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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蒙]家庭危机

作者 : 双木成林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诡秘之主 克莱恩 , 阿蒙

标签 克蒙

状态 已完结

2841 47 2021-10-17 13:51
导读
男朋友的后续。
现代架空ABO生子预警,克蒙孩子第一人称视角
Alpha 克 X Beta 蒙
OOC预警 * 3
私设如山预警 * n
安德烈·莫雷蒂,我的名字。
但凡是见到我的人,听到我自我介绍后,往往会加上一句:“您的父亲一定就是克莱恩·莫雷蒂先生了吧?”
确实如此。
虽然‘莫雷蒂’这个姓氏并不少见,但是就像我另一位父亲说的那样,我和克莱恩年轻时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那双继承他的黑色眼睛。
克莱恩曾经是个演员,是个凭借着《星空》横扫了当年所有重量级奖项影帝宝座、年纪轻轻就在影史留下名字的那个时代的传奇,当然,在我开始记事的时候,他就已经半歇影了,如果我睡醒时他有在身边的话,他的手上拿着的书大都是《电影导演艺术教程》、《电影导演的表演艺术》之类,若我那时便有现在的智慧,把这个消息卖给媒体所得大概便足够我出生以来十五年开销了。
当然我不缺钱,克莱恩和其他多数演员不同,在理财方面十分上心,他二十八岁之前的总资产就足够让我们一家子舒舒服服的过完一生了,何况我的另一位父亲是白银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掌舵者的儿子,即使是他一生中最穷困的那段时间,也住着市中心顶层的高级公寓,布加迪和劳斯莱斯换着开,就算他们两要把我赶走,大概也不会介意每个月给我一笔慷慨的零花。
对,没错,投胎技术远超常人的我,十五岁,目前正独自面对有史以来最重大的危机。

“原来如此,分化报告的结果是Alpha啊。”
这么说的,是正坐在对面沙发上,一脸平静的看着我刚刚发下来的分化报告的克莱恩。
和据说二十好几就发际线濒危的、我的伯伯班森·莫雷蒂不同,克莱恩明明已经四十出头、却完全没有受到头发的困扰,一头黑发还是和父亲给我看的、他二十几岁的剧照上一样柔顺明亮,也多亏了这一点,快要二十的我逃离了像班森伯伯一样的噩梦,他正是我深思熟虑、咨询了米切尔和史密斯哥哥后选定的帮手、救星。
“我去问了医生,这种检测基本上不会出错,大概结果就是这样了。”
我沮丧地垂着头。
Beta、Beta,天知道检测前我对已知的各个神明祈求了多少次,在佛前或者奉献箱里丢下多少诚意,最后还是没能实现了我可怜的小小愿望。
“怎么办呢,父亲他要是知道的话……”
“咔哒”
钥匙在锁孔内转动的声音传来,对我来说就好像在一间房门紧闭的屋子里,被神明亲手关上最后一扇窗一样。
“没什么,不用担心。”克莱恩看了一眼门,把报告折起来塞进兜里,起身前去厨房、端那碗温在灶上的姜汤前,他还分心安慰了我一句,“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的儿子。”
我看着他连着姜汤一起端出来的、连提都没对我提的一碟牛奶布丁,冷漠.jpg。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们是真爱,我就是意外,(╯‵□′)╯︵┻━┻。

我出去的时候,父亲刚刚脱下外套在衣架上挂好,他穿着紧身的毛衣,只比克莱恩矮上一些,Beta有他的身高属于小概率事件,克莱恩已经把托盘在桌上放好,两只手空了出来,抱了抱他,粗略的量了下腰围,这已经是他们每次分开一段时间后的例行旧事了,当然,看着父亲主动凑上去亲了亲显得有些沮丧的克莱恩,我也知道这一次的结果是什么。
他们就那样黏黏糊糊的抱了会后,克莱恩恢复过来,就变成他哄着父亲把那碗姜汤喝干净,碗放下的下一秒,一勺雪白诱人、似乎还在晃动的布丁就被他喂到父亲口中,我说什么来着,就算我在生病的时候,他照顾我也绝对没这份细心。
这一套惯例全部执行完毕,父亲才对我招了招手,“安德留沙。”
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这么叫我。
我小心翼翼的上前,没敢靠近他五步以内,理论上来说,在分化报告出来后我就已经开始往Alpha分化,在分化结束前这段时间,属于Alpha的气味即使擅自溢出,没有其他人的帮助我也很难认识到。
一般而言对Beta很难感知到的信息素,父亲却似乎十分讨厌,至少除了克莱恩、外公和舅舅,我从来没见过一个Alpha能靠近他周身五米的范围内。
“父亲。”
之前说过了,我的眼睛是和父亲一样的黑色,但是很少有人会说我们相像,他的黑似乎更深些,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心里发颤、特别在有事瞒着他的时候,索罗亚斯德先生面对他时总是十分警惕、就像遇到天敌的动物似的,我听米切尔说的时候不以为然,现在却连句转移话题的问候都说不出口。
“为什么离得那么远?”
不能说、这时候张开口的话、我一定就什么也没法隐藏了。
报着这样的心态,我硬着头皮摇了摇头,索性克莱恩作为帮手十分靠谱,他捏了捏父亲的手指,那种莫名的气势就自然而然的消散了,父亲像个小孩似的扁了扁嘴,放过我。
“给你的礼物在袋子里。”
他说完,克莱恩就带着他上楼去了。

礼物是一根古旧的、却不会令人觉得不干净、十分精致的羽毛笔。
会送这种礼物给我的人,那八成就是舅舅了。
我和父亲那一边的亲戚并不是很熟悉,他们很少到我们家里来,父亲去看望他们的时候也并不会带着我、或者克莱恩,在我十岁之前,我们甚至连新年都是分开过的,父亲最后一天过去住,第一天又回到家里,所以我也是十岁之后才知道、原来我看了那么多年的故事书的作者就是我的舅舅。
我还记得父亲第一次带着我和克莱恩去外公家里拜访的时候,一打开门,就对上正对门墙上挂着的那杆猎枪,差点没把我吓得夺路而逃,还是克莱恩拉着我,把我拉进室内,父亲连我差点吓跑都没注意到,回到家里听克莱恩说的时候还遗憾的连声叹气,说可惜没给我留个纪念,为了更好的取笑我,他还顺便提了当初克莱恩甩开他、一个人去请求外公把他交给自己的壮举。
感谢你,爸爸!

就算这一次你没能帮上忙。

“安德烈。”
克莱恩叫了声我的名字,有些愧疚的看着我,“你愿意住校吗?
“当然,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也可以在学校附近给你租一间公寓,你可以邀请玩得来的孩子一起搬过去,这样我也放心些。”
今早我感觉额头有些发烫,还以为只是昨天没睡好着凉了,刚打开门准备去拿药,就看到克莱恩表情凝重的站在门口,虽然他什么都还没说,但是上过生理健康课的我也明白他的意思——我分化了。
三种性别中,Beta的分化反应是最轻的、几乎没有,Omega最重,甚至要用到抑制剂,严重的还要打电话申请隔离,我作为Alpha介于二者之间,只是脑袋发热、头重脚轻,不遇到Omega的话贴片退热贴就好。
克莱恩帮我请了假,熬了粥,他在门口拦住父亲、没让他进来,父亲皱着眉,我从来没见过他和克莱恩在一起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他就那样看了我一眼,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我几乎以为他生气了,但是之后克莱恩又给我端来了父亲专属的甜点。
父亲基本上从来不会因为我是他的儿子而让着我,尤其是在关于克莱恩的事上,当然包括克莱恩的手制甜点,这算他们间的默契了,如果父亲不开口,克莱恩是不会把他的份给我的,所以即使生病了没胃口,我还是把它慢慢吃完了,就像那除了甜点,还是定心丸一样。
因此,过了五个小时、睡了一觉之后,确定我恢复健康的克莱恩才会坐在我的床边,和我谈论搬出去的问题。
“你周末的时候还是可以回来,或者让我们过去看你。”
或许是误解了我的沉默,克莱恩主动说道,“至少在你能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之前。”
在发育期结束前,要精准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泄几乎不可能,换句话说,搬出去的话,最早大学毕业后我才能搬回来。
“……嗯,在外面吧。”
我回答道,有些低落。
“我会经常过去看你的。”
克莱恩承诺道,我注意到他皱着眉,表情有些克制,这让我更沮丧了一些,不过也没办法,不是克莱恩的错,再怎么说是父子,两个Alpha之间也有着本能的抗拒,尤其是因为刚分化完,此时房间内几乎全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我努力试着收敛些,但或许是空气中浓度本就十分高的缘故,效果基本上聊胜于无,我的鼻尖依然全是属于我的、威士忌的味道。
不对,我钝化的脑子迟迟反应过来,Alpha的抗拒是相互的,没有特别训练过的话,在这种浓度的冲击下,就算克莱恩尽力克制了,他的信息素也会对抗性地溢出部分,对我造成影响,但是现在,我却没有一点烦躁。
也就是说,明明他坐得离我这么近,我却没有感受到哪怕一点他的信息素。

“请进。”
我的舅舅,拥有在外国人中也少见的金发金眼,以父亲来看相貌差不到哪去,却留着遮挡了大半张脸络腮胡,他打开了门,看见是我,既不欣喜也不惊讶。
“分化了、是Alpha?”
他平和的问道。
我下意识捂了捂后颈上贴着的除味贴,那是我出门前克莱恩给的,毕竟不能让我就那样在大街上乱逛,万一遇到几个Omega就造孽了。
就像看出了我的想法一样,舅舅说,“我也是Alpha。”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同为Alpha所以比较敏锐。我粗略的点了点头,进到屋子里,父亲从来没有提过他的母亲,在我了解的范围内,这栋房子一直只住着他们三个,在他和克莱恩同居后就只剩下两个Alpha,然而。
我用力的嗅了嗅,果然,这里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也无限趋近于0,和克莱恩身边一样。
Alpha数量不多,但在贝克兰德也不少,我刚才路上就碰见了两个成年Alpha,或多或少,路过他们身边时我都会感到条件反射的抗拒和不适,对他们来说大概也同样,从小就被父亲带着一起看克莱恩出演或拍摄的电影、对表情较为敏感的我能感觉出这一点。
那么显而易见的,答案就只能是他们特意学习过关于控制信息素的内容。
“所以我才不能和父亲待在一起?”
我问道。
舅舅点了点头,说话的过程中,我们已经走到了客厅,外公坐在沙发上等我,虽然我在心里叫他‘外公’,但他看起来还是四五十岁、走在外面、外人绝想不到他已经有外孙的样子,岁月对父亲的宽容大概就是继承自他,如果舅舅刮掉胡子,看上去也绝对会比实际年龄年轻上许多。
我在外公面前的沙发上坐定,他把沙发上的果盘往我这推了推,就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说话,父亲、舅舅沉默的凝视谁时都会给那个人带来浓重的压力,这一点大概是从外公身上耳濡目染的,我连父亲的注视都受不了、现在却在独自面对外公,这还是我身上好歹流着一半父亲的血,而克莱恩当时面对的压力绝对比我大上几倍。
“父亲的身体不好,和我有关吗?”
我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会这么想?”
“能接近父亲的Alpha只有你们三个,而你们的信息素都压制到了极低的水平,父亲作为Beta,正常来说应该连信息素的气味都闻不到才对,你们却要为了他特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我能想到的只有信息素紊乱这个情况。”我垂下头,“原因是我吗?他其实不适合怀孕吧。”
Omega数量少于Alpha的情况下,Alpha和Beta的配对并不少见,但是准确来说,Beta应该被称为既没分化为Alpha、也没分化为Omega的人的集合,也就是说,Beta间当然也是有着差异的。
倾向于Omega的Beta生 / zhi / 腔发育的更完善,怀孕会让他们有些辛苦,但没有大碍,相对应的,也就是倾向于Alpha的Beta,他们的腔无法承受孕育胚胎的职责,如果非要那么做,就必须注射Omega信息素,促进腔的进一步发育,代价就是之后的信息素紊乱。
“嗯。”
我感觉脸都开始发烫,手紧紧的抓着膝盖处的裤子,扯出褶皱。
“Beta受孕的可能本来就低,他们大概没太注意。”外公静静的说,“但是,发现的时候很早,打掉你还来得及。”

——所以,你的诞生不是意外。
我走在路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下一步又要去哪,只是想着走之前外公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
“安德留沙?”
我抬头,看见父亲,十月中旬,他围着一条羊毛围巾,戴着手套,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
他看了我一眼,正了正右眼的单片镜,“进去谈谈吧。”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家最近在网上小有名气的咖啡馆。

“提拉米苏、草莓慕斯、黑森林、芝士蛋糕,这四个你吃得完吧?”
“诶,啊,嗯。”
我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你不吃吗?”
“嗯。”他双手搭在桌上,我注意到他并没有摘下围巾的打算,“克莱恩说你突然跑出来,你已经去找过亚当和父亲了吗?”
我反应了一下,意识到他嘴里的父亲指的是外公。
“舅舅和外公都告诉我了。”我又看了看他,“这样没关系吗?”
“舅舅和外公。”他像是对我的称呼更感兴趣一样笑了一声,“你当着他们的面这么叫了吗?”
“没有……”
“你下次可以试试。”他笑吟吟的鼓励我,“我会陪着你的。”
拿着手机开启录像的那种陪吗?
我的求生本能让我飞快拒绝了他的提议,但是看到他摆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我又有点后悔。
“其实我的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什、什么?”我下意识反问了一句,缓了缓,才想起之前问他的问题,“但是,你是为了……”
“为了自己。”
他对服务员道谢,把四份蛋糕推到我这边,然后拿起咖啡啜饮了一口,糖包和奶包就放在一边。
“你不用想太多,我愿意生下你是为了自己。”
他重复了一遍,双手拢着杯子,百无聊赖的侧过头看着窗外。
“你是Alpha对吧?对于标记的问题你怎么想?”
“我吗?……伴侣间关系的证明吧。”我犹犹豫豫的回答他,当然全是课上的内容。
“那么,只有Alpha可以标记自己的伴侣吗?”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我不这样认为。”他说:“只是关系证明的话,除了标记外还有很多方式吧?标记的特殊之处,只是在于它是不可逆的而已。
“换句话说,只要在对方心灵、灵魂上留下自身不可磨灭的印记,也就相当于完成标记了吧。
“这么说的话,你能明白吗?
“我生下你只是因为,我判断这是完成对他标记的一部分,仅此而已。”

我看着他让服务员把我好评的几块蛋糕另外打包带回去的样子,刚知道这件事时压在心头的沉重感也被他的话和过量摄入的甜分不知不觉带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新的疑问。
父亲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呢?关于在愿意用生下我来‘标记’爸爸的同时,他就相当于也被爸爸标记了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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