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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卢佐父女】短篇合集

作者 : 鸢希

萨卢佐家
*慎入:萨卢佐父女、阿尔贝托×拉普兰德

*ooc

*“我的女儿、我的骄傲、我的叛徒。”





“叙拉古又下雨了”,拉普兰德说。叙拉古人或许有不少讨厌这雨,但绝大部分人都已经习以为常。而她喜欢,甚至是有点享受。但随后一股恶心感从身体深处翻涌而上,这厌恶是指向这片土地,指向她长久扎根在这片土地上的家族,还是她自己?

“一个新的雨季即将开始。”

阿尔贝托竟然理会了她那没有意义的话,拉普兰德漫不经心的想。但她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要对她布置任务,他要她顺从安排。于是她按照那意思自动的走近他,这又让拉普兰德有点反胃。

她决定也不要让他好过。

拉普兰德轻巧的坐上他们之间那张桌子。那是一张实木打的办公桌,上着一层漂亮的漆。萨卢佐族长书房内每一样东西都代表这个家族的威严,更何况这桌子如此沉重。年幼时期她是否曾也畏惧过这个?拉普兰德记不清了,但她此刻毫无尊敬之意,然后更加没有半分规矩的凑近了她的父亲,双臂环过他的肩颈。

理所应当的,连一个皱眉都没有看到。

看吧,她嘲讽自己,这就是她的父亲,这是萨卢佐的族长。

“您还是直说需要我去做什么吧,我最最亲爱的父亲。”

给他一个吻会怎么样,拉普兰德看着那同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而阿尔贝托只是用手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头往后仰起。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这头幼狼,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我好像是忘了教你这个。”



萨卢佐家又一条规矩诞生了。

所有的家族成员都明白雨季的时候不要在下午轻易靠近家主的书房。



年幼的时候,拉普兰德被父亲抱起,眼睛里倒影出的是红色、躺平的尸体、红色。

他们是错误的吗?她问。

他们是。

我们是正确的?

阿尔贝托没有回答她。

可是年幼的孩子世界里除了错误就是正确,不是错误,那她就是正确的,她当然是正确的。

错误同正确都是叙拉古的标准。

拉普兰德并不同家族成员们一道,但是他们都畏惧她。她寥寥几次公开的动手就在这个家族里深深刻下了自己的印记。后来她不听家主的召集,公然挂断传唤的电话,时不时把家族安排搞成一团乱麻。激进的成员在她难得现身会议上时抽出武器,拉普兰德眨了眨眼,像在看一个马上就要坏掉的玩具,而她因为自己要亲手执行毁坏这一刻兴奋。最后拉普兰德踏着地毯上的血渍砰的一声甩上大门,连同阿尔贝托对家族中的老人们表示由她去吧的表态一同关在了那华丽的大厅里。

拉普兰德走过长长的走廊,看着家族里的人避开她的视线对她弯腰,索然无味。冷刃上的血一路滴落下来,又被地毯吸收。

她最后在族长的卧室里等到了她的父亲。那时她已经窝在那张属于她父亲的大床上许久,无聊的将被子攒成一个窝。她仰着脸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这张脸上是还带着点天真的吗?她觉得或许是的,不然她的父亲为什么会如此平静。

“他们都说萨卢佐家的一切都比不过被纵容的肆意妄为的大小姐,您觉得呢?”

“你确实理解我,我的乖女儿。”

“我理解你理解的让我想吐,我最最亲爱的父亲。”

她是阿尔贝托教导的,她被教导什么她就表现什么,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阿尔贝托,她做什么都在她的好父亲的掌控之中,因此他不屑于在家族成员前做出任何反馈,永远的心平气和居高临下,正如此刻他看着她。

外界将这认作是一种娇纵。

拉普兰德视线的余光里看到这个房间顶部华丽的雕刻,她首先想到棺材,随后又觉得这更像是一滩污泥。



萨卢佐家的老人们都知道,老人们都沉默,家族中只有唯一的大小姐。

即使后来她已经被家族除名。



叙拉古的又一个雨季,拉普兰德只剩一点怀念。鞋跟敲击在地砖上那清脆而独特的声音依然没有改变,在周遭一片混乱中,拉普兰德还有心情试了试几个让她可以行走的悄无声息的方式。这种时刻其实就不必回忆,但这都是发生过的事实。阿尔贝托偶尔领着她,一前一后,她看着背影,那个男人突然转过头,对此并不满意。

“你要让自己最节省力气。”他说。

说出去真的很恶心,但这里确确实实能够称一声她的老巢,虽然她早几年已同阿尔贝托彻底的道过一声再见。她的身后没有人跟着,如果不是愚蠢那可能就是被谁拦住了吧,拉普兰德不在乎,但她确确实实在想可能除了她自己没有人清楚阿尔贝托会在什么地方。

叙拉古的土地或许可以不再需要那些散发腐朽的事物,但竟然有人会提出萨卢佐族长已经逃亡的可能性。拉普兰德为一个或许返回,但她从心底对某种可能性发出一声冷笑。当年那场围绕新移动城市的争端大概也将某种发展方向摆到了可以被萨卢佐正视的地位,拉普兰德后来想过这是不是一种错误,阿尔贝托或许对什么去家族化嗤之以鼻,但这并不妨碍他将移动城市脱离时暴露的弱点和可能的转向纳入考量。她是对的,即使是她也听到不少大动作——一个高危的古老的存在的一举一动总是难以完全遮掩。

轻松按下书房门把手的时候拉普兰德没有惊诧,看到阿尔贝托站在那张书桌后她也没有惊诧。她只是想着我们确实达成过拉普兰德不在和萨卢佐有任何关联的共识,但萨卢佐家的电子设备还能把她精准识别出来,而阿尔贝托好像等待她很久了。

然后她又熟门熟路的坐到那张书桌上,那瞬间她转过一丝当前的现状是不是也在阿尔贝托的掌控之中的念头。

“好啦,你又一次见到我了,”但拉普兰德最终只是说,“上一次最后我们怎么讲的来着,你会杀了我,是这样子的吧。”

她同样熟门熟路的环上她父亲的肩颈。这事她曾经干过太多次,也在这之后躺倒在这宽大的书桌上太多次,不过今天应该没有这种时间。

“我觉得你更想给我一个问句。” 

“好吧好吧,一点剩余的疑惑。”拉普兰德脸颊轻易的贴上父亲的颈侧,这个最危险的位置,感受血液的流动。

“你总是说‘你的乖女儿’,”拉普兰德嗤嗤的笑起来,“曾经的那个我是你的女儿还是萨卢佐的女儿,又或者,嗯……萨卢佐的继承人?”

阿尔贝托掐住她的下巴,她顺从的顺着他的力道微微仰头。

“你是我的幼狼。”

拉普兰德想起来,她或许幼年时期望过阿尔贝托只是她的,后来她发现她只是萨卢佐的。阿尔贝托也是萨卢佐的,但萨卢佐也是他的,它们早已合二为一。不过这都没有什么关系,她早就已经决定都不需要了。

砰,她这样做着口型。



萨卢佐家……,哦,萨卢佐家从不轻易下注。

还有什么来着……?

阿尔贝托永远正确。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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