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址：AO3
作者：Tierfal

Summary:
马斯坦上校给出了一个实际的演示，而每个人都得到了比他们预想的更多的东西。

阿尔打算在恢复身体后成为一名势不可挡的大帅哥，但他目前正处于失去身体经验多年的状态。从科学的角度来说，确定男性魅力参数的最佳策略是积极的实验，而为了替代这一方法，阿尔决定密切观察合适的样本。

因此，他和爱德坐在一家名为“鹿角”的酒吧的桌子旁，阿尔假装在一本关于贤者之石的书上记笔记，而不是在看罗伊·马斯坦在房间里工作。与此同时，爱德假装他在写报告而不是在做同样的事情，而上校在酒吧里讨好一个非常漂亮的红发女郎。

阿尔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盔甲下巴，转着笔，然后飞快地记下上校的肢体语言。

上校向后靠着吧台，手臂放在柜台上。他的身体向吸引了他兴趣的可爱的年轻女士倾斜。他的双脚分开，头略微倾斜，笑容舒展而放松。

阿尔写下“自信”一词，并在它下面画了两条线。阿尔认为，是自信使罗伊·马斯坦成为黄金单身汉、八卦专栏常客和“万人迷”（当一个人的皮革指尖上有无尽的空虚的夜晚时，专栏作家的术语值得研究）——而正是因为缺少了自信，才使简·哈勃克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可悲的约会地狱。毕竟，马斯坦上校和哈勃克中尉都是高大、英俊、杰出的军官，有着各种各样的特殊才能，而且往往会留下一缕烟雾。不可否认，上校的军衔更具威望，国家炼金术士的身份也增添了魅力，而且还有战争英雄的气质——但哈勃克更高，而且他是金发。阿尔想不出比身材高大、金色头发更好的东西了，所以，真的，这一切本该是平衡的。

那么，自信。自信是关键。自信促使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把她的红头发甩在肩上，在手提包里翻找一支笔和一张纸；自信促使她将前者应用于后者，然后带着羞涩的脸红和甜美的微笑将其提供给马斯坦上校。

而爱德，当阿尔瞥了他一眼时，似乎意外地完全沉浸在了报告中——这通常是当你把信息放在爱德面前时发生的事——他没有注意到马斯坦上校手里拿着新拿到的纸条悠闲地走回他们的桌子。

“两个了，”上校说，这让阿尔想知道马斯坦和他的兄弟到底讨论了什么，当阿尔自己耽搁在外面，以确保那只看起来迷路的猫咪能回家时。

“我们中的一些人正在努力工作，”爱德说，这让阿尔想知道爱德究竟是什么时候决定在谈话中使用离奇的谎言的。

“这一定是地狱里非常寒冷的一天，”上校说，并将纸条放在报告的最新一页上。

爱德对入侵略感震惊，看了纸条一眼，对它皱起眉头，然后继续对野马皱眉。“不可能是真的。”

马斯坦上校把手放在桌子上，优雅地弯下腰，然后慢慢地转过头去看房间对面的红发。对方，当然，也回头看了看——她又可爱的红了一下脸，然后轻浮地挥了挥手。马斯坦向她眨了眨眼。

“假电话号码，”上校对爱德说，“通常都太随机了。人们似乎认为他们必须生成一个没有任何重复数字的序列——我相信我不必向你解释，这在实际排列中是非常不可能的。所以。”他顺手抽出爱德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他伸展双腿，脚踝交叉，然后双臂抱在胸前。阿尔写道，温文尔雅/随意vs.懒散？？，因为这句台词看起来确实很好。“下一个是谁？”上校问道。“再来一个，我就赢了。”

“兄弟，”阿尔说，部分原因是为了阻止爱德磨牙；这对他的臼齿不好，“我还能知道这是什么游戏吗？”

“这是一个新的，”爱德阴沉地说。“它叫‘上校是个自大的混蛋’。他说他很无聊，因为这里的女人都不是一个挑战，他可以从这里的任何人那里得到一个电话号码，我说他纯属放屁。所以我们打了个赌。”

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这种巧妙的人类求爱行为是由爱德华·艾尔利克的一次冲动赌注所导致的。

马斯坦上校的笑容有点犀利。“打赌的内容是，钢挑选三个人。从每次挑选的那一刻起，我有五分钟的时间收集电话号码。如果我无法获得全部三个人的电话号码，钢就可以在一个月内不用写报告。如果我成功了，他就必须满足我提出的一个要求——无条件的，不提出任何问题。”

爱德用戴着手套的金属手指敲着桌面，皱起了眉头。“我还是觉得你在作弊。”

“我不相信作弊，”马斯坦上校平静地说。“我相信改变规则。”

爱德停顿了一下，然后恶狠狠地咧嘴一笑。“好主意，上校，”他说。“我刚刚选中了你的第三个目标。”

马斯坦扬起了眉毛，面对爱德鲁莽的笑容，他展现了一个熟练的假笑。“说吧。”

爱德坐在椅子上，看起来非常得意。“我。”

马斯坦上校似乎有点惊讶——在这样的时刻，他脸上的表情之多创下了纪录。“你……连电话都没有。”

“我们有，”爱德说。“弗瑞中士前几天安装的。”

马斯坦的眉毛以一种有趣的方式低了下来，然后左边的眉毛拱起。“他真体贴，居然没有和你的共同指挥官提起你有了新的联络方式。”

爱德耸了耸肩。“嗯，我们威胁——”

“说服，”阿尔大声说。“我们说服他在我们……习惯之前什么都别说。”

“还打了几个恶作剧电话到你的办公室，”爱德说。

阿尔有时想知道爱德生活的那个小世界里的天气是怎样的。

“不管怎样，”他的哥哥说，“还剩四分半钟，上校。给我留下印象。”

马斯坦上校停顿了一下，动了动下巴，然后笑了……冷酷地？

“阿尔冯斯，”他说，“我相信你会证明这是他自找的？”

阿尔相当肯定他不喜欢这样的说法，但是，老实说，爱德应该得到他即将得到的一切。“是的，先生。”

“好极了，”马斯坦上校平静地说。

爱德在看他的怀表时几乎高兴地浑身发抖。“你在浪费时间，上校——双关意义上的。”

上校的脸从微妙的平静变成了一种慵懒的娱乐，他倾身向前，在爱德后退之前用手拿住了报告。

“钢，”他说，“看着我。”

爱德一动不动。马斯坦上校越靠越近，爱德现在成了自己圈套里的一只动物，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扑闪，抿着嘴角，马斯坦上校抬起一只优雅的手，把爱德耳朵后面的一绺头发卷起来，对着它低语——

阿尔拥有非凡的才能，能够利用钢板的角度和平面将声音引导到他灵魂中处理听觉输入的任何部分。刹那间，他后悔了。

“我需要那个号码，”马斯坦上校对阿尔的又大又笨又易受影响的哥哥说，他的脸颊都染成粉红色了。“事实上，这个号码是我唯一需要的东西。我有知识，有意志，有意愿——我有一切可以教你你想知道的任何事物。我可以教你的东西太多了，爱德华——那么多无声的，令人满意的，禁止的东西。很多秘密。很多技巧。很多温暖的…紧密的…小的…地方——”

“你他妈的说谁这么小会是个糟糕的妓//女？”爱德要求道，向后一甩，他的脸色就像熟透了的西红柿。

马斯坦上校笑了，低沉而饱满。“恰恰相反，”他说，“你的身材——还有你的柔韧性——如果你有足够的练习和指导，会让你成为一个出色的情人——”

“去你妈的！”爱德说着，用手捂住耳朵（然后停下来，扭动身体，按摩右边的那个）。

“很天真，”马斯坦说，轻轻地抓住爱德的左手腕，“和往常一样。”

“我是一堆狗屎，”爱德说，“但我最不可能的一件事就是他妈的天真，你知道的——”

“我的意思是在做//爱方面太天真了。”马斯坦说。

爱德的嘴张开了。它不间断地打开了15秒钟，然后他啪的一声关上了。

“但你不会这样太久了，”马斯坦轻柔地说。“我会把你放在金钱能买到的最好的床单上，用我的指尖描绘你的每一寸皮肤；我会挑逗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神经末梢。当你气喘吁吁、紧张、乞求解脱时，我会用舌头找到更多隐藏的快乐。”

“闭嘴，”爱德微弱地说。

马斯坦上校转动爱德的手腕，把他们的手指交织在一起，然后他举起另一只手，用指尖抚摸爱德的下巴。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你宁愿不说话吗？”他问道。“有更具说服力的沟通方式。”

“我宁愿你不要在我周围兜圈子，你这个混蛋，”爱德说。马斯坦的指尖顺着脖子滑下，他躲开了触碰。“管好你他妈的手；我不想让你的手指靠近我的脖子。”

“你不是那个意思，”马斯坦温柔地说，“因为在内心深处，你知道一个事实，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爱德吞咽了一下。

马斯坦靠过来，直到他们的鼻子几乎擦过。“这就是为什么你必须允许我，爱德，”他低声说。“你和我在一起时可能会很脆弱，这是你和别人在一起时无法想象的，你和我都知道我不会占你的便宜。你和我在一起会很安全——满足、温暖，会让你的皮肤刺痛；你会微笑着醒来；你会翻身看着我，而我一看到你是那么心满意足又充满魅力，我就别无选择，只能把你从头再来一遍——”

“上校，”爱德用微弱的声音说。

“非常小心，”野马说。“我会非常小心的，因为你是如此珍贵——我想你根本不知道你是多么美丽。”

“上校，”爱德说，音节颤抖着，“闭上你该死的嘴。”

“现在还不行，”马斯坦说着，吻了他——用舌头。

阿尔的笔掉了下来。

爱德在扁桃体纠缠的过程中发出一种介于呜咽和叹息之间的声音。

阿尔拿起他的书，把那个也扔了。

爱德用他的机械铠拉住了马斯坦的头发，从表面上看，为了对付上校的下唇，他采取了吃人的方式。

阿尔环顾四周，想找其他可以大声掉落的东西，但他不能冒险把爱德的啤酒洒在图书馆的书上，除此之外，他们的桌子上空空如也。

最后，正当阿尔确信他尴尬的力量会让头盔上的钢铁到处都变成粉红色时，爱德和上校拉开了距离，爱德开始喘气。

“我还会教你在接吻时如何用鼻子呼吸，”上校缓缓地笑着说。“这是一项非常实用的技能。”

“去你的，”爱德说，两颊明亮，呼吸——嗯，短促。“你还是得不到那个号码。”

“不能？”上校用一种惊人的低沉的声音问道。“真可惜。我本来打算在今晚你觉得又累又冷、还感到很孤独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如果我把你抱在怀里，躺在床上，我会做什么，如果你恳求，我就会开车过来接你，证明我——”

“我告诉过你，我他妈的一点都不天真，”爱德抬起下巴，固执地又说了一遍。“我知道最好不要相信他妈的漂亮的承诺——尤其是当它们来自你的时候。”

“爱德华，”马斯坦喃喃地说，眼睛盯着他，“我知道不能把你当成玩具，我会——”

“再想想，”爱德说。“我从第一天起就是你的玩具士兵，但这次我不玩这个游戏了。”

“我不是在玩，”马斯坦轻声说，阿尔还不是上校扑克脸细微差别的专家，但如果让他猜的话，这看起来真的……很真诚。

阿尔低头看了看爱德的怀表，发现马斯坦上校的时间还有20秒。他抬头看着爱德，爱德全身颤抖着，就像他的骨架是由钢琴丝制成的，上校的指尖抵在锁骨上抚摸着琴键。

阿尔认为一首奏鸣曲可以拯救他们俩。阿尔觉得，如果马斯坦上校向他的兄弟求爱，他就可以详细地观察专家的整个过程。而如果哥哥一个月不写报告，他们就会离贤者之石更远了，如果哥哥真的想要触摸罗伊·马斯坦，他应该用两只真正的手来做。

阿尔撕下了笔记本首页的一角，记下了他们新电话的号码，然后把手伸到桌子对面，把它滑到爱德和上校之间令人担忧的狭小空间里。

“你赢了，先生，”他说。

马斯坦上校微笑着，拿起那张纸片，灵巧地解开制服顶部的几个纽扣，然后将纸片塞进胸前的口袋。

“阿尔，”他哥哥喊道，“你这个叛徒！现在他可以让我做他他妈的想做的任何事了！”他把手放在嘴边，嘶嘶地说，“你忘了他很邪恶，我们恨他吗？”

“显然你是的，”阿尔说，努力不让自己感到内疚。爱德走了进去——跳了进去，真的；毫无顾忌地侧身翻滚；深水炸弹。以及，当然，在内心深处，隐藏在多层的愤世嫉俗和狡猾之下的马斯坦上校是如此的宽宏大量，不会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

阿尔突然想象到爱德只穿着皮裤给马斯坦上校洗车。他立即试图从他灵魂中模仿人眼的那一部分中清除这一形象，因为没有人应该以这样的方式想象他们的大哥。

“好了，现在，”上校说。“我已经决定了你要做什么。”

爱德深呼吸。

“你要打一条深绿色的领带，”马斯坦上校说。

爱德眨了眨眼。

“你不是那个意思，”阿尔说，细声细气，好像他的生命就取决于此。“哥哥不可能只打着领带就走进中央司令部；那是可耻的，你整个团队的信誉将受到损害。我很确定，出于几个原因，这是非法的。”

轮到上校反复眨眼了。“我不是——阿尔冯斯，不是只穿一条领带。那是——你——”他清了清嗓子，转向爱德。“你要打一条绿色领带，”他深思熟虑地说，“还有你认为合适的其他衣服，当你这个星期六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

“噢，”爱德说。

“谢天谢地，”阿尔表示。

上校把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放在爱德的膝盖上，在阿尔建议他们为这顿“晚餐”安排一位成年人陪同之前，马斯坦笑得像一只知道如何爬鸟舍的小猫。“我七点来接你，”上校对哥哥说。“有没有什么食物是你不喜欢以危险的速度摄入的？”

爱德深陷困惑的表情回答了这个问题。

“克里特（Cretan）？”马斯坦上校说。

“你叫我什么？”爱德问道。

“不是‘白痴’（Cretin），”马斯坦回答。他停顿了一下。“......这一次。”

显然，马斯坦上校是一个顽固的浪漫主义者。

爱德转向阿尔，皱着眉头。“我有绿色领带吗？”

“你总共有三套衣服，”阿尔说，“算上你穿的那套。”

“你的意思是否定吗？”

“是的。”

“那到底是否定了我的疑问，我确实有一条绿色领带；还是否定了我，我其实没有绿色领带？”

阿尔希望他也能皱起眉头；幸运的是，爱德倾向于凭直觉判断这件事。“哥哥，你没有任何领带。”

爱德咬着嘴唇。马斯坦上校密切关注这一过程。“我打赌我们能做一个出来。”

“我想，”阿尔说。“我们已经把那件外套补了一千遍了，所以编织炼金术现在相当容易。但我们需要一种相当好的基础材料，我们必须小心不要在46度角上再犯同样的错误，人们说你几天来都闻起来像硫磺——还记得吗？”

爱德做了个鬼脸。“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忘了。”他把手伸进刘海，低头瞥了一眼上校的指尖在他的右膝盖上摩擦的地方，脸一下子红了。“妈的，我再也不想活下去了。我他妈的需要再来一杯。”

马斯坦的笑容几乎亮得刺眼。“半品脱？”

爱德在喉咙后面发出了咆哮，马斯坦舔了舔嘴唇，爱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去给你拿，”阿尔说着，把椅子往后推。“还有……也许……和酒保聊……一会儿。你觉得他喜欢猫吗？”

“可能吧，”爱德说，在上校缓慢燃烧的眼神下动弹不得。

阿尔收好他的笔记，然后跑去吧台，克制住回头看一眼的冲动，生怕在灵魂的眼睛下留下永恒的伤疤。当他找回自己的身体时，他完全打算进行报复，这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哥哥都无法想象的。

与此同时，他还在考虑用丝绸做领带——那么，鼠草绿或祖母绿哪个更能衬托爱德的眼睛呢？

最后，阿尔觉得无所谓了，反正最后上校还是会让它们发光。

TBC（这篇有约会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