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521达右48h#
#化鲸成梦，万里相逢#
【第20棒】19:00
上一棒:18:00 @圈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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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魈为离和上辈子的达的亲生子注意避雷。
现时间线达还是个小孩模样，体型跟魈差不多大（大概大一点）。
时间线完全捏造警告。
魈有业障的起因捏造警告。
达前世有被魔神凌辱至死的情节警告。
鲸鱼投胎狐狸（bushi
俗套情节，狗血淋头。
文如其名（寸不己起名废一只
之前忙考编最近忙毕设，想过忙但没想到会这么忙，望各位大人多多包涵！
ooc我的错，壁垒应该够详细了。
4.5k字。
没有黄但全文请见大鲸论坛。

降魔大圣此次出征凯旋带回了一只来自雪原的小狐狸。
仙人们都很高兴素来沉默寡言的魈交了新朋友，尚未待魈细细介绍对方，便已经围上来对着小狐狸刨根问底了。
这只常年深居在丛林中的小狐狸显然不太能招架这些仙人的热情，只得朝着魈投去求助的眼神。
然而魈似乎也不太会应付这些“长辈”，只得将小狐狸拉着护到了身后。
“抱歉……他叫达达利亚。我还需要向帝君汇报此次的情况，还劳烦帮我照看一下他——然后……不要让他太尴尬。”
随后他转身安抚了达达利亚几句，便化为黑影暂时离开了。
显然达达利亚还是有些局促不安，他不怎么敢抬头看这些已经不知道活了多久的仙人，他自己不过是一只刚化形没多久便离开家乡四处游历的小狐狸罢了。

他与魈的相逢只是一个偶然。
那天，他在这片璃月的森林里觅食，在摘取落日果时撞见树下躺着一位昏迷的少年。
得去救他。
原也不是什么乐善好施之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当达达利亚反应过来时，他与那位少年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
却不料，眼前的少年突然睁开双目，一把抓起身边的长枪横在了达达利亚的颈边。
只听他一字一句地问着：
“你，是，谁。”
即使是眼前这样的处境，达达利亚也莫名觉得这个少年对他没有任何恶意，也并没有感到害怕，他只是十分冷静地将情况解释了一番，并大概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来历。
魈听后放下了长枪，眼神也不再如最初那般锐利。
“抱歉，方才失礼了。”
既然人已醒来，并且看上去没有大碍，两人应该就此分别，然而他们竟就这样坐了好一会儿，谁都没有多说一个字，却也没有任何一方起身离开。

“那个……”
“我……”
良久，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寂静，或者说是受不了这样“反常的自己”，他们竟同时开了口。
相视了一番，达达利亚笑了笑：“你先说？”
魈顿了顿，叹了口气：“我……说实在的，我也不明白。”
“我是被业障缠身，才会晕倒在这里的——原本来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你的到来十分奇怪——原本侵袭我的业障随着你的接近一点点散开了，所以我才会在那个时候醒来。”
“……不，直到现在，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这长年困扰我的业障似乎也平和了许多……”
“——总之，非常感谢阁下的相助，那么我就要……”
达达利亚打断了他：“你要走了吗？”
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站起身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么，我能跟你一起走吗？”

接下来的发展几乎是顺理成章，就像达达利亚无从解释自己为何最后会鬼使神差地问出那种唐突的问题一样，魈对自己为何就点了头这件事亦是想不明白，两人途中都十分默契地都不再追究他们的初见。
初入人世的小狐狸显然对一切都表现出了莫大的兴趣，可怜了魈上仙明明自己都鲜少接触人类，却还要尽力回答他的问题，陪他去各个地方看看。
待回到山上时，已经误了好些时辰了。
然而魈并未觉得麻烦，这段时间里的每个夜晚业障都未曾来侵扰他，他也十分难得地好梦到天明。
梦里，他听到了一声声鲸鸣，似为哀叹，却又好像是什么摇篮曲，安抚着他，让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那位象征着璃月至高权柄的摩拉克斯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自己洞天里浅眠，听到魈的脚步声才缓缓睁眼。
魈恭敬地走到他身前，低头唤了一声“帝君”。
岩神微微点头，默默听着他汇报此次的战况。
“……大概就是以上，基本都只是一些魔神残渣，处理起来也不甚困难。”
摩拉克斯直起身，语气平淡，波澜不惊：“你的实力，处理这些小事，轻而易举，我不担心。”
“……是。”
摩拉克斯抬眼望向眼前的少年，那双一直看上去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阴霾的金瞳深处似乎带了少许温度。
“此次出征，业障如何？”
魈答道：“……一如既往，但属下能克服……而且……回程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业障似乎就消失了一般——属下也不知为何。”
闻言，即使是见多识广的岩神似乎也有些惊讶：“竟有此事？不过若真能缓解你的痛苦，倒也是奇妙的缘分。”
魈常年宠辱不惊的脸似乎有了些红晕。
见状，摩拉克斯轻笑了一番：“我今晚去见见你带回来的这位'朋友'，若是没有问题，就让他陪在你身边吧。”
“帝君，他……”
摩拉克斯抬起手，继续说道：“无碍，也无需特别向其表明我的身份，我会以普通仙人的身份去见见他，只是一番简单的交谈罢了。”
“……是。”
摩拉克斯看着他谈了口气，这孩子一直以来都这么沉默寡言，若是真能有个适合他的人陪在他的身边，那自是极好。

……终究是太晚了。
若是当初能早点找到这孩子，说不定他便不必承受这些业障……
若是……

看着帝君又陷入沉思，魈了然，留下一句“不打扰帝君了”便告退了。
魈明白，帝君这是又在思念他那位已去世几百年的爱人了。
而那位，也是他素未谋面的母亲。

如今除了摩拉克斯，当年认识他母亲的也只有被封印的若陀龙王以及早已香消玉殒的归终，因此，他对母亲的了解不多，仅仅只是听过帝君讲的一些往事罢了。
他们相识于港口，最初因为一些纠纷比试了一番后竟成了挚友，时间一长，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情，总之似乎是他的母亲先告的白。
至于有了他是一个意外，按照帝君的说法，母亲的身体比较特殊，与他的种族有关。
原本是个敲锣打鼓的喜事，却偏偏赶上了魔神战争的初期，若陀、归终忙于战事，摩拉克斯亦是自顾不暇，而就在这样的节骨眼，他的母亲却还是在没有帝君在身边的情况下产下了他，没过多久便将他藏于山谷之间，自己顶着尚未恢复的身体出去对抗找上门来的敌人。
之后……似乎是战死了。
魈不确定，对于母亲的具体死因，帝君一向是含糊其辞。
总之，因为这些意外，魈也与父神失散了很久，而在当时，四处民生哀嚎，魔神更是怨魂不散，魈流落在外，无意中接触到了这些瘴气，此后便染上了“业障”。
待帝君找到他时，年幼的他已被这些秽物折磨得神智不清。

魈离开岩神的洞天后，并未立刻回到仙人那边，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伤需要静养，这几日忙于赶路，还陪着达达利亚逛了一些人类的集市，现在达达利亚有仙人照看，他也能安心地休息一下了。

而另一边的达达利亚在终于摆脱了那些仙人的追问后，独自到后山上抱膝而坐望向此刻璃月的星空，他之前未曾登上过如此高的山，因此这种似乎“手可摘星辰”的感觉对他来说十分新奇。

“———你就是魈带回来的人吗？”
……怎么还有没打发去休息的仙人。达达利亚虽然有些不耐，但想想这些人都是魈的长辈，便回过头准备礼貌性应付一下。

“……是啊，请问您———？！”
猛地，就在那一瞬间，身后的男人顿时瞳孔骤缩，随即冲上来紧紧抱住了他。
……好紧。
达达利亚这么想着，轻轻挣扎了一下。
男人感受到了他的不适，便松了些力气，却并没有放开他。

待眼前男人情绪似乎终于稳定下来后，达达利亚才再次开口。

“……那个，请问您？”
男人有些不甘，但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唐突了，还是放开了达达利亚。
“……失礼了，”男人与他稍稍拉开了一些距离，“……我叫钟离，是照看魈的几位仙人之一。”
达达利亚这才看清对方的脸，一时间竟有些呆滞。
倒并不是因为钟离这张过于俊朗的脸，而是不知为何明明是初次见到此人，他内心深处却在一瞬间涌现出了悲伤的情绪。
为什么……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想回到他方才的怀抱之中……
———不对。
从魈开始就是这样，奇怪的情绪，奇怪的冲动，不对，这一切都太反常了。

“阁下，阁下？”
对方的呼唤声打断了他的思考，达达利亚这才回过神来：“……抱歉。”
“无妨”，钟离笑道，“阁下初来乍到，想必有许多不适。”
达达利亚礼貌笑笑，却不知如何与眼前之人搭话。
钟离也并未计较这些，只是向前迈了一步，看了看达达利亚，又抬头望向星空。
良久，他叹了口气。
“……这还真是……难办。”

———他早该想到的。
毕竟，缓和魈身上的业障这种事，除了生母，又有谁能做到呢？
他的小鲸鱼，原是这天下最为自由、最为洒脱的宝物，活得像个小太阳一般，仰慕强者却也有所分寸和自己的考量。
摩拉克斯不忍去想象当年的阿贾克斯是如何在那种情况下独自产下魈的，更不愿去想象他被魔神俘获后，以最虚弱的状态去忍受那种屈辱时有多绝望。
———
“摩拉克斯，我给你可留了一份大礼。”
魔神消逝之前那饱含戏蔑的话犹在耳畔，饶是如此，当时的他，差点都不敢认那是他昔日闹腾的小鲸鱼。
原是白皙的身子如今布满青紫，漂亮的脸蛋上全是泪痕，嘴唇边的一抹红显得无比刺眼。
摩拉克斯沉默不语，一步步走近，但站在他一旁的若陀与归终都能听出来，他的每一步都有些踉跄。
他一言不发，乌黑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双眼，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他就这样搂着他的小鲸鱼，一只手托住阿贾克斯的身体，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处……
归终与若陀都早已退到外边等候。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摩拉克斯才打横抱起阿贾克斯走出这间满是痛苦牢房。
望着两位忧心忡忡的挚友，他只是一字字地说道：“把、这、里、烧、了。”
归终苦笑道：“不用你说，我也正有此意。”
若陀一直没低头看一眼摩拉克斯怀里的人，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一种残忍，他只是回道：“眼下，首先是……安葬这个小家伙，之后……摩拉克斯，你还有个孩子呢。”
摩拉克斯重重地合上眼。
“……是，我知道。”
“我一定会找到他。”
“相信我。”
任谁都知道，他这是对谁许下的承诺。
似是第一次听到摩拉克斯有些哽咽的低音，身为多年挚友的若陀都有些愣神。

之后的千年里，他又一点点地，失去了很多东西，很多人。
他常常望着慢慢长大的魈想着，他还能见到他的小鲸鱼吗，下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什么场景下呢？
———他想了许多，却唯独没料到会是如今的情形。

他一心养大的孩子与他等候千年的人两情相悦，这怎么听都是一桩笑话，大概若陀知道了会狠狠嘲笑他一顿吧。
可是他心里清楚，估摸是那种母子的亲缘，是刻在血脉里、灵魂里的，魈不曾见过母亲，如今的达达利亚也对前世毫无记忆，二人对对方的亲近是出自本能的，可怜两人并不懂得这是为什么，只当是情窦初开罢了。
当初，他找到魈的时候，这孩子已经是满身瘴气，因此他多年都依着魈，尽管魈将他视为生命里的光，一味听从他的命令，帮他守护着璃月。
原本，魈是最无辜的，他也原不该对自己儿子横刀夺爱。
可是……他又怎能甘心。
现在，人就站在他的身边，陪他赏星，与他寒暄，他却不能以恋人的身份将他拥入怀中，将自己千年来的思念一一告知。
想要将一切全盘托出，却又担心想起一切的达达利亚会为难。

在他沉思之际，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往自己肩上一靠，回过神来，竟是达达利亚似乎终于犯困了，脑袋一上一下地晃来晃去，双眼也有些朦胧。
他顺势将达达利亚揽入怀中，轻声在达达利亚耳畔说道：“睡吧。”
钟离的话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好像有在他，就不用担心了。
这么想着，达达利亚合上双眼，陷入沉睡。
钟离侧眼凝视着达达利亚这张千年来都只能在梦中一见的小脸，有些恍惚，却又清楚地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回来了。
……他，原本就是他的。
这么想着，难得想要自私一回的岩神低下头蜻蜓点水一般在怀中之人水灵的嘴唇上轻烙了一吻。
他尚有理智，因害怕吓到了怀里的小狐狸，终是克制住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然而，大约过于沉溺于此刻失而复得的喜悦，饶是岩之魔神的他，也未曾注意到方才身后出现了一位身体刚稍稍恢复了点便急着要回来寻达达利亚的少年仙人，过了没一会儿又瞬间化为黑影离去……

达达利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年少不打不相识的初见，情动之时的逾距与暧昧，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的情爱。
被追杀期间所依之人不在身边独自怀胎，无论是谁都会有些恐惧，然而在被敌人发现之时，却毅然将儿子藏于山中，那一刻昔日鲜衣怒马的少年仿佛归来了一般，倾尽所有奋力一搏。
最终，即便是被凌辱至死，他也依旧在庆幸对方并没有找到他的儿子。
虚弱至极的他，小嘴一翕一合。
“摩……拉……克斯……”
得到的仅仅是魔神的嗤笑与嘲讽，而他并未听进去，只是双目无神地仰望着天花板。

——你可一定要……找到他啊……

这么想着，少年永远合上了双眼，海上响彻着鲸鱼的悲鸣。

待他醒来时，泪水已然浸透了枕头。
他缓缓直起身，将脸埋在了双手里。
……乱了，全乱套了。


……不要质疑，这就是结局。
主打的就是一个乱（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