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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那】月下歌

作者 : -空梦-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莱欧斯利 , 那维莱特

标签 狱审 , 莱那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莱那】其他短篇合集

693 24 2023-12-17 13:47
导读
那道身影熟门熟路地要往书房里拐。那维莱特轻咳一声,制止了对方的行动。他拿起桌上的火柴,点着了短短的蜡烛,这下,莱欧斯利从黑暗中剥离出来,烛光为他披上一层柔软的薄纱,让他看起来更为英俊,可与神话中的爱之神比肩。不过,在这里,他并不需要像神祇那样,在爱人面前躲藏。

“怎么不走正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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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向,那维莱特生贺
· 原作向,那维莱特生贺

· 有很多私设与ooc

· 我写这篇文时的BGM,各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看: willow - Taylor Swift

· 简介:小情侣夜间约会,而我替他们加班






啪。露台上传来一声轻响,是干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那维莱特从无梦的睡眠中醒来,连日勤政终于令他的思绪疲惫、让他的眼睛以酸痛进行抗议。即使他不像人类那样需要每日休息,如海如雪般涌来的信件与报告也足以让他偶尔想要狠狠睡上一觉。

他缓缓地坐起,看向那扇落地窗。

咿。窗户被向内推开,这时,那维莱特才想起这扇花窗平日是不锁上的。原因无他,最高审判官钟爱沫芒宫外那独特的、混着雨后松枝与松软土地的气息,以及远处林间的夜飞白鹭,与仲夏夜间的北十字星。那使他想起一些美好的回忆,还有永远随之出现的某个人。

三秒后,一个身影挟着深夜的露水与寒意从那扇窗跳进他的房间里。

咚。靴子落地,发出一声闷响,其上的金属搭扣跟着细微晃动,为来者配上一曲独属于他的入场乐。屋里没有着灯,光线的变化一定让那人的眼前一阵发晕。许久,那维莱特见他稳稳迈步,这才松了口气。

……这家伙,明明有钥匙的。

那道身影熟门熟路地要往书房里拐。那维莱特轻咳一声,制止了对方的行动。他拿起桌上的火柴,点着了短短的蜡烛,这下,莱欧斯利从黑暗中剥离出来,烛光为他披上一层柔软的薄纱,让他看起来更为英俊,可与神话中的爱之神比肩。不过,在这里,他并不需要像神祇那样,在爱人面前躲藏。

“怎么不走正门呢?”

那维莱特掀开被子,穿上厚厚的、毛茸茸的拖鞋。睡袍轻轻滑下,罩住他的小腿,挡住随着莱欧斯利一齐溜进来的冷冽。受南下的至冬冷锋影响,枫丹的冬季总是刺骨的,与冰酒入喉别无二样。但这不会让莱欧斯利多添一件衣服。人类甚至将那件昂贵的定制外套脱了下来,当作包装纸,裹着什么东西。

“塞德娜会叫我登记深夜来访的事由。”莱欧斯利说,“还是爬窗比较快。”

他言之凿凿,似乎小小的美露莘正站在他的面前,拿着本子,摇得哗哗作响,叫他在上面签字。那维莱特被他逗笑,又不由得为人类大胆的行为狠狠摇头。

“我得警告你,上几个想要证明自己、试图爬上沫芒宫顶楼的人,已经在梅洛彼得堡里服刑多年了。”

“我知道,我和他们请教过如何攀爬到二楼的露台。”

“……你最好是在骗我。”

“一半一半,但我和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我想见到你,这点绝不是说谎。”

今夜,莱欧斯利是如此真诚,以至于那维莱特竟然有些不习惯。梅洛彼得堡的公爵擅长管理人心,他本该用那对总是噙着笑意的眼睛看着那维莱特,然后用俏皮话逗他笑,而不是把话语做成石子,抛入另一人的心湖中,激起层层涟漪,在最高审判官的耳朵里回响不绝。

他的耳朵一定悄悄红了,因为莱欧斯利的笑容一下变大,就像得到了最好的千灵节礼物。

“我很感激你的坦白,”那维莱特轻吸一口气,欲盖弥彰地试图稳住自己的心跳,“不过,我们昨天才见过。”

“在千灵节的祝辞典礼上吗?那个叫公务活动,不叫私人聚会。”莱欧斯利辩解道,这回,他又是那维莱特熟知的那个人了,“我们连升降机都不坐同一台。”

他的眉眼间有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神情,像是人类读本与剧目中的少年人——披着月光,带着琴,到心上人的露台下,弹起一首夜莺唱过的歌。

而这使那维莱特着迷。在他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前,他的指尖已经抚过莱欧斯利的眉眼与脸颊。呼吸间,烛光中,二人的视线已经纠缠在一起。

莱欧斯利擒住他的指尖,拉到唇边亲吻。

“如我所说,我非常想你。”

“仅仅因为没和我搭同一台升降机吗?”那维莱特说,“还是……一半一半?”

下一秒,莱欧斯利将他拉入一个亲吻中。他的吻向来热烈且颇具攻击性,叫那维莱特向后踉跄一步,直到后腰撞上写字台的一角。那双温暖的手掌立马托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放在台面上。在那维莱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情不自禁地在爱人身后交叉起小腿,把这位不速之客紧紧地圈在身前。

“一半一半的一半一半,”莱欧斯利悄声说,“现在,这个比例可能会持续降低。我有太多个想见你的理由。”

“噢,那么,写个报告给我。”

“当然可以。”

“明天送来我的办公室,我给你安排会客时间。”

“现在不行吗?”

他以吻做墨,在最高审判官的身上书写这份诉说爱意的报告。他亲吻着那维莱特的脖颈,以嘴唇临摹那优美的曲线。那头长长的银发规矩地束在睡帽里,倒是方便了莱欧斯利的动作。那维莱特对此毫不惊讶,仿佛预料到人类的花招,他只是唔了一声,便偏开头,让爱人继续吻到他的肩膀、胸前,一直向下……

他停在那里,随后抬起头来。一种独属于莱欧斯利的狡黠神情挂在他的眉眼间,在爱人的蓝色眼睛里,他看到自己——双唇微启,眼神迷离,就像每个有莱欧斯利陪伴的夜晚那样,令他认不得自己。

“我的一期报告写完了,”莱欧斯利用轻快的语气说,“现在,最高审判官可以向我预约二期报告的汇报时间了。”

“……现在不行吗?”

问题一出口,二人便双双叹了口气。

“明天,你有行程;而今夜,我有工作。”莱欧斯利遗憾地摇摇头,“我本来是要回梅洛彼得堡的。”

“这样啊,可是你来爬我的窗。”那维莱特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我?”

他看向那件被扔在地上的外套。莱欧斯利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弯腰抱起他的衣服。

“你可别笑我。”

他在衣服里翻找,从内侧口袋里拿出一个松果。它有着完美的塔状,每瓣鳞片连一点磕碰都没有,仿佛是从树上摘下来的,而不是在地上捡的。它散发着那维莱特喜爱的香味,与莱欧斯利此刻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叫龙迷失方向、分不清现实与想象。

……还好,这张写字台后面没有镜子。要是被莱欧斯利发现他的龙角微微翘起,这家伙不知道会得意多久。

“它太完美了,我想拿来给你看看。”

结果,莱欧斯利自己先笑了。

“本来,我还带了一截冷杉枝。结果,爬到一楼的平台的时候,它从我的口袋里掉了下去。”

“我不知道它掉到哪里去了,它可能躺在平台的某个角落里,也有可能在楼下花丛里。让某个幸运的孩子把它捡走吧,那可是和我的最高审判官一样,是一截非常好看的松枝呢。”

他边笑边说,又孩子气地把松果塞在那维莱特的手心里。他的手覆在那维莱特的手背上,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那维莱特靠过去,温柔地模仿他的动作,轻轻地吻他——从嘴唇,到脖颈。

“你送我这么珍贵的礼物,我该怎么回赠?”

“噢,亲爱的,这句话很美妙。请容许我想想。”

他故作苦恼地沉思,又把那维莱特逗笑了。他替年轻的公爵正了正领带,顺势揉揉他的头发。

“我鼓励你考虑一些……不同寻常的。”

那截短短的蜡烛早就熄灭了,为淡淡的月色让位。在沫芒宫的副楼顶层、那间属于那维莱特的休息室内,一切闪耀着如珍珠般的光泽。那维莱特把松果放在写字台上,与钟表一起,坐于正中。

他的指尖还残留着松果的味道。莱欧斯利拉着他的手,让他将双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我想好了。要我留下来,令我属于你,”莱欧斯利说,“让我与你共度这一夜。”

“留下来,待在这里,”那维莱特立马说,“别想其他的,直到明天清晨前。”

——那么,报纸说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私下的往来,是否以这种方式,在这天夜里成真了?

那维莱特的思绪漂浮起来,脑子里塞满了奇奇怪怪的念头,又无一例外,全和莱欧斯利有关。莱欧斯利正结束一个长长的亲吻,见爱人不像往常那样,追来索要更多的亲吻,便轻轻捏一下他的脸颊,问:“在想什么?”

“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

“不许我想其他的,自己却在胡思乱想——最高审判官大人,你真是好不讲道理。”

“唔,很不幸,你得负责。”

“好吧,我会在报告里陈述补偿方案的。”

他躺进柔软的床铺里,勾住半真半假地抱怨着的梅洛彼得堡管理人的脖颈,熟练地往他怀里一钻。几乎是同时,莱欧斯利抬起手臂,把他揽入怀中。双方的动作透露着一种默契,就像月光冲刷过松树,于泉水中拓出一幅画那般赏心悦目。

“嘶。”

莱欧斯利轻哼一声。下意识地,他往后缩了缩,随即又没事般调整一下位置,让那维莱特的手臂避开他的身侧。

“怎么了?”

那维莱特轻轻地退开一点。

“噢,这个啊,小事一桩,甚至无需上报给沫芒宫。”莱欧斯利轻叹一声,“又有人私自篡改指令,把这些公务型号的机器带到地下拳场里去。唉,我的美好白天啊,就这么被失控的机器警卫霸占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制服。”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却没等到怀中人的回应。他有些诧异地低头,正正对上那维莱特的视线。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你的伤。”那维莱特说。

通常,莱欧斯利不会拒绝他。但今天,他沉默了一下,一只手拢住领口。

“不好吧,”年轻的管理人犹豫着说,“怪吓人的,我怕你……”

“我又不是没看过。”

隔着他的衬衫,那维莱特的指尖落在莱欧斯利的小腹上。

“这儿,是一道比较深的刀疤。是你刚刚到梅洛彼得堡时,和恶意抢夺特许券的人打架留下的。那把小刀是通过地下渠道进入的,经过持有者的改造,能造成不小的伤害。”

“你知道他总是带着那把刀。”

他的手向上游走,来到爱人的腰侧。那维莱特的体温偏低,那双手即使常年戴着手套,也不会因为柔软织物而变得温暖。莱欧斯利轻哼一声,却未阻止他。

“在这里,有一个很浅的印记。我知道这是你的养父母用拨火棍烫的,因为你向他们坦白,是你放跑了所有的孩子。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与计划败露,便想杀了你。在那栋房子里,你的养父母有一个不让你们进入的地下室,说是大人才能进去的工作间,实际上,卖不出的孩子们都埋在那里面。”

“你知道他们备齐着一切能令你销声匿迹的工具。”

这回,那维莱特的手来到他的胸膛与脖颈上。无须他开口,莱欧斯利自己也能说出这些伤痕背后的故事。

“这三道比较深的,是在工厂里留下的。那时可没有什么安全守则与生产指南。运气好的话,能遇到好心人教新人如何正确使用机器。不过,善心在那时的梅洛彼得堡是无用的东西。”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如何选择正确的模具。”

“而这些……都是在大大小小的拳赛中留下的,是我交付的经验学费。它们教会我自己制作、保养武器、并且永远提前谋划。”

“嗯,”那维莱特表示赞同,“我知道,它们让你习惯依靠自己。我无意指责你的习惯,但是……”

“……要不要,偶尔也依靠一下我?”

莱欧斯利深深地吐气。在爱人那双盛满月光的眼睛里,他看到自己——神色动摇、双唇紧抿。

今夜,他也变得不像自己。

“好吧,”他说,“但是,你不能责备我。”

莱欧斯利解开纽扣,将衬衫拉开。在他的肋下,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那维莱特轻轻地用掌心贴着他的伤,他感觉到一丝冰凉,紧接着,那块皮肤下的酸痛消失了。

“我记得你的能力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一半一半吧,”那维莱特学着他的语气,“如果是为了你,那么,这个比例还可以抬高一些。”

只是一个呼吸间,他就欺身而上,跨坐在莱欧斯利身上。他摘下那顶丝质的睡帽,长长的发丝如同月光倾泻下来。他将头发尽数拨到一边,俯身来亲吻莱欧斯利。

“我在想……”

“嗯?”

“得和塞德娜说说,让她晚上不用值班了。”

“这也太明显了,你知道她会怎么说吗?……‘公爵大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起坏心思!’”莱欧斯利笑着说,“不过,我都敢爬你的窗了,还有什么是我做不出的?”

那维莱特对此不置可否。于风中,松树沙沙作响,泉水泛起波澜,那水中的油画轻轻地碎裂,向万水之源汇聚,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慢慢平息。水脉的舒展亦唤醒了那维莱特,他向身边一摸,莱欧斯利已经起身了,正坐在床边,穿着衣服。

“从正门走吧。”那维莱特翻过身,伸手将莱欧斯利的枕头抱进怀里,还有些困倦地说,“昨晚,我就想说了。你明明有暗门的钥匙。”

“那多没意思,就让我这坏心思任性一次、一路到底吧。”

莱欧斯利穿戴整齐,又回来吻了吻爱人的鼻尖。

“记得给我预留会客时间。”

“嗯,但是流程要求你先把报告和申请交上来。”

“唉,”莱欧斯利夸张地叹气,“你还真是一点私情都不讲啊。”

最高审判官从被子里伸出脚来踢他,并顺势爬起来,把莱欧斯利送到露台上。远远地,似乎有钟声响起,也许是五下,又也许是六下。月亮还没走,星星还没醒,风吹得那维莱特的头发在翻滚,吹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再留下来吧,”那维莱特迷糊着说,“天还没亮。”

“别再诱惑我了,亲爱的,”莱欧斯利说,“我得赶紧回去写报告和申请了——”

“我有无数个想见你的理由,若是要全部写下,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你知道的,我可不想让你久等。”

莱欧斯利将他揽入怀中,随后松开手。在轻轻到来的晨曦中,在鸟雀的伴奏中,他看着爱人三两下翻过露台边缘,沿着凸起的墙面向下,最后跳到下一层露台上。

莱欧斯利的身影消失在某个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片刻,他再次出现,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松树枝。

松针整齐地排列,像是两列队准备接受检阅的小步兵。

莱欧斯利转过身,对他挥挥手。那根松枝也摇摇晃晃,和年轻人的笑声一起,带来明媚的冬日早晨。

……果真如他所说,是一枝完美的、非常好看的松枝。



END



——————————



好消息:因为记错莱欧的生日,所以这次把那维的提前写完了
坏消息:因为记错了那维的生日,所以写了很多圣诞的东西

我服了我自己(。

提前祝那那生日快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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