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569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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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非自愿性描写 , 脱离原型 , 直系同辈
原型 捡了东西的狼 狼王 , 土豆
标签 捡了东西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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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4-17 11:21
- 导读
- 天雷滚滚
发情期 兽化 道具 捆绑 制服 脐橙 也许是BE(?)
感谢麻尾大大的兔子狼王成功引爆了我满脑子黄色废料
黑化土豆(易澜)×监禁狼王(易寒)
算一个原作向 设定土豆养到一半被要回去,再次遭受父亲(?)精神凌虐,母亲被逼自杀,后来长大了反手干掉他爸去找狼王,爱恨交加(什么玩意)地把狼王囚禁了。
申明一下。囚禁不是爱情
“他望向我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恼怒,只有枯萎的爱意纷纷坠落。”
易澜走入地下室的那个下午,初秋的雨如期而至。
犬类的鼻子异于常人,他在楼梯上就闻到了那种腥膻而甜蜜的气息,不甚明显,却浮动着勾人心弦,他已经开始想象平时锋芒毕露,带着血腥味和硝烟气息的人是如何软下身段,面色潮红地喘息。堪堪挂住的外表下,后穴如何涌出黏腻的水液,翕合着,紧缩着,看似平静的面容却被顺着大腿流下的水液出卖。
他终于逮到了易寒的发情期。
“吱呀——”
易寒猛的一哆嗦,后穴率先回味起被填满的滋味,恬不知耻地收缩起来。他西装革履,双手却被绑在墙壁上,骨节泛白。眼睛被黑布蒙住,隐约可见沁出的生理泪水。
最令人兴奋非那对冒出的兔耳莫属,受惊似的四周转动,谛听着来人的脚步。
易澜走进,慢条斯理地摩挲起他的脚踝来。易寒露出来的一节脚踝苍白而温热,骤然被寒冷的手所触摸,下意识挣动起来,连着锁链轻响,落在主导者的耳朵里,别有一番韵味。
“难受吗?”易澜舔了舔尖牙,盯住他紧抿着的薄唇,“哥哥实在是难耐的狠啊,裤子都被打湿了。”
易寒的耳尖烧起来,他犹豫了一下,刚想出声反驳,却被衔住下唇,黏黏糊糊地献上一个温柔的吻。燥热的情欲被勾起,他下意识别过头企图逃开,复又被叼住后脖颈拽入欲海。那狗崽子一边啃他的脖子,一边用冰凉的手顺着脊椎一路下摸。易寒耳尖通红,又强撑着不肯出声,薄薄的嘴唇被咬出血色,弓起背企图躲开,却反倒像是主动给人送上去。易澜自然不会拒绝这么好的机会,他俯下头叼开衣领,细细地啄下去,自锁骨至胸口都被咬出殷红。易澜不肯出声,即使被弄到不自主颤抖,下身的物件沁出清液,腿根泥泞一片。
“哥哥,”易澜低声说到,“你可能不知道……我一做错事,那个人渣就把我关在地下室一天。”
易寒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纤长的睫毛隐于布后,抖动了几下。
原本就是他错了。
“你明明知道的……”易寒摩挲着他的腿根,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半褪下来,露出黑色的腿环,藏在衣物底下的皮肤透出浅淡的红,蒙着一层细密的薄汗,被勒得微微鼓起。“可是你还是把我送回去了,我哭得那么厉害,你就走了……”
易寒垂着头,他的几句话让他如同瓷器般崩裂,化于风沙。易澜虔诚地吻上他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疤,手指送进温热的甬道。毫不费劲地拓宽到四指。易寒猛的挣扎起来,嘴角泄出几声几不可闻的抽泣。施暴者低笑起来,手指复又擦过那敏感到极致的肉核。易寒本就在情欲里煎熬了许久,骤然受到如此猛烈的刺激,柱身弹动了几下,涨成青紫色,却只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清液。
已经被占有的身体不允许他如此轻易地射出来,极致的快感转化为尖锐的痛感。易澜扯下眼罩,才发现他的眼角微红,显然是被逼狠了哭了出来。
“想要吗,”他用阳物抵在后穴上,声音化为最尖锐的刀锋,将易寒的心割得鲜血淋漓。“求我啊,来,哥哥,说你想要被我操。”
易寒闭上眼睛,唇瓣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兔族的发情期只有三天,”他说,“你滚吧。”
话音刚落,易寒来不及反应,被骤然顶弄出惊喘。易澜把他的腿压倒胸前,沉默着蛮干。易寒双手被束,找不到受力点向后退,来不及咽下的声音尽数化为引爆情欲的火星。他似乎下了狠劲,每一次都大开大合,把易寒逼向意识模糊的深渊。紫红色的性器全数压入又干脆抽出,带着恐怖的力道撞向敏感点,苍白的腿根皮肤被掐得青紫一片。易寒在进入的瞬间就射出来了,此时又硬挺起来,被压着在白衬衫上摩擦。
“……呃!”
被拿捏住的猎物徒劳地扭动身体,却被猎手死死囚禁,将獠牙刺入脖颈。易寒泄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狗崽子还残忍地抵住敏感点研磨,不紧不慢地将白浊尽数浇在温热的甬道内。易寒被烫的一哆嗦,清明的眼神溃散,衣衫凌乱着被弄的一塌糊涂,下身缓缓流出白浊。他闭上眼睛,银发散乱,满身情欲的红痕,毛茸茸的耳朵轻微地颤抖。易澜伸手去捉,被没好气地拍开了。
他哼哼唧唧地搂住易寒的腰,缓慢地撸动着。
易澜怕把人给玩坏了,解开手铐把人抱进了浴室。易寒闭着眼,不愿再看他。
他把人抱在身上,鞠起温水便往后穴灌去,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搅动着,殊不知这尽量温柔的动作再次烧起来易寒的欲火。他阳具半翘,胸前挺立起两点殷红,急待填满的渴望再次作祟。
易寒皱着眉头,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稍稍侧过身,企图挡住炙热的欲望。
“哥哥……没有被喂饱吗?”易澜低低的声音忽然吐露与耳边,“正好啊,我还担心哥哥会被我操坏呢。”
“滚蛋吧……草你个狗崽子摸哪?”易寒气急败坏地要挣脱,却被易澜乘虚而入,强硬地顶进来。“不要……够了,出去……啊!”易寒的话在半路被打断,易澜掐着他的腰身,半强迫他坐下来。这个位置顶的太深,易寒喘着气,被顶到眼泛泪花,迷迷糊糊地吐出细碎的颤音。
兔子好像不能被摸肚子。
可他就要。
他抽出,从后面又一次顶了进来。易寒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清醒,半眯着眼睛,似乎是被弄哭了。易澜抚弄着胸前的红豆,感受着甬道绞紧,复又摸到小肚子,对着隐约可以感受到阳具的地方试探着按了下去。易寒崩溃地叫了出来,易澜低头一看,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尾巴泡在水中。
易寒竟是被操得收不住形,把尾巴露出来了。
“哥哥,你爽了,”他恶劣地揉捏着那小巧的兔子尾巴,揪着尾巴强迫他坐下来自己动。“哥哥要不要试试自己动。”
易寒抿住唇,不愿意。谁知易澜定力超群,硬是没动。焦灼的情欲终究烧去了理智,他生涩地吞吐着,勾的人燥热不已,最终还是被按在池壁上操射出来的。
在天光与黑夜交接处,他溺死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