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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审/莱那】那维莱特审判长,请让我做你的宠物!

作者 : 次日送达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那维莱特 , 莱欧斯利

标签 狱审 , 莱那

文集 原神-莱那/狱审

1866 60 2023-9-27 18:24
导读
沙雕甜文,离谱,降智,没有逻辑,口嗨重度ooc产物
这篇完稿于人物故事流出之前,有很多与游戏设定不符的地方,偏差的地方见笑了
***

沫芒宫的清晨,莱欧斯利从梅洛彼得堡赶来,风尘仆仆穿过来往的人,径直往审判长大人的办公室走去。

那维莱特正伏案审阅公文,见莱欧斯利进来并没有立刻起身迎接,但放下手头的文件,示意他在会客沙发上坐下。

“久疏问候,莱欧斯利,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劳烦你亲自过来。”

沫芒宫对梅洛彼得堡干预甚少,按以往经验来说,一般的事务,以文件形式沟通交流就已足够,除非那维莱特传召,莱欧斯利并不轻易主动到枫丹廷。今天他竟自己来了,那维莱特判断,应该是桩不小的事情。

莱欧斯利坐下,神色严肃而认真。上次他带着这么凝重的表情与自己说话,还是开年与他拉锯梅洛彼得堡财政预算的时候。

然而,莱欧斯利在他的注目下,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足以让整个沫芒宫的复律官大脑当机一天的话:

“审判长大人,请让我做你的宠物。”

***

一切起因自莱欧斯利输掉的一场比赛。

梅洛彼得堡的管理人,莱欧斯利公爵大人,谁人不知他骁勇卓绝,本就是拳力斗技场出身,从三教九流的泥泞和沟渠中一路厮杀至这个位置。尽管他对自己的能力极为自谦,但其实很少有人能在拳技上胜过他。莱欧斯利并不常参与比赛,因此有时他会对自己进行限制,譬如不使用元素力格斗,不使用左手等等。用莱欧斯利的话来说,就是有输有赢才有意思。

比赛免不了打赌下注,特许权等等常规押注是家常便饭自不必说,最近拳击场流行一种抽签决定对败者的惩罚的赌约。一部分人写一个行为,一部分人写行为的对象,分别投入两个箱中保存。胜负定断后,由主持人从箱中抽取两张纸条,拼在一起组合成败者需要做满一天的一件事情。

起初纸条内容百无禁忌,过于刺激,险些闹出人命。在引起更大动乱之前,莱欧斯利敏锐地出手干预,限制了惩罚内容的范围。

如今每一个字条都被希格雯以温和的心灵与纤细的神经审核过,绝对不存在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甚至因为过于友善,施行起来让这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倍感尴尬。

譬如,对某个狱卒说上一天的情话,帮某个狱友缝补一天衣服。一时间,不见天日的梅洛彼得堡洋溢着怪异好笑的相亲相爱气氛。就连来此地交接工作的特巡队员见了,都对这友爱的气氛瞠目结舌——难道莱欧斯利公爵大人真的是管理的天才。

这会儿莱欧斯利输掉了比赛,主持人在看客的喧闹声中,抱着两个箱子走上擂台,他用枫丹人那套十分具有观赏性的夸张动作,从一个箱子里抽出纸条,高声念诵出纸条上的文字:“成为宠物!”

擂台下所有人哄笑。

——这算是什么事情?
——太荒唐了,我可太难以想象啦!
——宠物?哈哈哈哈,您值得全世界的宠爱,公爵大人!

莱欧斯利愿赌服输,面对大家的取笑,只是靠在擂台的围栏上,跟着轻轻笑着。

“快来揭晓人物纸条写着什么吧!”

起哄声此起彼伏,入狱也不忘娱乐精神的枫丹人,将今宵这场闹剧推至高潮。

在流放者们的喧嚣与瞩目中,主持笑着从人物箱抽出了一张纸条,展开皱皱巴巴的褶皱,一瞬间,笑容凝固,脸色煞白,他颤抖着宣布:

“那维莱特……纸条上写着那维莱特。”

尾音在铜墙铁壁的大厅回响。

众人陷入沉默。

***

“你的这个诉求,背后是否有其合理的缘由?”那维莱特把满腹的疑惑里外润色了三遍,确认足够委婉后问出来。

老实说,他觉得莱欧斯利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莱欧斯利行事一向妥帖可靠,轻易不向自己开口。最重要的是,他拿捏不准,万一这是人类的正常诉求,他贸然论断公爵举止乖离,岂不是显得不近人情。

莱欧斯利不动声色地清清嗓子,开始他的表演:“那维莱特大人曾经说过,您常常担忧自己对民众缺乏体察,或许会致使判决过于冰冷。不过就好比饲养猫狗鸟禽,就会熟知猫狗鸟禽的习性,同样的道理,饲养人,与人近距离地接触,也能对人群更加熟悉。然而因为身份原因,您不便直接近距离接触民众。所以我认为,饲养我作为宠物,是一个很好的途径,能够便捷,高效,私密地达成您了解民众心理的愿望。”

他豁出去了,调度出毕生言语机能遣词造句。莱欧斯利,言出必行。如果赌注只因莱欧斯利自己的意志就唐突废止,不光会折损他的威望,梅洛彼得堡的秩序根基也会因此动摇。

这个宠物,他今天是做定了。

那维莱特听完他这番鬼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样子在认真考虑。

“我没有养过宠物,对这方面并不了解。有别于养殖动物,人类与宠物存在情感联结,人给与宠物食物和安全舒适的居住环境,而宠物给予人精神慰藉,一些动物还可以回馈诸如看家护院的附加功能。我的理解可否有偏差?”

“完全正确,那维莱特大人。”

“不过,一般来讲,大家都会选择适合家养的小型动物作为饲养对象。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人也可以作为宠物饲养。”

“呃……这种情况,确实极为少见,但是枫丹现有法律对这种行为并无禁止。”

没错,目前枫丹法律只明令禁止将美露莘作为宠物,而并没有禁止饲养宠物人类——毕竟真的没有人这么做!

“嗯,确实如阁下所说。但我顾虑的是,宠物一般与饲主关系都十分亲密……抱歉,我并没有疏远你的意思,但为了司法公正,我一向需要避免与他人私交过甚。”

莱欧斯利胸有成竹地应对:“关于这一点,您其实无需担心。从时间上看,这段关系仅仅会持续一天,关系结束之后,我们又回到原先的状态,并不会对枫丹廷的律法风气造成任何改变。”

“可是,你给我提供这么大的帮助,我又能为你做什么呢?”

那维莱特看样子接受了,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甚至好得过头了——审判长大人不仅听信了自己这番言辞,还真的将这荒诞的请求当做巨大的恩惠,拿出有恩必报的态度考虑起了报偿。

这一幕,倘若被那些酸腐的贵族看去,他们一定会欢欣雀跃——看呐,我说的可对,那个卑劣的家伙就是用这样的花言巧语蒙蔽审判长的!

天地良心,他有今天这步,并不单单靠使用这样的话术,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绝懒得动用这么多力气去为一个离谱的诉求想这么多的理由。

“您能为我做的事情非常多,我深知自己尚有很多不足,在审判长大人身边学习,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莱欧斯利荒腔走板地开启了他为期一天的宠物生涯。

***

宠物这个职业,比莱欧斯利预想的要棘手。

首先他不太适应那维莱特奇妙的视线,丝毫不加以掩饰地落在自己身上,只要不是在看公文,就是在看他。

在经历了那维莱特一个早上第二十七次打量,他终于忍不住发问:“您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在观察。”那维莱特十指在下巴处交叠,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我从没有这么长久地盯着一个人看,这样做并不符合礼数,也会给他人造成困扰。但是,一想到莱欧斯利先生您是我的宠物,就好像没有这样的顾虑了。”

“咳……您说的极是,作为我的饲主,您可以尽情地观察我。”开弓没有回头箭,在主持人抽出那张写有那维莱特名字的纸条后,他此刻的命运就已注定。莱欧斯利在心中捶胸顿足,表面上温顺得像每个饲主最喜欢的好宠物。

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挣扎,尝试着从这样静止的尴尬中摆脱出来,不然那维莱特怕是可以盯着他看一整天:“光是看多无聊,不如您让我做点什么吧。”

“你可以接飞盘吗?”

这还不如让他看自己一整天呢!

“不同的动物有不同的习性,人是人,人只需要做人该做的事情。”

“说的也是。那,宠物莱欧能做什么呢。”

“做饲主希望他做,且人能做到的事情。”

那维莱特想了想:“我看人们总是会亲昵地与宠物互动,进行一些肢体接触,我是否应该抚摸你?”

莱欧斯利理智上喧嚣:不,这太荒唐了!
莱欧斯利情感上在想:也不是不行,总比接飞盘可行。
莱欧斯利说出口的话:“荣幸之至,这是您的权利。”

于是那维莱特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他的头发,肆意抓揉。那是很硬的触感,犹如狼毛,粗黑而浓密,充满生命力。

莱欧斯利起初有些不好意思,现在似乎是完全进入了角色。他本就擅长适应环境和变化,更加出离的事情他也遭遇过,况且,对方是那维莱特的话,一切似乎就好接受得多。

他的手指触抚过自己的脸颊,指腹停在眼角。那是他伤疤的位置。那维莱特的动作没有再继续,又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色。

莱欧斯利试图主动说些什么缓解不自然的气氛:“这就是宠物能回馈给主人的职能之一,是那个,那个什么……”

“情感支持。”

“对,情感支持。”

那维莱特点点头:“非常好的体验,我现在感觉很放松。我会抚摸美露莘的头,与美露莘不同,人呼吸的起伏,心脏跳动的频率,回馈的触感,都强健而灼热,真是奇妙。”

此时,穿着制服的小小美露莘敲门进来,抱着快有她高的文件,困惑地看着他们。

“两位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早上好。莱欧斯利先生如今正在做我的宠物。”那维莱特神情从容自然,手仍然在莱欧斯利身上,不像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是您的宠物?”美露莘努力理解着这个事情。

“是的。公爵声称这样能让我近距离地体察人民,更加地了解人类的种种。”

“原来如此,这真是个好主意,那我不打扰两位大人了。”她将文件放在桌上,蹦蹦跳跳地离开。

“莱欧斯利,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大概是因为……有些不适应沫芒宫的空气。”

“作为饲主,我有责任让宠物感到舒适。”

午休时间,那维莱特执意要带他去街道上走动,那维莱特说,这是宠物的散步时间,晒太阳有益于身心健康。

有几个撑洋伞的妇人牵着修剪精致的小型犬路过他们,那维莱特很认真地询问:“我需要牵绳吗。”

“牵绳是为了将宠物的行动限制在不打扰他人的范围内,擅长自我管理的宠物不需要牵绳。”莱欧斯利为尊严抗争。

“十分有道理,普通的家养犬种多有牵绳,而训练有素的警备犬都是没有绳的。我欣赏你在管理上的才能,相信你不会给他人造成麻烦。”

……姑且当他是在夸赞自己吧!

莱欧斯利成功为自己争取了自由,那维莱特在前面走,他毫无物理拘束地跟随在后面。

每一位从他们身旁走过的人,都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毕竟这两位大人一起悠闲散步的光景真是少见。而莱欧斯利被名为心虚的无形绳索牢牢牵扯着,绳索的那一头正是那维莱特。总是怕被人看穿什么,怕如果有人问起为什么带着公爵大人,那维莱特会毫无遮拦,理所应当地说:莱欧斯利先生现在是我的宠物!

可正常人谁能想到两人是因为这个原因走在一起的?旁人眼里他们只是正常地在散步罢了。

或许吧——如果那维莱特没有如此这般真的将自己当成某种小动物悉心对待,像饲养宠物一样投喂他食物。如果没有因为处理公务时暂时地冷落了他,在喘息的间隙对他加以关怀,旁若无人地摸他的头,或是忽然凑到他很近的位置——他们从外表上看,确实是两个关系正常的成年人。

但是莱欧斯利已经不敢想明天的小报会怎么传。

***

夜幕降临,一天总算结束,现在是审判长大人的休息时间。不管是复律官还是警备员,是裁缝还是铁匠,都从自己的岗位离开,变成妈妈或是丈夫,谁的儿女或是他们自己。

但是宠物不能下班,宠物每时每刻都只能是宠物。在这点上,他与那维莱特或许短暂地有了共同之处。

莱欧斯利跟着那维莱特回到了他的房间。

与那维莱特独处的一整天,莱欧斯利一直在劝说自己,这一切都是他应受的惩罚,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要欣然领受。

然而直到两人盥洗完毕,那维莱特换上睡袍出来,莱欧斯利终于忍不住开始反思,这场闹剧,是否愈发地逾越了……

他试图找理由离开,而对方并没有丝毫要让他离开的意思。

“对不起,事发突然,我没有给你准备一个窝。”

“呃……不要紧,其实我可以……”可以回梅洛彼得堡。莱欧斯利并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

“你可以和我一起睡,”那维莱特坐在床边,“许多宠物都和主人一起睡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灯光将熄未熄时,他仿佛看见那维莱特轻轻地笑着。

一开始莱欧斯利还在为巧言令色而内心自责,然而现在自己却感觉中了他的魔咒一样,为他所摆布。

莱欧斯利硬着头皮开始脱衣服,忽然意识到一个严峻的事情——

“有没有我可以穿的……”

“宠物没有睡衣。”

那维莱特从容地看着他,分不清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他只好,几乎是赤裸着的状态,被他为期一天的饲主一览无余。

好在那维莱特的视线是冷感而波澜不惊的,他用看月亮,道旁的草木,或是街巷拐角的桌椅的眼神,平静地看他。被那样注视着,莱欧斯利一瞬间认为在他面前裸露好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莱欧斯利身上遍布许多扭曲的疤痕,膨大的肌群让那些伤疤也显得膨大,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忌讳,他但并不惯于让人观看。他钻进被子,背对那维莱特躺下,被褥里充满那维莱特的气味。

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那维莱特似乎靠自己近了一些。

“我可以抱着你吗,莱欧斯利。”

“……当然。”

那维莱特的手臂从宽大的袖口伸出来环绕自己,他第一次与那维莱特有皮肤与皮肤的直接触碰。被他触碰过的地方焦灼着。

睡吧,到明天清晨,赌约结束,一切恢复正常。莱欧斯利努力闭上眼睛深深呼吸,试图平复心跳,让自己不去注意对方肌肤的触感,快一些进入睡眠。而越是这样精神放松,半梦半醒的时刻,一些被克制着的想法就越是容易绕过理智的审查,跳上意识的水面。

鬼使神差地,莱欧斯利用梦话一样的松弛的嗓音问:“那维莱特,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我可以对你说什么呢?”

“就是那些,对人们想说而又未说的话,”莱欧斯利追问他,“我是你的宠物,你大可以放心对我说一些对旁人不能说的话。”

“抱歉,一些事情我习惯将它们一直搁置在心里,并不知道如何将其转化成言语,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是能说的。我第一次拥有宠物,因为缺乏经验,应该有许多不足。但是……我今天很开心,莱欧斯利,非常感谢你。”

那维莱特心脏贴在他后背的位置跳动着。

今天的一切都十分怪异,这份怪异被更加荒唐的怪异掩盖,因而一次又一次越过某个边界。

那维莱特是真的相信自己是因为那样荒唐的理由而来做他的宠物吗,真的对人情世故生疏到认为人类也可以作为宠物饲养?

怀疑一旦产生,他就再也不能视而不见。

莱欧斯利转身,面对着身后的人。那维莱特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带着一些困倦和满足,双眼微微睁着,晶莹的,犹如宝石光芒的水色在那双眼睛里闪烁。夜色中他们四目相对。

那维莱特的体温与气息十分温和,但莱欧斯利此刻却愈发地灼热。心中快速闪过无数的猜想,他没有将那些猜想转换成言语,而是被一种本能牵引,慢慢靠近那维莱特吻了上去。

那维莱特并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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