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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拉普】横夺

作者 : 深夜火淵

分级 大众 同性(女)

原型 明日方舟 红,拉普兰德

标签 明日方舟 红拉普 红 拉普兰德

状态 已完结

366 3 2021-4-5 12:57
导读
Summary:“砰!”
  硕大的水晶吊灯悬在舞会厅的上方,暖光被剔透的玻璃折射成如梦似幻的斑驳,恍若一池波光粼粼的湖水荡漾在这个空间中,柔光映照着平滑的大理石地面,将晶莹的香槟塔与银质餐具擦拭得闪闪发亮,于雪白桌布上投下夺目光影。

  舞会厅中弥漫着一股奢靡的味道,有价值高昂的香水,有醇厚浓郁的红酒,有香甜软糯的蛋糕。一个个身着礼服的身影随悠扬舞曲回旋于厅中,丝绒、绸缎与薄纱织成的衣裙摇曳,如同绽放的花瓣轻盈舞动。

  一个身着缎面双排扣长礼服的身影悄然显现在角落中,圆顶的短檐黑礼帽压得很低,只能隐约看清那人竖起的衣领旁几缕散下的灰发。
  那件午夜般漆黑的礼服仿佛一块厚重幕布,一直垂到那人膝下,相对于其它常规的礼服略显宽大,又好似故意将垂坠的衣摆设计成了暗红色,若不仔细端详,很容易忽略那藏于阴影中的渐变色彩。

  周围浅酌交谈的宾客似乎并未留意到此人的出现,依旧牵着舞伴的手与他人碰杯,时不时朝舞会厅深处的长桌投去目光。

  那华贵典雅的长桌边立着一个黎博利男人,他两鬓斑白,身着剪裁得体的漆黑燕尾礼服,透亮的高脚杯始终被他端在手中,却毫无与周围宾客交际的意思。

  角落处的黑影用手轻轻抬了抬帽檐,露出一对藏在阴影下的金色眸子,直勾勾看向那孑然而立的黎博利。

  数个严阵以待的黑衣保镖隐藏于宾客中,有疏有密地分散在长桌周边,如同几枚被铁锤敲进宴会厅中的钉子,将那男人围在了中间。

  黑影收回自己戴着皮革手套的右手,一边靠右沿墙无声无息地移动,一边将手从自己礼服的衣襟处伸了进去。

  就在这一刹那,那双金眸中忽然微光一凝,右手倏地划出一道残影袭向了身后,那蛰伏在死角的不速之客却仿佛早有预料,一手精准地拧住了刺来的短匕,另一只手则如游蛇般绕上身前刺客的腰部,将彼此的距离瞬间拉近。

  “你很显眼,你不知道吗?”

  一个戏谑的低沉女声在身后响起。金眸上方的细眉蹙了蹙,红微微侧过脸,警觉地朝后方望去。

  那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雪白鲁珀,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一道无法用脂粉掩饰的疤痕,此时正颇为亲昵地将下颌放在红的左肩上,带着丝绸手套的左臂还搂着她的腰。

  红颇为不悦地抽了抽自己被对方桎梏的手腕,却发现右臂已然弯曲着让白狼压在了两人之间,袖口外侧的银扣紧贴着礼服腰线,手腕能转动的角度被牢牢限制在了一侧。

  “别急,”那白狼感觉到红蛮横的力道,由疤痕纵穿的左眼微微眯起,又轻笑着将她的手腕攥紧了些,“你想挣开很容易,但在这种地方引发骚动,对你可没有好处。”

  红冷冷地睨一眼她,左手忽然拽着白狼环上腰际的手臂朝外侧用力一拉,翻身便不留情面地将对方摁在了墙面,右腕挣脱后灵巧地一转,绕着白狼的腰肢从她与墙壁间的缝隙穿过,将那银光闪闪的短匕抵在了对方腰窝处。

  “不要妨碍我。”

  红压低声音警告道,只是那声线听起来又细又软,毫无威慑力。

  白狼的右腕被不容间隙地压在了墙面,嘴角却依然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肆无忌惮地迎上红近在咫尺的脸,丝毫不见退缩,反而多了几分跃跃欲试。

  “你的任务,是把妨碍你的人一起做掉么?”

  白狼带着气音的语调微扬,低声轻笑道。

  红皱着眉,还未作出反应,那白狼便撩开了她礼服的衣摆,毫不犹豫地将左手伸了进去。

  “你说,要是我们在这里大打出手,保安会帮助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还是相信一个礼服下边藏满了刀的刺客?”

  白狼恶趣味地用指甲轻轻敲了敲红衣摆内侧的武器,几声清脆的金属声响跳动在两人脚边,淹没于舞池的乐曲中。

  红十分不悦地垂眸看了看白狼放在自己衣服里的手,暗暗在她后腰的短匕上施加了几分力道,以示警告。

  “和你目的一致的同行可不在少数。”白狼丝毫未将那贴在腰窝上的凶器放在眼里,若无其事地悠悠说着,浅色的眸子朝舞会厅深处的长桌瞥了一眼。

  红明白对方话中所指,眯了眯眼,并不作反应,只是迅速地打量了眼前白狼的装束——她身着一件低胸的漆黑长裙,腰部带有流光薄纱点缀,裙摆自然垂坠着,不像其他舞会来宾那般穿金戴银,只于修长脖颈前饰了一串洁白的珍珠,过长的项链在那纤细肩颈上绕了好几圈,与她全然不搭。
  除此之外,看不出是否有携带武器的可能。

  “你的目标是那份'东西'?”白狼的手指从礼服内侧捻起红的衬衣一角,语调轻松愉快,好似在和身前这手握凶器的杀手闲谈着,“还是说,只是他脖子上面的部分?”

  “手,拿出来。”红自然没有义务回答她的问题,冰凉匕首紧贴在白狼腰后裸露的肌肤上,稍一用力便能没入她的身躯。

“呵呵,真没情调。”

  白狼调侃一笑,满不在乎地挺了挺腰避开身后的凶器,忽然将手从礼服中抽了出来,用力攀上红的左肩。

  “要我在这里喊一句‘性骚扰’也可以,你觉得如何?”

  红被白狼全无征兆的接近弄得一愣,还未等她将匕首刺入对方腰际,这雪白长发的女人便旁若无人般将身子塞进了她的怀中,毫不顾忌周围那些身穿昂贵礼服的宾客,几乎是横冲直撞地搂着红从那些身影中挤了过去。

  “天呐!小心点!”

  一位绅士被两人撞到桌旁,手中盛着香槟的高脚杯应声而落,晶莹剔透的液体与玻璃碎片在地面上迸溅而开。

  “啊!”

  一位女士被避让的人群踩中了裙摆,顿时发出一声短促惊叫。

  “我的天!”

  一位服务生被两人缠绕的肩臂碰歪了托盘,上面数个高脚杯中跃出了金与红交融的酒液。

  隐藏在暗处的保镖被骚乱吸引了注意,其中一位皮肤黝黑的男人皱了皱眉,朝那纷纷避让的人群投去目光。

  只见两个漆黑的身影在宾客之间踩出了一条曲折窄路,跌跌撞撞地落入了舞池中,毫无章法的入场仿佛向这一成不变的湖水掷出了一枚石子,层层涟漪顿时朝整个舞池扩散而去。

  白色的鲁珀紧紧抓着舞伴的右臂,漆黑裙摆在两人大幅迈动的双腿间朝身周飞起,仿佛一股汹涌的午夜浪潮,与她那舞动的雪白长发相得益彰;身穿黑色礼服的另一人则将右手隐在女人飘逸的长发下,一牵一引都不曾松开,仿佛要将她揉入自己的怀中。两人举在身侧的双手十指相扣,双腿于衣裙下不断变换着步伐,时快时慢,又全然不分方向地穿梭在舞池中。

  若说那些随着舞曲悠然旋转的舞者是迟钝的鱼群,那她们便是猛摆着尾鳍的巨鲨。

  红已然将抵在白狼后腰的刀尖转向了更隐蔽的位置,她纤细的眉紧锁着,不断尝试着将两人的步伐引向人群稀薄的位置,但无奈左手被白狼牢牢扣住,每当她想要扭转两人的朝向之时,那狡猾的女人便会忽然将本要落地的腿往她腿间一绕,几乎是勾着她的膝弯朝另外一侧旋了过去,又立即趁红未能踏下第二步之时,借着这个旋转的惯性将她回身一拽,使两人一直拉锯于舞池之中。
  白狼漆黑的裙摆在数个旋转下翩翩起舞,夜幕般的色泽下皙白双腿时隐时现,仿佛天幕中闪烁夺目的银河,那双细带的舞鞋赫然是鲜血般的猩红,在舞会厅暖黄的光线下拖出一道道盘旋的残影,给人一种所过之处皆会留下殷红足迹的错觉。

  “现在,所有人都在看你。”

  白狼笑得戏谑,被她刻意压低的调笑融在了提琴的高昂吟唱中,手风琴的旋律恰如其分地扬起了连续的几个音阶,仿佛在附和她的嘲讽。

  红迫不得已地收起了抵在白狼腰后的匕首,金眸冷冷睨她一眼,目光于舞会厅深处一扫而过,紧接着右手毫无征兆地将白狼一托而起,不等对方故技重施,直接在白狼双足离地的瞬间朝舞池边缘旋转而去,漆黑的裙摆在这迅疾的动作下夸张地旋开,恍若一朵怒放的鲜花。

  旁观的宾客见这对旁若无人的舞者忽然像抛飞的陀螺般朝自己旋近,连忙朝后方闪躲,却不料那雪白的鲁珀面带笑意,依旧紧紧攀着舞伴的肩臂,竟就借着这狂放的力量将自己朝着半空一甩而出,长腿往对方脖颈如蛇般绕去,直接从彼此紧扣的双手与舞伴的肩臂中滑了过去,下一瞬便稳稳落到了舞伴身后,紧接着毫无停顿地就着彼此高举的手臂将舞伴一拉,让对方迅速地旋过了身子。

  翻飞的殷红衣摆几乎如同一道染血刀光,距离宾客的喉结只余一指不到。

  过于激烈的动作令红戴着的礼帽飞了出去,灰色的凌乱发丝散下,扫动在那目光凛冽的年轻脸庞上。

  “不错的想法。”
  
  白狼又紧紧扣住了红的左手,脸上笑盈盈的,呼吸也因为连续的大幅度动作而变得略微急促。

  “但,真不礼貌。”

  话音未落,那条修长的腿便猝不及防地朝红的双腿间一蹴而去,将她灰色的尾巴连带着衣摆一并踹起,殷红色的衣料仿佛迸射的烈焰般于红身后跃现,火中甚至还闪烁着几道耀眼的银光,衣帛破空之声被舞曲中跳动的节拍吞没,一切都像是突然窜出又转瞬即逝的一簇火花。

  藏于礼服中的匕首险些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红被白狼踢得嘴角一抽,露出小巧唇瓣下的尖牙来。

  雪白的鲁珀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她高扬那修长的脖颈,更加肆无忌惮地将红礼服的衣袖攥出褶痕,领着这位杀手朝舞池中央飞旋而去。

  灰发的鲁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怀中近在咫尺的白发女人,忽然将两人紧扣的手朝地面一拽,硬生生将白狼从自己身上撕扯而下,直接压弯了双方的腰身,右手刹那间便摆出一个骇人的爪形朝着女人的肩部袭去。可那白狼却一点也不做停滞,抢在她右手到来之前屈起的双腿便往上巧妙一抬,顺势勾住了灰发鲁珀的小腿,几乎是贴着地面将自己朝外侧旋了出去,漆黑裙摆如同一瓶摔落在地面的墨水般铺散开,于舞伴的脚边画出了一圈飞扬跋扈的墨迹。

  红被白狼带得重心不稳,右手连忙托住了她的后背,还被抛飞的惯性带着旋转了半圈,白狼也顺势借着她的双手往上猛一挺腰,再次挤进了红的怀中。

  “砰!”

  一声巨响惊醒了这曲探戈的所有观众,只见几滴猩红飞溅在了雪白的桌布上,那长桌前的黎博利男人忽地朝后颓然倒下,一个触目惊心的弹孔赫然嵌在了他的眉心。

  一声声惊恐的尖叫划破了舞池的旋律,宴会厅中顿时响起一片玻璃器皿摔碎的声音,来宾如乱窜的鱼群般四处逃窜,那些安插在人群中的保镖则大声朝同事叫喊,那声音却仿佛溺水般,丝毫无法在宾客恐惧的浪潮中浮出。

  红意识到目标被抢先射杀,登时也顾不上隐藏身份,猛地便要甩开白狼,这女人却依旧没有放开她。

  逃窜的人群穿梭在舞池中,尖叫声与混乱盖过了一切和谐的旋律,白狼高声大笑着,仿佛在享受着这突变的疯狂曲调,双手如枷锁般箍在红的肩颈上,用脸颊贴上她凌乱的灰发,好似要与她耳鬓厮磨。

  “那个目标,是假的。”

  嗤笑的声音于红耳边一闪而逝,下一秒她便感到腹上一阵疼痛,那白狼竟然用膝盖狠狠地踹在了她小腹,并借着这股力道往后一倒,如同一滴漆黑的墨水般融入了奔流的人群。

  金眸的鲁珀被肩摩踵接的宾客推搡着,目光逐渐冷彻。

……

  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黎博利男人在走廊上狂奔着,身旁团团围着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掩护着他朝这宫殿般的建筑后院跑去。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炸开,其中一名保镖一个趔趄便扑倒在地,鲜红的液体飞溅而开,血雾喷洒在几人脸庞,却无人去擦,甚至无人看那具躯体一眼,只一味向前狂奔着。

  隐藏在角落的杀手“啧”了一声,只能无奈地看着那群人逃离自己能狙击的范围。


  宽阔的走廊上只有急促的脚步声,像一曲不按剧本来的踢踏舞剧,几个保镖将中间的黎博利男人包围得更紧,眼看下一个拐角便能抵达通往后院的暗门,几人更是拼尽全力地朝前奔去。

  一点微小的闪光。

  几人脸上突然不约而同地出现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下一瞬间便如同一群断了关节的木偶般,姿态各异地猝然摔倒在地,巨大的惯性让他们直接翻滚出了数米,在光鲜亮丽的大理石地板上铺开了一幅扭曲可笑的画卷。

  “呵呵哈哈哈哈哈,不错的舞姿!”

  一个充满戏谑的女声传入了几人的耳中,其中一个伤势较轻的保镖强忍着剧痛将脖颈抬起,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地浑圆洁白的圆珠状颗粒,不等他的目光重新聚焦,一片黑暗的幕布便永远地覆盖了他的视野。

  拉普兰德拖着染血的长刀,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鲜艳舞鞋逐渐被更为夺目的猩红溅染,扩散的色彩汩汩没过地面上散落的白色珍珠,将它们衬托得更为细腻皎洁。

  黎博利男人奋力爬起身来,那几个凶悍的保镖顷刻间便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般被眼前的白狼屠戮殆尽,男人的眼中顿时流露出了无法自已的恐惧。

  “在舞会上面用替身,可不合礼数呢,我说的对吗?”

  拉普兰德用长刀轻轻拨弄着血泊中的珍珠,朝男人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

  黑色的长裙被她撕开至大腿,鲜红色彩飞溅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又随着她的双腿交替的动作缓缓淌下,在这洁净画布上描绘着抽象的图案。

  “相对而言,我可是有好好地遵守规则的哦?”拉普兰德一路款款走到了黎博利男人跟前,那蔓延的血泊也如同姗姗来迟的红毯般在她身后缓缓铺开,“比起某些藏着一身武器的杀手,我可是规矩地把武器留在了门外。”

  仿佛毫不在意地上那浓郁的鲜红,白狼悠哉悠哉地蹲了下来,任由长裙浸染血液,朝着黎博利男人露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容。

  “虽然是留在了后院的门外呢。”

  就在拉普兰德寒光闪烁的刀刃挥出的前一瞬间,一道深红的残影如闪电般猝然划过,黎博利男人只觉眼前一花,那梦魇般的白发女人便消失不见,再一定神,才发现两个鲜红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将地上那夺目的红毯撕扯开去,一路翻滚到了墙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能这么快追到这里!你果然有着足以践踏这一切的力量啊!!!”

  白狼狂笑出声,手上拿着的长刀已经被甩飞得不知去向,她紧紧用双手抓住眼前杀手的衣襟,像是要将那被鲜血染红的礼服撕裂般,拽着红在缀满珍珠的红毯上不断翻滚。那金眸鲁珀紧握着银光闪闪的匕首,如暴风骤雨般朝白狼脖颈间刺去,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划痕。

  两人撕扯着、拉拽着、推搡着彼此,将一颗颗圆溜溜的珍珠挑飞在血泊之上,洁白与鲜红的圆珠如水花般迸溅于周身,金属与大理石在碰撞中发出嘶鸣,一曲清脆又浑厚的舞曲回响激荡于两人之间。

  白狼依旧欣喜地狂笑着,她一刻不停地闪躲红一次次划下的刀锋,脸颊和肩颈上逐渐出现数道深浅不一的伤口,溢出的鲜血与地上的血泊混在一起,灼热的躯体与那逐渐冷却的鲜红碰撞着,像冰与火交织的狂乱舞曲,以双方的性命和杀意为乐器倾情奏响。

  两个猩红的身影逐渐无法分清原本的色彩,拉普兰德忽然猛地一拽红的手臂,一口便狠狠咬在了她的肩上,金眸鲁珀闷哼一声,手上紧握的匕首当即刺入白狼的手臂,又在下一瞬间被两人蛮横的翻滚撞得飞旋出去,带出一道殷红的缎带,稳稳钉入走廊上装饰的一幅油画中。

  白狼将灰狼死死桎梏在怀中,尖牙利齿嵌入红的肩颈,失去了武器的金眸杀手却毫无迟疑,空出来的右手立即游蛇般钻入两人间的缝隙,精准地扼在了白狼的脖颈上,要害受制的剧痛让拉普兰德不得已松开了口。

  “砰!”

  几颗弹跳着的珍珠落入血泊。

  两个厮杀着的身影如画般凝固了。

  一个蒙着面的杀手不知何时早已出现在了近处,这身份不明的杀手幽幽地瞥了她们一眼,仿佛有些欲言又止地将枪收起,拽起地上黎博利男人的尸体便翻出了窗外。

  最后的几颗珍珠落地,再无声响。

  地上重叠着的两只鲁珀望着那空荡荡的窗口,沉默。

  良久的沉默。

  红眨了眨眼。

  拉普兰德眨了眨眼。

  然后,白狼露出一个饶有趣味的笑容,轻轻拨了拨红扼着她脖颈的手。

  “嘿,接下来有空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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