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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an」两场梦

作者 : 弋弋弋戈弋弋弋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假面骑士ooo 火野映司/ankh

标签 映an

1106 16 2020-7-27 09:22
导读
是给二酒的欠债
充满私货
我就是喜欢看Kazari和Uva还有Ankh互动嘛!
究极ooc预警
真的很ooc的
人物属于东大妈,ooc属于我

请默念,都是梦都是梦
火野映司在做梦。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就是知道。
这副场景他已经连续看见了七天。
他看见自己独自一人走在荒漠中,左肩挎着一个背包,右手支着一根长木棍,木棍顶端挂着自己最心爱的花色胖次。
他看见自己漫无目的地走着。
好像,少了谁?
映司没来由的这样想到。明明梦中的他也是一副笑脸,却比任何时候的自己都更显孤独。
总感觉,身边应该还有一人与自己同行。
就在映司以为,今天的梦境会像前几次一样单调时,梦中的他突然从包中拖出一个笔记本。
瞧着屏幕那边的几个人,映司后知后觉,自己大概是在视频通话吧。
对面的人映司还算熟悉。
隔壁多国料理店的老板娘白石千世子。
自己的责编后藤慎太郎。
与自己一同承受后藤君催稿狂潮的伊达明。
还有他的服装设计师泉比奈。
等等…
他?他是谁?
如此热闹的场景,吵吵闹闹的大家,心中反而涌上了更加浓烈的失落。
映司疑惑的思考着,忽然,他几乎要尖叫出声。
梦中的自己从兜中掏出一枚碎成两半的硬币,火红的硬币上雕刻着的似乎是一只鹰,一只燃烧着的烈鹰。这令他想到了一个人。
他大叫着,梦中的他低声呜咽着。
“Ankh!”

“白痴映司!老子在这里啊!”
迎接睁开眼睛的映司的,是一个逐渐逼近的巴掌。
“呜啊!Ankh!疼!”
“白痴映司,要不是我把你打醒,你还要在梦里喊我多久?”
Ankh不提还好,多问这一嘴,映司回想起刚才的梦境,那种失去的失落与恐慌,令他突然生出一股打消不去的委屈感,他一把搂住了Ankh。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金发男人手足无措,只能下意识用手环住映司。
“喂喂,好了好了,你到底做了什么梦啊。”
映司没有说话,只是又向Ankh怀里拱了拱,将头紧紧的埋进他的颈窝处,呼吸间满是恋人的味道,熟悉的柑橘洗发精味充满鼻腔,着实安抚到了映司。就这样搂着Ankh,映司将梦境中的一切都告诉给他。
听完映司的描述,Ankh忍不住掰过他的头,强迫他看着自己,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映司头上。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就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大概是还没怎么回过神,映司有些呆愣得盯着Ankh。
他确实在这里。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是自己昨天留下的,金色翘起的发尾也从未改变,这副张扬的样子,映司真的爱死了。
意识到映司的目光,Ankh挑了挑眉,随手从床尾拽了件衬衫穿上,又不甚在意的俯下身去。
每一次的开始似乎都是Ankh挑起,索吻这档子事对于他来说已是信手拈来。试探性的伸舌,带有勾引性质地扫过对方的舌尖,微微张嘴含住映司的下唇,牙齿不轻不重的厮磨着。下一秒,主动权更替。
主动送上门的大餐,映司从不会拒绝。舌头缓缓划过齿间,甜腻的奶香充斥口腔,有些冰凉的唇齿暴露了馋嘴小鸟刚刚偷吃冰棍的事实,映司一双手略带有惩罚意味地摸索进衣服里,顺着脊椎向上抚摸。
叮叮咣咣地敲门声打断了二人接下来的动作,不,真要说起来的话,称之为砸门似乎更合适一些。
明明在跟恋人做着一点都不违法的事情,映司却是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跑去开门,活像个做了坏事被抓包的金毛犬。
映司面对门外的这人,可是真的束手无策。闯进屋子在两人中间横叉一脚的泉比奈,只见她一边拖着Ankh向门外跑一边不停“对不起映司君Ankh借我一天!”
偏偏Ankh又对泉比奈硬气不起来,只能是任由自己亲爱的服装设计师把自己拖出家门。不得已,甩给映司一副无奈的表情。
来去如风的泉比奈,过于迅速的动作连伸手挽留的机会都没留给映司。他只来得及张张嘴,连话都没说出来,也怎么都没想明白,马上就要到手的二人世界为什么突然就没了。
本来还有着些许淫靡意味的房间,此时倒是瞬间干净了,映司跌坐在沙发上,无奈地望天发愣。一个人待在两个人住的房间里,安静总是令人抓心挠肝又无计可施。映司索性披了件花色大衣出门采风。
下意识的向平日二人常去的海边移动,待反应过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两根冰棍,默默得盯着手里的两个家伙,映司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发出今天的第八声叹息:
“果然,没有Ankh在就是浑身都不自在啊。”
拿着两根冰棒,映司面朝着大海,有一搭没一搭地啃咬着两根冰棍。
与Ankh暂时地分离,让他控制不住的回想着早上的梦境。梦中的那种情感,复杂到用语言都形容不出。
那可能是孤独,是失落,又像是懊悔,或许还带着一些挣扎。可能还有希望与期许?是贪恋着春日阳光的积雪,是渴望光明的极昼永夜,也像不断追随火光的小小飞蛾,希望总在眼前,梦想似乎就差一点,但终究不能到达。
为什么,为什么梦中的火野映司身边没有那个名叫Ankh的人?为什么看到那枚硬币,会下意识喊出他的名字?
那枚硬币的确像极了Ankh。红色一如他张扬的性格,烈鹰不曾陨落,即使裂成两半,它曾经有过的华丽却从未消失半分。而舞台上的Ankh也是那样的绚烂,自信又自傲,他的一切都令火野映司着迷,吸引着映司不断向他靠近。
一直在沉思的映司,不仅没有注意到已经融化滴落在手上的冰棍,也没注意走到自己旁边的这个男人。
“是啊,我的确对他毫无抵抗力,不,应该说,我们。”
映司一抬头,眼前出现的人惊得他从长椅上站起来,手中早就融化大半的冰棍终于不堪重负,啪叽一声掉在映司脚边,留下一小滩水渍。
映司看到了什么?梦中的那个自己,此时就站在这里,站在他,火野映司本人面前。
“哎???”
若是有人此时路过,一定会看见这样诡异的一幕:两个外貌一模一样的青年,一人一根冰棍,就那样瘫在长椅上。幸好,甚少有人走近这里。
作家映司听完了骑士火野的讲述,长吁一口气,咬了两口蓝莓味冰棍,吸溜着融化的糖水含糊不清地说道:“原来你们经历了这么多…”
骑士火野微微勾起嘴角,好像是在怀念。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有人在他旁边吃冰棍了吧。
他将橘子味的冰棍在口中咬的咯吱作响。“我啊,可是很羡慕你们啊。”
没有那么多的刻骨铭心,却也无需经历生离死别。
火野低头看着左手手心躺平的硬币,“我想握住的手,已经握不住了。”
映司看着一旁失魂落魄的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他明白,此时一切话语都是苍白的,尤其是自己,无论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更像是炫耀。
火野噌地一声站起来,吓了映司一跳。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能带我去见见他吗?”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上露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表情,一人惊讶,一人苦涩。看着自己的脸这般模样,映司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三两口吞掉冰棍,站起身拍了拍手,掏出手机跟火野解释道:“一大早Ankh就被比奈酱拉走了,我打个电话问一…”
映司正说着话,就被来电提醒打断,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金发青年的头像,映司想也没想就接通了。
“喂!映司!来一趟多国料理店!”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看着映司脸上露出的傻兮兮,但很幸福的笑,火野想要打趣说“真是心有灵犀啊。”却无论如何都扬不起嘴角,就像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头,憋的他想要找一个角落大声哭泣。
Ankh,我想你了。
带着火野一路走到多国料理店,映司就要推开门时,火野选择了退避,他退到旁边的树后,目送着映司走进属于他的幸福。
推开料理店的大门,一大捧彩带扑面而来,映司闭着眼接受了彩色的洗礼。睁开眼时,只见平日的好友都聚在这里,房梁上垂下一道条幅,写着几个大字:
祝火野映司生日快乐!
Ankh站在众人中间,端着蛋糕冲他撇嘴。
“喂,映司,生日快乐啊。”
映司瞪大了眼,指着自己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我…我?”
一向不羁的伊达明抬起胳膊架在映司肩上,弄得映司一个趔趄。
“不是你小子还能是谁啊,这里还有第二个火野映司嘛?”
映司下意识向门外望去,却见火野冲自己挥手,而他的身体似乎正在逐渐消失,但,这都不是重点。映司分明的看见,握在火野右手的那枚硬币,此时已变得完好无损,那抹红色是如此的夺目。
亲友的欢呼声很快就将映司的注意拉回,泉比奈从Ankh手中接过蛋糕,伊达明和白石千世子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着喊两人亲一个。
Ankh倒是别扭的不成样子,在家里主动主动就算了,在别人面前他是真干不出那么放肆的事情,却也不想扫了映司的性。他壮起胆子揪住映司的领子,内心还在挣扎。
映司看出了恋人的尴尬纠结,微微笑着,将起哄的众人当作背景板,温柔的与Ankh相拥而吻。
那是不带任何情色之意的,纯粹的,亲吻。
我何其幸运,能遇见你。
而后的事,也不过是每个聚会都会发生的活动。
也不知是谁开的头,一场大战在店里突然展开。伊达明左脸糊着奶油,手上仍执着的向后藤扣去一盘蛋糕,后藤回头躲闪,大喊“火野!”试图向映司求救,得到的却是一记迎头痛击,看方向大概是映司早就准备好的奶油。
Ankh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众人混战,暂时还没被波及到,毕竟没人敢来招惹这只脾气火爆小鸟。
哦,泉比奈除外。
一盘蛋糕从天而降,毫不留情地扣在Ankh的金发上,气得他起身就追。惹完事的泉比奈嬉笑着躲在哥哥泉信吾的身后,信吾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冲Ankh笑笑,摊手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而Ankh向来不会对这个长相与自己谜之相像的刑警动怒,实在气不过的他,索性加入战局,大肆发泄情绪。
回到家中已是黄昏时刻。疯玩了一整天后,泡一个热水澡属实惬意。Ankh拎着换洗衣物走进浴室,火野映司试图跟进去又被一脚踹出来,只能委屈巴巴地窝在沙发上。
电视里还在播放无聊的综艺,映司几乎要睡过去,开门的声音终于调动起他有些迟滞的思维。视线触及恋人的身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抹亮红。
顺着映司的视线低头,Ankh随便开了瓶汽水,坐在映司身边,状似无意的跟映司聊起今天的事。
当时众人正在置办他的生日派对,Ankh则爬上阁楼寻找彩带。埋头在杂物箱里翻找时,反而被一阵咚咚地敲窗声吸引过去。
打开窗,外面是一只通体金黄的小猫,口中衔着…不,不是硬币,而是一只锹形虫,硬币则被锹形虫夹在大鄂中。
放下硬币后,这两个家伙转身就要离去。途中,锹形虫狠狠地钳了小猫一下,那只猫咪也不甘示弱,挥爪拍的锹形虫打了个转。看着这一幕,没来由的,Ankh叫出两个名字:
“Kazari!Uva!”
那只锹形虫飞行的路线似乎歪斜了一下,紧接着用更快的速度加速飞离,猫咪却回了头,碧绿的瞳孔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不知是不是错觉,Ankh觉得,它似乎在笑。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过一句话:
“好好活下去吧,Ankh,作为最后的Greed,在无知中背负着我们的欲望活下去吧。”
而那枚硬币,此时正安稳的挂在Ankh的脖子上。
火红的硬币只是单调的栓了一根黑色尼龙绳,加上Ankh白的过分的皮肤,衬得红色更加鲜亮,好似在燃烧一般。
真美啊。
映司看着沉沉睡去的恋人,无声的感叹着,抱起疲惫一天的小鸟,轻轻的挪向卧室。
故事讲到最后,Ankh早已撑不住困倦,最后的几句几乎是用鼻音哼出来的。想来也是,昨天折腾了一晚上,今天又为了映司的生日派对忙了一天,依着Ankh的性子,早该爬上床睡死过去了。
映司躺在床上,瞧着恋人的睡颜,动作轻柔的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就被寻求温暖的小红鸟搂进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去。
Ankh做了个梦,梦里没有他,只有傻乎乎的映司一个人躺在荒漠里,右手不知攥着什么,左臂曲着盖住眼睛,嘴里喃喃着什么,Ankh忍不住凑上前去,他听见映司说。
“真是个不错的好梦啊,Ankh。”
他看见有晶莹的液体从映司的眼角划过。
啊,原来,是梦吗?
火红的小鸟虚虚的环住爱人,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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