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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景」不平等交易

作者 : 南山南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名侦探柯南 降谷零 , 诸伏景光

标签 零景

3630 156 2022-11-9 13:10
导读
波本零×灰医景,景第一人称。不能多说,多说剧透。
很凶的、对景光一点都不温柔的很不零的零×很ooc的、ooc到看不出是景的很不景光的景,但这确实是零景。
没有车,有暗示和明示,大概只能算r15。我有一种把涩涩变谐的天赋(心虚)
景假名绿川晴彦(Midorikawa Haruhiko)
summary:诸伏景光无数次后悔在那个雨夜为那个不速之客打开了门,因为他的命运在那之后被迫拐了个弯。但总有几个瞬间,他是不后悔的。

如果有人进门的第一件事是把左轮手枪的枪口抵在医生的喉咙上,半句话都不讲,那人十有八九不是来找茬就是来寻仇的。
但那个男人两者都不是。那夜雨下得大,不大的诊所里溢满了腥味——泥土的,钢铁的,血液的。当然是他的血,我最终没受半点外伤,只有在帮他包扎的时候弄脏了衣袖。
男人的求医态度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差得离谱,毕竟没有哪个病人是会在医生为他开了门之后先无言威胁一通的,但我还是仔细地给眼前的金发男人上了药。灰医的危险雷达让我深知眼前的男人是我惹不起的角色,因此纵使被枪口压迫过的咽喉还泛着钝痛,我依旧乖巧地顺从了他的要求。
随时可能进行几个小时甚至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手术的医生自然体力不会差,但体力好不好和用不用得出来是两码事。我没自信在这种程度的危险人物面前全身而退,那自然是该从心就从心。
但在为他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隐隐感觉到熟悉。来不及细想,我将这种熟悉感归结于他身上的我见过无数次的危险气息,又隐隐觉得不对。
我对他很熟悉,或者说我应该对他很熟悉。
或许是年幼时被轻度失忆困扰过的缘故,时至今日,我依然有一小部分记忆困在迷雾之中。不过那都是八岁前的事情,不碍什么事,在杀死我父母的凶手锒铛入狱之后那些记忆就更无所谓了。
我很不合时宜地想起,我的一位极重要的童年友人,似乎也是金发黑肤。
在我仔细地为他绑好绷带时,男人主动开口了。他盯着我的眼睛,收起那副凌厉骇人的气势,半眯着眸子,勾唇笑了起来。
于是我知道了他叫安室透。

我和安室透之间有一种隐秘的默契,我不会去找他,他也不常来见我。“安室透”是假的,“绿川晴彦”是假的,但在这个没有牌照的地下诊所,两个虚假的人都短暂的成了真。
彼时我已经抓住那种熟悉感源于何处,但我依然叫他“安室先生”,他也依然叫我“绿川医生”,然而我与他之间的姿态全然翻转过来了——我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骄矜的人,他则轻巧地来蹭我的手心。但这与我落入他的陷阱并不冲突,因此翻转的也仅仅是表面上的姿态罢了。
安室透有一副好皮囊,而他也相当会利用他的外貌优势。我对此深以为然,因为我上过他的当——是的,在早已得知了他的恶劣本性的时候,我依然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甚至有几次不堪回首的经历。即使我下定决心绝不原谅这人,只要被那双狗狗一样的灰紫色下垂眼可怜兮兮地盯着看一阵,我就立刻投降了。
我对他狠不下心。
我总是对他狠不下心。
这不应当,我想。眼前的安室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男孩,他是狡诈的狐狸,食腐的乌鸦,残暴的恶狼,唯独不是你的zero。我很难说我是否恨安室透,如若他不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我依然可以告诉自己,那道将我从失语和忐忑之中拉出的光芒依旧耀眼璀璨,只有我坠入尘埃。
但我无法欺骗自己。
安室透的身上终究还有些降谷零的部分,尽管这有可能是我的错觉。我有时会怀疑自己疯了,不然怎么会从这个疯子身上读出温情来,又怎么会和他滚上床去。安室透从不在床上戴假面,人人都以为这个优雅绅士的青年会是个好床伴,只有我知道不。他的疯劲和狠劲是带到床上来的,只要他在不带伤或者轻伤的时候过来,我第二天十有八九开不了业了。
腰腿酸软连带着全身都使不上力,连端着水杯的手都在颤抖,然而这样的我只能拖着两条酸痛的腿去给自己切两个三明治,因为安室透甚至不会在这里过夜,更不要提照顾被他折腾得够呛的可怜床伴了。他似乎不知温情为何物,向来结束了就离开,顶多再帮我做好清理。弄得我这儿好像什么廉价的爱情旅馆,我则是这片窄小的红灯区里唯一的妓子。
讲道理,我应该痛骂恶心才是。即使我与安室透都沾了一身污泥,甚至他比我更深陷其中,他依旧是更体面也更绝情的那个。但我做不到。一想到压在我身上发狠的男人曾经是我的zero,我就升不起半分反抗的情绪,只能敞开身体,任他将我肏成我自己都陌生的模样。
我无法形容那种感受,就像我无法解释自己分明从未对男人感过兴趣却依旧和安室透上了床一样。我有时也会咬他,在接吻的时候,只是报复性的轻咬。而他咬我却总是带血的,所以我们的吻总是充满血腥气。
够成年人,够符合我们的身份,只是让我有点难过。

我很久没从安室透身上闻见这样浓郁的血腥味。
夜间可能来诊所的人有很多,但只有安室透不会敲门,因为我给了他我的钥匙。这也是我们的默契之一,只要他拿着钥匙过来,我就一定在。当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往往端着杯咖啡安静地喝着,坐在我的办公桌前,手中捧着书本,不会给他多余的眼神。他则从我身后缓步蹭过来,弯下腰抱住我的肩膀,用细软的金发蹭过我的脖颈,像只乖顺的金毛犬。如若他身上有伤,我会先为他处理好,如果没有则直接开始下一个流程:我的桌子或诊所的病床即将被他征用,变作交合的地点。
但今天没有。他没有过来抱住我,也没有亲吻我。刺鼻的血腥味让我这个医生都为之心惊。我站起身,硬木椅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声响,几乎翻倒在地,但我顾不上那个。我单手撑着桌面转身看他,安室透站立在门前,不言不语,连波洛领带上的蓝宝石都被血浸染,仿佛回到那个雨夜。
“不是我的血。”他说。
我的身体放松下来。是的,即使意识到他在来见我之前很有可能掠去了另一条生命,我依旧无可遏制地放松下来,只因为受了重伤有生命危险的人不是他安室透。我坐了回去,视线重新落在书本上,尝试借此收敛起不该有的情绪,他却突然动了。
安室透将我从椅子上拽起,迫使我与他相对。他单手扣住我的手腕,身体下压,胸膛紧贴着我的胸膛,浓重的铁腥味和血腥味灌进鼻腔,黏腻的触感濡湿了我的衬衫。他的呼吸很急促又炙热,灰紫色的眼瞳明亮得惊人,一些我不应该看懂的热烈情感从其中满溢而出,几乎要将我灼伤。我的身体无意识的向后退缩,随后觉察到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垫在了我腰后。
我的大脑在那一刻飞速运转。不对劲,安室透的表现很不对劲——他从口袋里摸出保险套,甚至问可不可以吻我!他安室透什么时候这样体贴过?
……那“降谷零”呢?
那个,早已被我认定消失的,我的“zero”呢?
某种不该有的隐秘期待在我心底萌芽。我看着他,嘴唇颤抖着,低声念出那个昵称。很轻,很微小,几乎是气音,但他依旧捕捉到了。他开始吻我,亲吻我的眼尾,脸颊,唇角,然后唇瓣贴着唇瓣,温柔得像是对待情人。我的手腕已经被他放开,他双手揽着我的腰,我喘息着捧住他的脸颊。
这当然不是我们第一次上床,但这是我们第一次“做爱”。
这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第一次做爱。

第二天早上我迷蒙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已经不是熟悉的天花板了。房间是陌生的,床是单人床,不是旅馆,也不像安全屋,反而更像是某人的“家”。我甚至隐隐听见小狗的汪呜叫声。
降谷零把我从我的诊所带到了他的地盘。我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穿着被压出褶皱的面料柔软的衬衣下床,视线瞥见床头的闹钟——九点十七,我这一觉睡得够久的。身体并不像以往那样酸软到站立都费力,只是腰有些提不起劲。
味增汤和米饭的香气唤起我的食欲。我拉开门,和正要开门喊我起床的降谷零四目相对。昨晚一声声暧昧的低喃似乎又钻进耳朵,我移开视线,耳根有点发烫,闷闷地说了声“早安”。
降谷零把我拉进他怀里。我其实是比他高一些的,但这点身高优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笑着给了我一个早安吻,说“早啊,hiro”。
一只毛绒绒的白柴绕着我们脚边转来转去。我有些脸热地推开他,走向卫生间的脚步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我们坐在一张餐桌前吃着早饭,面对面的,像一对恋人,又或许已经是了。

但我的好心情没有保持很久。
因为降谷零表情严肃地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我。
“你得签下这个,hiro。”
我拆开文件袋,看着里面的那份文件,面无表情。
一份证人保护计划。
一份公安的证人保护计划。
那一刻,就算明知打不过,我也想把降谷零按在地上爆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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