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61326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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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凹凸世界 金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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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11 01:17
- 导读
- 非常非常的ooc
国/民/党卧底创✖️俄/罗/斯人金
架空 别当真 瞎写 ooc 认真就是你赢了
01、
金想起来和创遇见的那一天是北/平难得的晴天。雾气在早晨退去,他和往常一样去公园和其他伙伴对接暗号。几乎每个早晨他都要来,为此他甚至学习了如何打太极。
凌晨的北/平并不吸引人。菜商在街头密密麻麻摆满了一整条街。吆喝声混着北/平话,也仅限此时的和平。只有此时的北平显着毫无波澜。
金像往常一样,到广场和老太爷一起打太极。白色的道服衬得他十分精神。那些和蔼的人们总是以挑逗金为乐,看见金脸红的开始结结巴巴地说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也就结束了。
创就是在那个地方看见了金。他看见了活泼、生机、灵动。还有无限的生命力和希望。他轻笑一声。金对上了他的眼睛,然后对方转身离去。真好。创想。
02、
而金想的是,对方长的实在是过于好看了。他感慨原来在北/平还有这样的人存在。美丽又强大。他当然听闻过创的消息。作为北/平/国/民/党的主要将领。
他当然认得。就是这人,下令杀害了他千千万万的同伴。还扯着什么桃/色/事/件作为挡箭牌。嘁,懦夫。金给他的评价就是这样。
03、
“尸/体上有几乎覆盖全身的刀痕。小腿肉被切割至露出骨头,指甲盖全无,胃里有瓷器,嘴部疑似严重烫伤。”
那人被救出来第一句话是:“救救我。”然后是停滞的呼吸。
金看着他开开张张的嘴型,咬紧了牙,把人抬进车内,送去了医院。自那以后,金更是理解了什么是红色。什么是生命。
它们都苦涩。
04、
“先生,先生!等等!”金加快了速度,用着不熟悉的普通话喊着,顺势坐上了那辆黄包车。然后雨势逐渐汹涌了起来。密密麻麻地砸在了上面的油纸糊的的雨棚上。
金转过头对对方说:“实在…呃…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车了。如果您介意的话,我可以给您…”他发现了对方是创。
杀了他。
金深呼吸了一下,对上对方的眼睛,把话接了下去“我可以给您一些补偿。”
那是一双黑色深邃的眼眸。除了冰冷,金不能从他贫瘠的词库里找到任何词汇来形容他的眼睛。金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他的脚踝缓慢地爬向他的上身。
像是被蛇盯上了。金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金听他说:“好啊,我需要你补偿,啊,也不多,1万元,怎么样?”金倒吸了一口气,瞪着他。
创勾起了嘴角接着说:“如果给不起的话就赶紧滚下去吧。”金看着他笑嘻嘻的模样。心里气愤极了。但也只能下车,冒着雨跑向了其他店的屋檐底下。
他将创骂了无数遍。狗屎、贱/畜、阎/罗/王、万/恶/的/资/本/主/义。他搜肠刮肚的将这些恶毒词语全都安在了创的身上。金抖了抖手上沾到的雨水。心里的怒火却没有被这场雨水浇灭。
05、
“谁敢撒谎被拆穿,要付出代价。”
06、
当金在家听到踹门声时已经很平静了。他顺从地由着敌人把他的手绑住,然后拖出去。
之后不久是他第三次看见创。
“哟,居然能在这里看见你。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巧啊?”创蹲下歪头笑着对金说着。
创偏了偏头问身边的士兵,他犯了什么错。他立马站直说:“报告!他一直谎报其他反动人员的位置和情报,导致我们士兵都有去无回。”
创伸手触碰金的伤口部位,然后用大拇指来回感受这些伤痕,最后用指甲狠狠地扎进了伤痕里面。金抖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撒谎的代价。”
在金昏过去前,只听见了这一句话。
07、
之后金因为伤口发炎,发烧了,昏过去又醒过来几次,每次都是各种不同的刑罚。他迷迷糊糊好像又看见了创的那张脸。
自己似乎揍了他一拳,然后又晕了过去。
等到他烧退了,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那片石灰墙。旁边站了一个人,金发誓哪怕创变成骨灰,他还是能够分清哪粒骨灰是他的。
“哟,小家伙你醒了。”创喝了一口饮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笑着对金。
金发现这里只有他们两个。
“别误会,我可跟你是一边的。雷狮,还有卡米尔。他们都是我安排领你去做那些任务。不过现在看来,他们的教导并不过关。”创一只手转着黑色的手枪。
然后朝着金身后的墙开了几枪。又拿了血包,扔一包开一枪,空气弥漫着血液的气味。金忍受不住的开始反胃呕吐。铁腥味、铁锈味刺激着金的鼻腔和脑子。
创让他换上衣服,然后把原来的衣服裹在了另一个尸/体上。叫金不出声跟着他。金都照做了。
“恭喜你,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和我一起做卧/底。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创拍了拍金的左肩膀,轻声地对他说。
08、
后来这个地区的国/民/党被剿灭了之后,他俩继续玩这套游戏后来次数多了,没用了也没有必要了,他们俩也就直接扛着一把烂枪上战场去了。
金总想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靠着这些远不及精武的枪械把敌人杀死的。还有那些烂草根,坏树皮跟死亡的沼泽地。胃里空空的饥饿感、持续赶路的疲乏感、身为红/色革命者的荣耀感。
“你不是中/国/人吗?怎么头发是金色的啊?”金在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向对方发问。
“我是中国人,头发是遗传我母亲的。这样子也骗过了他们说我是德/国/那边来的。”创打了个哈欠,小声地回答了对方。
后来他俩又参加了朝/鲜战争。这俩人还真是命大,参加了这些还都只是瞎了一只眼,肚子上缝了几针,大点的就是两个因为辐射彻彻底底的得了皮肤病。
准确的说,是皮肤癌。
直至1949年10月1日,他俩手牵手站在拥挤的人群里,听着广播报着,他们见证着,一个新的、强大的国家从此建立了。
他俩就这样笑着。站在下面,看着红旗升了起来。恍惚想起来了,第一次见面时北平的晴天似乎也是像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