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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女皇大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作者 : 人类的xp俱收并蓄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原神 达达利亚 , 钟离

标签 离达

状态 已完结

7572 186 2022-5-6 11:24
导读
离达的现pa掐奶头文学,没开,但是老福特过不了审,救
  1
  达达利亚戳开散兵的头像。
  
  「雷大炮。」他写,「你有跟十八岁的人类男性相处过吗?」
  
  三秒之后,对面发来一大堆骂骂咧咧的表情包,里面夹着短短一句话:
  「别叫我雷大炮。」
  
  「好的大炮。」达达利亚从善如流,「你有跟十八岁的人类男性相处过吗?」
  
  散兵沉默。从一直闪烁的「正在输入中」可以看出,他那边绝对是写了又删删了又写,达达利亚满怀期待地等待他唯一还算靠谱的老同学的回复——几分钟之后,他收到了一句冷冰冰的——
  「有。」
  
  「太好了!」达达利亚兴高采烈,他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诉说自己的烦恼,但还没等他点出去发送,散兵那边就来了条消息。
  
  「你。」
  
  达达利亚哽住:「……除我以外?拜托我真的很着急。」
  
  散兵诚恳:「找女士。」
  
  达达利亚叹了口气。
  
  他十四岁进了深渊奥数训练营,在那里物理意义上的度日如年,出来之后就被至冬的愚人众少年班吸纳,在他十四岁到十八岁的这四年中,他不是小班一对一上课,就是全提瓦特到处乱窜地参加竞赛,直到两个月前他被送到璃月高中交换之前,他还从来没有跟这个年龄段的普通男高中生相处过。
  
  「女士绝对会笑死的。」达达利亚回,「然后整个愚人众都会笑死。」
  
  「你凭什么觉得我没被笑死?」散兵顿了顿,换了一种格外阴阳怪气的贴心大哥哥语气,「怎么,公子,你被同学排挤了?」

  达达利亚叩了叩手机屏幕,骄傲地说他与同学相处融洽,整个璃月高中的男生都以他达达利亚为榜样努力学习数学。他所烦恼的,正是他太过受人欢迎这件事!
  
  散兵亲切地建议他去看医生,璃月第一人民医院的精神科主任白术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听说白术华佗在世妙手回春,之前有个重卫士暗恋女士得了相思病,白术三付药下去,他到现在都没再石更起来。
  
  达达利亚梗了一下。
  
  他幽幽地开始解释,他在烦恼这样一件事——他在璃月高中交了个朋友,那个朋友总是喜欢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趁他不注意用力掐一把他的奶头。达达利亚倒是没有觉得被冒犯到,只是那家伙冷不丁一下,还挺……
  
  散兵发出了一声源自灵魂的拷问:「男朋友?」
  
  达达利亚赶紧否认,说只是普通朋友,他绝对不是gay——就算真的有人是gay,那也肯定是他达达利亚,钟离可是一个能面不改色掐人奶头的直男——当然这句话他是绝不可能对散兵说出口的。
  
  「哦,就当你不是吧。」散兵说,「继续说,还挺什么?你被人家掐石更了?」
  
  「没有!!!」达达利亚咬牙切齿,一个都不能少的三个叹号生动形象地表现了他心中汹涌而出的至冬粗口。「我怎么可能会石更!」
  
  散兵咋舌,他总觉得达达利亚在欲盖弥彰。思来想去,坏心眼的稻妻人回:「哦——你阳痿。」
  
  达达利亚气得想把散兵拉黑。其实散兵和他差不多大,按理来说也是十八岁的人类男性,但愚人众少年班的多少有点不太正常,尤其是散兵,这家伙嘴里绝对吐不出一句好话。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规劝自己跟大炮生气不值得。
  
  「我要拉黑你了。」达达利亚警告。
  
  「别别别。」散兵赶紧说,「那难道是他把你掐疼了?不会吧你好弱诶。」
  
  「怎么可能?!」达达利亚大怒,「钟离一个细皮嫩肉的娇气璃月人,怎么可能掐疼我?就算他把手掐断了也不可能!说真的,我只是想问,璃月人对朋友这样正常吗?」
  
  「正常得不得了。」散兵轻描淡写,「掐个奶头而已,又不是龟头,多大点事嘛。你就为这个烦恼?嘁,不过是一种表达友好的方式,你大惊小怪像个新兵一样,真是笑死我了。璃月猫喜欢互相舔毛,璃月男高中生喜欢互相掐奶头——有问题?」
  
  「可我总觉得怪怪的。」达达利亚琢磨。他也说不上哪里怪,据他的观察,璃月男高中生之间确实会有互相掐奶头的行为,玩得好的那几个,嘻嘻哈哈地掐对方一下也很正常。但许只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体敏感,被钟离掐奶头的时候总是会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之后钟离就会盯着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大概是他的表情奇怪。」达达利亚总结。
  
  散兵引经据典:「双眼通红说把命给你?」
  
  「……让我后背发毛。」达达利亚问,「这正常吗?」
  
  「你想多了。」散兵信誓旦旦,「只是因为你之前没被人掐过而已,多掐两下就习惯了,嗯。」
  
  达达利亚恍然大悟。既然璃月的男高中生要好到一定程度,就会顺理成章地发展成互相掐奶头的关系,那么社交恐怖分子达达利亚决定主动出击,为自己的好友列表中增添几个奶头之交。
  
  被钟离掐达达利亚会浑身发麻,但是要是掐别人——至冬人舔舔嘴唇,他觉得他完全没问题。

  他环顾四周,盯上了同为外地人的空。

  空也是转学生,来璃月的时间甚至比达达利亚还晚一些。他刚到璃月,就被怀疑偷了璃月高中校长摩拉克斯的先祖法蜕抱枕差点被抓,还是达达利亚和钟离拼尽全力帮他脱罪的呢。从那之后,他俩就成了好朋友——现在,达达利亚打算让他们的友谊更进一步。
  
  
  2
  空一进教室,就看见他的好兄弟达达利亚倚着讲桌,不知在想什么,脸上露出轻快的笑。
  
  “哟,你来啦,伙伴。”达达利亚招招手,橘发不羁地散落,那明媚的笑配上暗沉的蓝眸,几乎要让所有女生心动不已。“伙伴,我跟你说件事。”
  
  “请讲。”空矜持地说。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达达利亚跳下讲台,脚步轻快,“庆贺吧,伙伴,我们的友谊即将达到崭新的高度。”
  
  “等等!你要干什么!”
  
  空直觉性地警惕起来。上次达达利亚对他这么热情还是他刚入学的时候,那时他被冤枉偷了璃月高中校长摩拉克斯的先祖法蜕抱枕,达达利亚热情地帮助他洗脱罪名,最后真相大白,那条龙居然是达达利亚偷的。
  
  “别这样。朋友。我们只是进行一个神秘的璃月仪式而已。”达达利亚拍拍他的肩膀,亲切地说,“我打赌还没人跟你这么干过。来,就像是见面要作揖,清明节要烧祖先钱一样,这是一个神秘但确实可以增进感情的璃月仪式,我们现在进行这个仪式,然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了。哟,钟离,你来啦?”
  
  教室的后门,一个高挑的身影慢悠悠地踱步而出。钟离矜持地颔首,达达利亚爱死他这个样子了,这个漂亮的璃月人明明只是男子高中生,却莫名其妙地有种上位者的气度。当钟离慢条斯理地讲解那些古老的璃月讲究时,达达利亚几乎被他迷得移不开眼。
  
  “什么仪式?”钟离饶有兴味地问。
  
  “就那个。”达达利亚在他胸前比划,“咱俩做过的那个。”
  
  胸口?
  
  钟离沉思。璃月有这种仪式么?
  
  达达利亚继续比划,他把手指放在第四肋间隙水平,锁骨中线交点的位置,虚空一拧,钟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陡然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妥。”璃月人蹙眉,淡淡道,“那——仪式,”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是不能同第三个人做的。”
  
  达达利亚咋舌。
  
  “你们璃月人规矩真多,像我们至冬就没这么多讲究。你说是吧,空?”
  
  达达利亚一回头,就看见空蹲在地上,做贼似的往门边上挪,见达达利亚看过来,空一个翻滚没入课桌堆里,转眼间就不见了。
  
  达达利亚叹气,他的好伙伴哪里都好,就是胆子有点小。上次他约着空和重云他们打篮球,中场休息的时候钟离先生来送水(顺便习惯性地掐了一下他的奶头),达达利亚拍掉钟离的手,拧开瓶盖打算招呼空一起喝,也就一回头的功夫,空就不见了。最后达达利亚在草丛里头找到了他,空一身臭汗,被蚊子咬了十八个包。
  
  达达利亚问他怎么了,空只摇头,不说话。
  
  “唉,算了。”达达利亚摇头,“两个人就两个人吧。哎我说钟离,你们璃月人在交朋友这件事上也这么小气吗?”——再说他一个gay都不在乎,钟离干嘛在乎这个?难道说,这就是矜持内敛的璃月人?
  
  钟离蹙着眉,缓缓道是他考虑不周,在未曾明说的情况下擅自与达达利亚订立了契约。倘若达达利亚不愿,这契约自然是不作数的。漂亮的璃月男人叹了口气,眉宇间有无限的哀愁。
  
  “许是我太想要与人发展些亲密关系了吧。”钟离轻声说,“不瞒你说,从前……我从未与人这样要好过。”
  
  那一笼轻烟似的愁绪把达达利亚哄得七荤八素,连声说他愿意与钟离同学发展成能互相掐奶头的关系。橘发的至冬国少年拍着胸脯,说他最喜欢钟离同学了,请钟离同学不要妄自尊大。
  
  “……是妄自菲薄。”钟离纠正。
  
  “哎呀都差不多。”达达利亚挥手,“至冬的男人说到做到,倒是钟离同学你可不能反悔哦。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钟离失笑,缓缓道:
  “钟某自不会违背契约。”

  胡桃斜挎着书包,哼着小曲,在班级门口猝不及防地瞧见一个面色苍白神情恍惚的金色不明物体。少女偏着头,好心询问空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在璃月殡仪馆预约一个告别厅。金发的异乡人哆嗦着嘴唇,半晌才找回他的声音。
  
  “……我跟你说件事,你要冷静。”空说。
  
  胡桃兴致勃勃地侧耳倾听。
  
  空把达达利亚要跟他举行不明仪式,但被钟离拦下的事说了,他重点交代这是「在璃月人心里一辈子只能和一个人干的事」。胡桃大惊,蹙眉,沉思,最后恍然大悟。
  
  “传下去。”少女对路过的云堇说,“钟离把达达利亚给泡了,他俩马上就要扯证结婚。但达达利亚还想泡空,真不愧是至冬毛子。”
  
  云先生捂着嘴,目光闪烁,直说这是能让我知道的东西吗。
  
  三天后,当行秋碰到重云的时候,他拽着重云的胳膊,窃窃私语:“你听说了没?达达利亚未婚先孕,被钟离知道了,他俩前几天扯证了。”

  重云大惊失色,说达达利亚是男的,男的怎么怀孕。行秋意味深长地解释说,那毕竟是钟离干的,钟离干出什么事都很合理。重云不得不承认,既然是一向神秘的钟离同学,那确实很合理。
  
  重云开始苦恼他该随多少份子钱,新婚礼物该送什么,以及达达利亚腹中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正巧烟绯抱着本砖头厚的法典走来,听到他俩的对话,少女登时板着脸,严肃地教训说这是诽谤,这案子落她手上少不了要公开道歉加赔偿。
  
  “我有证据。”行秋说,“你看钟离天天掐人家达达利亚奶头,这不是有一腿是什么?”
  
  烟绯摇头:“这不能代表什么,你们男同学也整天互相掐奶头,伤风败俗。”
  
  行秋正色道:“但是钟离只掐达达利亚一个人,而达达利亚也只让钟离一个人掐。”
  
  烟绯不得不承认这有道理,他们之间确实不太清白。
  
  
  3
  一封来自至冬的信
  
  哥哥,见字如面。
  爸爸和妈妈都很高兴你有了新的朋友,妈妈买了好多至冬的特产随信邮过来,希望哥哥能和新朋友分享。托克对那个叫钟离的璃月人很感兴趣,在我写这封信的时候,他一直吵着要我问你有关钟离的事。
  前几天隔壁的阿加塔谈恋爱了,托克旁观了全程,现在他总觉得你会找个璃月女朋友,为此他甚至逐一分析了你信中提到的女同学——但哥哥,她们所有人的着墨加起来,都不及你对钟离描述的半分。托克遂大骇,直喊他不接受男嫂子,但想了一会之后,他又别扭地说,要是哥哥喜欢也不是不可以。我笑道,或许是男哥夫,托克连连摇头说至冬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下面那个。
  哥哥,咱家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些问题?托克明明还那么小,却懂得好多。(但哥哥你真的不是下面那个吗)
  (希望你不是,但你万一真的是,我只能友情赞助一套生理健康教材了。)
             被托克吵得头疼的
                  冬妮娅
  
  
  4
  达达利亚背着包袱,挨个分发至冬特产——香肠、格瓦斯,和大列巴面包。等到了申鹤面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高中生迟疑着抓了一把紫皮糖,她犹豫了一会儿,方才自袖中抽出一个红包,吞吞吐吐地说:
  “新婚快乐,达达利亚,我听闻人间习俗,亲朋好友会给新人随份子钱,小小祝福,不成敬意。希望你能与钟离同学白头偕老,长长久久。”
  
  达达利亚愣在原地。
  “什……什么?”
  
  钟离淡淡地解释说,申鹤从前久居山野,不大熟悉璃月的人情世故。她的意思或许是祝贺达达利亚与他的友情罢了,叫达达利亚不必介怀。
  
  达达利亚在心中叹了口气,所以说钟离绝对直得不能再直。刚刚申鹤的话差点让达达利亚失态,但是钟离却能准确从中发现申鹤想要表达的正确含义。
  
  果然是璃月人啊。达达利亚苦恼地想,他就总是搞不明白璃月人到底要做什么。钟离时常对他很亲昵,还喜欢掐他的奶头,这些事纵使是自诩开放的至冬人都觉得有些过界——可钟离又那样疏离,总是轻描淡写地以「兄弟情」来解释一切问题。
  
  或许这就是璃月人古话里的,「过命的兄弟」吧。达达利亚想,听说古代的璃月好兄弟甚至可以同吃同住,同生共死,连老婆都能互相谦让,这或许就是璃月的传统美德吧。
  
  达达利亚恍然大悟。
  
  荧捂着申鹤的嘴,忍笑听钟离忽悠。申鹤挣扎着「呜呜」地强调,他俩结婚的事是留云真君说的,怎么可能有假。荧拍了拍老实人的肩膀,给申鹤塞了块糖。
  
  申鹤含着糖,便不再纠结留云真君驴她的事了。
  
  达达利亚自包袱里头掏出一个巨大的礼盒,重重敲在钟离面前。“我妹妹特意给你准备的。”他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都是些老家的特产,希望你喜欢。”
  
  钟离含笑接过。达达利亚怂恿他赶紧拆开看看冬妮娅装了什么进去,璃月人思索,按照至冬的礼仪,礼物确实应该当面拆开,于是钟离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解开缎带的蝴蝶结。
  
  那礼盒的盖子「砰」地弹开,里头冒出一个整蛊用的拳头,正中钟离的漂亮脸蛋。
  
  “……不太擅长危机应对啊。”璃月人愣愣地说。
  
  此时一张纸片飘到他脸上,钟离拾起来,定睛一看,发现那是小姑娘的笔迹,里头通篇都在说她哥哥是个老实人,痛斥坏心眼的璃月人离她哥哥远一点。钟离失笑,他将拳头拿出来,移到一边,剩下在礼盒里的,就都是至冬的特产了。
  
  ——最显眼的是那瓶火水,上面也贴着便签,说听闻钟离同学对璃月的茶水很有研究,想必火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请钟离同学务必喝完。钟离含笑,他的手指掠过其他礼物,竟在角落中找到了一个布制的小鲸鱼玩偶。那玩偶头顶上有一枚尖角,愣愣地露在外面,钟离坏心眼地捏了捏。
  
  “冬妮娅把这个都送来了啊……”达达利亚嘟囔,“真是的,这种东西一点意思都没有。”
  
  “恰恰相反,我倒是觉得有趣极了。”钟离说,“达达利亚,我记得你的命之座就是鲸天座?”
  
  达达利亚叹了口气,在钟离身边坐下来。他托腮,注视着那个玩偶,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点怀念。
  
  “……啊,对。”达达利亚抿唇,轻轻地说,“这个是在海屑镇的工艺品店买的,怎么说,是属于「本地人绝对不会去」的地方。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去那里玩,我看到里头在卖遗迹守卫的模型,吵着要父亲买一个回来。”
  
  钟离倒不太能想象达达利亚对模型着迷的样子。达达利亚啊,像来自至冬的寒流,你只会被他裹挟,他却不会为你而停留。
  
  “然后呢?”钟离问。
  
  “然后父亲给我买了。”达达利亚笑了笑,骂了句至冬粗口,“我替他扫了三个月的地。从那之后我就发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买一个扫地机器人。”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回答了。
  
  钟离含笑,一手托着那独角鲸的玩偶送到达达利亚面前,另一只手特意用力一捏那根犄角,再拧了拧,达达利亚奶头一阵酥麻,反射性地捂住胸口,钟离这动作,简直和掐他奶头时的步骤一模一样!

  “我倒是不大喜欢扫地机器人。”钟离悠然道,“但是,对于扫地,我姑且还是有些心得的。达达利亚,你在听吗?”
  
  “在的,在的。”达达利亚胡乱点头,“你也替别人扫过地?”
  
  钟离但笑不语。
  
  璃月男人慢条斯理地将礼盒中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他特意把独角鲸摆在了自己的书桌上,正前方,是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等做完这一切,他方才以感慨的语气说:
  “达达利亚,我真想去你的故乡看看。”
  
  “可以啊。”达达利亚松了口气,笑嘻嘻地说,正巧空搬着一摞书路过,达达利亚跳起来拍了拍空的肩膀,兴高采烈地问,“伙伴,你要来吗?”
  
  “来什么?!”空警惕地后退一步。
  
  “——我家!钟离刚刚说想去我家玩,你要不要也来?”
  
  空面如土色地盯着钟离暗沉的双眼,连连摇头说他要跟戴因斯雷布去坎瑞亚看花,他不去,至冬那破地方太冷了他把握不住。他跑得飞快,活像身后有一群流血狗在追。
  
  达达利亚失望地叹了口气。
  
  钟离温和地微笑,拉住达达利亚的手腕。璃月人意味深长地跟达达利亚说,回老家这种事可不能带上两个人。
  
  “为什么?”达达利亚似懂非懂,“这也是你们璃月的习俗吗?璃月人可真怪。”
  
  “这确实是习俗的一种。”钟离面不改色,“何况钟某带你游览璃月名胜,你也应当带钟某去你的故乡,这样的契约才算公平。”

  凝光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一转身她就带着夜兰开了盘口下注,就赌达达利亚啥时候能发现钟离在驴他,顺便,上次是庄家通吃。
  
  
  5
  被达达利亚堵进巷子时,钟离正在想要不要买下上次见过的那对龙凤佩。他确实有些心动,但转念一想又不大妥当,达达利亚与他都是男子,若要用玉佩,还是定做一套双龙的最佳。他正想着,后背就被人拍了一下,是达达利亚,至冬国的青年涨红着脸,把他往巷子里头推。
  
  “跟你说个事。”达达利亚说,“很重要,别让别人听到。”
  
  钟离配合着走进那空无一人的暗巷。待达达利亚警惕地侦查了一圈周围,发现确实没有别人在之后,橘发的青年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我爸妈他们要来璃月了。”达达利亚指着着手中的信纸,一边念,一边正色道,“他们点名要见你。所以,在那之前有件事必须要先说清楚。”
  
  “什么?”钟离不动声色地问。
  
  达达利亚红着脸,嘴唇动了动,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焦躁地跺脚,在原地转圈,最后深吸一口气,破釜沉舟。
  
  “就,要是见到我爸妈他们……”他又觉得说不出口了,那毕竟是他们友谊的象征,而现在达达利亚却想在亲人面前隐藏它,这听起来很难不像是一对奸夫淫妇,“你能不能……不要掐我……那里。”
  
  “哪里?”钟离蹙眉。
  
  “就,就那里。”达达利亚支支吾吾,“对,就那里。”
  
  “「那里」究竟是哪里?”璃月人一副疑惑的模样。他指尖点着嘴唇,蹙眉沉思,片刻之后,他还是摇摇头,苦恼地问道,“抱歉,达达利亚,我一时想不出。”
  
  太奇怪了。达达利亚想,明明对着别人,他都能毫不在乎地炫耀这是他跟钟离的兄弟情,但对着钟离本人,那个词他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太……太羞耻了,血液往至冬青年的头顶涌去,他抿着唇,只觉得自己想要就地晕倒。
  
  真的……真的要说出来那个词吗?
  
  虽然大家都是男人,而且还是好兄弟,但……但那个词……
  
  达达利亚得承认,他对钟离有界限之外的感情。但是gay和没什么分寸感的直男,他们是没有未来的。钟离还在温声催促。他的声音是那样柔和,但是却不容拒绝。
  
  “……胸大肌!”达达利亚一闭眼。
  
  “那又是何物?”钟离苦恼地说,“达达利亚,你知道我不大擅长生物学的。”
  
  “你不是自诩很风雅吗?”
  
  “抱歉,是钟某才疏学浅。”钟离提议,“但既然你说不出,不如演先示一下?”
  
  达达利亚真的感觉到钟离有在耍他。他咬着牙,伸手就要掐钟离的奶头,钟离却抬手,轻描淡写地拉住他的手腕。达达利亚想要挣脱,但是他娴熟的街头打架斗殴技巧此刻却毫无用武之地,钟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他不由自主地转过身,被圈进怀里。男人拉开校服的拉链,手指自他胸口处伸入,轻车熟路地摸到达达利亚的奶头,狠狠掐了一下。
  
  “呃——!”达达利亚没出息地叫出声来。
  
  男人的手指还在继续动作。达达利亚敏感的奶头已然被男人玩石更了,但钟离夹着他的奶头,还在有节奏地拉扯。达达利亚仰着头,橘色的脑袋靠在钟离肩上,腿软的差点站不住。

  “你指的莫不是这个?”钟离含笑。

  “……钟离同学!”达达利亚红着脸,“住手!”
  
  “难不成是我下手重了?真对不住,达达利亚。”钟离真诚地道歉,他捻起那枚红珠,轻轻揉弄起来。触电一样的感觉比此前任何一次都剧烈。达达利亚觉得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没出息地石更了,但钟离还在继续煽风点火。“这样呢,还疼吗?”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问。“或者——”

  达达利亚一手捂着脸,另一手给了钟离一拐子。
  
  “你——”达达利亚深吸一口气,“总之,在我爸妈面前,你可千万不要这样做。”
  
  钟离蹙着眉,以略带失望的语气表示他知道了。苦恼的达达利亚只得安慰起他的好兄弟,说只是因为至冬那边不兴掐奶头,绝对没有否认他们感情的意思。达达利亚哄了半天,璃月人方才勾起唇角,矜持地说他理解,他并非在为此而生气。
  
  达达利亚拍了拍胸口,心情复杂。
  
  ——这或许就是喜欢上一个璃月直男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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