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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Healing

作者 : 冰影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魔术快斗, 名侦探柯南 白马探, , 黑羽快斗, , 服部平次, , 工藤新一

标签 白黑 白快

文集 【白黑平新】东京调情

701 5 2020-7-15 04:20
导读
东京调情第14话
浑身上下哪里都疼,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幼蓝的眼眸略微失神,睫毛潮湿了,黑羽张了张嘴,说:“白马……”
白马抚摸着他的头发。
“你最好不要说什么蠢话,” 对方这样告诉他,声音温柔得像是每一个普通的夜晚一样。“振作一点。”
“我——”黑羽艰难地抓着他的衣摆,说,“这么多年了,我是不是欺负得你很惨,你不要太想我啊。”
白马的手停了一下。
“你杀不了我了,”黑羽吸了吸鼻子,眼睛像是初生的小鹿,“有点遗憾,我是真的不介意的,你比资本主义温柔多了。”
“……” 白马放下书,略是好笑地说,“你只是感冒而已,黑羽君,可以不要用这种奇怪的方式和我表白吗?”
“我好难受啊——!” 黑羽闷着声音说,翻个身像条咸鱼一样,“我就没有不痛的地方——”
“别乱动,”白马说,把体温计从腋下拿出来,看了一下。“38.7℃,估计是流感吧。”
黑羽睁着无神的眼睛任由白马把他塞回到被子里去,又哼哼唧唧地说:“你要对尼桑好啊。你看见他就像看见我了——”
白马温柔地,准确地,毫不留情地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个栗子。
“都是资本主义的错啊!”黑羽说,“连续锁在办公室里加班,奈良泽那小子感冒了,还非要和我们凑得这么近——”
白马不置可否地抚摸他的头发,黑羽的腰痛,肾痛,脑壳更痛,他睁开一只眼睛,不满地说:“你在和谁发短信啊。”
“哟——!” 服部充满元气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进来了!”
黑羽:“……”
白马把他按回去,黑羽抓着床单说:“他怎么会有钥匙!?”
“我放了一把备用的在花盆下,” 白马晃了晃手机。
服部三步并两步上楼,敲了敲房门,白马说:“请进。” 黑羽大声道:“我俩都没穿衣服!”
服部:“……”
白马再次道:“请进,” 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黑羽,黑羽满脸不情愿地重新钻到被窝里,躺平。
服部进来了,神色复杂,说:“我是真不知道你们平时是不是有这种爱好……”
“哪种啊,”黑羽翻着眼睛说,“你这么纯情,工藤知道吗。”
服部拿着一叠文件交给白马,又探头过来看了看,嘿嘿笑起来,说:“不是说蠢货不会感冒吗,哈哈哈哈。”
“所以我就没见你感冒过啊,”黑羽一拍也不慢地说。“我眼睛好疼!”
服部对着他嚣张地扭眉毛,白马说:“辛苦了,服部君。”
“啊,”服部直起身,“食材和水帮你放在厨房了,工藤说今天的例会报告他会替你发言的,你帮他写文书就好,他有句原话,原话是什么来着?”
服部摸着下巴,黑羽闭着眼睛,白马礼貌地等待着,服部想了一会儿,举起手指,说:“哦!原话是,[假洋鬼子英国人讲废话的本领天下第一,文书他不写谁写]。”
白马:“……”
闷在被子里的黑羽哧哧哧笑起来,又拼命咳嗽,白马无奈地拍着他的后背,黑羽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无法反驳!”
服部背着手略微弯下腰,像是看博物馆藏品一样看着他:“你不是今晚还要出预告吗?这样能行?”
“怎么我还能请假吗。”黑羽面瘫地说,“要不你替我拜访铃木老伯啊。”
“我才不会模仿你这种装模作样的小偷,”服部说,“你如果要送一张认罪书,承认 KID 被吓跑了之类的,我倒是可以考虑。”
黑羽脸色潮红,呼吸像是一条鱼,从被窝里颤颤巍巍举起一只手,说:“所有小看 KID 大人的凡人,都会得到惩罚——”
“好好好,”白马把他的手塞回去,又看了看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吃药,黑羽小朋友。”
服部用一种[哦~?][哈——~][嘿~!]的搞笑艺人姿势看着他,黑羽坐起身,拉一拉居家服的领子,咕哝:“我不要面子的吗。”
白马把水杯和退烧药交给他,黑羽一仰脖吃了,像只鸭子一样伸一伸,又向后靠去,傲慢地挥一挥手,“无用的凡人,你可以退下了。”
服部:“……”
白马翻着文件,问了服部几个问题,服部站到白马的那一边,拿出手机给他看现场照片,白马半侧着身在文件上书写着,黑羽无聊地闭目假寐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把头发抹平,又把脑袋扣在白马的肩上。
早就习惯自家恋人的白马动作并没有丝毫停顿,只是说:“两分十七点二六秒。”
黑羽没有回答,对面的服部却闻声抬起头来,整张脸瞬间僵硬:“……”
黑羽的脸色潮红,瞳眸润湿,微微张嘴,无限慵懒地侧过头,抵着白马的脖颈,轻轻吐气:“平次尼酱……”
服部的笔掉在地上,白马侧过头看了一眼,眉毛高挑,肩膀一动将他推下去,又把文件拍在他的脸上。
黑羽被拍回床上,干脆平躺做咸鱼状,白马把他的头发揉乱,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黑羽一副死鱼脸地看回去,白马无奈地笑了笑,摇了摇头。黑羽的眼睛又转向床边,服部逆光站在那里,像是受到巨大惊吓一样喘气,脸色精彩,黑羽懒懒地说:“啊~,尼桑从来不对你这样吗?”
“你们——你们——” 服部气喘吁吁地说,“适可而止啊!!这也太——你们平时——啊?!怎么可以——哪怕是——”
白马警惕地看着他,将水杯递过去,服部拿手挥开,悲愤地说:“工藤是我的!”
黑羽:“……”
白马很是惊奇地看着对面,过了片刻,把文件再一次拍到黑羽的脸上,冷静地说:“你自己闯的祸自己处理。”
黑羽把文件拿下来,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和尼桑不是真爱吗?我——” 白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黑羽停顿了一下,突然说,“卧槽!”
服部一脸 SAN 值清空地看着他们,黑羽坐起身,头晕眼花地扶着白马,气喘吁吁地说:“你不会以为我平时没事在家里会扮成工藤吧!这也太!” 黑羽的眼睛从左转到右,白马一脸冷静地翻着文件,黑羽看了看白马,又看了看服部,最后指着自己的胸口,“尼桑是我的!”
白马深呼吸,把文件扔回床上。
服部抓狂道:“你这小鬼嘴里没一句真话啊!”
“人人都爱尼桑?”黑羽说,又看向白马,“不行,你不行。”
“呵,”白马说。
“怎么你还有想法?”黑羽揪起眉毛,“我警告你啊!但凡是 KID 大人看上的,从不允许他人染指!”
“……” 服部抱着头,“所以到底是在说白马还是工藤啊!?”
黑羽举起一只手,完全忽略服部,严肃地说:“我——我会和资本主义搏斗到底的,你别想去找尼桑了,尼桑是我的。”
白马捏着鼻梁,过了片刻,冷静地抬起头,说:“麻烦服部君帮我去一趟搜查二科,看一下有关今晚 KID 预告的文件,发给我。”
服部揪着眉毛看过来,白马一脸冷静地看回去,服部转身,把手放在门把上,又回过头。
“可以,”服部说,指着黑羽,“你如果能把这小子好好家规治理一下的话。”
黑羽:“……”
服部关门走了,黑羽翻过身,半张脸闷在枕头里,吐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想了一会儿,模糊地说:“你想试试吗。”
白马摸了摸他的额头,说:“试什么?”
黑羽睁着眼说瞎话,“不是说发烧的时候,温度比较高,会,嗯。想试试吗。”
“……” 白马的指尖相并,捏着他的脸,凑到他的眼前,说:“你在想什么呢。”
“那就别抱怨我不想着你啊,”黑羽被拉得口齿不清地说,“给你机会了的。”
“你什么时候不想着我?”白马好笑地说,“满脑子都是这样那样的黑羽君。”
“你不要搞错啊,”黑羽说,“这里的衣冠禽兽明明是你吧。”
“喔——”白马揉着他的脸说,“黑羽君是觉得我还不够绅士吗?”
“别玩了——”黑羽悲愤地说,“你也太乘人之危了一点——”
“是吗?”白马说,“一听到家规就试图语出惊人蒙混过关的黑羽君。”
“怎么你要听服部的话吗。”黑羽翻着眼睛说。“他让你干嘛就干嘛?”
白马挑起眉毛看着他,黑羽盯回去,过一会儿,说:“管用吗?”
白马的嘴角动了动,“你说呢?”
“我是伤病员啊!”黑羽拉拢了被子说,“我——你等一下。” 黑羽又放开被子,一副醍醐灌顶的神情,“明明应该被家规的是你吧!你对工藤有什么想法啊!”
白马:“……”
“尼桑是我的!”黑羽指着自己说,又按着和歌的调子唱道,“白日的尼桑 / 是我的 / 夜晚的尼桑 / ——你在干嘛?”
白马把手机贴到他的耳边,工藤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黑羽?你小子在瞎唱什么!”
黑羽:“……”
白马温柔地朝着他笑,黑羽咽了咽口水,细声细气地说:“工藤君……”
“你完了,”工藤冷酷地说,“今晚我们天台足球见吧。”
黑羽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白马按掉了手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黑羽连汗都出来了,哼哼唧唧地说:“我要被搞死啦。”
“那么凶手大概是黑羽君自己的愚蠢吧,”白马说,“真是令人惋惜。”
“哈啊?”黑羽说,抖抖嗦嗦地又坐起来,“你要和工藤联手吗?嚯,这可真是十年未见的大挑战啊,KID 大人是绝不会败给你们这些——这些——哈嚏!”
白马一脸关爱地抽了一张纸给他。
“——的侦探的,”黑羽坚持把台词念完,往下滑了一点,说:“我的喉咙好痛。”
“休息一会儿吧,黑羽君,”白马说。“你现在这个形象也太不符合你的粉丝预期了。”
黑羽睁开一只眼睛,揪起半边眉毛:“你嫌弃我。”
白马翻过一页文件:“……嘛。”
“嘛又是什么意思啊!”黑羽说,“哈嚏!你果然还是想着工藤吧!”
白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按了两下笔,说:“除了国际象棋,我和服部君没有在任何一件事情上有相比和针对性,你满意了吗,黑羽君。”
“哦豁,”黑羽翻着眼睛,“你还挺认真的。”
“我对你一直很认真,黑羽小同学,” 白马心不在焉地说。
黑羽不说话了,房间里只剩下笔尖摩擦纸张沙沙的声音,白马翻过一页,又和前页对比,光线透过纸张,白马夹着笔,指尖一动一动,神情淡漠,有种漫不经心的专注,黑羽把被子拉高了一点。
“我真的好难受啊,”过了一会儿,黑羽咕哝着说。
白马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十七分二十五点三四秒,果然如此。”
“……!” 黑羽把被子一掀,又重新盖回去,躺平,一只手捂着喉咙,另一只手推了白马一下。
“[果然又上当了],”白马斜睨着他,语气愉悦,“黑羽君也是这么想的吧。”
黑羽非暴力不合作地看着天花板,拒绝默契,白马注视了他一会儿,手背回到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耳朵。黑羽哼了一声,往边上靠了点,白马张开手,把对方不安分的脑袋按到腿边。黑羽浑身滚烫,呼出的气轻轻撩动着对方家居服的下摆,白马的指尖轻轻按在他的脖颈,细数着黑羽因为发烧而增快的心跳。
“很辛苦啊,”片刻后白马说,温柔的语调。“明天请假吗?”
“请吧,”黑羽哑着声音奄奄一息地说,又长长叹了口气。“可惜 KID大人没法请假……中森警部会伤心的……”
白马看了看他,又翻起搜查二科的文件,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黑羽把被子拉紧了一点,白马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小,电视里的声音嗡嗡的,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房间里像是泛着白光的海,黑羽翻个身,白马漫不经心地将手抚摸过他的背,黑羽睡着了。
黑羽睡得昏昏沉沉,梦里光怪陆离,猛然惊醒,发现窗外已经天黑了。
“糟糕!” 黑羽跳起来,又头晕眼花地坐回去,浑身酸软,“要错过预告时间了啊!白马!喂!白马!”
被喊名字的人从门里进来,合上手机,朝着他抬抬下颚。“好点了吗。”
“你怎么不叫我——”黑羽说,气喘吁吁地穿衣服,穿了两次都摸不到袖子,“平时不是很守时的吗?”
“还是不要勉强了吧,”白马说。“你这个样子连中森警部都跑不过。”
“……” 黑羽说,“可是我预告函都送出去了……KID 大人是不会食言的!”
“预告的不是月底吗?”白马朝着他笑。
“???” 黑羽坐直了一点,又往后靠,“到底是谁烧糊涂了?月如满钩——”
“——就是拜访之时,”白马说,“可是你没有说是上弦月还是下弦月啊。”
“……” 黑羽茫然地说,“有啊,下一句。”
“那是我解读出来的,”白马凑近他的脸说,帅气地动动眉毛。“于是我打电话告诉搜查二科,我得到了更多的信息……种种迹象表明……实际预告指的是下弦月。”
黑羽两眼发直地看着对面:“还有这种操作?他们信啦?”
“当然,”白马轻松地说,摸了摸他略微汗湿的头发。“毕竟我才是 KID 的权威啊。”
“……”
黑羽躺回到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说:“可恶啊——”
白马把体温计递给他,说:“我给你煮了点白粥。”
黑羽哼哼唧唧地把体温计塞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白马说:“嗯?”
“啊咕噜噜,”黑羽说。
白马略是好笑地看着他,“并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谢啦——!”黑羽抓狂道,“怎么你还要 KID 大人专函致谢吗,哎哟我的喉咙好痛。”
白马笑起来,把他按回床上,将被角掖好。黑羽一脸不情愿地被摆布着,白马坐回床的另一边,打开电视,空余的手安抚地放在黑羽的肩膀,黑羽又是拒绝又很受用地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猛地睁开,说:“你不会没告诉工藤那家伙吧。”
“啊啊?”白马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是这种人吗?”
“……绝对是,”黑羽说,“啊你完了。”
“喔?”白马挑起眉毛,“你好像对我很没有信心的样子。”
“我就是对你太有信心了才——哈嚏!”黑羽说,“你——”
“自从你上次在群聊里发布误导信息后,工藤君在现场布置警备的时候就很少看手机,”白马慢慢地说,嘴角微微扬起,“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白马把电视声音调大一些,屏幕上,关东名侦探从博物馆门口出来被拦截个正着,工藤皱着眉终于想起看手机,随即露出半月眼。闪光灯疯狂亮起,工藤抬手遮过额头试图离开,然而小报记者契而不舍地追在后面问道:“请问为什么这次工藤君对 KID 的预告函推理会出错呢?工藤君是打算把 KID 杀手的名号让出去了吗?说起来做为 KID 头号宿敌和权威的白马君今天好像并没有到场,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推理更加自信吗?”
工藤放下手,眼睛转向镜头:“……呵呵。”



东京毫不正经加班小组(群聊)
白马-18:56
[(暗号推理.docx)]
[关于今晚的更新。]
服部-19:01
[哟这是家规起效了吗]
[还好我没来,晚上吃炸鸡排吗 @工藤]
工藤-19:54
[(微笑.jpg)(微笑.jpg)(微笑.jpg)]



白马合上手机,笑眯眯地说:“工藤君生气起来还真是有点可怕呢。”
黑羽摆了摆手,“有我在,你怕什——哈嚏!”
白马朝着他笑,黑羽揉着鼻子,抽了一张纸,闷闷地说:“等一下再来一遍,我还可以再帅一点。”
“虽说这个形象不符合粉丝预期,”白马说,“但真的很符合我的预期。”
“你以为用意味不明的长句我就听不出来你在骂我吗!”黑羽说,“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哈嚏!”
“等一下要泡澡吗?”白马说。“先吃点东西吧。”
“啊——好,”黑羽不情不愿地说。
白马摸了摸他的头,黑羽鼓起腮帮子,白马捏着他的脸,好笑地说:“黑羽小朋友。”
黑羽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的数字,叹了口气。白马摸了摸他的脸,把水递给他,黑羽咕嘟嘟喝了,躺回去,看着窗外的上弦月。白马把体温计放回到床头柜上,把手机递给他,黑羽抱着手机翻了个身,又踢了踢被子。
“还想要什么?” 白马温柔地说。
黑羽把脑袋埋在枕头里,拱了两下。白马等了一会儿,见黑羽没有更多的动作,于是站起身。黑羽又扑腾了一下,睁开一只眼睛。
“啊嗯哼哼,”黑羽说。
已经走到房门口的白马回过头,停顿了一下,眼里带笑,用意准确地朝他扬起唇角。
“我也爱你,快斗小同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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