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588545
作者 : 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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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假面骑士01 天津垓,飞电或人
标签 天津垓 飞电或人 垓或 假面骑士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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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7-23 11:48
- 导读
- CP:飞电或人x天津垓。
摘要:或人躺在医院失去意识的那三天未曾醒来。
说明:部分設定借用自令和剧场版,如果TV吃书那必是脚本吃。
“‘Jacking Break!’”
千位劫持者横阻在假面骑士零一身前,银白色磁带在千骑手里现形,“由你来亲身学习一下吧。”
“什……”
支配。消灭。憎恨。复仇。残杀。
路面下沉,墙垣坍塌,桥梁粉碎,建筑变成狂风当中的沙丘,泥水从地板之间涌出。暴风未至天际已开始瓦解,乌云,山洪,岩浆,狱火四面八方坠落云霄。
盘绕集结,蚕食鲸吞。蝗虫张开液体编织的翅膀,雨水自网眼穿过,涨潮退潮,雨自天斗悬降,黑色的雨溶出血红。
假面骑士千骑的武装消失。
在金属簇紧掐的手里,天津垓徒劳地挣扎,窒息自面貌浮现,化成扭曲笑意,望向对方的眼神几乎是宣告胜利。
银色的零一松手,虫群成群结队席卷,撕裂人类的表层,皮肤渗出红色血珠。
重力变了,鲜血在颊边曲折,流至耳尖,滴在地上。
哉亚社长费力呼吸,身上伤口斑驳,颈间圈出勒痕。
──落水之人。
金属簇低下头,银色蝗虫化做银崖之剑。
──水圈飘荡。
大腿被钉穿在地的天津垓发出惨叫。
火熄灭了。
光熄灭了。
……第一天。
心跳有如擂鼓,额间一跳一跳。飞电或人在惊醒馀悸里拧住发抖的胳膊。
有东西阻碍视线,或人忍痛扯掉额间垂落的纱布,沾染药剂的棉片落在腿上。腕间刺痛,深色液体滴落,血管扎出的小洞留下血迹,床头悬吊的点滴垂头丧气。
“这是哪……”或人甩头,辨识出这地是间病房:“有谁在……伊兹?”
幽光笼罩,窗边有人,看得或人一怵──是天津垓。
对方在微光里很苍白,从头到脚覆盖狂乱的血迹──直到那些痕迹改变位置。天津垓转过身。很洁净,看上去很平淡,甚至显得有点百无聊赖。
混浊暗影从他身上逝去,或人逼迫自己眨眼,终于认清是室外枝桠疏影。
“……你怎么进来的。”
“我没有。”
“什么……”
“亚克找到了你。”而我在观看方舟。
或人在银色金属的恶梦中动弹不得。
旌旗插在天津垓腿上。
银色蝗虫自或人身上剥夺血肉意识,逼迫他睁眼凝视与彻底听从,归来时收拢双翼脚足,把践踏人类的触感和尘埃留给他。
男人沙哑地笑起来,全身震颤。
──混沌与黑暗。
剑从天津垓的腿上拔走,银光鲜血之下黑色凶兽睁开发亮的眼睛细缝。
──最后的盖亚。
“告诉我吧。”
──你看到的东西,我想知道。
或人扭头,揪住天津垓衣领,齿间力道几乎把牙咬碎,汗水从脖颈流下,眼睛又黏又烫。
──用你的故事来取悦我吧。
或人的手被掰离,天津垓以指覆上,落在他耳畔的嗓音如同未曾给予的亲吻,天津垓张口,伸出湿润舌尖,几乎像是品尝地舐上或人的眼球表面。
……第二天。
飞电的年轻社长挣扎着下床,地毯踩上去很粗砺,如同立足针毡。突然有人从背后床上伸出手,或人被拦腰拉回去,吓了一大跳。
天津垓咬在他脖子上,牙狠得或人一时没能成声。
病院服的衣襟束绳没拉好,在腰际变成死结,天津垓耐心地处理衣襬,头埋到或人档间──不管是幻想还是恶梦,男人的嘴都太热了,天津垓的进食来到或人腿间,隔着布料用舌头衔住起伏,其间没片刻就成要挟之地。
或人紧握护栏的指关节疼到泛白。
噬肉,吮血,剜骨,肢解。
梦里拔起武器的触感跟重量仍如白昼当头曝晒或人的知觉。
男人的肋骨下没有埋着心脏,笑声变得受尽折磨。
──我来做个预言吧,你会被修玛吉亚所毁灭。
男人将或人推落方舟,又将自己系上绳子的另一头。
“你在做恶梦。”未着寸缕的男人弯下脖脊,嘴停在或人腿边,黏腻的笑声传来,“你该感到荣幸,人类才会做恶梦。”
“你肯定睡得心安理得。”或人吐出年少的怨言。
与他同时呼吸,寻觅却是殊途。
或人不再回应天津垓,年长者的身体不以为然地敞着,躯体内埋藏着果实,汁液流到或人腿上。两人卷起床褥,潮湿床单如同浸水纸张难以揉碎。
……第三天。
雪地,阳光,无法确认消亡的是足迹或馀烬或是人。
被香水味唤醒的或人发现自己在沙发上。
面前是靠在椅子上的天津垓,一身和服由白色跟金色织成,戴着细致的手套,指里拧着某个透光的东西。
他在跟谁下棋?
或人对于西洋棋没有理解,棋子在天津垓手下改变位置,离开,交换,每一次撤防,棋子都离或人更近。
“……为什么创造亚克。”
“博物馆*发现记忆体,必须有事物能承载一切记忆体的能量。”天津垓说:“所以我重建它。”
系统跟人类对弈,人类在格子上计算路线,而系统开始寻找棋盘外的错误。
传说中的方舟是人类为了躲避洪水而建造。
海底的方舟在洪流中自我重建。
“零一驱动器,绝灭升华器──”天津垓放下棋子:“飞电是之助跟你──修玛吉亚的父亲,创造它们。创造与毁灭的画。”
脑里一炸,或人倏然起身,“我爸爸跟这有什么关系──”
“你不记得?”
记得什么?或人脑内轰鸣,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闪现父亲,穿着斗篷的飞电其雄从远方注视。遮挡住耳机的修玛吉亚、看上去就像真正的人类男性,思虑重重又不愿改变主意。
回忆的清晰感在此断裂,无以名状的情绪变成海浪碎沫,或人张口欲言,却想不起自己是在为何者庇护或反驳,只能勉强抑制住晕眩感。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收藏那幅画。”
从天涯之颠俯瞰人间的方舟,在地下未曾见光的海之泽亚。世界翻覆的另一面显尽丑恶。
天津垓起身,朝或人露出脖颈,零一造成的痕迹在白皙颈上变成紫色。
///
“社长……”踏进办公室的刃唯阿诧异停步,天津垓靠在椅上,颈伤看上去比前几天还要严重:“──您还好吗?”
“飞电或人醒了没有?”
下属露出迷茫,“……应该醒了,我去确认一下?”
“不用。”银戒在指间滑动:“帮我拿件高领。”
战争结束了,而饥荒尚未。
FIN.
*博物馆:假面骑士W里园咲硫兵卫掌管的组织。假定天津垓是财团X的关系者──其实我甚至想过他是NEVER所以没有心。
来由是日常闲聊“零一里面感觉没有修卡或财团那样的存在”、“不然就是财团X扶持天津垓了”──鸣谢莲子老师天才发想一句串连,他是天才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