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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马】迷恋暴力的rapper

作者 : 甜味剂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催眠麦克风 山田一郎 , 碧棺左马刻

标签 一左马

状态 已完结

88 0 2023-6-1 11:56
导读
时间线:和解后两年,中王区政权已推翻。
左马刻是M,病态,自私。
Bad Ending.

时间线:和解后两年,中王区政权已推翻。
左马刻是M,病态,自私。


眼前的委托人,约莫五十几岁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整洁的黑色西装,上衣装饰着口袋巾和金色领带夹,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的打扮。轻度发福,脸的感觉有些阴险,虽然是富有精英的派头,两条眉毛却非常粗野,毛发又黑又长。严谨的氛围里透露着粗鲁。总之,是令人感到压迫,不舒服的面孔。

“我想拜托您,帮我把这份礼物带给碧棺左马刻。”

“碧棺左马刻?您指的是横滨山口组的少主,那位碧棺左马刻吗?”

“正是。”

一郎看了一眼男人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大约是A4纸大小,扁扁的亮粉色礼物盒,左上角装饰着艳丽的深粉红色丝带。看起来像是送给时髦年轻女孩的礼物。

“...有什么不能亲自带给他的原因吗?”

“其实,我和左马刻曾经有一段秘密交情,不便让身边人知道。不过,这份交情已经结束,左马刻之后就一直拒绝我的联系。我并不是想要挽回交情,只是这份礼物很早就准备好了,想要送给它的主人。”

和这种男人有秘密的交情吗?看起来不像是黑道,递上来的名片也是某企业的高层。怎么看都难以置信。

“...为什么委托我呢?我和左马刻不和的事情,算是人尽皆知吧。”

“以前,确实一直有这种传闻,不过最近我也听说,二位的关系有所缓和。我想,至少是可以见得上面的关系吧。而且山田先生经营着万屋,既然可以委托,当然想来试试看。”

一郎垂下眼睛,凝视着盒子。

“需要确认是否是安全的物品。”

“当然。只是...”,男人稍微拉长了语调,轻笑了下,“在山田先生打开之前,我想事先声明一下。我和左马刻一直保持着和平的关系,绝对没有做过强迫左马刻先生的事情。左马刻先生的实力,您也有目共睹。”

相当古怪的说明。到底是什么样的礼物?

将礼物盒拿到桌子的这边慢慢打开。由于警惕,一郎忍不住轻轻蹙起眉头。

"这是...",一郎瞪大了眼睛。

是一叠照片。率先映入眼帘的第一张,没有脸,只有上半身。明显是左马刻,雪白肌肤,没有穿衣服,在那雪白之上,散落着另一种颜色——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痕,部分干涸了,是深红色,部分正在凝固,是鲜红色,部分是刚刚造成,是粉红色。各层次的红映衬着光滑洁白的皮肤,背景是浓黑色,哑光质地的床单。三种鲜明的颜色交织,疼痛,色情混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美感。

当下就觉得脑子被愤怒点燃,极力压抑着情绪,翻开第二张。

模仿男性的器具插在下方,液体沿着器具留下。部位被撑得很开,内周红红的。双脚用白色的布带捆在一起,腿部高高抬起,以裸露器具进入的地方。照片于正上方拍摄,面部很清晰。碧棺左马刻,脸上是一郎从未见过的表情。面带潮红,两片粉色嘴唇张开,红突突的舌头伸出来,唾液溢出,沿着下巴流入脖颈。平时凶狠生动的赤红色眼睛,半眯着,迷乱又愉悦。

往下再翻几张,全部是左马刻单人图片,不同姿势,但全部是色情。每一张的身体上都带着伤口。

觉得无法再看下去了。

可能会杀了顾客。

缓缓抽了一口气,一郎说:“东西,我会转交的。”

“呵呵,那真是非常感谢。”



躺倒到床上去,将头放到柔软的厚枕头上方,右手搭在额头上。

安静昏暗的卧室,视野上方是熟悉的天花板。

下午鼓足勇气,打开盒子翻看了所有的照片。虽然不想说,但是左马刻放荡又讨好的姿态,就像是色情片,或者R级漫画的女主角,而且还是虐待趣味的那一类。色情很惊人,虐待也很惊人。

那真的是左马刻吗?一边这么想,一边回忆起了数年前,和左马刻一起组队时期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但凡是和左马刻相关的事,记忆力总是很惊人。

因为在那个时候,就偶尔见过几次伤口。一起战斗的时候,有几次,衣服在争斗中破了,看到了红色的受伤痕迹。很担心地急切询问,然而左马刻都不在意地推脱了,也不给看伤口,挥手斥责。似乎不想给自己碰,因为那个有点受伤。

还有一件事。

有一天,照例是TDD的聚会。

出乎意料地,最先到的是寂雷和左马刻。

听到了对话。

“...老师如果再老一点就好了。医生的话,对人的身体很了解吧,可以玩到最多可承受的程度。绝对上等,可以说是最好的对象。”

“抱歉,恐怕不行,我没有那样的爱好。”

“那真是太遗憾了。哦...有同行的朋友吧?”

“认识的人里也...啊,一郎君,你到了。”,寂雷的眼珠向边上移动了下,发现自己,礼貌地轻笑示意。

“啊,嗯!寂雷医生,左马刻先生!”

总觉得,随着自己的到来,话题被刻意终止了。十七岁的时候,稍微有点嫉妒寂雷医生,因为总是散发着和左马刻有着共同秘密的氛围。暴躁的左马刻,唯独对寂雷非常尊敬。年长的寂雷很完美,也比左马刻大,这个落差也有点难过。

“两位刚才在说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别在意那个了。一郎,来点单吧!”,左马刻伸手搂过自己的肩膀。

瞬间就被突然拉近的距离抢走了全部注意力,因此没有再多想那个对话。

借由这次的照片,回想着那个对话。

总觉得,脑子很纷乱,无法好好思考。

和左马刻...虽然是和好了,但似乎也没什么变化。随着中王区的覆没,battle也取消了。麦克风仍然被不为人知的地方非法生产着,政局动荡,山口组那边似乎忙得不可开交。自己经营的万屋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虽然还是想念着,但是左马刻没联系过自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若无其事地见面。

因为没有理由。

最近,只能借由乱数偶尔提出TDD聚会的邀请下见个面。

但似乎还是不能自然地对话。

自己...简直对左马刻一无所知。想到照片,痛苦地闭上眼睛。

还有,因为那种照片而兴奋不已的自己...

糟糕透了。






“所以”,左马刻坐在事务所的椅子上,懒洋洋地吸烟,“找老子有什么事?”

一郎抬眼看了下左马刻旁边站着的几位舍弟。

“你们出去。”

注视着舍弟们走出大门,确认门关上之后,一郎才转回头。

“干什么?到底什么事?”,左马刻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有人委托我送你一份礼物。”

“哈?!”

“说是联系不上左马刻,”,一郎一面说,一面将纸袋里的礼物盒取出来,放在左马刻面前的桌子上,“礼物是原来准备的,似乎坚持想送出去。”

“...这个盒子...”,左马刻眼睛瞟向盒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在乎地嗤笑一声:“哦,那家伙啊。”

“...”

被那个反应刺痛了似的,一郎不是看向左马刻,而是把目光投到一边,紧紧地抿着嘴唇。

注意到一郎的样子,左马刻愣了下,沉默了几秒。突然用一种十分轻浮的语气开口,“啊——",拖长了音调,“一郎,你...确认过内容吧?”

“……”

“怎么样?那个老家伙,很擅长拍——”

一郎突然打断左马刻的发言,低沉的声音轻微颤抖,声线里孕育着按讷不住的愤怒,“那些...真的是你自愿做的吗?!”

拔高音量,后半句甚至咆哮着出口。

“不,”,不在意一郎的吼叫,左马刻脸上带着恶女般的神情,一边神态自若地轻声回答,,一边从椅子上起身,将头凑近一郎,直到嘴唇抵达一郎的耳朵旁边。

“老子,是求着他做的。”

一郎急促地呼吸着。

“礼物,我收下了。你可以回去了,一郎。”

“...为什么,”,一郎站起来,嘴唇翕动,像是在用心脏发出声音,“为什么你要那么做,左马刻...”


啊啊,为什么?

为什么老子要那么做呢?

该怎么回答你呢,一郎。

虽然憎恨着嗜虐成性的混蛋老爹,却也陶醉于拳头砸向血肉的声音,人类由于疼痛而发出的痛苦呻吟,骨头断裂,耳鸣,血独特的腥味。血管里的血液总是焦躁着,不跟人争斗就无法平静。总是和别人互相殴打着。每一天每一天,总是如此。

明明被合欢痛苦地责备了。

但是,停不下来了啊。不这样就没法忍受活着。

我啊,和那个混账一样,天生就是迷恋暴力的疯子。

性也是一样。只有被打才能满足。一面痛,一面觉得兴奋。

甚至连麦克的能力都在渴望着伤害。

这就是我,一郎。我对我的姿态毫无办法。活着的方式唯有如此。

一直都不想给你看的,我这副样子。因为啊,我很愚蠢地,喜欢上了你。

尽管知道你也喜欢着我。男人的眼光是什么意思,那种事情我一眼就能理解。不过,那不是真正的我。你所喜欢的那个,帅气的左马刻先生,全部是谎言。


“……为什么,因为...”,左马刻摊了摊左手,轻蔑地笑了下,“老子喜欢那样。爽得受不了啊。”

一郎仿佛快要哭了,痛苦地抽气。

“迄今为止,一直在做那样的事吗?”

似乎站累了,左马刻走到沙发的一旁,懒洋洋地靠在边缘坐着,点燃一根烟送入嘴里,“嗯,有俱乐部一样的东西。”

“俱乐部...”

“总之,大概都是我们这类人。”

“左马刻”,一郎的声音轻轻响起,“不要去俱乐部了。你...如果一定要做的话,我来做。”




【左马刻,今天工作什么时候结束?】

【我这边的委托差不多到下午四点钟,今晚可以去你家吗?】

【一起吃晚饭吗?你想吃什么?】

默默地盯着手机屏幕。

一郎总是发很多信息。

晚上可以来吗?今天喜欢的轻小说新作发售了。在池袋的新店里看到了超级酷的手办。信箱里有写给二郎的情书。左马刻今天怎么样?工作忙吗?听委托人说火貂组内部不太太平,没事吧?

并不是在交往的关系。

那一天,一郎恳求着自己不要找别人。

不可能的,你的话根本做不到。明明这么说了,一直以来也刻意回避了一郎的心意。但是,被吻了,被流着泪请求。喜欢的人的体温,怀抱和眼泪原来是攻击力,迷惑力这么强的东西。回过神来已经答应了。

不可能幸福,我只会令你痛苦,因为我已经坏掉了。

但是我无法推开,越是靠近,越发现自己无法推开。

【晚饭,大概可以。随意吃你喜欢的吧。】

基本上都是一郎从池袋过来,自己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过去。不过,一郎和弟弟们一起住着,其实也不方便去。自己这边,读大学的合欢不在本市,所以是独居。

【牛肉火锅!吃吧!我来准备。】

好久没有吃这种东西了。记忆中,也就吃过一两次。妈妈还在的时候,有一年冬天,混账老爹临时有事出了几天远门。妈妈准备了那个,第一次吃到的时候太开心了。团聚在一起,吃那么温暖幸福,充满依偎感的东西。后来合欢也做过一次,但是那天回家的路上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惹过的几个家伙拦住,相当狂暴地打斗。很晚了带着一身伤回来,合欢失望地站在客厅里。

于是再也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结果,今天一郎说要吃。

冬夜里的牛肉火锅,稀松平常小事的谈论,自然的想念和问候...一郎总是带着这样的东西。接收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拿到了还是反复怀疑,难以置信。

觉得很虚幻,我觉得我端不好幸福这种东西。

“左马刻!你回来了。”,开门的时候一郎从厨房欣喜地走出来迎接,屋子里热腾腾的,好香。

“哦。”

不久前给了一郎钥匙,因为我那边的工作,并不能总是按约定时间到家。给的时候被狂喜的一郎吓一跳,明明不是交往,觉得好像给了糟糕的错觉。

“外面很冷吧?”

“还好。”

正把脱下的外套挂起来,一郎走近我,突然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

“左马刻……鼻子好冷。”,被眼前红碧色的眼睛深深地凝视着。

好暖和,房间,你的气息。

“……”

“脸冻红了,好漂亮。”

“都说了不要说漂亮。蠢货。”,还好冻红了,因为我好像有点脸热。

“那就好帅气。”

“啰嗦。”

一郎总是很直白地说着好漂亮,好可爱之类的,臭小子,明明比我小六岁。

因为这种话开心起来的自己也傻透了。

牛肉火锅,美味极了。

一郎边吃边说着万屋的事情,最近遇到的委托人。其实很喜欢听那些。一郎总是那么认真地生活着。

而我完全不知道说什么。黑道的事情,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不愉快,一郎也不可能会喜欢。

吃完一起收拾桌子。每到这个时候,心情就开始阴郁。

最初,打开一柜子的道具给一郎看,嘲笑着问,把这些用在我身上,做得到吗一郎?

不是那种随便,轻柔的情趣物品,那些就是真正的刑具。

一郎无论如何下不了手,颤抖了很久试了一次,立刻就道歉,要处理伤口。

那个时候就彻底理解了现实,善良的一郎,骨子里就讨厌暴力,不可能借由施暴感到快乐。正相反,施暴令他无比痛苦。

应该在那个时候就终止的,这段荒谬的关系。

但是对着孩子一样无措的一郎,忍不住安慰了。先从普通的开始吧。

第一次和喜欢的人连接身体,很幸福,很舒服,明明很幸福很舒服。但是,就是不行……绝望地发现,不被打就是达不到。

一郎似乎很挫败。

难过死了。明明一郎比那些喜欢施虐的家伙厉害一万倍。想要回应他,想要回应他。为什么就是不行。

果然我坏掉了。



“抱歉,”,一郎吻着我的眉毛,充满歉意地低声说:“左马刻,还是……去不了吗?”

明明我超级想去。

“左马刻,好漂亮……太色情了,我好像要忍不住了。”

“嗯……”

“抱歉,抱歉……”,一郎反复吻着我。

“……在里面,直接出来吧……”

“左马刻……”,低声呼喊着我的名字,那双红绿异色的眼睛深深凝视着我。

其实我真的感到幸福,以及随之而来的,重得喘不过气的愧疚。



垂着眼睛,坐在新宿医院的候诊区。

我想,也许寂雷医生能提供一些帮助。

我没有办法让左马刻高潮。

宅男的我,在网上查了各种方法。竭尽全力地取悦左马刻,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效果。左马刻,似乎也很舒服,但是就是出不来。完全不行。

我回应不了对左马刻施暴的请求,我做不到。

“……一郎君?”

走进诊室的时候,寂雷惊讶地看着我。

“寂雷医生,抱歉打扰了。”

“不,难道有什么不舒服吗?一郎君。”

“……其实,我不是为自己问诊。啊,怎么说呢。”,有些为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

寂雷耐心地望着我。

“左马刻的事情……寂雷医生,应该也知道吧。那个,就是……左马刻似乎很迷恋疼痛之类的东西,似乎……不被施诸暴力的话就不能达到。”

“……”,寂雷露出稍微惊讶的神情,不是针对左马刻的嗜好,而是似乎在惊讶我为什么会知道。

“抱歉,我应该先把事情说明清楚。是这样……”

向寂雷说明了接到委托的事情,以及现在和左马刻
保持着肉体关系的事。

“唔……两位是在交往吗?”

“不,”,苦笑了一下,“虽然我当然是想交往,但是左马刻似乎没有那种意思。我的话,至少想治好左马刻。”

“治好指的是治愈左马刻的受虐倾向吗?”

“嗯……算是吧。我不想左马刻总是伤痕累累的,看到喜欢的人受伤……很心痛。”

“一郎君,其实左马刻的情况,我很早就知道。从从前开始,我就为左马刻治疗了。不过,那只是身体上,单纯的伤口治疗。左马刻……他的创伤在人生非常早的时期形成,不断加重,到了现在,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性。抱歉,这么说你可能会觉得很难接受,但是,与其试图治愈它,不如试着接受,那个创伤本身……就是左马刻。”







那个创伤本身,就是左马刻。

寂雷的话总是在耳边响起。

好像理解了寂雷的意思。

仔细想想,自己好像并不了解左马刻。左马刻很少说自己的事情,总是自己在滔滔不绝。有时候问到左马刻的事,对方总是说,“没什么”,“不必在意”,“都是些无聊的事”,不愿多谈。其实很好奇,也总担忧。但是问太多的话,唯恐左马刻会嫌自己烦人,于是都没有深究。

是不是应该坚持一下呢?

“一哥,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啊?怎么突然这么问。”,抬起眼,饭桌旁边的三郎稍微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旁边的二郎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总觉得一哥最近有什么心事啊。唔...经常走神,一个人陷入沉思什么的。”

“嗯嗯!”,二郎难得在旁边附和三郎。

“自从接了那个碧棺左马刻的秘密委托后就这样了。”

“嗯嗯!”

这段时间,由于时常要在左马刻家里留宿,真正的原因当然不能说,只得对二郎和三郎声称是在完成委托。

“感觉那个碧棺左马刻啊...”,二郎一边说,一边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形容词似的拉长句尾,“唔...就像妖女一样啊。”

“啊,那个,我也有差不多的感觉。简直像妖女。只要遇到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情,一哥就总是失魂落魄的啊。”

“哈?”,不禁失笑:“妖女?左马刻吗?”

“嗯...”

“嗯...”

不过,仔细一想,确实是那样吧。我从从前开始,在左马刻的事情上,就格外无法冷静思考。没有余裕啊,总觉得一旦开始想左马刻的事情,全部心神就会被夺去,根本无法拔出来去在意其他事。

“其实……最近,稍微知道了一些关于左马刻的事情,那个,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在意吧。”

二郎和三郎安静地看着自己。

“抱歉,不是能透露给你们的事。”

“不,”,三郎拿起桌子上的牛奶,突然露出一个信任的笑容,“一哥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吧。那个鲁莽的笨蛋,确实看着是那种不让人放心的类型呢。”

“嗯!”,二郎语气积极地开口:“一哥!加油!”

“不用担心我们哦。”

不禁欣慰地笑了。总是从弟弟们那里得到鼓舞啊。虽然还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但是感觉获得了力量,心情也好起来了。今晚去左马刻那里吧。

当天,左马刻没有回复我的任何短信。

以前至少会回复一条。

坐立不安,很担心。虽然没有收到回复,还是决定去看看。

到了左马刻家,晚上也没有回来。一面等待,一面试图联系,也都没有回应。

也可能是去和入间先生他们去喝酒了,安慰着自己,大概没有注意看手机吧。

直到接近午夜的时候,大门处突然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

冲到玄关。

“左马刻!”

左马刻低着头,一身寒气,不知为何没有立刻走进来,反而静静地靠在玄关旁的墙壁上。

突然闻到了血腥味,瞬间心脏狂跳。

“左马刻……怎么了?”,凑近,轻轻抓住左马刻的手臂,观察着他。

深色上衣的下腹部,有深色的血迹。

“你受伤了?!没事吧?!”

“不用在意。”,仍然垂着头不肯看我,左马刻显得有些抗拒,轻轻甩了下手臂,试图挥开。

稍微用力摁住,然后轻轻卷起左马刻的上衣。

“……这是什么?!”

腰的边缘处似乎大面积地出过血,但是却不像是钝器造成。肉眼看深红色的血液很有冲击力,心脏扭在一起,心痛极了。

“流弹擦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难道是有枪械的争斗吗?”

“哼……那种东西以前就有。现在女人们倒台,重新流转了而已。”

是啊。中王区执政,以rap battle为主要战争方式的几年,竟然让自己忘记了,麦克风才是异常,一般的利器和枪械是最平常不过的武器。

“……要快点消毒,我来给你处理。”

左马刻突然用手搂住我的腰,阻止想要扶着他走进客厅的我。

嘴唇被咬住,血和左马刻身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的气息。

“我想做。”,左马刻低低地,喘着气呢喃。

“左马刻……”

“我想做。”

“……”

“我想做。”

左马刻反复咬着,舔舐我的嘴唇。熟透樱桃色的眼瞳湿漉漉的,渴求地望着我。

身体一下子热得厉害。

“求你……我想要……现在放进来。”



血蹭到地板上。

把左马刻压在狭窄的玄关地面,倾吐炽热的欲情。

“一郎……”,左马刻的额头布满汗珠,不清楚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涩-情。

顶上白炽色的灯光照射在赤裸裸的雪白之上,垂直照射,每一寸肌肤都被迫对光诚实,无处可逃。

看得好清楚。看得好清楚。左马刻赤色湿润的眼睛。

被注视的时候,有时会有左马刻在痛苦地爱着我的感觉。

狠狠地冲入。

将自己黑色的影子一遍一遍地把左马刻完全覆盖。想吞噬,想彻底占有。

“……一郎……一郎……”,左马刻反反复复地喊我的名字。双腿在我的腰后紧紧交叉。

“我想去……”,哀求似的,他说,一面抓起我的双手,放到细而白的脖子上。

“掐我。”

“左马刻?”

“掐我。求你……”

瞪大眼睛望着他。

“没事的……我想去……求你,到了就放手。我想去……一郎……”

哀求着我,可怜可爱,无尽情-涩的左马刻。

颤抖着尝试用力。

宛如信徒献祭,甘愿,渴望地,左马刻仰起脖子。

好像舒服得不行,感到自己的下部被狠狠地吸紧。

好厉害……左马刻。

对方抽搐着达到时,温热的内部不知羞耻地拉扯,邀请。感觉连骨髓都被取悦了,缴械投降。

连忙松开双手。

左马刻剧烈地喘气。

“没事吧?!左马刻!”

结束后立刻就感到强烈的懊悔和担忧,左马刻明明受了这样的伤。

紧张地观察着左马刻。左马刻把手臂搭在额头上,眼睛被遮住,有些无法分辨表情。

“呵哈哈哈哈……”,左马刻突然低声笑起来。

“……到底怎么样?你笑什么?”

手臂移开,左马刻露出仍然泛着粉色的漂亮脸庞,紧盯着我,轻声说:“好厉害,一郎。我——”,突然音量更低,左马刻改用气声吐露:“——超~爽~的。”

脸轰得烧了起来。

左马刻果然是妖女。









铳兔到的时间比约定的晚了点。

“抱歉,左马刻。”,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在吧台旁坐下的铳兔,似乎是急匆匆地赶过来的。

“无所谓。老子只是想喝酒了而已。”,瞥了一眼坐在右手边的铳兔,左马刻懒洋洋地喝了口酒。

铳兔对酒保稍稍示意。mad trigger crew虽然已经不复存在,但是成员们仍然保持着不错的关系,这家酒吧就是聚会常用的据点之一。

很快,装着冰球,棕黄色液体的玻璃杯放在铳兔的面前。立刻喝了一口,清爽的酒水气味滑进喉管,铳兔的神情才放松下来。

“最近,你也很辛苦吧。听说火貂组不是很太平。”

“哼。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杂碎军鸡,不知道从哪里集结了一帮人,一直在组里的地盘上找麻烦。那家伙以前是组里的人,亲父盯得很紧。切。”

衔着一根烟到嘴里,铳兔默默地给左马刻点上,而后给自己也来了一根。

“别说老子了。你们条子才是更不好过吧。哼,横滨简直是乱了套。”

“...是啊。”

中王区倒台以来,由于政局动荡,整个社会都弥漫着不安的气氛,与此同时,刀具,枪械重返民间流通。暴力事件剧增。警察那边根本处理不过来,公信力下降。相应的,黑道更加昌盛,同时斗争也更激烈了。

“我啊。最近觉得,不戴这个配枪的时候反而感觉更安全呢。”

“......”

“理莺今天也是没办法过来啊。军队那边的管制好像很紧,应该也忙得不可开交吧。”

“......”,左马刻并不回答,只是吸着烟听着。

“我们mad trigger crew,黑道,警察,军人。好像都很辛苦啊,现在。”

“哼。随便怎样,老子没什么好怕的。”

“呵呵...总之,”,铳兔端起杯子,向左马刻面前轻轻举起,“祝我们好运。”

“碰!”,两个杯子相接,和铳兔干了杯。

“不过,我和理莺的组织多少还是安全一点。左马刻那边的世界总是乱来,你啊。稍微还是有点紧张感吧。要小心哦。”

“...啰嗦。”


动荡吗?

回程途中,左马刻摇下车窗,冬天的冷风吹入开着空调,暖烘烘的车内。舍弟在前排默默地开车。

其实并不讨厌现在的状态。相反,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好。

虽然组织的事情太多很烦人,但是相应地,发生的暴力冲突增加了。尽管以自己的位置而言,多半不必亲自出手,但几乎都会参与。

单纯就是沉迷。

果然纯粹的肉体搏斗是最好的,麦克风战斗无法替代的畅快。泥土,血液,胃水。冲击对方,也被对方冲击。痛感先是很尖锐,接着是连绵的热辣辣,伤口灼烧,太棒了。

暴力真是太棒了。

暴力过后总是很平静,内心舒畅,焦躁被抚平,愤怒的血液轻盈地流动。

最近,总是跟一郎玩窒息,很快就去了。性爱也很畅快。

伤痕累累的时候总是特别想跟一郎做爱,想要得不得了。

唯一的缺憾就是,一郎很难忍受那么受伤的自己。紧蹙的眉头,担忧的脸,感觉一郎在为之痛苦着。

其实窒息肯定也是不想玩的。

引诱,祈求着善良的你做这些,真心觉得抱歉。但是停不下来。

一郎掐住气管的时候,总是幻想就这么死在这双手里。

那我会感到很幸福。我无非会在某次无意义的争斗里死去。要是能在你怀里,要是能在你那里终结......

绝佳,奢华。



左马刻,最近开始主动发短信让我过去。

原本,对这个应该是很开心的。但是,每次过去,一定是浑身都是伤口。开门总是充满血腥味的房间,真心恐惧左马刻是不是已经在房间里死掉了。

暗地里查着火貂组的事。从前和左马刻有过过节的家伙,和曾经掌管着山口组的头目军鸡勾结,似乎形成了一定的势力,和左马刻这边冲突不断。

社会也很动荡。最近是警察连死亡案件都无暇一一追查的状态。

火貂组,已经有好几起成员死亡的事件了。

刀具,枪械重新大行其道的现在,对于身处黑道的左马刻,死亡是触手可及的事情。

每天都活在失去左马刻的惊恐里。

而我对现状感到无能为力。

左马刻……如果肯金盆洗手就好了。总是这么想。

左马刻的话,外表很出挑,以前作为rap battle的代表队伍,在民间也很有人气。完全可以做模特或者演员吧。虽然真的那样,我会有点嫉妒左马刻被公众分享了。不过如果本人愿意的话……不,大概率是不愿意的。

开店怎么样呢?很擅长做咖啡,不输咖啡店的水准。开店的话时间也比较自由,也许更适合左马刻。

乱七八糟地想了很多,左马刻以后做什么。其实什么都不做也没问题,我会养一辈子的。还有,离开横滨生活比较好,如果离开横滨去哪里比较适合呢?弟弟们也快独立了,我……

其实现在积蓄还可以。我觉得如果真的左马刻不再做黑道的话,依靠我也没有问题。

问题是怎么劝说左马刻才好。

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有什么事的话,先交给舍弟们去做也可以吧。左马刻对我的建议,完全是不以为意。

焦心不已。

今天左马刻也说想见面,但是到了左马刻家,迟迟没有回来。

忐忑地等待着。我经常忍不住在短信里追问左马刻在干什么,有什么事,左马刻几乎不回复,要么就只是说,只是工作而已。

门锁被打开的时候,我以为又要看到伤痕累累的左马刻。

结果好好地回来了。

“左马刻?!”

左马刻脸有些红,微笑地望着我,心情很好的样子。

怎么说呢,奇迹。那种微笑,很久以前组队的时候给过我,后来再也没有过了。

“喝酒了吗?”

因为闻到了酒味。

“嗯,和铳兔。”

虽然和别的男人喝酒了,但是久违地看到放松愉悦的左马刻,我也觉得很开心。

要不要试着提出洗手的建议呢,难得心情这么好,说不定不会回避我的问题。

“一起洗澡吗?一郎。”

左马刻煽动人心的技巧很高超,我根本无法招架。

果然在浴室里就开始抱着左马刻。

“一郎……掐我……”

其实左马刻是很容易到的类型。很快就开始求我。

但是浴室空气稀薄,我担心。“这里……空气太少了,去外面吧。”

“嗯……快点……求你……一郎……”

抱着左马刻走到卧室,走动的时候,左马刻挂在我身上,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喘气。

“一郎……一郎……”

总喜欢喊我的名字,很要命啊。

我其实,不太想玩那个。

太危险了。真的怕左马刻就那么死掉。网上搜到过好几起就这样死亡的案例,问过寂雷,说即使是医生,也不见得能把控好。晚上有时候也会梦到自己没有控制好,松手的时候,左马刻一动不动。太可怕了。

人类窒息死亡的用时,在心里数着,所幸迄今为止,左马刻总是很快就到。

这次也一样。

晚上经常会做好几次。喜欢的人,控制不住。

不过今天不想折腾到睡过去,我下定决心想和左马刻说洗手的事情。

“……左马刻,等等。”

“……嗯?”,在怀里仰着头看着我的左马刻很可爱。

虽然我也想继续做。“我有点事情想说。”

“……哦,”,左马刻放开我,似乎有点不满和失落,可爱。

“所以……到底是什么?”,左马刻从床头边的柜子上抓过一根烟,背靠在床上点燃。

“左马刻,有没有想过金盆洗手?”

仔细观察着左马刻的表情。

先是有些震惊地瞪大眼睛,沉默了一下,淡淡地说:“……没有。”

“你还很年轻吧。左马刻的话,做其他的事也可以啊。”

“……”

我以为可能会生气,结果左马刻只是安静地听着。

“模特和演员的话怎么样?一定会很受欢迎。总有经纪人对你很感兴趣吧。这就是证明。嘛,当然。如果不感兴趣的话,做其他的也行。例如自己做生意……”

“……”

“那个,就是……如果,左马刻什么都不想做……也可以依赖我。”

赤色的眼珠望着我。

不,怎么回事……好像是告白一样的氛围。

脸情不自禁地红了,“我是说……就是,如果觉得迷茫的话……还有,那个,我也有一些积蓄……”

左马刻突然垂下眼睛,低低地说:“抱歉,我没想过。”

“最近不是一直有冲突吗?!”,左马刻看起来很消极,我突然有些急了,“总是受着伤回来。火貂组连军火的生意都做。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吧!那些东西可不是麦克风——”

“那种事情我比你清楚。”

“既然比我清楚,那为什么?!妹妹从前也就在说吧。总是一个人不管不顾地做危险的事情——”

“那又如何?!”,左马刻粗暴地打断,脸上是被激怒的无情,“所以说和你有什么关系?少来管教我。”

“我……”,喉咙滚动了下。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爱着你。

然而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果然又伤害了一郎。

我果然只会伤害一郎。

金盆洗手。我觉得对我的人生来说是天方夜谭。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堕落成这样的家伙。不如说,我就是社会不安定因素本身。

我天生就是暴力狂,流着和混账老爹一样躁动的血。

只是不喜欢单方面虐待平民和孩子,根本算不上什么正义。我和一郎那家伙完全不同。

普通的生活?每天,早上开始辛勤的工作,晚上和家人团聚。日复一日。像合欢,像一郎盼望的那样。

十几岁的时候,发现自己控制不了暴力冲动。合欢总是很失望。一个人在街上走着,望着人群。每个人都带着有目的地的脸。

今天街上也是一样,来来回回走着很多人。红红绿绿的装饰灯,好像是圣诞节这种蠢日子。逛街的上班族,讨人厌的吵闹情侣,沉浸在平静生活中的样子。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呢?

我每一分钟都想破坏。血液沸腾。

不知道普通生活着的方法。

早点结束比较好,一开始没有开始过就好了。

我只是任性地利用一郎满足私欲,肆意消耗一郎的感情。被一郎为受伤的我难过时,一面觉得抱歉,一面觉得喜悦。被爱着的感觉,太惊人了,沉迷其中。

明明在此之前,那个家伙的脸上,没有阴影。

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心情烦躁。

想狠狠地揍人。也想被痛揍。

抛开舍弟,晚上一个人在街上随意地走。

几个围上来的人影出现在不远处的路灯下时。我知道,我要的来了。

哼。不管是谁,让老子心情舒畅一点吧。

“哟,左马刻。”

军鸡。

这家伙的话,有些麻烦。不过也无所谓。

“军鸡。”

“胆子真大啊,现在的横滨,一个人晃悠吗?”

“老子可不是四处要人护送的公主。没有人跟着就不敢出门吗?真是胆小的鼠辈啊。”

“哼,你那自以为是的狂妄个性,已经让你吃了不少苦头了吧。蠢货啊。左马刻。”

狠狠地挥过拳头。

人变多了。

无所谓,老子绝对要把你们揍飞。

胸部被狠狠地踢了。差点吐了。

耳朵轰隆隆的,视线也总是不太清楚了。

还是没有停下来,靠意志力挥出双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昏黄的路灯照在躺着的地面上。下雪了,雪花落在皮肤上融化,冰凉凉的。

浑身痛得厉害。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总觉得有些闷,呼吸不畅。

军鸡这混蛋。

啊,真痛啊。

一郎在做什么呢?

摸出手机,呆呆地望着和一郎的聊天界面。

【左马刻,晚上有空吗?抱歉问的晚了,现在可以去吗?】

两个小时前的信息。

算了。

喊了个舍弟过来,勉强回了家。

拧开门锁的刹那,发现灯居然亮着。



左马刻对于我提出的洗手建议,态度很冷淡。

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反复思考着怎么办才好。甚至有干脆强行带走好了,藏起来,管教起来,这种阴暗的念头。不过果然这种事情要循序渐进。至少要先让左马刻觉得我可以依靠。

今天是圣诞节。虽然我和左马刻不是情侣,但是还是想见面。稍微有点蠢地准备了礼物。

是一个打火机。左马刻的话总是吸着烟。我觉得如果每天拿出我送的那个来用...像是和我有紧紧联系的感觉。

我的左马刻。

不是情侣,突然送礼物,会有点尴尬吧。说实话没有自信左马刻会收。

犹豫了一天,到晚上才下定决心去找左马刻。

不过没有回复,但是错过圣诞节就更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所以这次擅自去了。

虽然不知道几点会回来,但是做了菜。因为我想做。

结果...又带着浑身的伤回来了。

“一郎?你怎么...”

“...抱歉擅自过来。比起这个,又发生什么了吗?”,上去扶住,看到受伤的样子心情立刻就很不好,忍不住用了责备的语气。

左马刻破天荒地没有随意地回答,而是望向客厅的桌子,“你做晚饭了吗?”

“...随便做了几个菜,先来处理伤口。”

意外地很听话,也很安静,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我。

处理完伤口,一起吃了晚饭。无论说什么,左马刻都没有摆出平时那副或懒洋洋或暴躁的态度。

好乖巧,可爱,又心疼,心都要化了。

帮左马刻擦洗了身体,在浴室又要热起来。但是计划晚上要尝试把礼物送出去,所以制止了。

一起躺在床上,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拿出了礼物。

开场白怎么说的,记不清了,感觉有些颠三倒四。

“...什么?”,左马刻一副没懂的样子,迷茫地看着我。

“所以说...就是...今天刚巧看到,样子很酷,顺手买了。我的话,平时也不抽烟...不如送给你吧。所以...”

话没有说完,因为左马刻用吻结束了对话。

刚洗完澡的左马刻,血腥味散去,好闻得要命。

左马刻...左马刻...

有细微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钻进来,外头是飘洒大粒雪花的夜。

风也似乎带着某种氛围,圣诞的雪夜,宁静,冷,又浪漫。

即将高潮的时候,左马刻像往常一样祈求我握住他的脖颈。

收紧。收紧。

迷恋地望着左马刻的瞳孔。

我知道人的窒息时间有多久,所以没关系。

在心里倒数着。

奇怪。

比平时久。

不行。

先松开手看看。

喂。

左马刻。

喂。

左马刻。

为什么你没有动弹。

为什么仍然安静地闭着眼睛。

左马刻?

左马刻?

白得两眼的灯光,白得两眼的床铺,白得亮眼的,左马刻的皮肤。

和梦境重叠了起来。

我一定是,又做梦了。

不小心杀死左马刻的梦。

啊。太糟了。

无论做多少次,都痛恨极了,这种梦。

所以快点醒来吧。我要快点醒来。

吻了吻左马刻苍白的面孔,紧紧地抱着他躺下来。

我要快点睡去,快点醒来。

想见到你,想见到你。

快点快点。

快点快点再次见到你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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