈又好笑,一只手捂着他腺体止血趁机在他腰上揉了一把。
“阿忱你动动,让我射出来。”
花忱依言,展臂抱住玉泽,膝盖跪在两侧,将自己的身体抬起又毫不犹豫的坐下。
“呃呵……”
强忍着快感,他再次挺着身子,一次次将性器含下,绞紧穴口……莲花信香浸透他的全身,侵扰了他的神志。他好想让这味道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上。
精液被完完全全一滴不漏的射入了坤洚的宫腔中,花忱绷着背将头闷在花忱怀中不止得颤栗,真人里几乎脱了力。
玉泽抽身出来,红艳的穴口并未流出太多的白浊。玉泽暗叹,看来是全部吃进去了!
怀中已然昏睡的人隐隐约约呢喃出声,玉泽附耳去听:
“我……青莲……泡、泡奶茶…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