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758561
作者 : 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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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花亦山心之月 玉泽 , 花忱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花山拍戏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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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19 07:44
预警:玉忱only,其余亲情友情,纯日常,没有逻辑,只有ooc和乐子整活。
“概要:黑暗与光明二元对立的世界。男主角是被父亲送到南方的小精灵,被一条白龙抚养长大。男主角的哥哥是光明祭司,误救了身负重伤的黑暗魔法师。但光与暗注定对立,平静的外表下暗流涌动。战争爆发,分属两个阵营的几人被迫承受爱人相杀、亲友反目……”
花忱把那一摞纸甩到桌上,忍无可忍道:“这哪里来的三流剧本?”
玉泽叫他别恼,然后抽出来封面那一页,指了一下编剧的大名:“小丫头编的。”
花忱立即说:“我觉得不错,文霁月还是个有眼力的。就是这个选角……”
“男主角是谁?”玉泽问,把那一摞纸在桌上磕齐。
“我弟。”花忱干巴巴地说。
“白龙呢?”
“……凌云心。”花忱绝望地闭上眼,“我还以为不会在西幻这种题材里见到他。”
玉泽笑了笑,不太夸张,仅仅是弯了下眉眼。“凌老师要突破舒适圈了啊。”
“你别笑,之后有你哭的。”花忱拿起其中一本丢给他,“拿好了,‘黑暗魔法师’。”
玉泽就笑:“好的,祭司大人。”
“凌老师,”花二小姐嬉笑,“你要是被我弟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我是你哥!”小少爷抗议道,“没大没小地叫谁呢,叫云心先生!”
“他们两个,谁大?”玉泽小声问。
“有什么关系呢。”花忱斜了他一眼,在心里补道,反正都没我大。
玉泽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抿嘴乐了:“是是,你是花家长兄。”
在场两个大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凌云心叹了口气,一手抓一个,提溜开花家双子,终止了这场闹剧。
趁先生不注意,二小姐吐了下舌头,花小少爷扭过头,为了“哥哥”的尊严和在大人面前的矜持,权当没看着,眼不见心不烦。
因为花小少爷和凌晏如的妆太麻烦,还得做些其他准备,所以文大老板拍了个板,先拍花忱那边的戏。
花忱走在黄昏的大街上,月色初降,压下最后一抹残阳。清冷如同水银一样的月华铺上他白色掺金的祭司长袍,给他笼上一层神性的微光。
天色渐晚,居民们纷纷合上二楼的橡木窗,开始做睡前的祈祷。一张张开合的嘴唇吐出光明神在大教堂顶尖水晶上刻印下的箴言,如同烧融的金子从琉璃瓦片上滴下,化为翎毛笔沾湿的粉墨,在羊皮卷轴上描出纤细又圈长的符文。
花忱在袖口中的手捏住那条腕带,其上金丝刺绣的名字一遍一遍环绕指尖。以厉文。他角色的名,他的名。
他神色淡漠地聆听祷祝之词,下一刻,一支光明的圣花插上领口。开于黎明,颓于黄昏,太阳还未落,圣花还未有合上花瓣。
“先生,”玉泽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在耳边响起,“买花吗?”
他霎时愣神,想起花二小姐讲过的故事。她去欧洲时,遇到过花童的强买强卖。休管如何,先将花插到人衣领上,叫人拿出钱来买,看准位置,之后去扒。先骗再偷,赔上的不过一支鲜花。
他回到戏中,照着台本,递给少年一枚银币。不管是玉泽还是黑暗魔法师,都不会稀罕这身外之物,他要偷,也只会去偷那颗人心。
玉泽轻笑,还是装着老实人的样子,去点和银币等价的花。他的手很瘦削,骨节硬朗,捋过那些柔嫩的花瓣时,动作却很轻柔。
花忱看着他把花打成一束,欠身捧给自己,面上不显波澜,心里想:他可算知道祭司大人是怎么沦陷的了,换他他也,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看一眼就要被蛊死在这儿。
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玉泽抬眼,弯起像小狐狸又像小狼的眼,睫羽就如烟云般覆盖住瞳孔。他有些虚弱地笑了笑,在月色下,嘴唇白得近乎透明,无一丝血色。
开机前看本子的时候,花忱还跟他吐槽过剧情,特别吐槽了一下光明祭司的智商。
花忱捻着纸页:“他傻吗,这明显不是个好东西,不能长得像人看着也像人就往家里捡吧。”
玉泽说:“应该是我触碰光明圣花没有问题,才让祭司大人放下了警惕。”
黑暗魔法师触碰圣花没有使花枯萎,是因为身负重伤,体内的黑暗魔力枯竭。
花忱问他:“你哪里来的花?”
玉泽想了想:“从光明神教堂后花园里摘的。”
花忱无语:好一招借花献佛,文霁月都没你会做买卖。
玉泽就笑:“关了我那样久,摘你两朵花怎么了?”
神智落在片场,花忱看着他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模样,保护欲烧上来,别说小猫小狗,是狼是猛兽他也认了,抱回去养;别说摘个花,要星星月亮他也到天上去摘。
花二小姐看着她哥又栽了,刮刮脸吐舌头:老大不小的人了,羞不羞。
玉泽先从片场出来,肩上搭着花忱的衣服,拿指节敲她的头:“小丫头,写出这样的本子来,不怕你哥打你?”
“瞎说,我哥天下第一好,怎么会打我?”花二小姐躲到她金主爸爸身后,“倒是玉老师你对我哥……唔唔唔!哥!”
花忱松开她,和善地捏了捏小姑娘鼓起来的脸蛋,揉乱了她捣鼓一早上的发型:“惭愧,小妹向来直率,得罪你了浅山。”
玉泽就陪着他演:“无妨,心直口快是件好事。”
文大老板在后面卡了摄像机,托了托眼镜,请诸位坐。
西幻《黄金纪元》杀青之后,文司宥放了些花絮到网上,这一段底下有网友评论:“我的天我的天,果然《花亦山》给这一辈演员带来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吗,随口一搭话都是叶军师和熙王世子的口吻。”
院线上映后,又有人追评:“是不是我显微镜了,或者是错觉,我怎么觉得玉老师身上披的外衣是祭司大人那件呢?磕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