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7039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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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盗墓笔记 吴邪 , 张起灵 , 王胖子
标签 瓶邪 铁三角
文集 雨村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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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3-6 00:19
- 导读
- 微灵异短打
没有逻辑,看个乐呵
这天晚上的例行泡脚活动结束,我拎着暖壶打算回屋,余光却注意到那院脚榆树下有块深色的新土。
僵尸龟实验失败后,胖子对那可怜的乌龟也没怎么上心,吴山居Dancing king就给草草的埋在了树底下。此时树影摇动,加上惨白的月光,竟显得有几分阴森。榆树叶娑娑的响,我看着那小小的土包,晚风一过,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搓了搓膀子,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生。
回到屋里的时候,闷油瓶已经躺下了,规规矩矩的给我留了半张床位。我杭州的铺面不够宽敞,三个大老爷们住着属实是挤,短时间还凑合,没想到碰上疫情,这长住就成了问题,胖子那个体型跟我挤一张床不太现实,这个季节又冷,打不了地铺,于是就变成了我和闷油瓶睡一间,胖子自个睡外面的沙发床。
我关了灯,跟闷油瓶道了声晚安,躺下没一会就觉得格外的冷,棉被贴在身上都凉飕飕的,我以为是窗户没关严,爬起来一看,严丝合缝的,一丝风都漏不进来,再闭上眼就满脑子都是那树下小小的坟包,好不容易睡着了,却非常的不安稳,翻来覆去的,汗浸了满背,做的浑梦都一个样,半梦半醒间,我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最后几乎是生生憋醒,我拼了命的撑开眼皮,就意识到不对劲。
太黑了。
不是夜晚的那种黑,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看”的概念。就像你试图用后脑勺看东西一样,视线完全找不到任何的附着点。
与此同时我听到四周开始传来无数虫子爬行的声音,悉悉索索,立体环绕声似的,我对这种声音太熟悉了,无论是尸鳖还是蚰蜒,任何虫子一旦达到一定的数量,爬起来的声音永远都是精神暴击。
我心里一沉,阿西吧,肯定是胖子那个风水局没刨干净,我早说这东西处理不好就是祸害,自己这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活埋了啊。
窒息感越来越重,鼻腔里灌满了土腥味,随着爬动声越来越响,我脖颈上的旧疤开始线状的,撕裂般的疼痛。
就在我觉得脑袋快要分家的时候,有人轻轻的叫了一声吴邪,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流扑在了脸上,接着就有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带着股腥甜抵进我嘴里,我下意识的想躲,却被强硬的按住了后脑。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了下去,我只觉得周身一轻,疼痛和窒息感瞬间消失了。
就像是很久之前,有人将我从雪中拖出来一样。
我抬起灌了铅的眼皮,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借着微弱的晨光,我只来得及看清闷油瓶眯起的眼睛和微蹙的眉头,就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得十分黑甜,等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了,闷油瓶没在边上,应该是出去了。昨晚出了不少汗,身上黏糊糊的,我望着天花板躺了半天,嘴里泛着股淡淡的血腥味,才确信那并不是个梦。
我猛地翻起来,澡也没顾得上洗,直冲到院子里,闷油瓶正站在树下,拿着个铲子埋土,地上躺着昨白日埋的那只无头乌龟,身体已经干瘪的缩进壳子里去了,但竟然一点都没有腐烂。
胖子在旁边挠着脑袋咋舌,“没想到你胖爷功力不减当年,这随手摆的局子就这么凶。”
我大怒,骂他让他以后少搞这些歪门邪道,他娘的差点害得老子变王八。
乌龟被我们重新安葬了,虽说胖子那坑人的风水局已经被闷油瓶清理干净了,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
我管胖子要线香,他摊手说早用没了,我只得进屋翻了几根老烟,拿打火机点了,装模作样的拜了几拜。
“晚上别做椒麻鸡了。”我把那几根烟插在小土堆上,对胖子道。
胖子诧异的看着我,“不是你前几天说嘴巴里淡出鸟了,想吃点口重的?”
我转头看向闷油瓶,又想起昨晚那双盛着微妙情绪的眼睛,一时生出点坏心思。
“小哥舌头破了,不能吃辣。”
我故意大声的回胖子,完了就去看闷油瓶的反应。
闷油瓶却并不睬我,只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清理刚刚刨出来的尘土。
倒是胖子瞪大了眼睛,盯了我和闷油瓶良久,才骂了一声操,转身进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