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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波-Red Rum 27

作者 : 人造水母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名侦探柯南 赤井秀一,降谷零

标签 赤安

文集 赤波 - Red Rum

592 1 2020-9-11 13:09
导读
抱歉是这样的,三次元生活发生一些变化,所以不一定什么时候更新,但是每天都会有的!
也请多多包涵!
10月30日。
晴。
内华达州,拉斯维加斯。
距离华盛顿特区约2400英里。

车快驶入那个沙漠边陲地、夜明珠般耀眼城市的时候,波本知道,赤井秀一不太高兴。
并且,里面有一半拜他所赐——大概。
但情报贩子清楚这点也不会产生任何一点真正意义上的所谓“愧疚”。毕竟,他所做的一切完全符合他的身份:他一个与探员做交易的罪犯,做完该做的,自然是想尽快离开。所以不论是找各种理由在公路边休息区稍微拖拉、甚至偷偷失踪几次,还是偶尔、偶尔试图去触碰赤井的钱包,主要是里面那本属于他本人的护照——全部,都是合乎情理的。
他不过是想告诉那位固执地不放他走的探员:自己是个名副其实的大麻烦,放开自己才是最好选择。然而赤井秀一偏是个油盐不进的主。非但一次次倚仗近乎玄学的敏锐洞察力及时阻挡下他的小动作,更要在每次成功拦截后再向他无言地宣表一次,“不会放你走”。
简直气人。
因此像现在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不高兴就索性一起不高兴——波本觉得,不停作死,他不仅心安理得,并且还要将这个策略持续贯彻到底。
白昼的沙漠地带一旦像今日这般阳光灿烂,那冷风空调也很难盖住它带给人视觉上的燥热感;空气都像能蒸腾到景致都扭曲,即便早已时入深秋。
波本在又一次尝试摸赤井裤兜、且被逮了个正着后,感觉自己合乎逻辑地烦躁起来。飞速前行的越野上,他眼角掠过的,又满是干焦萧瑟的植被;这让他更加需要纾解。
于是他对后座伸手,示意被单手拷在那里的研究员给他拿冰棍——冻在他向赤井吵着要来的那个小冰箱里。
实际上,冰箱后头的某个夹层里,放着赤井从研究员临时藏居所里带走的血清提取物——是那个探员任务里的一环。赤井不对波本隐瞒这些;不过此刻波本也是真的不清楚,后面那位拥有聪明大脑的研究人员究竟是否猜到了这层。
可一切不影响他与研究员现阶段仿佛认识多年的好友。波本很自然地接过后座递来的雪糕,嘶啦一声扯开塑料的包装纸。而紧接着,他便完全是在向赤井宣泄不满了——将塑料外皮揉皱于掌心,他一伸出手臂就要把废纸往赤井的上衣口袋里塞。
当然要被后者抓住了作恶的手。
“我知道你在不满什么,波本。”探员目视前方,语气倒没有太多波澜,“但你得有基本的要有契约精神,否则你什么都不能从我这里拿到。”
波本却从握住他的力道里品尝出了异样的情绪。他原想说我这他妈的是奴隶协议,是你逼着我卖身的;就算拿到法律层面理论,它也应该被废除——这下他反而突然不急了。
他也不再去管自己被钳制的手怎么样,就只自顾自舔起了冰凉的甜品。糟糕习惯又让他连这种小动作都带着暗示,故意情色。
直到唇舌拉出的水声在整个车内狭小的空间里不堪,赤井终于在即将入城时用一次急刹车释放出自己绝对不善的态度。
“你到底要怎么样,波本。”
“当然是拿了消息就走啊,赤井秀一。你难道会不清楚这个?”
不过这又是一次没有意义的对峙。没有人会做出退让,就像他们一路走来的每一次——又或者是更久远之前便一直在做的那样。吵嘴就仅仅是吵嘴。吹胡子瞪眼最后也只会不了了之。
可是波本看着狙击手又一次对他无可奈何起来,他仍是有种难以言表的快慰。他舔了舔唇,一瞬间觉得窗外过亮而枯焦的风景也不再是什么讨人厌的东西了。
他甚至笑起来。
“你一定是也渴了。”又将手里被他舔弄得糟兮兮的冷饮举起,说着就要送进赤井的嘴,“那我很大方,可以给你一口。”
下一秒,车重新飞飙出去。
若无旁人地重复幼稚的行径,像野狗固执地圈划领地,公孔雀抖露开漂亮的羽屏。知道一切没有结果依然循环往复。
他们谁都不曾惊觉过不对劲。

但这座城市本身叫人惊慌。
这一刻,波本确信,他不能够这么下去了。
实际上,从洛杉矶出来以后,他已经有过好几次这样的感觉。而每产生一次如此情绪,他便要做点什么来缓解、又或者说是证明些什么。
那或许可以算作一种不安。但他坚信它不会是赤井那个家伙给他造成的——说起来,凭什么他就总得受限于那个人?只不过枪法好那么点,决策果断了那么点,偶尔会为了别人稍微不要命了那么一点——要这样说来,自己明明也差不到哪里去。更何况,客观情况就是:他卧底到了今天,而那家伙却早早暴露然后从组织里滚蛋了——如果按照这种标准去评判,终有一天,等到一切真相大白,反而是那个男人,应该向他俯首称臣。
虽说他想,他也并不在意。
所以到了现在,波本想,自己的不安仅仅是其他更环境层面的因素所导致的。
比如赤井一路就仿佛是在消磨时间;于是自己无法回到组织,也就没办法回去进行新的任务——他只是不安于赤井这样会拖累他的晋升。
还比如这条路上没有断绝的监控,他仅是单纯地在怕“波本”的行踪会被完整地记录——或者再深远一点点,他有朝一日可能会因为这些破碎零碎的留证而在组织里提早暴露。
而这一秒,他更坚信了自己这样的判断。因为他的躁动指数被调动到了空前的高值,在他发现情况是他们所入住的酒店发生了恶性刑事案件的时候。他控制不了自己要反复思考——那很类似兴奋。不过波本想,自己已经不是侦探了,至少现在不能是——所以亢奋,也只是他前所未有地想要改变处境而已。
从猫眼望出去,走道上来来往往穿警察制服的人。他们的运气糟得要命,不知道是死者还是嫌疑人又或者是案发现场,其实根本就在他们这一层。于是大量的警备力量徘徊于与他们一门之隔的地方。
波本离开了猫眼。他转过身。
“喂,赤井秀一。你说他们会不会进来?”还没等到回答,他转了转眼;想起这个国家那套错综复杂的人权说,随即改换了说法,“或者说,明天我们退房的时候,会有人进来提取指纹、生物样本什么的吗?”
被他盯着的男人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滴着水,只有腰间裹了条方巾。
波本没办法否认,每次看到这个男人,他总忍不住要看一眼、再多看一眼。不过好在现在条件允许,藏在“波本”的身份之下,他的目光可以要多赤裸有多赤裸。从鲨鱼线开始——他有时候真会想,这个男人可能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白死鲨,用自己的性感、绝色肆意吞舔着别人,吞舔着他;让他这样的猎物粉身碎骨还浑然不觉。而他在碎首糜躯后仍忍不住停驻,他如此渴迫于那个男人的一切。
眼睛,鼻子,嘴唇。乳头,锁骨,皮肤。
一切的一切。
那个男人在用指掌潦草地撩起湿在眼睛前的刘海后也回望他。
“你说呢?波本。”
自然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如果明天对门外案件的搜查依然没有结果,那么等他们离开以后,房间回归酒店的全权管辖,被彻底调查也是理所应当。
可波本原本不应该在异国的土地上留下太多会被记录在案的痕迹。
赤井向着背靠门后的人走去:“你站这里看了这么久,也该明白了吧——应该是个没留太多痕迹的案件,至少作案者没有明显伤痕、现场没有可供对比的其他生物检痕,不然门外不会是这种按兵不动的僵局。所以,指纹——我甚至可以告诉你,这应该是他们在人走后,主要会从房间里提取的东西;方便记录、核实今晚究竟什么人来过,以便他们日后有其他线索时重启追踪。”
然后他用氤氲热气的身体将波本禁锢于自己与房门的中间。
“怎么样,波本,要我给你个建议吗?——胶水。”赤井抓住了波本的一只手,在指腹上摩挲;他们两人的动作总是缠绵到仿佛温存,然而事实永远只能是他们相互利用。
赤井说:“你涂指尖上,指不定能救自己一命。”

波本想,所以自己就是讨厌这样的情况。
分明过错是一起的。赤井作为一个联邦探员用钓饵悬吊了自己这么久,导致自己陷落进退不能的地界——为了自我保全,责任却要他一人来承担。
凭什么。
手仍在面前人高热的掌心里。波本被熨烫到满心发痒。好在下一秒,情报专家的大脑重新飞速转起。他一边构想自己的存在如果被发现,到底是引火烧身的可能性更大,还是连累到赤井的情况更容易发生;一边保持着与往日别无二致的从容与漫不经心。
“可我不想,赤井秀一。你知道,太粘太滑了——那影响我触摸……感受你。”波本说着,还要用手指去回绕狙击手停靠他手上的指头,绞起来。也不清楚这种角力对于他们彼此来说,究竟有多少战争元素蕴藏其里;毕竟关节相碰,指骨纠拧——比起争斗,他们怎么看都更像是在双人舞。
还是相当下流的低俗跳跃。
赤井却根本不在意。波本与他抗衡的动作也好,同每日惯例一般显然敷衍唬人的话语也罢。因为他是真的毫无介意,所以将情形引向更糟糕的地方也全无所谓。
“那你是觉得全身光着只戴手套很好看吗?”接着,他准备舔弄波本的耳廓——没什么异态时,他们两个都乐此不疲于往彼此的这一处吹气——从这层面说,他们有时候还真是像得吓人。
波本啧了一下。偏过头闪开赤井即将咬过来的嘴。然而躲避也就仅是个下意识反应。他知道赤井想要通过让他难堪来结束他的抵抗,因此他不可能让那家伙得逞。
他顺势转出了身。再不继续在赤井秀一没完没了的身体制衡下心甘情愿。
“那你要试试吗?”他也不管实际上自己的一只手依然没被狙击手放开;并不多加思考,他就只是凭着感觉往房里走。赤井倒也全无反抗地被他带着步进了房间的深处。
恶趣味与报复心理发挥到了极限,须臾,他直接走到了紧闭窗帘的旁边——早前,那曾是他们的心照不宣,也是一种共同利益:在复杂的地界、太尴尬的楼层入住时,为了不被意外盯上、留下走过某处的痕迹,更为了不遇上什么更加极端的情况,比如直接被哪里的势力锁定为狙击目标等;他们会默契地减少暴露在外的风险,即便是没有什么高危预兆的情况下,也同样尽量保证两人的相处是私密的。
可随“唰”的一声,平衡被波本打破了。
厚重的窗帘被拉开,这个总因藏纳过分多金钱与欲望的故事、而显得气势汹汹的城市,在他们面前露出了完整的、夜晚的颜面——与此同时,也彻底将他们“看清”。
波本向房里转回身,半侧过脸,头歪斜着向后倚上落地窗的玻璃。
“顺便,今天都到这里了却不让我玩牌,感觉也太不刺激了——要做的话,”他用侧脑轻轻反点窗面两下,笑得完全恶劣,“你觉得这样如何?”
“——你敢吗?赤井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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