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物
虎杖悠仁睁眼看到的是一间阴冷潮湿的地牢,没有窗户的地方,唯一的光源便是走廊上一盏有些接触不良的白炽灯,一闪一闪的,映在他的视网膜上,让他眼前产生了些许带着白色光点的幻视。
他的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从喝下那一杯水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记忆的断层让他有些头痛,怎么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的处境。
虎杖悠仁动了动手腕,这才迟钝的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高高挂起,钉在天花板上的两根链条,扯开他的双臂让他不能挣脱,就连脚上也被脚铐固定着不能动弹。身体传来诡异的无力和疲软,让他不能有太多得力气来摆脱束缚,试着动了动手臂,传来的只有哗啦啦——铁链晃动的声音。
正当他还在整理脑中混乱的思绪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啪嗒啪嗒。
是很稳健的脚步声,从声音可以听出是一位身材健硕的男子,远远的脚步声走了几分钟还没到,说明这里很大,或者说在很深的地下,虎杖悠仁在脑子里冷静的分析着。
终于,脚步声的主人来到了虎杖悠仁的面前,确实是一位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他手上端着一盏烛灯,明明灭灭的烛火映在男人俊美的脸上,脸上的阴影带着一种邪恶的残忍。
“哟,小怪物。”男人带着恶劣的笑容向少年打了个并不算友好的招呼。
虎杖悠仁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并不深只能隐隐约约记得,是御三家的人。
“禅院家?”
“记性不错啊,我是禅院家的下任家主候补,禅院直哉。”
“所以,为什么抓我?”少年单刀直入地发问,过于冷静的样子让禅院直哉有些微妙的不爽。
“嗯~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你原因呢?还是告诉你吧,告诉你会比较好玩,哈哈哈。”
虎杖悠仁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神经质的男人,眼里是不解和些许的厌恶。
禅院直哉笑够了以后,终于回答了他的问题:“你是宿傩的容器,是个大家都害怕的小怪物。把你抓到我身边看护,是为了控制你,也是为了控制伏黑惠,让他放弃和我争夺家主之位。”
“怎么样,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男人挂在嘴角扬起的的邪笑破坏了他原本俊美的脸,虎杖悠仁看着只觉得一阵恶心。
“你这是什么眼神?高贵的家主大人屈尊纡贵到地牢里看你,还不快磕头谢恩。啊,我忘了,你现在跪不下来啊哈哈哈哈。”隔着一层铁栏杆,也不能阻止禅院直哉的恶劣,他抓住了少年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虎杖悠仁倔强的眼神,让他觉得很不爽,猎物就要有猎物的样子,低眉顺眼地求饶才是虎杖悠仁该有的样子,他想到了来这的目的,突然笑了起来,引来少年不解的目光。
“嘛,接下来,你还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吗?虎杖悠仁~”禅院直哉紧盯着少年的脸,凶狠的目光像极了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
他打开了地牢的门,端着烛火走进牢房。
大家族的折磨手段总是层出不穷,少年的无畏无知让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只留有疑惑的情绪。
借着火光,禅院直哉的目光在虎杖悠仁的身上和脸上不停的打量,时不时发出啧啧声。突然,他用力一撕,少年身上的衣服便被扯开,露出饱满的胸膛。
虎杖悠仁惊疑不定的看着男人,从未有过的危险感笼罩在他的心头,他直觉接下来的事比第一次杀人还要令他痛苦与恐惧,他想挣脱,但却逃脱不了铁链的的束缚。
禅院直哉用手触碰着少年的身体,结实的肌肉入手是良好的弹性,饱满而又充满力量的胸肌,摸起来的触感更是比女人的乳房还要美妙,少年青涩的身体,带着别样的风情。
他用宽大的手肆意揉捏着,没有发力的肌肉入手是绵软的感觉,这种手感让人着迷,他停不下来手中的动作。
胸口传来的异样,让少年不由得有些惊慌,“变态!你要干什么!”虎杖悠仁带着略微颤抖着声音,喊出的话语并不能阻挡男人的动作。
“我干什么,你还不明白吗?”
禅院直哉渐渐的不满足于手下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肌,他捏起胸膛上浅色的那一点,轻轻抚摸着,少年青涩的身体敏感异常,仅仅是这样的碰触就让他感到一阵酥麻的痒意从胸前划过。
这样的感觉太奇怪了。
他想。
虎杖悠仁想逃离这让他变得奇怪的手,但被镣铐拉扯着的双手吊在地牢里无法挣脱,他只能看着眼前的这个有着张好看脸的男人,在他的胸口上作乱。
禅院直哉并不理会少年想要逃离的动作,他相信这样的地牢连少年也无法逃脱,他被虎杖悠仁的身体完全吸引了,年轻人有着最美好的肉体,均匀而不显累赘的的肌肉,就像是极美的维纳斯,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他用布满薄茧手指,划过少年敏感的乳首,略微粗糙的指尖让快感来得更为强烈,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从被触碰到的地方划过全身,直击大脑。
虎杖悠仁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起来,他竟然从这样的触碰中得到了快感。
这是不对的,他是个男人,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
少年内心纠结的想法,禅院直哉一概不管,他向来都是这样,只在乎自己想要的,从不去理解别人的想法,这是属于禅院家主嫡子的傲慢,是属于禅院直哉的傲慢。
他从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像现在他突然凑近少年饱满的胸膛,倾听着传递到耳边沉稳的心跳声。
咚。
咚。
咚。
像是一拳拳打在他的鼓膜上,让他不由地激动了起来,他能感受到少年身体里奔涌的热血,能感受到少年身体里的勃勃生机,这样的感受,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掌握住了整个少年,扭曲的笑脸上带着些许疯狂的执念。
虎杖悠仁看着自己胸口处的那颗前进色的脑袋,他不明白禅院直哉的想法,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摸的,他甚至觉得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然无法解释他所经历的这一切。
正当少年的脑子里充斥着各种猜测时,禅院直哉突然张嘴咬住被欺负得已经变得嫣红的一点,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着,猝不及防的啃咬让虎杖悠仁闷哼出声,眼中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眼角,平添一份媚态。
男人的动作给他带来的不仅是单纯疼痛的感觉,与疼痛相伴的是那异样的快感。
“唔……”少年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有些惶恐和不安,他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禅院直哉奇怪的行为。
然而男人就像是最勇猛的猎手,咬住了猎物纤细的脖颈便不会放开。
禅院直哉像是得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刻不停的对着少年的乳首进攻着,细密的疼痛混合着微弱的快感诚实的传递到虎杖悠仁的脑海中,大脑此刻像是精密的仪器,将其中夹杂着的细微的快感抽丝剥茧,单独保留下来,他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被积累起来的快感弄得一塌糊涂了。
正当少年以为再也不会有比这更过分的行为以后,禅院直哉像是终于啃噬够了那一点,接着又用力而贪婪地吮吸着那处,渴望着能吸出甘甜的乳汁。
虎杖悠仁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受不了这样色情的折磨,比起刚刚更为剧烈的疼痛从胸前传来,温软的口腔包裹住乳头,本该是舒服的,然而剧烈的吮吸,让他的乳尖疼痛到有些无法忍受,他压抑的痛呼混合着剧烈的抽吸声从禅院直哉头顶传来。
或许是过了十分钟,又或是更久,虎杖悠仁分不清时间的流逝,在禅院直哉持续不断的吮吸之下,他的胸口已经对这种痛苦还是有些麻木,他看着男人的头顶,眼神有些涣散。
终于,禅院直哉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的一点,此时少年的乳首已经变得肿大而艳丽,布满他口水的乳头,在烛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暧昧的光。
他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拿出一根尖头的粗针,对准红肿的乳头便穿了过去,纵使已经变得麻木的乳首,此刻也能感受到被贯穿的疼痛,过量的疼痛让少年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禅院直哉置若罔闻,下手极稳,坚定而迅速地将粗针穿过了那点,过于快速的手法甚至让血液都没意识到被破开的出口,他将准备好的乳钉给少年戴上。只见乳钉上有着几个小小的字母,仔细一看那是禅院直哉的名字首字母,带上这个乳钉,就犹如被盖上了男人的烙印。
待到完全处理好胸口的乳钉,血液像是这一刻才感受到那个小小的出口,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血液顺着虎杖悠仁的乳头滑落,在少年起伏的肌肉间流淌,鲜血的红,乳间的银色,在蜜色的身体上像是一幅最艳丽的画幅。
禅院直哉俯身,顺着血液的痕迹舔去,把嵌在沟壑之间的血迹统统舔去,只留下条湿漉漉又亮晶晶的印子。他跟着痕迹来到了源头,把乳首连同乳钉一起含入口中,吮吸舔弄着那还在往外缓慢渗着血的一点,嘴里充斥着甜腻的血腥味,唇齿间传出粘腻的水声和金属与牙齿碰撞的声音。
终于,他似是觉得吸不出什么了,抬头露出一个让人不安的笑,说道:“你是我的了,虎杖悠仁。”
少年蜜色的眼中带着湿润的水光,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的折磨,使他露出这样的表情,让禅院直哉看得心痒,他眼神扫过刚刚放在一边的烛台,一个恶趣味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里。
男人伸手把烛台上的蜡烛拿下来一根,炙热的火光突然靠近少年的身体,温暖到有些刺痛的感觉,让虎杖悠仁回了神,尚且年幼的少年,并不能想象到,成年人恶劣的想法有时会有多过分。
禅院直哉把手上的蜡烛倾斜着,被烤化的蜡油,以极快的的速度滴了下去,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少年结实健美的身体上,有着美妙曲线的肌肉忍不住因疼痛而下意识的抽搐着。
身上的那块地方带着疼痛和细微的痒意,虎杖悠仁心里已经把禅院直哉骂了不下八百遍,但是此刻男人的折磨还在继续,疼痛还在继续,蜡油持续不断的滴落在身体上,细小的疼痛比起往日的那些伤本该是不算什么的。
然而,微妙的酥麻感觉渐渐从被灼伤的部位传来,他轻轻抽着气,疼痛让他精神一震,接踵而至的痒意让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奇怪的快感。
少年的眼角积攒了一些因痛苦产生的泪水,额头上也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把樱粉色的头发打湿在额头上。
禅院直哉看着眼前少年略带迷乱的表情,身下的东西很快就有了反应,宽大的和服遮掩了他的不堪,让他能继续维持虚伪矜持的假面。
“真是不错的表情啊,小鬼。”男人嘴上说着讽刺的话,被宽大衣袍遮掩的身下却因为面前少年媚态而勃起,禅院直哉口是心非的功夫堪称一绝。
虎杖悠仁眼里的迷离更甚,他听到声音,偏头去寻找着禅院直哉的脸,还未褪去青涩的脸上带着些许渴望的表情,让男人有些受不了,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招惹这个小怪物。
禅院直哉想,他大概是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不管不顾的上了少年。
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下已经昂扬的巨物,他趁着少年还没缓过神来,果断转身离开了这间地牢,思绪有些混乱的他甚至差点忘了锁门。
“下次再来“看”你吧,两面宿傩的容器。”
像模像样的放了句狠话,禅院直哉踏着比来时慌乱许多的步子,离开了这里。
只剩下地牢里的少年一人被挂在半空,胸口的乳钉闪着银色的光,被蜡油光临过的肌肤留下点点红印,像是在身上盛开的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