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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BOSSx罗曼尼康帝(1)
少年 “先生。”琴酒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顶多是略微低头,以示尊敬。
“先生。”柏原信一垂眸喊道,并没有试图去看那位先生的面容,直觉告诉他,那不会是他希望的。
“嗯,琴酒出去。”那位先生等门关上,才看着柏原信一,“你带了一个小朋友来啊。”
“抱歉先生,我保证他不会把组织的事情说出去的。”柏原信一毫不犹豫地跪下,这位先生不知为何对他很特殊,似乎对控制他有什么执念,在两人独处时总是让他单膝跪地,当然,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也许是错觉吧。
“可是有很多人都知道那个小朋友啦,要是让他离开……”那位先生慢悠悠地说,“组织里可没什么好人。”
“先生……还没有其他人见过他。”
“那是位小天才,”那位先生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不能为组织所用的天才却知道组织的事情。”【白川,一个混蛋】
“他不会威胁到组织的,”柏原信一尽量保持冷静,“我会管好他的,或者找人给他催眠……”
“可是我不想让他离开,但是他还是个孩子呢……”
“他什么也做不了,”柏原信一有种不详的预感,“他不擅长枪械,不擅长医药,也不擅长搜集情报,他没有表现出天才的一面。”
“不,他是个天才,”那位先生轻笑一声,“但是太小了,要怎么掌控一个善变的小孩呢?”
一股凉意攀上他的脊背,他听到那人说:“组织掌握的洗脑技术还是很有用的,至少不会被篡改。
心中的恐慌甚至让他不顾直觉,错愕地抬头看着那人,熟悉的面孔闯入他的视线,反而让他说不出话来。
半个小时后,他面无表情地走出暗室,琴酒并不意外,却被他叫住了。这位top killer看过来,听见黑发青年有些沙哑的声音:“给我安排任务吧。”
晚上,柏原信一喝着酒,控制不住地比较白天看见的那个人与记忆中的人,最后得出一个令他绝望的结果:没有区别,除了多了几分掌权者独有的威势外,连给他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相似。
“明明……”柏原信一将额头抵在吧台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静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如果以前有人问他:如果你因公殉职的哥哥其实没有死,你会怎么做?
柏原信一会狠狠地打那个人一拳,这个问题几乎是在否定他哥作为正义的警察的身份。
即使他明白柏原泽从来都不是会为他人献出生命的人;即使他在亲眼看见那个人死亡时仍有怀疑;即使他在警方确定死的确实是他哥后除了悲伤与愧疚,还有些许放松与窃喜;即使……
毕竟他对小时候有些奇怪的“意外”还有些印象,也能隐约感觉到柏原泽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好,甚至担心过有一天柏原泽会做出什么大事。
但,他的哥哥死了,因公殉职,多好啊,不会有人觉得那是一个从未心怀正义的人,他不需要为了对方未来可能做出的事担忧了。
他甚至分不清ptsd发作后看见的哥哥到底是因为思念还是对那分窃喜的心虚。
现在,遇到这种情况,他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慌:他的哥哥就像他担心的那样,成为了邪恶的一方,还是掌权者,虽然组织的许多资金来源和任务事实上比许多政客都要干净合法。
柏原信一已经猜到自己被迫进入组织的原因了,但他也能为自己以后的组织生活稍微放点心了,毕竟目前来看,柏原泽还没有直接揭穿身份的想法,不,是那位先生。
柏原泽已经死了,作为一名舍己为人的警察,他怎么会和组织有关系呢?
只要不被发现那一分窃喜,就不会出事。
重新抬起头,他将杯中的酒饮下,将心里的不安掩藏好,这样看来,他除了眼角微红,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和泉澈白终究是要留在组织了,很抱歉,我只能让你不那么痛苦。
劳模的效率是真的高,第二天醒来,他已经把整理出的任务清单发到邮箱里了,这次没有犯罪证据,但柏原信一没有停留,带着装备开始处理任务目标。
他不想知道任务目标是否罪有应得,这只是浪费时间。
反正只要能让他快点拿到代号就可以了。
再次击毙一个在演讲台上高谈阔论的男人,然后从监控死角离开高楼时,柏原信一想到。
而且柏原信一现在需要繁忙的工作让他暂时遗忘那些事。
他突然完成的大量任务引起了组织成员的注意力,他们聚集在各个据点讨论着原因。
“他不是那位先生的小情人吗?”——来自许多人的疑问。
“一定是被那位先生厌烦了吧?”嫉妒者冷笑着说,“才这么着急完成任务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什么情人,顶多是消遣用的金丝雀而已,”不屑者嗤之以鼻,“谁知道这些任务是什么?”毕竟他们只能看见对方的任务完成率。
“是想得到代号吧?”也有人感慨,“不愧是那位先生看重的人。”
聪明人静候结果,只要看他能否得到代号,就能看出他在那位先生心里的地位了。
这几个月,和泉澈白都待在柏原信一的安全屋,他同样等待着结果。
“先生找你。”对分担了他许多工作的柏原信一,琴酒的态度温和了一点。
“嗯。”柏原信一松了口气,好歹拿到代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