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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启】游凰画笼(R)

作者 : 皎皎圆圆团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花亦山心之月 宣望钧 , 季元启

标签 花亦山心之月 , 望启 , 宣望钧 , 季元启

1364 35 2022-2-27 20:23
导读
看到这个名字,大家就明白我已经开始摆烂了
主要是想看小季在立绘的那个板凳上被爆炒
瞎设了一个凉亭,肯定哪里都不合理,我先赔罪
私设昭阳登基(我是大公主的狗!(?))
虽然是自己先动的歪心思,但现在好像有点太过了……
季元启试着捋清思路,但快感让他的思绪混沌不清,身下的板凳又膈得后背生疼。想彻底沉沦情欲的时候就会被激出几分清明,想好好思考又会被身上人带得混沌不堪,他卡在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档口,很是不爽利。
亏他起先看上这板凳还觉得设计别致来着。
——
季元启和这个板凳相遇的契机得说回三天前。
难得昭阳——或者说新帝——乐意给宣望钧多拨几日休沐,美其名曰是给补上的婚假。
作为成婚一年几乎没歇着、天天意念陪着宸王为天下人干活的现任宸王妃,季元启甫一听到消息,当下开始撺作宣望钧陪他往宣京外跑。
开玩笑,留在宣京还能有什么安生假期?他还不了解宣望钧的性格吗,只要有文书递过来,不认认真真批阅完这人半夜睡觉都不踏实。再说凌晏如和昭阳能是什么好人吗?看看步夜和宣连隐就知道了,活是干不完的,就算能干完也有人能再给你加。
即使凌晏如和昭阳远远没到把堂堂宸王当下属肆意压榨的程度,架不住宣望钧自己也卷。前几日季元启还看见他好不容易批完公务又单独拎出一个册子写写画画,凑近一看开头又提到一堆最近预备新推的政令,中间引经据典,最底下一行“故弟不能苟同”看得季元启眼前发黑。
虽然他知道这为公为民都是好事,但他还是想说一声。
别卷了,真的别卷了。
综上所述,三天前宣望钧带着点愧疚跟他说可以补婚假的时候,正在啃梅花饼的季元启甚至有点恍惚,一时间怀疑眼前人是不是被夺舍了。宣望钧还在为他去年大婚没几天就跑回去干活这件事道歉,就听季元启拍拍手,用一种无比严肃凝重神态握住了他的手。
“虽然过去的事儿小爷并不在乎,但你要真的那么愧疚,”季元启言辞恳切,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再挤出那么几分可怜,“答应小爷一件事,咱这个婚假连夜逃不是——连夜去宣京外面过可以吗?”
得到允诺的季元启差点喜极而泣,立马准备行囊准备出去周游大景,然后当天晚上就看到宣望钧在清点礼物。
季元启疑惑了,单被疑惑的宣望钧比他还疑惑:“去华清势必要拜访太傅的,空手去总归不合礼数……”
“……谁说要去华清了?”
季元启无语,这人恐怕忘了前一阵季家出了点岔子,他跟着元鸿回去主持大局眼下刚回宸王府没几天——看吧,过量工作对人是有不可逆损伤的。
看着一脸茫然的宣望钧,季元启凑过去带着点怜惜的意味掐掐他的脸。
他以为休假就去找个有山有水有树林的地方快活应该是人类常识,现在看来他夫君还是从小念书念太多已经变成木制品了。
“咱去南塘找花老二吧。”
“是南国公世子。”
宣望钧小声纠正,没太反抗在脸上肆意妄为的手,只是凑近些讨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
时值盛夏,南塘的艳阳比宣京要毒辣得多,再加上一路奔波和晕船,季元启从马车上被宣望钧搀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世子看在眼里,快速走完流程就给人带去准备好的避暑别苑,和昔日师兄简单寒暄几句便不再打扰,告辞离开了。
于是季元启初到南塘的第一日几乎都在昏睡中度过,除了中途被喊起来喂了几口饭,其余时间就都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第二天起来人也还是恹恹的,在别苑转了一圈才挑了个顺着阳台外搭的凉亭呆着。虽然看着发蔫,但今日倒是不耽误吃了。宣望钧看着侍从不知道第多少次把冷饮的空碗撤走,无奈地开口止住季元启意图再来一碗的想法。
“这是最后一碗了。”
季元启自知理亏,但这不妨碍他嚣张地表达不满。依依不舍地把冷饮吃完,季元启含着最后一口趁人不备凑上去送到人嘴里。
宣望钧偏爱清淡的食物,这份冷饮很对季元启的胃口,对他来说就未免过甜过腻,先前他的那份也都推给季元启了。
半推半就地咽下去,他拿起手帕擦过季元启的嘴角,平淡地下了结论。
“比预料中的还要甜,明天的份额再减半吧。”
季元启本来洋洋得意的笑容随着手帕略过彻底消失,他忿忿咬一下宣望钧的嘴唇,跑到另一边的板凳上了。
宣望钧不大在意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随手从旁边拿了本书看。
虽然说是凉亭,但并不是非常规矩的样式,中间对着的两面都是实打实的砖墙,靠阳台的这边挨着放了桌案书架,看着更像书房。临湖最近的那面则在砖墙上凿了间窗,又在窗下挖开一点,将湖里的水浅浅引进来,围成一个小池塘。窗下池塘里的位置又架了一只板凳,周围都是绕着开了一圈的荷花。眼下季元启就坐在这个板凳上。
为了防晒,凉亭几侧的较大的帘子都已被侍从拉下来,只有窗上这两个小的被他卷上去,刚好能透过这儿看见不远处的老树朝这里递出新芽。
但景色到底不如能说话的人有意思,季元启拨弄几下花瓣就腻了。他风风火火地转头,然后就看见……宣望钧在看书。
怎么一会儿不理这人又开始了……
季元启腹诽,心里则开始盘算怎么捣乱。夏日熏风吹得人心烦,他下意识松了松领口,接着眼睛一亮,自觉找到个好法子。
于是片刻后,宣望钧不得不从书里扯回一丝心神接住凭空被抛过来的东西。相处这一年下来,他差不多也习惯季元启跳脱的行为,接对方的东西也愈发熟练。眼下他的心思还在书上,对手上的东西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没成想这一眼就惊得他差点再把东西扔回去。
——那是季元启的腰带。
宣望钧错愕地向窗边看去,两挂小帘子不知何时已被放下。作弄得逞的人早就脱了鞋袜,马甲丢到一边,里衣也只松散地挂在身上。
季元启赤着脚在池塘里荡起点水花,窗外的花瓣乘着风打在他身上,甚至有那么几枚顺着散开的领口飘进宣望钧现在还看不到的地方。
“看书有什么意思。小王爷,不如看看小爷我?”
——
虽然现下上衣穿不穿也没太大区别,但要让在这彻底脱了,季元启倒还挺不乐意的。他暗中较着劲,非不让宣望钧把他身上这些衣服彻底除掉,反而统统凌乱地堆在自己身上身下。
宣望钧觉着好笑,先前赤足撩水的是这个人,伸手抛腰带的也是这个人,怎么真把他引过来,反倒要拿衣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了。
何况也只是看着严实,已经大半褪下的衣物早达不到蔽体的作用,顶多是盖在身上,让季元启看不见自己身体被人弄出来的反应。
板凳不够长,季元启为了躺着舒服,几乎上半身全贴在上面,双腿也因此无处落脚,眼下是一边倚着木窗,一边脚尖点着池塘边高点的石头撑着。但这个姿势多少有些别扭,再多维持一会儿,恐怕他都要抽筋。
于是季元启心一横,不再纠结和宣望钧抢衣服,扭过头闭上眼睛,把腿搭在宣望钧腰上。
宣望钧得了他的催促,也不去掀盖在他身上的衣物。手从松散的衣物下探进去掐一下乳尖,宣望钧趁着人吸气附到他耳边轻笑。
“自欺欺人。”
——
那点半遮半掩的衣物到底还是在混乱中被丢下去,宣望钧俯身去咬已经揉得发红的乳尖,手指沾了软膏,借着季元启注意力分散的工夫探向穴口。
饶是他放轻了力气,季元启还是不自觉皱起眉,连带着呼吸都错了一拍。宣望钧察觉他深深浅浅的低吟略有停顿,边跟上去安抚性质地吻住他。
“放松些。”
“哈……小爷在努力了……倒是你——唔!”
冷不防被戳中敏感点激得季元启浑身一颤,被宣望钧拦着才没从板凳上重心不稳折腾下去。宣望钧加了几指接着专心扩张,季元启不好意思开口又实在忍不住,便悄悄伸手去套弄自己的下身。
但他动作的节奏总被打断,要么是突然被戳中敏感点失神,要么是被肆意攻城掠地的深吻打乱呼吸。几次下来季元启也看出这是故意的,一时气愤之下,他伸手圈住宣望钧的脖颈硬拉下来,做了一个不大理智的决定。
“欺负够了没有,快点进来!”
季元启自认这句话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但惊悚地发现宣望钧嘴角好像翘起那么一点弧度。随后这人把下裳撩开搭在他身上,下裳底端沾水的布料刚好贴上红肿凸起的乳尖。
“如你所愿。”
——
现在就是后悔为什么要招惹小王爷。
日头西移,浓烈的光线从帘子的缝隙中照进来,刺得季元启睁不开眼睛。板凳上的空间有限,他稍大动作四肢就会悬空。先前宣望钧破开穴口把东西放进来的时候就没忍住蹬腿,结果左腿失了力,直接从垫脚的石头上滑下去。足尖顺势浸入池塘沁凉的水里,几重刺激之下,他到底没忍住先去了一次。
季元启恍惚间感觉宣望钧把什么东西放在他嘴边,下意识用舌尖勾入口中嚼了嚼。意料之外的苦涩感让人舌尖发麻,他胡乱挣扎几下才把东西吐出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被嚼烂的花瓣。
季元启抬头怒视始作俑者,宣望钧倒是肉眼可见地又开心了一点。他撬开身下人的唇齿,从舌尖开始细致地吮吸,像是要把那点苦涩彻底卷走吞掉。
“谁叫你这么贪吃。”
“上下都是。”
之前怎么没注意正经人说荤话杀伤力这么大的……
季元启瞬间哑火,本来起码还能表达一下愤怒,现在只能一边努力顺气一边别过头试图掩饰发烫的脸。心里想着过会儿就能把这句话忘了,偏偏小腹起起伏伏的快感又反复提醒他下面含着别人的东西。他窘迫地想抓住什么东西稳一稳,可衣物早被丢下去,板凳上又没有床单可抓。最后他只能伸手去捉宣望钧的衣袖,期期艾艾地反驳。
“这都怪谁啊……”
大概是觉得又欺负到人了,宣望钧这下总算愿意服一次软。他迎着季元启躲闪的目光去吻泛红的眼角,又顺着脸颊一路下移,最终含住卸了耳饰的耳垂。
耳洞被人舔弄的感觉有点奇怪,况且这人身下朝他敏感点顶撞的动作也没停,连带着耳垂也被轻微地拉扯。季元启挣扎出几分清明想要抗议,不及开口就感到宣望钧呼出的热气传进耳蜗,几乎一直痒到他心里。
“怪我。”
——
等完事的时候,季元启觉得浑身上下都要散架。后背感觉都要膈麻了,宣望钧还卸了力趴在他身上,有一些没一下地咬他肩膀。
不过算了,季元启心想,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家小王爷每次事后都喜欢多温存一会儿。对于宣望钧这种人前绝不会出现的隐性撒娇,季元启还是很乐意惯着的——前提是不耽误事的话。
所以,就像在宣望钧因为过量工作心力交瘁抱着他回血时,他季元启也会掐着时间到点把人拎去接着工作一样。现在他已经有点呼吸困难了,也是时候让人起来了。
季元启勉强调动自己没什么力气的腿,拿脚踝去磕宣望钧的小腿。
“喘不上气了,快起来。”
察觉到宣望钧使力不再压着他,但还是赖在他颈窝不想起来。季元启心里叹气,只能再扭过头努力凑过去,因为实在不想再动手臂,最后隔着宣望钧散乱的头发去咬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发话。
“板凳太硬了,回屋再说。”
——
不过回屋也没能马上贴上,宣望钧起身的时候发现季元启的手腕发红,仔细看还有点破皮。季元启自己心大,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怎么来的,干脆没当回事。倒是宣望钧里里外外看一圈,认定这是在木窗框上硬磨出来的,开始真情实感地为在外胡闹这件事感到后悔。等回到屋里看到季元启后背被膈出的青青紫紫之后,这种后悔达到了巅峰,连带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季元启看不得他这副样子,干脆给他找点事儿干,支使宣望钧帮自己洗澡。
被放到浴桶里的时候水温正好,季元启迷迷糊糊地想往人怀里钻,结果一头撞到桶壁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正在准备换洗衣服的宣望钧闻声而至,正看见季元启捂着头龇牙咧嘴。
“疼死小爷了……你怎么不进来啊!”
宣望钧有些尴尬地退后几步,好在浴桶够大,季元启扑腾几下还是能逛到浴桶另一边把这点距离抹消。
他盯着看了半天,终于看出点端倪,满不在乎地撩起水花。
“没过瘾就再来嘛,进来一起洗吧?”
宣望钧不为所动,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后背和手腕都会痛。”
“啧。”
季元启知道接下来光说是劝不动了,他起身跨出浴桶,桶中的水被他的动作带出在地上洇开。他毫不遮掩地踩着这点水痕朝宣望钧走去,发尾滑落的水滴在地上溅起一簇簇水花。
宣望钧在季元启走过来的时候大概也就知道自己无处可躲。地上蓄起的水渍映着烛火明灯,看起来像是发光的河。他等着季元启踏着光走过来,将自己抱个满怀。
一如过去的很长时间里,他们总在月下相会。而那时的季子亦,也总是踏着光向他走来。
飘忽不定的心绪到底被近在咫尺的声音唤回,宣望钧侧过头,刚好看到季元启恣意明亮的笑容。
“哎呀,现在小王爷的衣服湿透了,要不要脱掉啊?”
宣望钧怕他着凉,暂且褪下外套盖在人身上。季元启不解其意,大约以为他今夜要把柳下惠当到底,垮着脸不情不愿地磨他。
“小王爷……你真不想……”
宣望钧伸手抚上季元启还挂着水滴的脸颊,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王爷。”
“嗯~那……”
察觉到有机可乘,季元启又飞快地扯出笑容,本应表迟疑的语气词都被他说得百转千回。距离很快被拉进,宣望钧怕人赤着脚滑倒,好脾气地扶着他。
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纠缠都在一起。季元启贴着人的唇边,重新唤他。
“望之,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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