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249210
作者 : 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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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催眠麦克风,ヒプノシスマイク 饴村乱数,神宫寺寂雷
标签 催眠麦克风 乱寂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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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29 13:53
神宫寺寂雷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身着出勤的薄毛衣,手持一杯咖啡啜饮,他看到窗外的道路两旁,路灯一盏一盏地熄灭在薄蓝色的晨雾中时,叹了口气,如话剧演员般,抑扬顿挫地自言自语道:
“每天早上,当我站在洗漱台前都能听到楼上水管抽动的声音,一想这幢楼里有数百个人和我一样,双目呆滞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时,我就感到一种难以言状的忧愁。”
虚无的天空里只有豆大的麻雀影子在电线上跳动,宛若无声的观众。
“我很久没见到他了,也许只是因为这样,我只要像往常一样等他忙完就好了,最艰难的时刻都安然挺过,何况是现在呢?我们已经有了能够相互依偎的家,稳定的工作,很快还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等到他忙完了,不再睡画廊的时候,就会再次回归,双人床的的另一边不再冰冷......他这么安慰自己,放下咖啡杯时,门关传来电子门的响声,房子的另一个主人,饴村乱数回来了。
“啊啦,寂雷还没去上班吗?”那个人眼下一片乌黑,睁着布满血丝的疲惫双眼,看到神宫寺寂雷的时候惊了一下,。
神宫寺寂雷走向玄关,回答道:“正要去。”
“那真是luckly~呐!”他抱住了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依偎进对方怀里仿佛眷恋一般。
神宫寺寂雷抬起手,本来准备拿衣架上的风衣,感觉到肋骨一下的柔软腹部有什么沉沉地靠着时,把手放在了对方的头上。
头发倒是干净的。
除了身上有残留的高级花香香水。
放开后,神宫寺寂雷套上风衣,穿上鞋子,他的伴侣站在一边看着动作,目不转睛。他想了想,有些艰涩地开口道:“辛苦你了,乱数。”
迟了那么一瞬——调动紧绷的肌肉挤出往常随时挂着的笑容的时间——饴村乱数才回到:“嗯!不过忙完就可以休息了!”
神宫寺寂雷走了。
饴村乱数松了口气,下楼进地下室一楼,二楼是车库,等听到神宫寺寂雷的车开出去,声音逐渐消失的时候,他也坐着电梯来到车库,那里还停着他刚开回来的车。
打开车后备箱,将里面的女人艰难地提出来,毫不怜惜地任其摔在地上,然后拖着对方进入电梯厢,到地下一楼。
地下一楼是他专属的画室,之所以安在这而不是地上其他采光良好的房间,据说是想回忆其艺术风格早年不受赏识、只能住大城市里狭小潮湿的地下室的艰难时光。神宫寺寂雷几乎不下来,因此可以说是饴村乱数的秘密基地。
那个女人中途醒了一次,但挣脱不开绑在她关节和嘴上的透明胶带,呜呜地叫唤,待饴村乱数将她捆在椅子上时,才解开嘴上的胶带。
“女士,请告诉我合同在哪。”看着女人大口喘气的狼狈模样,饴村乱数低声问道,也许是因为过度操劳,不在神宫寺寂雷面前刻意提高声线时就显得格外喑哑。
女人抬起头,精心梳理的头发被冷汗浸湿,成缕状黏在额头上,双眼在映出粉发少年时溢入了恐惧,颤抖着摇了摇头。
饴村乱数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样让我很为难,我不想对女性下手。”
“放、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女人趁机求饶,但下一刻,轮到她眼里的粉发少年摇起头了。
“不行的哦,当初你通过炒作我的画来洗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呢?春日小姐?”称呼和语气向轻佻改变,让春日晴子找到了一点熟悉感,但下一刻,迎面而来复杂的情绪让她接不下话,“亏我当初真以为自己的艺术才华得到认可了哈哈哈哈哈哈......”
“但不管怎么说,最开始是您给了我和寂雷新的生活,现在我又怎能让您毁掉它呢?”最后他眯起了眼睛,露出一个春日晴子再熟悉不过的的甜腻笑容,却让她不禁背上直冒冷汗。
从地下室上来,饴村乱数去浴室洗澡,把过去画画时才穿如今沾满了血的的围裙扔进洗衣机,随后躺进了浴缸里,温水如ji女的手,温柔又狎昵地抚摸他身体各处,舔去不属于他的血渍和气息,他一时间有些昏昏欲睡。
“我怀念还相信银杏树结出果实的季节。”突然,快要陷进浴缸里的人呓叹道,“我怀念市zheng 府前未被砍倒的银杏树,丝绸质地的灿金树叶从头上飘扬而下,仿若藏在阳光中的彩虹,只不过呈扇状,我和他手牵着手,站在树下,期待那洁白无瑕的果实如婴儿降生般坠落......”
“我们一直望着一直望着.......我们相信着.......”话语中的时间延伸到现在,沉默地在溅到马赛克墙砖的水滴上泛起的光晕中起伏。那之中倒映着一张被扭曲的模糊睡脸。
饴村乱数睡着了。
正在医院的神宫寺寂雷又看向了窗外伫立在天线上的麻雀,越是感觉不到那个人,他就越是不可抑制地回忆起过去,或许是因为老了脾气逐渐收敛,又或许是相处的太久,太熟悉彼此,该说的话该吵的架都差不多了,两个人有空待在一起时也是沉默地默契,如果是他病人中那些普通人家里的中年主妇或者秃头主管知道了,都会语重心长地跟他说,这就是婚姻,这就是家庭,别以为同性恋就不会经历。
于是他回忆起他们还会吵架的年轻气盛时期,闹得最厉害的是饴村乱数刚毕业时,突然发了脾气,辞掉在一家外包公司的实行工作,声称模仿别人的是对自己才华的污染,坚持自己的风格,理所当然的,那段时间拒绝商业流水线的饴村乱数过得不太好,他租住在一间狭小的地下室里,能听到下水管道滴答滴答的水声和地上车辆驶过引起的地面震动声。
当时神宫寺寂雷已硕博连读完,在现在这所私立医院里实习,他有时来饴村乱数的房子里照顾他,因为饴村乱数就是个一头热的小鬼,看起来花心又浮夸,实际上对什么认真起来后就会展现出一种对视线之外的残酷的冷漠,在说服他放弃无果之后,神宫寺寂雷又说服他搬过去和他一起住,但饴村乱数同样拒绝了,真是一个骄傲到让人火大的人。
神宫寺寂雷认为自己被排除在饴村乱数的注意力之外和他吵了一架,吵得激烈时甚至开始互扔东西,就差贴近打一架了。这时两个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同时看向一个方向,那里跑出了一只硕大的老鼠,有多大呢?令两人重拾受核污染而变大的哥斯拉的回忆那么大,然后架不吵了,小小的房间里又开始鸡飞狗跳,为了堵截这只因为动静而暴露的生物他们忘记了之前的矛盾,重拾起默契,最后,那只老鼠慌不择路,窜进了床下,二人又不动了。
无声地倒数后,站在床上的饴村乱数富有规律地跳跃,老旧的床垫吱呦吱呦地哀吟,慢慢地他好像沉迷进这种游戏,也不管今晚还要不要睡觉,重重地踩了下去。
神宫寺寂雷凝神,听到床底下被弹簧声音掩盖的悉悉索索的小动物爬行声。
然后老鼠就在那一刹那沿着墙边窜了出来,神宫寺寂雷立刻将手中的《Art of
stories》扔了出去,砰的一声闷响,艺术的力量是强大的,那只被准确击中的老鼠起码要被砸断几根骨头,再顶上沉重的书更难爬走。
饴村乱数跳下床, 直接赤脚踩上了书面,老鼠蹬动着腿,吱吱地哀鸣,黑色的血滴溅上书脊,蔓延出书籍的投下的阴影。
等书下没有声息,饴村乱数感觉脚下被他踩平一点的时候,挪开腿,神宫寺寂雷伸手,揭开书,小心地让书上的污血不滴落过来,书下是老鼠扁平的身体,细小的肠子从肚子上的几个小口挤出来,一团一团的,黄色的脂肪膜上粘着血丝,像老鼠身上开着某种诡艳的花朵。
呼——两人不约而同的舒了口气,而后一起笑出了声,笑得越来越夸张。对他们来说,是僵持的这段时间以来最为开心的共处时刻了。
当神宫寺寂雷离开的时候,房东上上下下瞟了他好几眼,颇为暧昧地说:“年轻人挺会玩的哈。”
他知道自己头发凌乱,汗水淋漓,只胡乱地应了声就走了。
之后他们重归于好地相处了一段时间,直到饴村乱数的画作被一位叫春日晴子的女士赏识,并为他包装宣传,办个人画展,拍卖会......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越来越少吵架,虽然,也越来越少相处。
唉,不知不觉地就下班了。神宫寺寂雷叹了口气,今天预约的病人都走了,他也收拾好东西,开车回家,还搭上几个顺路的同事,今天饴村乱数在家里,该不该和他聊聊呢?但是,万一没什么好聊的呢。
“还是神宫寺先生好啊,不用想我们这样,又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公婆,忙死了。”
“是啊是啊,而且神宫寺先生那位也很可靠啊,虽说是.......可爱了点,但对神宫寺先生真的很好啊。”
但是,他们有多久没看到饴村乱数了呢,神宫寺寂雷想到,一一把同事们送回了家,再开回自家的车库里,里面还停着另一辆车,看来饴村乱数还没走。
倒车入库,熄火,打开车门出来,刚走几步,就被视线之下吸引了视线,他走到饴村乱数的车后,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个发卡,和饴村乱数出席了很多艺术聚会,他并非不清楚这件饰品的设计有多强,肯定是私定。
过了会,长发男人起身,风衣下摆收拢,还没贴上他的身体,就被行走带起的风吹起来了。
乘电梯上了楼,哪里都没找到饴村乱数,连双人床上都没有他躺过的痕迹,然后神宫寺寂雷望向了地下室的门口。
他很少去那里。
但现在,他敢去吗?
你敢面对隔开彼此的的真实吗?
地下室好像传来了点点响动。
神宫寺寂雷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下楼梯,拧开门把手,没有锁。
里面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只有从他身后射出的光,将他的影子拉长,袭向那个女人身上。
那个在地上艰难地爬行,满身是血的女人。
一抬头看到他时,女人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然后撕扯着被血块填堵的喉咙,模模糊糊地喊道:“救,救救我.......”
“饴,饴村乱数是个混 蛋、恶魔!”那女人申诉道,“他骗你了我......还骗了你......总之救救我,我是无辜的......!”
女人被拔掉好几颗牙齿,说话含混不清,不停地控诉她的合伙人,神宫寺寂雷的伴侣有多么恐怖。
“先生,我知道你,你肯定不会认可饴村乱数,这样的行为,对不对?你是,个好人,救救我,趁我把他敲,晕了。”
神宫寺寂雷垂下眼睫,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么你想怎么做呢?要我帮你叫救护车?还有报警?”
“不,不用......先送我回家吧......”女人抚摸着手臂上结痂的伤口,是挣开束缚时留下的。
“好......”神宫寺寂雷转身,“那就去车库吧,我开车送你回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饴村乱数在自己柔软而舒适的床上醒来,而不是画室的地板上。头还是有点痛,起了个小包的地方被搭上一个融化的冰袋。
揉了下头发,他揭开被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阳台上,金色的晨辉照的他周身发热,旁边随风传来消毒水的气味,他转头,和卧室阳台相连的主阳台上已挂满抹布,神宫寺寂雷站在其中,把抹布扯开盖在晾衣绳上,并用夹子固定住。
“早安呀!”他靠在栏杆上,朝对方打了个招呼。
神宫寺寂雷偏头笑朝他笑了一下,简短地回复后便继续忙碌了。
饴村乱数注意到他腿边放稀释消毒水的水桶,本应该是呈洁净的蓝色,现在却是一团污红。
“饿了的话先去吃早餐吧,在养生壶里,应该煮好了。”
饴村乱数去了餐厅,把养生壶里煮的是蔬菜口蘑汤,还放了一节广式香肠,增添了汤的鲜香,浇在冷饭上浸泡一会就是现代茶泡饭,毕竟按江户时代的人的食谱的话,会营养不良,所以神宫寺寂雷加以改进,满足了口味和健康的双重需求。
舀上一大勺,挤一点芥末酱,再送进嘴里,饴村乱数满足地闭上了眼,我最喜欢寂雷做的饭啦,一开始神宫寺寂雷还不会烹饪,吃饭都在医院食堂解决,后来看不惯饴村乱数颠三倒四的作息连带着不好好进食,只是必要时随便填点垃圾食品,才开始补营养学,每天收看家政节目,跟着电视里的欧巴桑学如何抓住老公的胃——家常菜108式。
“好久没尝到寂雷的手艺了,果然最喜欢你了,寂雷!”饴村乱数对走进来的神宫寺寂雷说。
神宫寺寂雷洗完手,坐到他对面,边解开发带,梳开头发,边说:“庆祝你忙完个人画展,我的小画家。”
粉发少年的笑容微微凝滞。
“嘛......”饴村乱数转了转筷子,低下头“抱歉,之前太忙没顾及到你......以后不会了......”
隔着餐桌,神宫寺寂雷伸出手,揉了揉他粉白相间的发旋,顺带整理了下他睡乱的头发。
“没事,都已经解决了,只要我们在一起,任何事都轻而易举。”他意有所指的说。
吃完饭,饴村乱数主动帮神宫寺寂雷做家务,打扫了整幢房子,包括地下室,地下室的凌乱看起来和以前如出一辙,地板被擦得干干净净,连地板缝里都找不到一丝痕迹,那根袭击他后脑的棒球棒也被乖乖放在它该放的支架上,看起来无事发生。
以神宫寺寂雷的谨慎度,即使是警察来也找不出任何线索的吧。
忙完后,又和神宫寺寂雷久违地腻歪了一会,饴村乱数才说去画廊拿点东西,开车离开了。
饴村乱数直接来到了春日晴子的家,从窗户潜入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合同,下面垫着被撕开火漆的档案袋,显然已有人拆开看过,然后才放在桌子上的,并没有打算拿走,是为了留给他看吗?
拿到合同后饴村乱数并没有走,而是仔细检查了春日晴子的房子,连周边土壤有没有翻起的痕迹都看了,但一无所获。
在哪里呢?春日晴子的尸体。
家里早就找过了,没有,这里也没有......如果来这里的是神宫寺寂雷,那么他会把尸体藏在哪呢......或者春日晴子没死,还活着?
不,不不,饴村乱数立刻在心里反驳了这个想法,既然神宫寺寂雷看到这份合同就证明春日晴子必死无疑。
接下来他要做的是说服神宫寺寂雷,告诉他自己和黑帮洗钱的事毫无关系,全都是春日晴子一手包揽......他真的会相信吗?
饴村乱数不会那么傻到保有愚蠢的幻想,不明白相伴多年的伴侣是怎样的人。
但还是要先找到尸体......
“你回来的好早啊。”神宫寺寂雷从报纸后露出脸,看向走近的饴村乱数。
“没有寂雷早。”走到跟前,饴村乱数弯下腰,将嘴唇印在了对方微凉的发顶,“啾~”
“唔,乱数的要饿扁了,晚饭好没有啊?”
“还没有,还要烤会,今天吃烤牛髓拌饭,我先给你剥点干果吧。”
“好——!”
饴村乱数趴在男人的身上,注意到桌边的骨瓷碟里,盛放一些烤得泛黄的白果。
他拿起一个放在眼前观察:“好怀念啊,银杏,以前每条路边都有种,那时我好期待秋天啊,秋天就可以捡好多好多果实啦……”
“可惜市长换届后,行道树也变了。”神宫寺寂雷拿走他手中的白果,按进他的唇缝中。
小小的果实滑进嘴里,饴村乱数嚼了几下,就抱住了爱人,似撒娇般闷闷地说:“苦的……”
“嗯?”神宫寺寂雷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很甜啊……嗯…是有一点,就算被炒了好几次,蒸发了毒素,还是会保留一点苦啊……”
“我还要吃……”怀里的少年拉了拉他的衣领。
“不要吃多哦,”神宫寺寂雷叹了口气,还是纵容了他,又用手指掂起一颗,喂给他,指尖被对方猩红的舌尖有意无意地舔了一下,“吃多了还是会中毒的。”
饴村乱数用舌头卷起白果,收回嘴里,好像邪恶的蛇盘旋着守护他的宝藏,“没事~只要寂雷不给乱数过度投食,乱数就是最——健康最可爱的小仓鼠~!”
日复一日,平静但并之前亲密许多的时光过去了,抱持着心照不宣的秘密的他们好像回到了曾经,就像一起杀死那只老鼠后就让他们的爱情重焕活力一样,现在一条人命又使神宫寺寂雷和饴村乱数重新紧密地连接起来。
期间饴村乱数一边应付了来调查春日晴子失踪的警方,大概最后被定性为黑帮绑架灭口案件而不了了之;还一边用尽手段探查春日晴子的尸体所在地,都被神宫寺寂雷不动声色地挡了回来。
直到一天晚上,饴村乱数卸力地倒在爱人身上,倾听他胸腔的起伏,突然说道:“春日丽子早就死了吧。”
“嗯。”正在穿着粗气的神宫寺寂雷嗯了一声。
“好好奇她不可置信的表情啊,发现你......一定很好玩吧?”粉发少年抱住了他的腰,让自己嵌入对方的身体更深。
“没有人知道尸体在哪。”待呼吸逐渐平稳时,神宫寺寂雷静静地说道。
尸体在我手上,如果我想,尸体的死因就不一定显示是被我杀死的,如果我想,我甚至可以告发你,让你承担所有的罪责。
你想这么告诉我么?好狡猾啊神宫寺寂雷......饴村乱数躺在他的身上,手指划着他的乳 尖,让它变得挺 立,并绕着乳晕轻轻地打着圈儿:“寂雷坏坏~”
“不过我相信寂雷~”饴村乱数撑着起身,在神宫寺寂雷体内的性 器在休息后再次硬 挺,,开始了新一回合的交 媾。
“因为......”他深深地挺入,直抵身下人身体深处,“我爱你啊.......”
哈——神宫寺寂雷忍不住抓住了少年细小的手腕,咬紧牙关,闷哼声自唇齿缝隙中裹挟了满满的情欲倾泻而出,他看着饴村乱数因欲望而变深的深蓝色双眸,缓缓放松了身体,迎合对方的动作。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