๑ Warning.......
离达only
原著背景,已交往
一波三折的HE,每一part都是反转
达达利亚死亡,但没死全,有人给他开挂
有关丝柯克的一切皆为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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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乘联动,全名换乘世界线,也就是文章接龙
换的是每个part的负责人,不是什么综艺pa
本次一共9位老师参与,共有10部分
粗体字是单数部分
本集记字5.9k 全文2/4
活动时长:2023年2月9日~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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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句话落地之后,空气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死寂,没有人再说话。只有风冲过幽深隧道时传来的呜咽。
很久之后,钟离沉默的向协助者点头致谢,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抬脚往深处走去,走动时形成的气流扬起客卿的衣袂,形成了一副特别虚幻的景象,像是坚硬的岩石上早已布满裂痕,仿佛下一秒就会风化为尘土。
“你真的做好决定了吗?即使明知道那是基本不可能的?”协助者拧起了眉,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他不相信这个璃月的神明真的会因为一个渺茫的希望而奋不顾身。
情感——真的有这么强大的能量,炽热到甚至可以跨越时间的阻碍,却依然会让极度理智的神明也会去失去理智去追寻那一丝几近没有的可能性?
简直荒谬至极,协助者沉默的想着。可他的确是羡慕的。羡慕他们为了彼此的坚持。
几天之前。
“我会在这里等他来,直到我被侵蚀殆尽的那天。”那时橙发蓝眼的武人难得严肃起来,协助者看见他手上当成珍宝一样捧着的龙鳞,顿了顿,“你确定他会来吗,万一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青年却笑了起来,海蓝色的眼睛含着绝对的信任,“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先生会不会来,他来,是因为爱我,他不来,是因为外面的情势不让他来。”
“如果我没有等到他来,那只是我的原因。”达达利亚浅笑起来,在这一刻,他才像是一个十几二十岁的大男孩,“毕竟先生他答应过我的。”
“而我的先生,即使整个提瓦特的人都会背叛契约,但只有他不会,他可是摩拉克斯啊。”达达利亚对协助者说,他一直相信他的先生会来找他回去的。
协助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扭头,“嘁,那你最好是这样。别死了。摩拉克斯过来拆了这里我不保证不对他动手。”
现在。
“做好了,即使我带不回他,下一个轮回我也会找到他的。”钟离轻轻的说,语调虽轻,却掷地有声。
“毕竟我答应过他,不会让他离开我的。”神明轻轻的说,终于走入了未知的可能性。
协助者看着神明的身影逐渐隐入暗影之中,沉默不语的转头继续看着进入的通道,防止有些蠢货冒失的闯进来反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钟离走在隧道里,明明路程并不长,可他却觉得他走了很久很久。
风的声响越来越大了,听起来居然与鲸鸣有二分相似,一样的高亢而悠远。
钟离沉默不语的往前走,一步,两步,三步……
向来理智冷静的他居然会觉得惶恐,他在害怕那个人不会等他,自己先走一步,只把他扔在了原地。
“先生!”是幻听吗?否则他怎么会听见达达利亚的声音?钟离微微恍惚,以为自己是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听见早已死亡的声音?
“先生!”并不是幻觉,真的是达达利亚的声音。钟离下意识的向声源处看去,橙发蓝眼的武人身形虚幻,坐在一块巨岩上向他挥手。
只是那张极为俊秀的脸庞上现在半边脸都被黑气遮盖,但他脸上的笑意依然灿烂,“先生!我在这里!”
达达利亚其实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只是在刚才,手里一直紧握的龙鳞突然发烫,烫的他差点握不住这片龙鳞。
……是先生来找他了吗?达达利亚怔怔的想,如果这次先生能带他回家,他就不会……最多不会缠着先生要打架了。
达达利亚踉跄地站了起来,向着钟离缓慢挪了过去——他的先生来接他回家了。
达达利亚握着那块就要将他的手心烫穿的龙鳞,炽热的感情似乎将手心若有若无的疼痛感压了下去。
此时达达利亚全然不知,自己此时的模样多么可怖。钟离沉默着,他看着他的恋人,那被深渊侵蚀大半张的脸,仅剩的湛蓝色眼珠中,满是对他的眷恋与思念。
钟离垂下了眼眸,他不想看下去了,神会哭泣吗?
不,神只会理性的看待这一切——
达达利亚被深渊侵蚀了。
摩拉克斯只能杀了他,这是让阿贾克斯解脱的最好方法。
钟离再次抬起头,达达利亚不知何时,早已凑到身前来。
钟离能从那只眼眸中看出,如浪潮般的思念,又像是终于可以回家了的轻松。
达达利亚轻飘飘的把头抵在钟离的肩膀上,钟离下意识扶住了达达利亚【他好轻啊?他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钟离偏过头去,那半张脸上不知何时,刻满了疲倦不堪的神情。
达达利亚贪婪的嗅着他家先生的味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味道呢?
达达利亚的大脑已然有些僵硬了,像是?令人安心的岩石——好奇怪的比喻。
达达利亚被自己奇妙的想法弄笑了。
钟离轻轻安抚着达达利亚,没事了,达达利亚,一切都过去了。
钟离如是说着,达达利亚轻轻的笑着,他固执的抬起头,看向他的恋人,璃月的神明,摩拉克斯,“先生,我会一直等你,外面还需要你…”
“…公子阁下真的是骗人的一把好手。”
达达利亚眉眼弯弯。
他轻轻推了下钟离,踉跄几步,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
先生,此刻,我真的希望你的记忆不要那么好,也希望你从未沾染尘世的情纷,或许如此,你就不会被沙场上不该存在的东西绊住了脚跟……
达达利亚嘴巴翕动着,他有太多太多想和先生说的了——可是他没有时间了。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拐了个弯,化作无声的叹气被吐了出来:“先生,我爱你。”
“先生,请杀了我,正因为我爱你,我才不想伤害你。”
钟离将达达利亚一把揽入怀中,达达利亚紧握着龙鳞的那只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钟离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是什么表情,他只知道,他浑身的理性,都在随着达达利亚的灵魂一点点泯灭而跟着泯灭。
“我钟意于你,公子阁下…阿贾克斯…达达利亚……”
瘫软在怀的透明身体冰冷,神明颤抖着将自己常年被疏忽的冰冷体温升高——但,蜉蝣垂死,还离了赖以生存的水,沧海一粟根本就无法承载过于滚烫的体温和胸腔中猛烈的跳动。
事与愿违。
朝生暮死之徒,本就脆弱,又何能经得起这般惊动锦绣山海的异之悸动?
所以啊——
无济于事。
哪怕,神明只是想挽留。
那年深渊被来自光明世界的少年夺走了目光,祂欣赏少年稚嫩漂亮的外壳下,那尚在沉睡的死寂。
他需要一个契机,唤醒心中的勃勃野心。
环顾他的身边,宁洁圣洁的颜色连绵天边。
柔软覆盖平原,白芒的脚印刻入又被覆盖。
白茫稀树的原野,难得染上暖意的天边。
那位雪国少年橘褐的卷发,在满目苍白的衬托下,在凌冽刺骨寒风的利刃下,靓丽惹眼,掣动不息。
他需要一个机遇,隐野的心便苏醒。
少年只身,手中唯执有一把染了紫黑气息的匕首——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悬浮于贫瘠荒土之上的金紫狼群,里里外外层层叠叠,黑乎乎乌泱泱。
它们挥舞着附着黑紫雾团的锐利爪牙,将少年紧密围困于阴暗的囚笼。
少年向生的路,唯有不停地向后退让。
钟离拥得紧,可他最后却只是拥了他自己。
怀中青年已然化为碎星,散于空中,化为虚无。
钟离还记得刚才,青年弥留之际,似乎说了什么,可他却没听清。
唯能听到的声音,是他自己因慌张而嚣张的心跳。
祂的悲哀,他的悲伤,盖过了他的怀中之宝,最后的生气。
神明体内奔涌的元素沿着满是伤痕的手臂呐喊,手掌严丝密缝地贴着胸腔。一瞬间,岩元素隔着一层朴素的白色布料和两层神之躯壳,与左胸腔中,悲愤欲绝的黄金之心共鸣。
共鸣引起共振,钟离被强烈的元素反应震得恍了神。
不过须臾,钟离回神——
双颊早已被两幕悬河侵湿,就连眼角的两抹丹霞竟也被冲刷了个干净。
神明阖眼,双拳攥紧,放开。
良久,祂又拉开窗帘。
此时的窗内不再是悲痛,而是愤恨——满腔的怆恻妄想,满腔的愤恨杀戮。
祂会救回祂的爱人,祂也会给予深渊最致命的一击。
于公于私,一举两得。
失去了丹霞的缀饰,令本就不怒自威的面貌更加俊朗锋利。
对了,龙鳞——
那是祂的达达利亚唯一可能留下的东西了。
但为何此刻,祂却感受不到自己的东西了呢?
摩拉克斯镇静得可怕,漠然将四周以锐利辉映的黄金一统扫荡了一遍——空荡荡的,除了组成隧道的千年磐岩和时不时从深处呼啸而来的阵阵阴恻微风之外,什么也没有。
此处污秽之物太多,阻碍了摩拉克斯对自己鳞片的感知。
神明朝虚空一握,执起贯虹之槊,朝着深处走去。
少女一席映着星空的黑袍,手执着的鳞片逐渐升温变得滚烫,一频一闪的金光愈来愈亮,几乎要闪瞎持有者饱览星辰的夜紫双目。
嘶,好烫,也好晃眼……
那家伙居然跟上来了吗?大人的推断怎么会出错?
难道是脱离提瓦特太久了吗?不应该啊,埃阿斯的眼睛明明……
啧,他知道祂在做什么吗?璃月不管了?
看来,他好像也不再如法涅斯大人所说的那般理智了。
那么,我确实该重新看待一下,祂和我学生的问题了。
少女被黑色单薄手套包裹着的一只手忍着灼烧感,将鳞片裹在手掌试图掩盖金碧的强光——被追上发现可就不好了。
另一侧手臂的肱部被抬起,朝着身外那侧曲肘,小臂挡在银色刘海的前方。
她不止地向深处的漆黑奔跑,头顶黑袍自带的兜帽在一次次上下地颠簸中滑落,露出了少女颜色较好,但粗糙干枯的长卷发。
她时不时地回首观望,身后是蜿蜒曲折的隧道,周遭感受不到一丝生机。
鳞片升温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少女不再回望,捏了把汗,只是加快了步频。
少女在隧道尽头的奇异建筑前停下——那是一扇外形类似于璃月牌坊的门,但组成“牌坊”的石砖雕刻和切割风格,却和悬挂在低空的的层岩之钉有些相似——它们同样来自天空。
随风飘扬的衣袍载着银河归于沉静随后落下,少女用来遮光的手臂也被放下,她曲指紧紧抓着左胸先的黑色布料,虽在高频喘着浊气,但其锐利精致的面容上,除去为了气息流通而微张的双唇,其余感官倒是都松了下来。
很好,祂没跟上……
只要进入那处,就可以将祂送走。
啧,真是麻烦。还要顾及到此处深渊侵蚀力的浓度,不然根本不用消耗体力在这蜿蜒曲折的狭窄隧道中飞奔。
不得让祂成为大人计划中的变数——希望我那神智回到往昔的爱徒,也能像曾经那般,足够坚毅。
不,是更加坚毅。
少女抬手,展开手掌。
龙鳞闪着依旧着金光,但不再如之前那般刺眼——
看来那家伙离这儿还远。
少女纯黑的修称手套掩去了被高温灼烫的手掌,她默然望着那枚鳞片,心里默念着开启“牌坊”内传送旋涡的咒语——
虚宇定苍生,十二分之二。
掌上鳞片的四周浮现了几团星雾。
鳞片散发的光也被这些自虚空而来的星雾默不作声悉数遮蔽,一颗闪烁着海蓝光芒的星从中飞出,在自转的同时,还绕着鳞片起舞。
与另一颗从少女后腰处凭空出现,又绕到身前的星不同——那颗星晦暗无比,周遭尽是被不详的紫黑薄雾缠绕笼罩。
“植入。”
随着少女一声不容置喙且平淡的命令,两颗星乘着虚空,拖着两条光尾,被送入“牌坊”之中。
“牌坊”组成的框架之内,原本沉寂如镜的星空,点点的稀碎小星子洒在其中点缀——直到两颗大相径庭的微型天体被投入,沉寂星空便不再似镜。
斗转星移,星辰游弋,星河开始流转——银色的绸缎出现,带着其间的小星陷入漩涡的心。
“牌坊”的四周六颗六芒星从虚无中显形,它们闪着金白色的光芒,如同苍穹中的耀眼暖阳,又恰似夜幕中盈盘散发的皎洁月亮 。
倘若这些六芒星的本体也是圣洁之色,那么它们的寓意一定是美丽、神圣和纯洁。
可惜,那位大人早已和深渊融为一体,也就只有祂为自己编绘的命之座,能代表原初曾经的光辉历史。
六颗六芒星无序地悬在空中,某些两星之间出现了一根光线。
整体呈现的,赫然是一个抽象的星座。
星座的完全显形也预示着通道大门的开启,少女被黑手套包裹的手,攥着灼烧的疼痛不假思索地向前跃入宇宙漩涡的独眼。
门的另一侧是广阔无垠,弥漫着暗紫烟雾的晦暗星空。
少女从虚空中凭空出现的星河漩涡中跃出,双脚依次落在透明的屏障上。而来此的通道,在少女完全奔入星暮中后,便立马悄然关闭消失。
唯留少女身边两颗一亮一暗的星星为钥,记录着踏入星空的方法。
大概是感知到了主人的气息,两颗星又各自回到自己的轨道运作,最后钻入各自源头的“躯体”。
狼群悬浮在深邃巨坑的边缘舞动。
它们能感受到,一个鲜活的年轻生命正在竖直下坠——那可怜而脆弱的猎物昏昏沉沉的,再次被拽入了梦魇。
白芒天地间,突兀的巨大黑圆开始缩小,狼群纷纷抬起锐利的爪牙在空中划出一道裂口各自钻入。
锋利刀刃似的尾尖消失,空间的捷径关闭,至冬旷野的纯白色天地依旧如往常那般恬静。
来自日月之下的冬国少年是被刺骨的冰寒冻醒的。
少年缓缓睁开双眼,耳边传来阵阵“呼呼”似有若无的悲吟。
没有被赋予文字内容的绝唱忽大忽小,一小段一小段。段落之间,间隔不匀。不经意地撒在阴柔的微风中,时断时续着连绵起伏。
背靠着岩壁,少年被眼前满是乌墨的世界恐吓,他不敢有很大的动作,怕惊动来自未知的危险。少年怵然翕张着眼,眼皮相互碰撞的触感在失去了光明后格外突兀,也为渺小之物带来了噩耗。
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我什么也看不见,这里是哪儿……?
呼……好冷……我会死吗?
死在这里的话,会有人找到我吗?
爸爸妈妈……哥哥姐姐……还有弟弟妹妹……
他们会担心吧,他们、会难过吧……?
我不想看到他们难过……
我不想死,我还不能死……
我不能让他们难过,埃阿斯是懂事的孩子……
伟大的冒险家在遇到绝境时,也是绝不会坐以待毙的!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少年攥禁了被严寒封锁知觉的双拳,手心被悄悄刻下几个弯月。
只要能变强,就没有事物可以威胁到生命了吧?
要先找到一把防身的武器……
少年伸出双手轻轻触摸周围的环境,除了背后那面冰冷的石壁,可探范围内的剩余三个方向似乎都是一片起伏不大的平地。
身下坐着的大概也是同石壁一样的岩类。质地坚硬,深浅不一的坑洞棱角分明,还有许多不规则的颗粒状物质随意地被洒在地上。
在他倾身去探索更远的地方时,似乎碰到了一件形状异于颗粒碎石的物品。这件物品的表面虽不光滑却也算得上平整。
然而就在少年握住这个物件时,这个被墨水浸染的世界忽地一瞬有了些许色彩——
一颗闪着淡金色光芒的水滴形发光体自黑暗的上空降落,随后又平稳地悬在空中,宛如神明那般圣洁温柔,为身处阴暗之牢的少年带来了一份神圣的微光和镇心的暖意。
“我亲爱的小少年,你终于来了啊。”
四面兴奋躁动的寒意倏然消失,转而送来的是初春清风携手而来的暖意。
“我期待你很久了,孩子。”
那道温柔悦耳的男声似乎还带着笑意。
“欢迎来的我的领域。”
“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陷落孤世的少年习惯了安静,然而原本安静的环境却被这道声音打破了,怵得他似乎被这阴冷的氛围冻入了骨髓,一动不敢动——他片刻才缓了神儿。
“孩子,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啊。”
啊,说的内容好令人感动安心。
“您是神明大人吗?是来救我的吗?拜托请您带我出去吧!”
“神明不是万能的,孩子。”
“而我,也早已不是神明了。”
那道声音低了下去,有些落寞却又能听出无奈和释然。
“只有强者才配拥有生存的资本。”
“所以我的小少年,只要你在这个弱肉强食的舞台上胜出,你就能回到沐浴着暖阳的世界。”
看来没法直接回去。
少年燃起的希望之火被无情掩灭。
那道声音的主人似乎能看到独立于此方微光之下,少年原本挺拔又蜷缩的躯体,但这次这道温柔的声音却没有安抚少年冷却下已冰凉的心。
小小的空间又归为死寂,浮在上空飘洒着暖色光芒的晶体施舍的几分温暖也随着少年沉沦的心境而消散。
良久,少年又挺直了身躯。
他沉重地吐了口气,将地上那把被光明揭开面纱的匕首死死攥在手心。
他缓缓起身,明明他坐在冷硬的地上曲着腿了许久,但也不妨碍少年起立时稳当的动作。
那道声音似乎轻笑了一声。
“我很喜欢你的眼睛,孩子。”
那道声音真切了许多,似乎就贴在少年的耳畔。明明祂的音色给人的感觉还是那般令人舒心的温柔,但少年却仍是莫名感受到了一股恶寒,他瘦小的身影不禁微微颤抖了几下,立马回问。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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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odes:
剩下两集就是我的主场了,指第九、第十part都是我写的「」。
论,如何逆转第八part的be结尾?
答,用大篇幅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