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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garettes after sex

作者 : 危杯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假面骑士ex-aid 宝生永梦 , 九条贵利矢

471 16 2022-4-21 03:42
“…你有的时候会不会太用力了一点啊?”
飘忽不定的声音,贵利矢先生的声音。
我的耳朵不太灵敏地接下这句话时,有人造香精的味道慢悠悠在鼻尖打转。是对我来说很熟悉的味道,奶糖味的电子烟。


贵利矢先生很喜欢在电子烟的柜台前兜兜转转、乐得其所地买一溜的烟弹回来,颜色是让我眼花缭乱的多,其中让他能每次回购的好像都是这一种。但那堆烟弹所共通的是、所有烟雾的颜色都是那种粘稠的白——这个也好那个也好,其实和贵利矢先生很相称,我一直这么想。
尼古丁对身为bugster的他是否真的有成效这件事、我是并不清楚的,但我很明白自己不讨厌这样的味道。再者来说,他不是在这种事上会听谁阻拦的类型,所以我也没有开口提过什么。

啊、其实当然也有别的原因在。
——要仔细观察的话、是可以发现烟的好处的。

呼呼啦啦,烟轻飘飘的、我的脑袋也是。
他总是习惯性地在结束房事后以大概是四十五度的侧脸向着我,从床头柜摸过那支贴了亮黄色菠萝暗纹的电子烟挂在赤裸的脖颈,与我保持着比触手可及远一点点的距离度过这段时间。
这种时候他在想什么呢,在想着我的事吗?我的思绪被转着圈过来的气体熏得朦朦胧胧。
那些作为副产品的烟雾总是从他唇边开始旋转着冒出来,顺着脖颈的曲线滑落、继而一圈圈地晕开,一直在空气里晕散很久很久,直到松垮垮地笼罩住他大概是斜方肌那块部位。在让人恍惚的、姜黄色的台灯的光里,他那身最近不太受到日照却依旧停留在小麦色的肌肤呈现出更亮的色调,零零碎碎地落着的痕迹也能看得很清楚。

全是我留下的痕迹。
只有我留下的痕迹。
只要视线与彼处相交,用齿舌留刻下什么的感觉、以及之后他会发出的每一个声音,不消一秒我就都能回忆得一清二楚。

我感觉自己还没有从余韵里缓和过来,稍稍眯起眼就好像隐约还能看见他与我交缠在一起时的表情。他和我保持了比较微妙的距离,具体还是因为之前的某一次、我在他的不应期做了稍微有点过分的事…感觉再重蹈覆辙的话,我可能就要裤子都没穿上就被扔出去也说不定。

我抱着那个我们一起买的很大的抱枕——软绵绵的、正面是浅浅的粉色,背面是浅浅的黄色,当时他用很可爱的表情将半个人那么大的抱枕搂在怀里,我很难说出任何与拒绝有关的词汇——让整个下巴陷进去,方便我低着头用仰视的眼神去看他的背影。
他在余光里若有似无地瞥了我好几眼,工业糖精的味道也断断续续地叠了一层又一层飘过来,以至于我的鼻腔里开始骚动。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后我蹙起眉擦擦鼻尖,却过分狂放地又接着打了一个,最后有些羞惭地把脸整个埋进了抱枕里躲避他的眼神。

“——喂、永梦,听我说话啊。”
“我有在听!”

我猛然捕捉到没什么力气却夹带了埋怨的、嗔怪的声音,于是像游戏里打击音效那般“啪锵!”地绷紧了脊背而抬起头来。其实我并没有听清他之前到底说了什么,但总之再不回应的话就不行了…
说起来、到现在为止,在听我说话的到底是谁?是我自己吗?我在心里的这么多碎碎念,要由旁边的谁来看、大概只像个对着空气解说蚂蚁爬行的路线的孩子吧。
他大抵是叹了口气,取下扁扁的、亮黄色的烟管,用很轻的声音扔过来一句过分沉重的话。
“这样敷衍我的意思是不会再有下一次囖?”

“贵利矢先生,到底为什么要抽烟呢?”
下意识地让话语脱口而出后我才突然意识到,刚刚他应该是说了很重要的事,但我却很直截了当地岔开了话题。

“欸?啊。…因为甜、而且很清醒。” 我刚刚有了一点反思的意思时,他几乎是在要吸下一口前的0.1秒停止了动作,就连张口时暴露在外的、柔软的舌尖也没有马上收回去。
那支烟管在他浅褐色的指节中间灵动地转了小半圈,烟嘴的部分于是黑黢黢地指到我这边,“而且这样你就暂时不会亲过来。”

怎么说呢,对我这种儿科医来说是很熟悉的相当孩子气的发言,他说起来却比任何其他人说类似的话都更让我觉得可爱。看着他唇尖夹着嗔怒的意思撅起几分,我无法止住在心里第无数次地说:很可爱吧,我的恋人,我的搭档,我的贵利矢先生。
总是雷厉风行的他、只有这种时候,平时钻石般精雕细琢的言辞才会化成软和的水。

“我知道了。”
略微低下头这么说的时候,我的心底里突然冒出一些想法来。不知道他有和多少人做过啊,他们也会和我做相似的事吗?
我不太觉得他在我之前没有和谁做过,我没有问过、他也没有提过。法医是一般理解里比较多金的职业,而且他显然是那种男女通吃的类型…也很擅长交际吧?和我这样笨手笨脚的大概是不太一样的。

“你倒是…再多说两句什么啊?”
即使是恋人的关系,在这种时候也绝对会无法避免地去想:真可爱啊,不会太过头吗?被其他人看到的话好危险。

“……真的会太用力吗?”
我想顺遂他的心思,于是挪动着接近他,顺便将自己佯装得稍微有点可怜。自从和他在不和平的那段时间里演过对手戏后,我总觉得自己也有写演员天赋了——明明也没有那么委屈,但发声的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鼻音很重。

“会~啊。”
他的声音也像烟一样抓不住,所以我试着触碰那些烟雾般地般地将指尖探过去。攥住他手腕的那一刻,他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晃动了一下。
借上力了。
我用尽可能快的速度与他碰了碰鼻尖,顺理成章地前倾脖颈去咬住向着这边的烟嘴,用力地向内吸了一口气。

香精的气息。劈头盖面的齁甜味。一点点蒸腾的油烟味。尼古丁。这些东西一股脑向我的气管里钻。
其实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下一秒我猛烈地咳嗽,中间不到半秒的空闲中甚至有点笑出泪花。

“…那算什么啊?”
伴随着很轻的声响,我知道雾化器扁扁的轮廓落回他胸前去了。他的吐息靠得更近了些,即使我的视线被来路不明的泪花糊得半清不楚,也能看见他眉间松弛下来的那一弯与嘴角扬起的弧度。

我们于是靠得很近,然后鼻尖又一次互相触碰。
拜托不要一直和烟管接吻了,和我吧。我如此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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