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148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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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咒术回战 五条悟 , 夏油杰
标签 咒术回战 , 五夏 , 五条悟 , 夏油杰
文集 无量空处处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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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24 19:37
- 导读
- 男高中生的手机壁纸是秘密。
五条悟盯着窗外不知道出什么神，直到家入硝子用薯条丢他，才发现自己无意识捏碎一个甜筒。
感到无语的未来医师一边从挎包里掏纸巾一边问他在看什么，他摇头，视线仍从窗口追出去。快餐店外夏油杰拎着新出炉的蛋糕姗姗来迟，正在第四次礼貌拒绝女高中生搭讪。
硝子懒得理他，正巧瞥见街上的夏油，朝着窗外招招手。夏油也看到她，总算得以向面前不肯放弃的的金发女孩投去一个歉意微笑，最终收下对方递来的什么东西，长舒一口气，三步并两步推门进来。
白色纸袋散发出非常诱人的香甜气味，硝子揶揄看他一眼，把另一份儿童套餐推过去。他在五条旁边坐下，后者还在认真擦自己的手指，对这份要排至少半小时队的周末特供奶油葡萄干蛋糕无动于衷。
这很反常。夏油杰挑挑眉毛，在大口灌下冰可乐的间隙抬眼看向硝子。9月的东京，残暑不容小觑，阳光炙得他眼角余红未消。硝子和他对视一眼，摇摇头，不知道这位青春期六眼又犯什么毛病。
被两位好友判断为青春期叛逆的年轻咒术师表情很微妙，他低着头，刘海和墨镜遮了大半张脸，然而还是能隐约看出他眉头紧锁，似乎在艰辛思考什么旷世难题。硝子仍然懒得理他，夏油偏头看他一会，发现一个“五条悟在皱眉时会努起鼻子”这种可爱秘密。
夏油老家隔壁的山田先生养过一只白色大猫，他小时候频频跳过低矮的院墙，趁它在阳光下晒毛打盹强行翻过来呼噜肚子。猫用柔软肉垫去推小小夏油杰的脸，露出这幅现在浮现于五条同学脸上的神情——未成形的恼怒，被吵醒的困扰，甚至给人一点正在撒娇的错觉。夏油杰咳了一声，觉得自己最好在露出任何端倪之前去洗手间洗把脸。
——没错，他在暗恋五条悟，他的同班同学、好朋友、咒术师中最强的同伴、昨晚赖在他寝室睡觉，今早又穿走他最喜欢的t恤的讨厌鬼五条悟。这场暗恋因为其目标对象而格外惊心动魄，而夏油杰认为这一切也最好别被另一位男主角得知。他在无法自抑露出微笑前匆匆向外走。
所以他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路过身边的瞬间，五条悟歪过头，很难以觉察地嗅了嗅他。
不是吧你？看到夏油杰消失在拐角，硝子开口这样说。
什么？五条悟垂下眼睛，用一根薯条戳着餐盘。
别装傻，你看到了吧？硝子撑着脑袋，用一些看笨蛋的眼神看他。不会在嫉妒夏油比你受欢迎吧？难道五条悟是小气鬼？
我才不是小气…！白发的男高生猛然抬起头来。不对，那家伙怎么可能比我受欢迎啊？！老子可是绝顶大帅哥五条悟喔？
硝子觉得好笑，她把薯条塞回男同学大张的嘴里。要说外貌的话，夏油也是帅哥吧？况且人家在鼓起勇气来搭讪之前就能被你的烂脾气吓跑。她坦然接受五条悟的怒视，波澜不惊，若有所思。啊，说不定这也是夏油的加分项呢——连“那种”五条悟都能忍受的话，菩萨，是菩萨吧？
无论好友怎么揶揄，五条自认不是小气鬼，但又不知道这份情绪该如何解释。他之前也有隐约察觉
夏油很受欢迎，两人走在一起时被搭讪的概率也基本是对半开，可第一次看到他没在自己身边时被人热烈追求不肯放手的场面，心情突然很糟。
杰之前说过喜欢的类型是什么来着？“娇小可爱一点，最好是黑色长发？不过还是性格好最重要了吧，其他都没太大关系的。”
好土，五条想，他当时吐舌头嘲笑好友虚伪，现在想来只觉得心底发酸，像被恶作剧后吃下怪味糖。如果心脏也有品尝味道的功能，此间某处一定正麻酥酥地拧在一起。
这次碰巧不是杰喜欢的类型，下次呢？之后的每一次呢？只要自己不在他的身边，说不定某天就会出现一个符合标准的漂亮女孩，那个时候杰又会作何反应呢？
五条悟正毫无办法地被这个他自己虚构出来的形象控制思绪。这恰好是他无法与好友分享的隐秘苦恼，因此很难不把部分没处发泄的怒火转移到这位假想的女士身上。她几乎拥有所有与自己完全相反、并且在夏油杰眼里竟然算是优点的特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这句话的哪一部分生气。况且性格好算什么评判标准啊，少瞧不起人了！
百年难遇的天才六眼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然而在一些时刻，他与所有年轻愚蠢的男高中生一样，无法阻止在意的人为谁心动，因而垂头丧气，在名为青春的暴雨中淋得一塌糊涂。
夏油自然不知自己造成一场降雨，只觉得气氛似乎比自己离开之前还要阴沉。餐盘里的甜筒奶油已经彻底融化，留下一圈难看的白色污渍。正在脑海中上演《美女与小眼睛野兽》的好友突然坐回自己身边，五条像只霜顶番茄，脸色由青变红又转白，以一种惊人速度把草莓奶昔吸得呼噜响。
家入硝子，意志坚定的新时代女性，绝不同意因五条悟想收集限定玩具而购买儿童套餐，于是此时得以享用她尺寸正常且不加青豆的汉堡，很完美地诠释了“幸灾乐祸”这个词语。她嘴巴塞得满满，还在劝慰一头雾水的夏油杰，别担心，因为五条是小气鬼嘛，对吧？
换做之前，热爱斗嘴的五条悟一定会立即大声反驳，并且最终因为硝子实在嫌他烦人而单方面赢得这场战斗。然而现在他只是低头猛喝奶昔，粉色的甜蜜液体很快见底，他还恍然不觉，直到吸管发出呼噜噜的空气摩擦声才像被吓到一样丢掉杯子，样子看起来有些委屈。
两位好友闻声都转头看他，家入硝子一脸揶揄，夏油杰则表情复杂。看五条悟吃瘪本来应该是件高兴事，然而他此刻看着男同学因为一些他不知道的原因露出受伤神情，只觉得心口处像被谁打了一拳，又酸又软，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也糟起来。
在一些时刻夏油杰很难按捺住想要拍拍男同学毛绒绒的白色脑袋的想法——就像现在这样。悟长得很高，脾气又超差，普通人甚至根本无法透过无下限触碰到他，更别提摸摸脑袋这种显然越界的举动。但他偶尔懒得站直、倚靠在自己肩上时，两人一同使用的青苹果香波气味就会很甜蜜地溢满鼻腔。夏油的手掌在后方虚虚一撑，甚至不需要转头确认位置、无论正在发讯息还是拆糖果的悟，便会轻车熟路向后一靠，把蓬松柔软的发顶蹭进自己的掌心。
夏油杰向后靠在椅背上。视线所及之处，柔软的白色短发显然经历了主人的胡乱揉搓，乱糟糟地支棱起来，在后脑卷出一个可爱的旋。而它坏脾气的主人正愤愤大口咬下汉堡，从侧边都能看到脸颊被撑起的小小凸起。他叹口气，恼怒消失得一干二净。
然而五条悟确实是毁掉气氛的好手——就像现在这样。男高生的无名妒火总归需要一个发泄对象，而坐在他身边的，确实无辜的罪魁祸首夏油杰便首当其冲受害。
他没发现男同学盯着着自己的柔软眼神，三两口塞完汉堡，手都没擦干净，指缝间仍残留些冰凉的鲜奶油，黏黏乎乎去翻夏油杰的裤袋，从里面抖搂出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好夸张地嗤了一声。
“……”
夏油杰尚未成形的心软被扼死在摇篮里。黑色长裤沾上白色奶油非常显眼，污渍位置又实在尴尬，他脸色沉下来，况且五条还在那里不知死活地叫嚣，生起气来眼睛更小了，小气鬼！
真搞不懂，夏油皱起眉毛，不讲道理的明明是他五条悟，怎么他还一副满脸不爽的样子。他抱起胳膊，赌气似的往后一靠，眼角余光刚好瞟到那张先前被五条翻出来的纸条，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更差了。与此同时五条悟发现他还在看那张纸条，神情又像是真的生气，也产生一些不太聪明的误会，认为夏油是在宝贝那张电话号码因此责怪自己，气哼哼地在墨镜后面翻白眼。
家入硝子看着他们两个人，认为自己答应和笨蛋一起出门逛街真是很错误的决定。
这场冷战一直持续到他们坐上电车。他俩把座位留给硝子，夏油顺手递给他一边耳机，他不接，走到另一边角落去站着。抛开身高因素，这三人本就相貌显眼，五条悟这一闹，投向他们这里的目光更多。夏油杰看起来倒不在意，他把两边的耳机都给自己塞好，站在硝子的座位前附身与她低声讲话。
五条背靠车门，眼神不住朝这边瞟。混蛋夏油杰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个人都小声笑起来。他本来就是帅哥，露出笑容时攻击力更是翻倍。旁边坐着的几个女高中生脸颊红红，自以为很隐蔽地一直偷看。
连自己都看到了的话，那家伙肯定早就发现了！可夏油杰完全没有介意或避忌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点。混蛋，在暗爽吧！五条恨恨磨牙。
他非常确定那是对方刻意释放魅力时会露出的表情，当然夏油杰对这个结论一直予以否认。五条悟难得不与他争辩，夏油杰难得不被歪理纠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乘胜追击向男同学索要自己是在刻意耍帅的证据时，对方也会直接哑火。在拌嘴上战胜五条悟是很罕见的事情，不过夏油杰觉得自己赢得堂堂正正，因为本来就没有在刻意做什么嘛，只是很普通地讲话，很普通地微笑，不知道悟每次都在大惊小怪什么。
五条悟非常清楚自己不是在大惊小怪，他有证据，苦于没办法直接拿给夏油杰看，差点把自己憋出个好歹。这要追溯到好几个月之前，高专入学恰逢今年东京的樱花盛开日，繁茂的粉白花朵像是没有尽头的铺展开去，令人仿佛身处暗香浮动的朦胧雾气。大盛的花朵随风簌簌而落，被迟到的五条悟穿着短靴踩过，连死前的汁液都是芬芳的。他就这样带着一身花瓣跑到二楼，教室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在，黑头发的那个男生像是讲了什么有趣事情，引得面前栗色短发的女生大笑出声，窗外春樱灿烂，天气很好。
这就是他要相处四年乃至更久的伙伴吗，五条悟鬼使神差调出手机的拍摄界面，挂件无意碰响门框，那个黑发男生笑意还没收起，转头向这边看来。
他俩把硝子送到宿舍楼下，转身向另一边走。三人出门只带了两把宿舍钥匙，五条悟自己的房间钥匙扔在对方屋里，于是此刻只得拖拖沓沓，不情不愿跟在夏油杰后面上楼梯，表情非常复杂。夏油忍着笑，开了门之后把钥匙丢给杵在门口的男同学，也关门向外走。正转身开隔壁房门的五条悟炸了毛一样，不要跟着我！夏油杰拆散头发，顺手把皮筋往手腕上一套，很无语地朝他晃晃手里的烟盒。谁跟着你了，我是要去天台。
…我知道！我也要去天台！五条悟梗着脖子，把插到一半的钥匙往裤兜一丢，转身大迈步就走。夏油实在搞不懂他今天为什么抽风，莫名其妙跟着爬楼。
差几阶到楼顶，走在前面的五条悟已经推开天台的门，夏季的晚风掠过男同学的外套一角向他扑面而来，夏油杰嗅到空气中与他相同的洗衣液味道，终于像是顿悟什么一样，脑海中“叮——”地一声，好像终于完成烘焙任务的烤箱，在开门的瞬间黄油香气爆散开来。大概就如此刻弥散在五条衣角的古龙水，一些带着冷感香气的鲜薄荷。很适合他。他三两步跨上台阶，倚在五条悟旁边的栏杆上。
是那张电话号码，对吧？夏油杰掏出打火机，在烟雾中偏头寻找那双蓝眼睛。五条悟果然转脸看他，夏油心中暗诽猜对了，然而这种得意之外还有点不清不楚的复杂感觉。他把那种痒痒闷闷的未知情绪丢走，沉下语气与好友解释，只是在买好蛋糕回来途中遇到陌生人问路，自己也不能把一个女孩子那样丢在街上，很认真给她指好路之后她非要请客饮料感谢，自己明确拒绝后还被塞了电话号码。
我总不能当着她的面把号码丢进垃圾桶吧？夏油杰吐出个小小烟圈，他斜斜站着，脊背整个儿压在栏杆上，脖颈便顺势向后仰出条弧，随着他说话或吞咽口水而微微颤动。五条悟盯着看，莫名觉得喉咙痒痒，但他还是做个鬼脸，怎么不能！
还好没有。这次是夏油杰打断他。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递给五条悟。那张倒霉的电话号码，五条悟心想，怎么还留着！然后他听到夏油杰又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悟是喜欢这种类型的。被提到名字的人抬起头，看见自己的好友直起身子，好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喋喋不休还在讲下去。不过也是啦，性格很活泼，眼睛很大很漂亮，挑选的香水也很合适，夏油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人的脸色，但我还以为悟会更喜欢…他一句话断在这里，手掌在胸前比比划划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更喜欢丰满一些的…
哈？我才没有吧！五条悟几乎要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他的愤怒如今是出于另一种原因。他盯着夏油杰，没想到对方上手就要抢他的手机。什么没有，悟的锁屏画面明明就是那样的吧！
五条悟听到他说锁屏，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一撤，趁夏油杰指间夹着烟不好反抗时一把擒住人家的手腕，顺便把写有号码的纸条也团起丢掉。随便揣测别人的喜好什么的也太失礼了，杰要和我道歉！
夏油杰被那样一双眼睛近距离注视着，晕晕乎乎顺着他说了对不起。说完后才反应过来一些，他看着好友仍近在咫尺但神色稍有缓和的漂亮脸蛋，觉得还是哪里有些奇怪的情绪在作祟，弄得他手心出汗，喉咙发紧。
是不是凑得有点太近了…他动动自己的手腕，五条悟察觉他有想离开的念头，手指攥得更用力了些。夏油杰流下一滴冷汗，努力挤出微笑和他对话。
所以悟不喜欢？
不喜欢！
那悟是为什么会生气呢，总不会是因为嫉妒我被搭讪吧？
……
是怕我会拥有恋人吗？放心啦，我会继续帮悟买蛋糕。
五条悟想了想，对这个问题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比起这个，杰还是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对别人这样笑吧？
？夏油杰感觉好奇怪，什么对别人笑？
就是这样！五条悟掰着他的脑袋看向自己，然后瞬间摆出一个超明朗超闪耀的笑容。就是这样！你总是这样！
夏油杰看着自己对面那张真情实感生气的脸，仍然沉浸在上一秒悟近距离的笑容带来的冲击之中。他觉得自己心脏被咚咚敲响，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啊？一个白头发小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躺到他最喜欢的沙发上，就算没有人我也进来啦。悟的体温从相贴的皮肤上传导过来，在微凉的夜风中格外滚烫。似乎热得有点糟糕了，夏油杰想，那份彼此共享的温度从手腕逐渐向上蔓延，攀过手臂和脖颈，一直烧到耳根去。
这太不公平，他无法抵抗。
他后撤一步，想趁五条悟还没有发现异样之前抬手稍稍遮掩，对方却再次迈步贴了过来。苍天之瞳在自己眼前放大，夏油杰这才发现五条悟从脸颊到脖颈一路飘红，然而仍不依不饶地拉住自己手腕，讲一些不合时宜且没有道理的话。
他说杰总会这样，对第一次见面的硝子也好，对寻求帮助的陌生人也好，甚至是对电车上明显在偷看你的路人，总是会露出这么好看的笑容来，太狡猾了。
夏油杰被他捉着手抵在围栏上，烧到讲话已经开始不过大脑，更别谈上一秒还打算假惺惺提醒对方，两个男人摆出这种姿势很奇怪。他不假思索地回嘴，还不是那几个女生一上车就在悄悄讨论悟，一个两个盯着你看个没完，还因为总是和你对视到而兴奋得要命，怎么了，因为她们更喜欢我所以嫉妒了吗，小气鬼！
五条悟今天第二次被人叫小气鬼，还是被如此不知好歹、被人觊觎都浑然不觉的混蛋小眼睛，气得要在原地跳起来。两个人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在争吵，他看到夏油杰额头都沁出晶亮的一点薄汗，还是不肯退让很恼火地瞪着自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恶狠狠就要坐实小气鬼这个称呼。
没错！他同样大声地喊回去，我就是小气鬼！所以杰不许再对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这样笑！干脆不要笑了，也别和他们说话，不许那么温柔地指路，也不许讲老头子似的烂冷笑话，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讲，别这么轻易就让人心动不就好了！
虽然态度很差，但这番话怎么听都像是表白吧——五条悟是这么想的，他暗暗在口袋中捏起拳头，掌心因为紧张而湿热一片。然而蓄力已久的一记直球打不到闪避技能满点的坏心眼对手，这个夏油杰，眨眨眼睛就能把对方拉进偶像剧、嘴巴却坏得与五条悟有的一拼的夏油杰，趁着对方放松力气的空隙撤开一点距离，得意透顶地抱起手臂。
不能讲话也不能笑吗？那让夜蛾减少一页检讨、求硝子治伤、在甜点店向店员放电拜托她帮忙预留限定、收下电话号码就能得到再大一圈的豪华香蕉船——这些事也都不需要做了吗？
这是偷换概念，五条悟想要这么说，但旁边地上还放着对方刚买来的周末特供奶油蛋糕卷，任何反驳都显得很无力。夏油杰还在笑，夜风吹拂中他的长发飘起来，痒痒地扫在脸上，讨厌透了。五条悟此刻只想找个办法，快速地、狠狠地、一击必杀地堵住那张坏嘴巴，于是他采取了最笨但是又最有效的办法——快速地、狠狠地、一击必杀地捧住夏油杰的脸，低头亲了上去。
家入硝子回了寝室才发现自己的挎包还在强装体贴帮她拎包的五条悟那里，颇为无语地摁了条信息过去。被主人冷落在口袋的黑色手机亮起一瞬，写有“queen shoko”的小小头像在粉色背景上浮现出来，随即又熄灭了。
那是张不怎么样的壁纸，对焦选错了对象，还有些因为在拍摄瞬间快速移动造成的折影，本来应该作为主体的人物在右下角糊成一团，只能隐约看出来是在微笑。拍得最清楚的反倒是一枝从窗口斜伸进来的樱花，柔软而烂漫地正在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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