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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骨寻踪7

作者 : Coco爱喝Pepsi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提纳里 , 赛诺 , 艾尔海森 , 卡维

标签 知妙 , 赛提

状态 连载中

文集 识骨寻踪

390 4 2023-9-26 23:00
  “好吧,好吧。”
  毛发DNA能保存的时间相当长,但卡维实际上对能否找到失踪者持怀疑态度。且不说建成没几年,数据信息有限的基因库,拐卖、偷渡出境、身份更换…就算找到了身份所属,后面的调查还会面临更多问题。
  知难而退并非鉴证科的工作准则,卡维将手头的工作交给同事,拿起了那根发绳。
  一根陈旧的,黑色尼龙发绳。
  “这是…”
  “那位女士失踪前一直在城内务工,最后三年只回了一次家。这是她那时候忘记带走的,雇主送给她的头绳。”
  艾尔海森知道卡维要问什么,证物发现的时间地点,所处场景,对鉴证科的工作也有十分重要的影响。客观地说,他也觉得找到这位失踪已久的女士困难重重,也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事。而且近来,局里都忙着调查谋杀案,这事确实可以往后放一放。
  “你怎么想?”
  卡维往椅背上一靠,
  “拐卖或者已经被杀害了,”艾尔海森顿了顿,“还有少部分类似的案件的主角,你知道的,只是厌恶了穷苦的生活,改头换面离开了。”
  “这不太像最后一种,”卡维给柯莱发了信息,告诉她自己已经收到了那根头绳,又对艾尔海森说
  “最后那种情况往往会有家庭关系不睦的表征,可按照这个大爷的状态,可不像是和失踪者感情出了问题。”
  他们的关系因前几天的共事亲近了些,具体体现在彼此不会再因对方一句话而火冒三丈,阴阳怪气。
  卡维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艾尔海森的思考方式,全然理性的,他会排除,至少是尽力降低一切推断中可能影响结果的感情因素。卡维不认同这样的做法,但也必须承认,某种程度上,这样的近乎无情的思维模式的确会指向正确的方向。
  “随你怎么说,”卡维把证物袋放在了明日工作TO DO LIST的最前面——现在是晚上七点半,实验室管理员已经离开,而他自己的身体情况也不支持他再继续工作。
  天知道他的加班时长已经可以凑两个月假出来了。
  艾尔海森是脱了白大褂才来找他的,估计也是要下班。卡维秉持社交礼仪,问道
  “你今天开车来了吗?你住哪儿?要我载你回去吗?”
  他当然只是客气一下,但艾尔海森眉头动了动,找到了自己总喜欢逗卡维的原因。
  好人欺负起来总是更有意思,艾尔海森得出结论,随即挥去脑海中慈祥老人的形象,又在前面加上一个限定词,“卡维这个类型的好人”。
  “是吗?那谢谢你。正好我的车送去保养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艾尔海森难得贴心地帮卡维关了办公室的灯,从善如流报地址
  “我住宝商街旁边的WD小区,辛苦了,学长。”
  卡维动作顿住了,关系缓和,不代表得知和自己关系一直很糟糕的学弟住同一个小区时能做到平淡而毫无波澜。
  “真巧,”但在治安糟糕的城市里当了这么多年警务人员,卡维的内心早就和刀一样冰冷了。他无悲无喜锁上办公室的门,抬脚往停车场走,“我也住那儿。”
  顺利成章地,艾尔海森坐进卡维的副驾驶。但法医先生似乎没办法听出他是客气一下还是真的热心,这一路上,卡维不仅帮艾尔海森带了饭和奶茶,还稀里糊涂地答应了明早和他一起上班。于是在接到葛林电话时,卡维只觉得自己今天应该遇上了网络星座运势博主嘴里的“水逆”。
  卡维连着车载音响,直接接通了电话。
  “喂?”
  20℃的空调风呼呼响了几秒,这位怯懦的当事人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从车载音响里响起。
  “…晚上好,卡维警官。”
  葛林似乎因为下午打扰了卡维工作而十分歉疚,他声音更小更粘腻了,
  “您有空吗?我有…我有非常重要的证人…哦不…关于扎卡的…线索。”
  说出这句话似乎耗费了他极大的勇气,葛林说几个字断一下,卡维揉了揉太阳穴,本想直接打给提纳里,又担心自己打断他们的工作进度。
  “行,去哪儿?”
  葛林松了一口气,立刻报出一串地址。
  隔了一会儿,艾尔海森才将目光从窗外的车流中收回来。
  “他一天里就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早上还发了信息,你觉得他要说什么?”
  卡维调整好导航,又重新在车里放起音乐,放的是上世纪中的枫丹音乐剧。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
  雨夜出现,宽松的胶鞋,以及懦弱的神情,还有他的态度,常人遇到凶杀案,会如此积极的给警方打电话吗?至少此前的案件里,提纳里和赛诺没有被人这样打过电话,作为技术人员的艾尔海森和卡维更不会有这样的机会。
  葛林跟他们的死脱不开关系。
  远处LED的灯光映在他们身上,出现一堆乱七八糟的光影变换。卡维定定看了艾尔海森一眼,他不知道这种默契是好是坏,毕竟他们关系一般。但在这样困扰的时刻有一个人能接上话,倒也是个不错的体验。他猛踩一脚油门。
  “去看看就知道了。”
  
  赛诺直到太阳落山才从旧伤中缓过来,案情不等人,他随便扒了两口饭——提纳里给他点的外卖,就走进了会议室。在他休息的这段时间,提纳里正带着人盘线索。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是卡利某次财经访谈时的视频。
  他在其中慷慨地与记者分享了自己幼年的幸福生活,还多次提到了母亲对他的关怀。说是关怀,和正常母亲对孩子的关心却完全不一样。他的母亲对他严格要求,从小就教导他,想要的东西,就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将其永远地留在身边。
  这话半真半假,因为就目前的调查来看,小时候几年的卡利见父母的次数两只手都数过来了。所谓的关怀,大概也是他成长起来之后,父母对作为继承人的他的严格要求。
  但后面的话有待商榷,但提纳里倾向于认为这是真的。母亲这一角色对孩童的影响是巨大的,幼年缺爱,成长一些后则被施以高压控制。这或许可以一定程度解释为什么卡利给了他和赛诺两杯连水平面都一样高的咖啡。
  “你还记得今天我们去的时候,他舔了很多次唇吗?”
  视频里的卡利和他们今天所见有所不同,或者说,他完美的假面被这几个人的死亡撕出了一个口子。
  提纳里看了眼赛诺,他的前男友总在某些地方有极其诡异而同频的默契。
  “心理学上,频繁舔唇意味着被观察者此刻要么感到紧张掩饰情绪,要么是极度自信的自恋表示。”
  提纳里说,
  “我们之前见过的多数嫌疑人和受害者家属也不乏在问询过程中一直舔唇的,他们都是出于无法抑制的紧张情绪。但卡利不一样,”提纳里将汇总好的信息写在黑板上,
  “他很兴奋。”
  卡利否认了对于何塞等人可能进行的高压控制事实,又迫不及待在赛诺和提纳里面前通过控制员工展现自己的权威。这家公司,他的财富和权势,以及真心的好友,在他看来或许都是他想要得到的,并将永久留存的东西。
  赛诺说
  “我们之前的推断可能出现了一点问题。”
  “什么?”
  “卡利对周围人施加高压控制的动机,”赛诺,“我们受葛林的误导,先将其定义为了校园霸凌,我不否认其事实意义上的霸凌事实,但对于卡利来说,这样的高压控制是出于霸凌目的吗?”
  “他十分肯定地说,何塞是他的朋友。”
  提纳里想得头痛,思想控制的一个关键条件是时间,何塞那状态必然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控制,他在其他方面的放浪形骸反而可以理解为一种自我保护,那是释放压力的方式,那已死高尔和洛阿克想必也是如此…
  关键点重新回到他们去拉维利桥找的东西上。
  一时想不明白是常有的事,多找相关线索才有突破的可能性,提纳里转而问起别的
  “丹什利呢?”
  诺克表情有些古怪,他先讲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丹什利问不出什么,但我们查了他的车牌号和监控,见完扎卡的当晚,丹什利出城了,时间和法医报告里死者死亡时间相近。”
  “我们还查了他的司机,”他顿了顿说,“葛林,是他的夜班司机。”
  提纳里抬起头,
  “葛林?”
  之前这人和自己一直没什么接触,提纳里也没怀疑到他身上来。可现在,提纳里蓦地想起想起葛林出现的过于凑巧的时间…
  “申请搜查令,明天带上鉴证科的同事去他车里看看有没有残余血迹。”
  他又问
  “乐明中学的老师呢?”
  齐尔斯把材料放在桌上
  “那些老师口径出奇统一,对卡利的印象都是有礼貌成绩好的好学生,也不像受了胁迫的样子…”
  这结果也不算意外,按照网络上的舆论来看,卡利确实是很会营造形象的人。赛诺想了想,伸手接过齐尔斯手上的名单,
  “我看看。”
  老师按科目排好了,旁边是调查记录的简单概括。
  “你们查过他们读书时候离职的老师吗?”
  “…还没有”齐尔斯和诺克对视一眼,显然对这决定有些不解。
  “中学时期,某个年级的风云学生绝不只有本班科任老师知道。”
  “假设卡利做了什么不能为人知的事情,却被一个老师知道了,依照他家里的权势,那老师是没办法继续待在这所学校的。所以,现在在校的老师再问也是一样的结果,而如果有那段时间离职的老师,原因就值得深究了。”
  没等他们继续往后推,提纳里先抬手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他举起手机。
  “等等,卡维来电话了。”
  
  他们见面的地点是一处十分僻静的公园,葛林坐在公园长椅上,他还是穿着那身冲锋衣和胶鞋,他冲卡维和艾尔海森腼腆一笑。他旁边坐着一个马尾女孩,她身材中等,皮肤很白,厚厚的刘海盖住了眼睛。
  卡维不先提起那个女孩儿,只是状似无意地问了句。
  “今天也没下雨,你穿胶鞋不热吗?”
  艾尔海森朝他们点了个头,不动声色接过卡维背在背后的手机,连上自己的耳机,拨出了提纳里的电话。
  他们不是调查人员,证人,或是污点证人所说的正确真实与否都应该由更专业的人来判断。
  “我和老板去农场了…运动鞋脏了不好洗。”
  艾尔海森取下耳机放在桌上,卡维的手机倒扣在桌面上,他问
  “这位是?”
  这女孩儿对葛林十分信任,在他的肯定下,才拘谨地自我介绍道
  “我是扎卡的朋友,我叫莱西。”她缓了口气,颤抖着身体,郑重而缓慢地说,“是卡利,是他杀了扎卡。”
  “…有什么证据吗?”
  这很奇怪,直接指控并不常见,大多数人如果要提出指控,大多也会选择直接前往警局。而且这个女孩…如果确实和扎卡有交集,没道理他们的同事会在严格的排查下漏掉她。
  
  提纳里也觉得奇怪,娜恩是负责扎卡社会关系调查的,她冤得不得了。当时她确实去找了这位莱西小姐——她也确实是扎卡的好友,可当时莱西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在娜恩眼前落泪。
  
  “我可以相信你们吗?”
  莱西的手紧紧抓着卡维的小臂,力道大得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可以的,小姐。”
  但这句安抚没起什么作用,直到葛林说话
  “好了莱西,这两位先生完全值得你信任,有话直说吧。”
  害怕警察,极端的不信任,对葛林言听计从,艾尔海森轻飘飘扫了葛林和莱西一眼,耐心地问
  “小姐,你刚刚说扎卡是被卡利杀的,有什么证据吗?”
  莱西还在发抖,她的手指甲紧紧抠进手背,警惕地看向四周,隔了很久才用极低的声音说
  “高中的时候,扎卡…扎卡撞见过卡利,某次聚会的时候,卡利不知道为什么也邀请了她,他们不熟的。”
  “那天没有保镖,她不知道,但是她看到了,所有人都看到了人的手指,都很害怕。扎卡没吃,但其他人都吃了…那些肉…”
  莱西的声音变得艰涩,说出那东西的性质似乎对她是极大的挑战。
  “扎卡告诉我,卡利指着那堆肉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他的好朋友们。每个人都在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一边笑一边吃…”
  
  假设说莱西说得是真的,卡利不留手尾,那么这案子大概率会被挂成失踪案。提纳里望向齐尔斯,这是在场唯一一位经历过那段时间的人,后者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如今,须弥每年都有数以千计的失踪人口,警方立案,但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结果。这是智能系统普及以后的结果,拐卖猖獗的年代,失踪人口数只比现在更夸张。
  电话的声音有些失真,莱西的声音隔着电流传来。
  
  “我那个时候以为她精神出问题了,但她抖着手从包里拿了一根手指出来。”
  “我陪她报了警,然后在她做笔录的时候,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看见笔录室门口站着个人。”
  “是卡利…他知道了。”
  “扎卡转学了,但还是被他盯上了…一定是他,你相信我…一定是他!”
  莱西颤抖得更厉害了,半藏在葛林的身后。她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那个下午:卡利站在笔录室门口,里面的年轻警察还对他点头示意…
  她又想起在班里,卡利说话的样子。他总是热情而得体的,何塞和高尔站在他身后。
  他笑起来,问她的同桌洛阿克,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孩。
  “要和我一起玩吗?”
  
  卡维五指成拳,下颌紧绷,正在思考莱西陈述的可信度。熟悉的,葛林怯懦的声音响起
  “我也…我也有事要说…”
  艾尔海森抬眼看着他,葛林缓缓说
  “是卡利叫我…把他们的尸体运到拉维利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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