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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爆上战队奔奔者 范道大也 , 鸣田射士郎
标签 爆上红蓝 , 爆上战队奔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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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7-11 11:09
- 导读
- *送给范道大也的生日礼物——鸣田射士郎
*含一点点微量黑橙
三张牌,JQK,而且都是黑桃,在鸣田射士郎这个不太懂规则的门外汉眼中简直就是完美的同花顺。当然,如果现在四个人玩的游戏不叫做斗地主而是炸金花的话这将是绝杀。这样一来 鸣田射士郎可以享受万千荣光待遇和难得的,能从最喜欢吃回扣的调配屋的口袋里扣出一点铜板的乐趣。然而并不能,失望无趣导致的脱力导致零散纸牌由手指间缝隙丢回桌面。阿久濑锭睁大显得警察屋同学格外天真的眼睛来观察着他们的举动,焰先斗鼓着圆嘟嘟的脸颊于射士郎耳侧讲出玄蕃交给他的要说出口的大冒险内容。
关于大冒险内容具体是什么暂且搁置一边,鸣田射士郎不理解振骑玄蕃是以何种心思让焰先斗这个刚回地球的宇宙人来传达这种不雅信息,而先斗口中所说的具体事项更是让他慌神好久后选择用愤怒的余光瞪回去,发觉焰先斗早已缩到沙发一角同玄蕃笑嘻嘻,这俩人从来藏不住情绪,将坏事做到底的兴奋展现淋漓尽致。鸣田射士郎咬咬牙,愤恨转身留下一句话。玩就玩,谁怕你们。
料想之中的,像范道大也这种即使再低调也会因为财力帮助他人做善事原因而出名,所以他外出有防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鸣田射士郎转动门把手,不出意外,酒店门被锁的死死的。而十一月即使是处于亚热带边缘的东京,只要是徘徊在零摄氏度边缘的天气一旦吹起湿冷的风,他也受不住。射士郎哈出一口白雾,看着雾气缓缓散开他不禁被说来就来的风冻的直打寒颤暗自想半小时前的抓牌环节怎么没有这么心诚则灵。可惜射士郎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称得上防护冷空气袭击的就是上半身的羽绒服,耳朵缩进帽子里联想到里面穿的衣服刚一缩进去尖端又被羞到发红,再试试最后一下,如果里面的恶作剧主角再不开门就掉头就走回去好好想想把那两个欠揍鬼埋哪里。
然而还未等到他圈成拳头的手落在门上,前方长方体物品就缓缓向后移动致使倒霉蛋情报屋扑了个空,脚下随着力度一绊没掌控好又向前跌跌撞撞。好吧,鸣田射士郎又一次被范道大也扶住了。正如同往日无言中在战斗里默契站在背后和平日里无心多点的一份外卖一样,或许对于范道大也而言这些早已形成肌肉记忆了。连忙站起来摆正身子却发现羽绒服被蹭掉一半,松松垮垮搭在裸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肩膀。哦对。射士郎无奈把衣服再往上提一下遮掩住皮肤,里面是那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点名要穿的露脐半袖。很明显这一身穿搭在冬天显得极为怪异。范道大也的眼神也从一瞬间惊讶转变成更为惊讶。鸣田射士郎没有注意到他神情的转变而是一脚用力将门蹬紧后,拽住他的衣服往后推。
这时候鸣田射士郎才幡然醒悟。对啊,这个房间还是自己给他找的。一切还得要从昨天的意外袭击开始讲起,突如其来的苦魔兽袭击让原本在外乔装打扮收集情报的射士郎措手不及,为难之际振骑玄蕃出手相助成功击退,事成之后玄蕃留给射士郎还带有舌滚柱周边的钥匙要他去好好清理伤口。
但是射士郎没想到他还联系了大也,开着跑车急匆匆赶来只为检查自己伤势令射士郎不免觉得心头一热,干净利落帮忙为伤口消毒,给绷带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做完这些之后范道大也接过鸣田射士郎交给他的钥匙说。
“那我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一下了?谢谢你,架士郎。”
为什么要对我说谢谢呢?鸣田射士郎不理解,但是他急匆匆地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去往另一栋房子里振骑玄蕃的房间——不解风情的调配屋这个时候打电话临时说有事相求。在鸣田射士郎彻底沦陷在被范道大也布好的这一棋局前五分钟,罪魁祸首其一以及计划的主要提出者反倒是一腔委屈顶着满头卷毛把脸埋进阿久濑锭的颈窝一边拱一边控诉,整整十多条都在阐述范道大的罪行,比如把他当做工具人,以及小可怜,为了所谓的“生日礼物”大半夜把玄蕃从甜蜜美梦中叫醒。搞得振骑玄蕃没有任何办法才给他和即将要给吃干抹净的射士郎找了酒店。
所以说有事只是来找我打扑克?鸣田射士郎狐疑,鸣田射士郎不理解。但是焰先斗和振骑玄蕃一左一右把他架在中间让他无法拒绝。于是,自从鸣田射士郎接下振骑玄蕃那通电话的开始,踏入这个房间选择应下邀约的这一秒,他就已经彻底调入陷阱之中。
范道大也任由鸣田射士郎把自己按倒在床上,抓住自己的手的时候他依旧在装傻,而一时间因冲动行事的鸣田射士郎选择充耳不闻,五指宛若章鱼吸盘攀附在大也的食指内部,牵引着赛车手一点点开发自己的身体,一步又一步沿着足迹如何快速抵达极乐天堂。而范道大也轻轻一笑,小心翼翼的吻落在鸣田射士郎眉心处,像雏鸟温柔躺入阳光的沐浴之中。
直至昂首跌进范道大也计划得逞的坏笑后,鸣田射士郎才发觉自己其实饲养了一匹恶狼。奇妙的是,除却因正在进行的私密事情的羞耻心以外,本应该如洪水般侵袭在心头卷走思维的罪恶感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反倒是隐秘的庆幸,甚至可以说是快感。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早已在无知间用身体教会范道大也如何把他自己搞到颅骨冲天。窗外是连绵不绝小雨催眠精神,射士郎乖顺舔舐大也指尖水渍于喉间滚出一声呻吟。范道大也顺势抚上他的头发,又把微弱声音弄碎,小腹温润触感挤压疼痛,身下汩汩又将鸣田射士郎与身下的西装湿润成一汪无声水潭,又把他自己成了大也被淋湿的一场梦。恍惚间射士郎在想他们是不是又回到了许多年以前,回到了在深夜潜入基地车库时里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过往的回忆来不及重现,鸣田射士郎沉溺在范道大也带给他的无限情欲之中。他们十指相扣,他们唇齿相依,他们此刻紧紧厮守着彼此,没有人能将他们分隔开。如果说范道大也是掌舵人,那么鸣田射士郎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是同他一同乘风破浪的船。在深夜无边的海洋里浮沉。范道大也动作很轻,亲掉眼泪的行为也弥足温柔。
或许我们还可以把夜延长到更久更久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