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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黑塔利亚 apn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标签 爱丽舍组 , 法独 , 仏独 ,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文集 莱茵河畔喂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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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31 16:48
[法独] 飞机隔间
两国一起坐飞机出访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装备齐全的飞机上那位先生和女士正面对面地坐在座位上交谈着,本靠在舷窗闭目养神的弗朗西斯突然听到身旁的声音渐渐消失后他睁开眼环顾四周,除了正在把报纸翻看声音尽量变小的德国,其余人都睡着了。
“你看这架飞机的设施还挺全的。”弗朗西斯没话找话。
“嗯,那边有厨房还有小休息室,里面有象棋可以给我们解闷。”路德维希抬头瞄了一眼已经站起身跃跃欲试的法国叹了口气。将报纸放在座位上,轻轻地迈开腿越过他熟睡的上司与弗朗西斯半推半就的走进舱位隔壁的休息室。
门阀咔哒一声被锁上。
那位先生微眯的眼睛慢慢睁开,他将目光投向他面前面无表情阖眸的女士身上,显然路德维希的上司并不愿意睁开眼睛和法国人对视,她自然没有看见法国总统脸上的戏虐笑容。
正如他们预想的也早已习惯的那样,隔间里不意外的传出了碰撞和喘息声,以及象棋散落一地后的咒骂,反正就是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当然二人这知道这里是飞机上,他们在刻意为之的压低自己的音量,但也抵不住他们正在一个隔音不是很好的房间。
隔间外两位上司的表情精彩的让人可惜没能用相机拍下来。哦,只有法国的上司在狂笑,德国的上司依旧在睡觉,似乎没听见房间内路德维希沉重的喘息声和连不成句的话。
德国的女士有些惨,她的眉头都拧成了一团却还要伪装成自己沉睡的假象,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内心祈祷这场空中旅行尽快结束。
实际上飞机的休息室没有二人想象中的那么大:一对沙发和一盘象棋,还有一个小的吧台。厨房在门外的走廊对面。隔间上方安上的柜子让路德维希不得不微微弯腰才不会撞到头。
弗朗西斯走到他身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酒:“看来这只是个象棋室,实在是太小了。但好在这里面有很多酒。这里还只有吧台下面是有地毯的!”
“关上门后这里变闷了。”他接过对方递来的酒杯:“你想下一盘吗?”
“飞机遇到气流颠簸的话棋会掉一地吧。”弗朗西斯眯了眯眼睛:“在家里无聊的时候我们已经下了足够多的象棋!趁着这次空中旅行玩点别的吧,路易。”他踱步到门边,在路德维希的注视下将门锁划上,又将一个沙发拖到门边死死的抵住。
德国人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弗朗西斯的做法以及暗示不言而喻。他投降似的举起了手:“……我们可以去酒店再做,那时候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更何况现在他们都在外面。”
“别担心了!他们都睡着了,你知道的。”法国人离他近了一些:“我们也不会经常坐带隔间的飞机,珍惜这次机会!”他将路德维希逼到吧台,后者不自然的直起身但脑袋撞上了柜子,他一边在内心咆哮着这架飞机该死的设计一边下意识的低下头正中弗朗西斯下怀。
作为德国人有什么不敢尝试的!他的脑子里有个土豆先生这么说。
“只要不弄出声音。”弗朗西斯看见路德维希有些动摇的皱起眉趁热打铁的向他表态,上前解开了他的西装外套:“只要不要弄出太大动静就不会有时,我相信这间飞机休息室的隔音不会太糟。”
想不弄出声音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二人默许了在距上司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玩这种刺激的游戏,那他们必然要承担后果。
“Scheiße!”路德维希被压在桌子上,难得的爆了句粗口。本来放在桌子上的棋盘被他们二人在推搡之间掉在了地上,棋子落在地板上接二连三的清脆声音让德国人听的发怵,他开始但心外面的人会被声音吵醒。而弗朗西斯现在似乎不怎么在意,他凑上去亲路德维希的嘴唇,小房间的封闭空间本就空气稀疏,再加上法国人正堵住他的嘴让他觉得有些缺氧发晕。
随后他感觉自己的领子被拎起,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摔在门边的沙发上,弗朗西斯坐在他的腿上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脸颊,伸出舌头顺其一路向下舔过去,衬衫的扣子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对方解开。
路德维希任由法国人的那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默认对方用手指捏住他的乳头揉搓挑逗着。他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大脑里时刻有一根理智的弦在提醒他自己和法国的上司正在外面。
“这里可不会贴心的为我们准备润滑剂。”弗朗西斯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提醒着他。可枪已经上膛,他跨坐在路德维希的腿上用下身顶了顶他提示自己已经硬了。粗暴的性爱不是没有,但德国人每次都撑过了不是吗?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能承受住这样的程度,但直到弗朗西斯的解开他的裤子并用手进行扩张时他却开始感到有一丝的吃力,而对方也知道这不能这次的扩张不能草草结束。
路德维希开始觉得时间难熬,他能感受到弗朗西斯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艰难的开拓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两个人贴在一起让他觉得实在是太热,又或者是理智带来的紧张感。路德维希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最后他甚至低声催促着弗朗西斯快一些。
面对意外急躁的德国人,弗朗西斯倒是有些意外,但面对这样的邀请他选择欣然接受。
当他将性器的顶端插入路德维希干涩的后穴时,德国人引以为傲的理智在这一刻瞬间崩断,他差点尖叫出声。弗朗西斯磨磨蹭蹭的进入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怀疑法国人就是在故意折磨自己。没有润滑剂的调和让进入都变成了一个困难。路德维希面部扭曲的伸出手死死的拽住了弗朗西斯的西装外套,力气大到几乎要将衣服抓破。
法国人的性器艰难的抽插着,他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姿势更方便一些,一次次的顶入都让沙发撞在门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想到是因为自己才发出这样声音的德国人尴尬极了,残存的理智再次祈祷外面不要听到。但很快干涩的疼痛感消失了,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自己是否尴尬,取而代之的是后穴开始主动容纳弗朗西斯的性器。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法国人笑着伸出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将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捋了下来。身下的抽插也变得无比顺利,路德维希不再皱紧眉头,他看起来轻松了一些。
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的保持着尽量安静的原则,只是飞机气流的颠簸让弗朗西斯不受控制的倒在对方的身上,而夹在身后的性器也跟着弗朗西斯的动作向深处顶去,路德维希在那一瞬间绷紧了身子,被顶到敏感点的愉悦感让他几乎缴械,他这次没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喊了出来。
同时两个人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他们对视了一眼后德国人选择连忙闭嘴,而法国人却坏心思的眯了眯眼睛,那眼神简直就像是狡猾的狐狸开始打鬼点子一样。
“我知道你哪里会感到舒服了。”他将路德维希的腰抬高了一点,后者不安的抓住沙发的把手眨了眨眼看着弗朗西斯。他显然没让路德维希失望,每一次都精准的碾过敏感点,德国人紧张的几乎快把嘴唇咬破但终究抵不过生理上的快感低声呻吟了起来。不过在弗朗西斯善意的提醒下,他连忙的咬住手背,随着对方一次次的抽插发出闷哼,两眼发红的盯着弗朗西斯看,最后还得到了一个落在眼角的吻以及胡茬蹭过额头细微的刺痛感。一次次剧烈的呼吸和交流让路德维希发晕,他感觉自己的脸憋的通红而且再不出去就快要在这个小房间里缺氧到死了。
当他意识稍微恢复一点时弗朗西斯正在给他灌酒。
被辛辣的酒液呛到的路德维希直起身看着对方,后者表情倒是有些精彩,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你差点在这里缺氧,你在总部的卫生间时可不这样。”
“少来了,你一直压在我身上让我一点氧气都得不到。”路德维希在沙发上缓了几秒钟后扣好衬衫的扣子起身准备收拾房间里的残局,当他和弗朗西斯蹲在地上捡起滚的满地都是的棋子时法国人开口了。
“想好你等下怎么和你的上司解释了吗?”
“解释什么?”路德维希手里拿着象棋扭过头看向弗朗西斯满是笑容的脸有些不自然。
“当然是解释一下你刚刚不受控制喊出来的事情啦!”他笑着:“大概就是在你发晕的时候吧,声音突然变得很大把我都吓了一跳!路易,在你没意识的时候也要克制一下自己啊。”
“你的意思是我叫的很大声……?”路德维希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听见法国人点头说是的时候他就像泄了气一样坐在地上。沉默良久后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最后又将脸捂住,他的耳根又开始发红,大脑飞速运转着似乎在想解决方案。
“这没什么好怕的,等下走在我身后就好了。”弗朗西斯的声音听起来很淡定的,他拍了拍德国人的肩膀。反正路德维希现在也看不见他笑的有些失控的脸。
——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法国的上司将头微微探去而她也睁开了眼睛,这不需要有多么敏锐的观察力,路德维希压根就没穿好他的衬衫!他好像还犯了一些低级的错误,比如扣子他系错了排。
弗朗西斯笑着握住他上司的手重新坐回了座位上,相比之下路德维希这里就有些拘谨,他对着自己的上司点头,后者冲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情形像极了青春期干了坏事被老妈抓包的少年。他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做到座位上后盯着舷窗外的天空沉默不语,他的上司也重新闭上眼准备再休息一会儿。
他们对面的法国人倒是嘻嘻哈哈的气氛欢快,弗朗西斯甚至将手搭在对方的大腿上和他描述休息室的布局,炫耀完后也不忘记邀请他也进去看看。
“我和路易都很喜欢那里,等下您可以进去下象棋。”
“你们象棋下的怎么样?”法国男人撇了一眼正在“面壁思过”的路德维希,他脸红的简直快要烧了起来。
“嗯,路易输了。”
德国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她的上司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比之前的气还长。
路德维希简直想要跳伞逃离这架狭小的飞机了。
喔,他才发现自己的衬衫没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