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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碰一杯

作者 : abd2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那年那兔那些事儿 种花兔 , 大毛 , 南斯拉夫大白鹅

标签 情怀组友情向

状态 已完结

82 0 2023-2-27 11:01
导读
*写了两篇宿怨组和阴谋组,忽然发现真大兄弟兔子还没写过(情怀组安排上)

*有一点南斯拉夫大白鹅的戏份

*每次一写跟兔爹有关的就屏……要命

*希望能过审吧(卑微)

*一句话提及莫斯科柏林,圣彼得堡和加里宁格勒及陕西和华盛顿的cp(我又嗑了什么冷门……)

       小白鹅跟大毛和兔子在他家约了场酒。



       但是最后却是小白鹅抱着酒瓶吨吨吨,场面一时有些控制不住。

        “对瓶灌就对瓶灌,别这么猛,一会儿再把自己淹死。”大毛拿了餐巾给他围上,避免他漏自己身上,到时候还得湿哒哒的回去。

        “呜呜呜……对不起……”他把喝空了的酒瓶“铎”一声砍在茶几上,一张脸火烧过的通红,口齿不清地发出两声呜咽,“对不起呜……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唔嗯——”他打了个带着点哭腔的酒嗝,又开了一瓶酒。

        “我还当什么是事儿,”大毛拦不住他,干脆摆烂地看向兔子,“我又没怪他,他干嘛这么过意不去。”

        “要是你怪他他可能反而没这么难受了。”兔子拍着他的背替他顺着气,防止他把自己呛到。

        大毛不赞同地弹了弹舌头:“那我就应该现在过去把白头鹰揪过来再从顶楼把他丢下去才解气。又不是他愿意的,往自己身上揽什么责任。”

        兔子叹口气:“终究没这么容易把自己摘出来。鹰酱他当初不也是为了这些事疏远了我们好长时间吗?”

        “没有那个‘们’,”大毛纠正道,“他在我这儿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就是个双标的恋爱脑。”

        兔子笑:“你们的关系不一样,他认识你的契机可完全和国家纠葛没有关系。”

        “我当初可不是这样想的。”大毛反驳了他话里的漏洞,抬抬下巴示意道,“现在怎么办?小白鹅这都第五瓶了,再喝下去可就要酒精中毒了。”

        “让他发泄一下情绪挺好,”兔子仔细打量着他,“而且应该也喝得差不多了。”

        兔子私下里跟他们没少聚,对他这位世侄的酒量清楚的很,他也果不其然地再干完这一瓶酒之后,双眼迷离地咕囔了几句,“嘭”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

        “空腹撑五瓶,了不得。”大毛把他从他从桌子上提溜起来放上沙发,兔子也把早就备好的小被子给他盖上,又哄睡似的隔着被子在他肩头轻拍了拍,俯身把剩余的几瓶酒拿了,抬头看向大毛:“我们喝一杯?”

        “行啊,也挺久没和你喝过了。”大毛站起身,从他手里拿走一瓶。



        欧洲的风在立春后也还是冷的,兔子扶着阳台上的栏杆往下去,只能看见一排绿化带和熙熙攘攘的车流和来来往往的行人。

        “啊,上次来还是很不错的天气。”兔子就着晚风喝下一口凉丝丝的酒液,耳朵顺着风向向后趴在后脑勺上,“今天还回去吗?”

        “都这么晚了,回什么。”大毛咬着瓶口把酒和风一起咽进胃里,头顶的那根呆毛在风中倔强地立着,“你暂时也别回去了,省得心烦。”

        “我不回去那些影响也不会暂时消失呐。”兔子捏着瓶颈,把那一小截玻璃捏得微微温热,“他们站在谁的立场上都罢,却万万不该站在f///x///s那儿。这才过去多少年,就这样忘干净了吗?”

        “与其说是忘干净了,不如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点认知。”大毛曾经是切切实实地遭过这种罪的,可以勉强地谈一句感同身受,如今更是旁观者清,“小一辈的很多人不知道你们当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掌握着话语权的人又刻意地颠倒黑白,要像逼死父亲那样再逼死你。而你们最后只是草草了事——我问你,如果当时没人发现怎么办?到时候你真的要学我父亲吗?”

        兔子转过头看向他,嘴角轻轻弯了弯:“你怎么想得这么远这么多?”

        大毛不看他,眼睛仍望着远处乌黑的天:“居安思危。这不是你教我的吗?而且你明明看得比我更远。”

        “道理是道理,现实是现实。要把他们调和在一起还是很难的。”兔子又趴回到栏杆上,手越到栏杆外垂下去,酒瓶在空中晃晃悠悠,“那么广袤的土地,那么繁多的民族,那么庞大复杂的结构,要让他们能按照目标原原本本地行进无异于痴人说梦。”他提起酒瓶又喝了几口,叹了一声:“人性呐——几千年了我也依然没有看懂人性,他们可以温柔强大,却又可以残暴卑劣。”

        “所以才叫人性不是吗?”大毛倒是不在意这个——他连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清楚,这种注定要从天地初始纠缠到世界毁灭的问题这个时候就更没有什么意义。他转过身,背靠着栏杆,手肘向后搭在上面,偏过头去看兔子:“你都和白头鹰谈恋爱了,还纠结这种事儿?”

       兔子抬起头,盯了他两秒后笑了:“是,要是我们能说了算哪还有这么复杂啊。说好了下班以后不谈这些的,来,我们谈些别的。”

        他举了瓶子,大毛也拿了自己的酒瓶和他一碰,眉目舒展开来:“你们家那几只小兔子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不好不坏的,被京津那几个小兔崽子压榨得有些惨。”兔子摇了摇头,“虽然说是不得已的事,但那几个孩子还一直被骂被黑,虽然他们能自我调节好,但现在是越来越不爱说话了。”

        “干脆你给他们放几天假,让他们环游世界放松一下心情,顺便还能宣扬你们种花家的传统文化。”大毛忽然想起什么来,稍微支起了身道,“说起来,你家小晋关系很好的那什么秦姐姐和白头鹰他儿子好上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嗯?”兔子瞪圆了眼睛,金红色的瞳里满是惊讶,垂着的耳朵也“啪”地立起来,“秦秦和DC在一起了?这事儿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现在才知道?”

        大毛看着兔子一副白菜被拱了许久还没反应过来的老菜农模样,觉得那俩瞒得这么严实倒也不无道理:“就前阵子我去找高卢谈事情,偶然遇见了他们两个。没什么大事儿,只是牵着手在散步。”

        “我靠了……”兔子失神地喃喃着,抬手狠狠捋了一把自己的兔耳朵,“我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在一起了。”还这么费尽心思地瞒着他。

        “我也没想到,按道理说他和你家小京接触得最多,我以为华盛顿就算要从你们家薅也一定会是他,谁知道他不按套路出牌。”大毛早看过了他莫姐姐和柏林的拉拉扯扯以及圣彼得堡啃窝边草的行为,除了对人选有点疑惑外倒也接受良好,“他们家都喜欢年龄差巨大的年上吗?”

        “……你这话像是在内涵我。”

        大毛瞥他一眼:“你是从哪儿听出这意思来的?而且你和白头鹰那四五千的年龄差哪是巨大能形容的。”

        无法反驳的兔子默默地拿酒瓶堵住了自己的嘴。

        “不过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办?”大毛并不为自己卖了那俩而内疚,坦荡荡地问。

        “他们既然瞒着我,那我就暂时当不知道吧。”兔子也转过来背靠了栏杆,“话说回来,你碰见他们那会儿他们看见你了吗?”

        大毛把自己瓶里的那点儿酒喝完,拿“我觉得不行”的眼神看着他道:“正面遇上的,你说呢?”

        兔子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脑门儿“啊”了一声:“本来一直被说我专///制独////裁,还想着这次做一回开明的大家长,扭转一下风评呢。”

        大毛好笑地扬手在他后脑勺上一拍:“喝大了?你就说咱们这些家伙里哪个不捂嘴,就你真把这话听进去了。人家的大毒蘑菇现在还没吱声呢,也没见有谁敢说他们专////制独////裁。”

        “那能一样吗?我还是想做点儿人的。”兔子的耳朵又耷拉下去,举起手把食指和拇指捏了比道,“相比而言,稍微做点儿人。”

        大毛很顺手地捋了一把他蔫叽叽的耳朵:“相比而言你已经很正常了,真的,可是说是最正常的了。”

        “呵呵。”兔子拿耳朵在他手上抽了一下,“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教训我来着——我年纪明明大你那么多。”

        “你年龄还比我父亲大呢,还比南姐姐大呢,你怎么不说。”大毛锲而不舍地继续摆弄他的耳朵,“而且你那个时候也没少教育我啊。”

        “要是按这种方式计算,我又可以算是比较小的了。”兔子不喜欢完全喝醉后失控的感觉,剩下的半瓶酒也随手放到了一边,斜了眼珠子睨他,“但是要按这个算,你也还是比我小啊。”

        “你是跟这件事儿过不去了是吧?”大毛顺手在他后脑勺上狠狠一按,把他按得一趔趄。

        兔子立马稳了重心站住,抬头瞥了他一眼——他今天简单地围了条围巾,很好。

        兔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揪住围巾的两截尾巴,勒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拽弯了腰,然后隔着他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刘海赏了他一个爆栗:“没大没小的!喊叔叔。”

        大毛反手一记锁喉把他摁住:“果然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和白头鹰一个德行的流氓。”

        “你对种花家俗语的掌握可真是有够熟练的啊。”兔子给了他一肘子让他放开自己,“要不你干脆来这边挂个名当个作家吧,你们家的基因浪费了可惜。”

        “你要卷生卷死别拉上我。”大毛把那几个空酒瓶扔进垃圾桶里,兔子也打开了阳台的门准备一起回去。屋内的暖气立即因着压强涌过来,一抹鲜亮的橙色也出现在门内,像框了一副旧日的油画。

        “唔,你们两个原来也在啊?”

        兔子眨了眨眼,错愕地往前迈了几步:“南姐?”

        大白鹅站起身,笑着对他张开双臂走过去,右手熟练地往他后脑勺上一搭一按,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上,道:“哎呀好久不见啦小兔子,别一看见我就像看见鬼一样嘛。”

        但是你就是鬼啊。兔子被她一如既往的坦荡的胸脯硌得颧骨有些疼,连忙举起双手挣扎了一下,“南姐你松一松,脖子要断了。”

        “你脖子硬着呢,哪儿有那么容易断。”她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松开了他,并顺势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又向着后面的大毛走过去。

        经历过他爸他姑他伯各种突兀出现的大毛很迅速地稳下了情绪,喊:“南姐姐。”

        “哟,知道喊姐姐了,现在不是梗着脖子和我犟的小熊崽子了?”大白鹅伸出手,随后便皱了脸啧道:“你们家怎么一个两个都长这么高。弯腰。”

        大毛纹丝不动:“你可以不做这个动作。”

        大白鹅翻个白眼,直接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把:“刚夸你一句就原形毕露了?这个死犟的样子和你爹真是一样样的。”

        大毛受了她这不痛不痒的一下:“南姐姐,你这是废话。”

        “诶,会不会说话。跟兔子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学不会人家的语言艺术。”

        “好了好了,南姐,别一直站着聊天了。”兔子一手一个把他们拉到沙发上坐着,朝大白鹅稍稍侧了身,“说起老师,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他最近怎么样?”

        她嘁了一声:“他最近被他那个不知哪里蹦出来的大冤种哥哥折磨呢,我看他快疯了,干脆下来躲躲,省得打起来的时候殃及到我。”

        “……看来上面还挺热闹的。”

        “本来就杂七杂八一大堆人,总有那么几个不对付的。”现在坐下了,身高的差距也被拉小,她也终于把手按在大毛头顶狠狠挼了两把,顶着他无语的眼神笑道,“相对来说你长得倒更像他一些,只不过可惜的是没他那么多心眼子,不然也不至于天天搁蓝星上当大反派。”

        大毛随手理了理揉乱的头发道:“问题我也不是好人。南姐姐,你对我的滤镜好像没有对兔子的厚吧。”

        “废话,除了你那脸我对你还能有什么滤镜。而且谁说你是好人了,兔子跟前那个看着温良的巴巴羊都干过孟加拉那狗事儿,都不正常有什么可比较的。还有兔子那个时候……”

        “南姐,”兔子赶紧打断她即将来临的滔滔不绝,“虽然你现在在天堂,但有些话说了可是要被请去喝茶的,你就别给我制造问题了。”

        “问题是我制造出来的吗?”她说到这里忽就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抬手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别避开了大哥那些坑又踩进新坑里,到时候把自己当经验教训结果发现没有了能学习经验教训的人。”

        “知道啦知道啦。”兔子把她的手拿下来按在沙发上,“大毛刚给我讲完大道理你就又来讲,你们该不会是瞒着我商量好的吧?”

        “别看我。”大毛注意到她的目光转移过来,木着脸拒绝掺合他们红营的事,“看别人毛病比看自己的清楚,动嘴皮子也比动手做省事儿得多。”

        大白鹅给了他一个翻到天上的白眼:“我说什么了?何况你和你那小青梅也是从苏俄东德过来的,划不开界限——而且要不是你们家都对死亡有着飞蛾扑火般的追求,就应该像高卢他们那样从头活到尾,土地上人民的跃起和坠落什么时候要一片片儿地切开了,那要这么说兔子得被切成臊子。”

        被牵扯进来的大冤种二号兔子表示:“虽然但是,我那个时候也不太算正经的政权。”

        “你跟着你家的文明民族活着怎么就不能算了?”她可不会把自己困在一个似是而非的哲学问题里,转过头来看着他道,“而且你家那条龙之前被切成鱼生了?”

        “额……倒也没有。”兔子默默地回忆了一下和自己年纪差不多、被秃子送上天堂、现在应该过得挺悠闲的龙大爷,确定了他噶掉的前一秒也还是囫囵个儿的。

        “那不得了。”大白鹅按着他俩的脑袋又揉搓了几下,“对了小崽子,你爸有几句话要我带给你。”

        “?”

        “他说,你他妈的真是太菜了,怎么现在连打架都退步成这样了?再这样退下去你直接喊兔子叔叔吧。”

        大毛万般无语:“我寻思父亲那个时候好像也挺拉。”

        “这话等我回去转告给他听,然后你们父子当面吵吧。”大白鹅松开他们两个饱受磨难的脑袋站起来,“现在你们两个先给我把我家收拾了,我送我家孩子回卧室睡。”

        “哦。”

        蹭吃蹭喝的两意识体自觉点头。





————————

        “你说,南姐真的只是单纯地下来躲老师的吗?”在不久之后的又一个闲暇晚上,兔子坐在旋转椅上看着大毛调酒,随口问道。

        “怎么可能,南姐姐头铁着呢,当初也没少和父亲硬刚。”大毛把摇酒壶里的冰块和酒液摇得咔啦咔啦响,三道声音混合在一起颇有节奏感,“你心思那么细,还看不出来南姐姐是为着什么啊。”

        兔子低了眼睛,脚踩着地面使力一蹬,和椅子一起转了大半圈:“小白鹅那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存在的意义不就是在这些折磨里面找点儿清醒吗——嗯?”

        “怎么了?”大毛抬眼看向忽然发出一声疑问的兔子。

        他没立即搭话,从椅子上下来走到书架上,拿起一个红彤彤的、看起来像是一个玩偶的躯干的东西,难以置信地转过来问:“这是我当初送你的雪容融吧?”

        “昂。”大毛拿起过滤器按在壶口,把酒倒进面前的杯子里。

        “头呢?”他再看一眼玩偶脖子上歪歪扭扭的针脚,一时间有点心痛。

        大毛停下手里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带了点儿嫌弃和无奈:“被你媳妇儿薅走了。”

        “……”兔子把雪容融的躯干放回去,“你也不拦着点儿?”

        “拦什么,我连他什么时候薅走的都不知道,最多之后削他一顿。”他拿指尖敲了敲杯壁,发出清脆的“叮叮”声,“行了,薅都薅了,就算要回来缝上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喝不喝了?不喝趁早回去,省得你们两口子天天就可着我一个吃飞醋。”

        我他妈的真的就是你们俩的纯纯的大冤种兄弟。

        兔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来坐下:“当然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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