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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五奇人】敬十年(ES魔改跑团暗线)

作者 : 衣意义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偶像梦幻祭 逆先夏目,朔间零,日日树涉,深海奏汰,斋宫宗

标签 五奇人

状态 已完结

1201 14 2021-7-17 16:00
导读
Summary:夏目每次向人讲述自己五岁那年经历的盛大宴会时,总是会被笑作是孩童的臆想。他渐渐地不再讲了,然而心中从未对那段记忆有过分毫怀疑。
Notes:
*5k字短篇,是COC跑团模组《莫索里哀的圣职者》ES魔改版二团后日谈衍生,有关五奇人的暗线。含有对原模组的剧透,准备跑的PL请避开
*主视角夏目,五奇人中心,全文不涉及任何明确CP,可以理解为全是CB向
前情梗概(包含对原模组的剧透)

莫索里哀岛是被大海环绕的一个小岛,领主为天城家,全岛信仰天主教。岛上神学院的三位学生HiMERU、天城燐音、葵日向(PC们)在教堂神父风早巽的指引下开始了学期末的见习,一一调查岛上曾经出现过的“神迹”。途中遇到过艰难困苦,也得到过神秘帮助,最终解开了过世神父津久夜见留下的四处散落的羊皮纸,得知了他的惊天秘密:他假死后成为了海上大盗朔间零,靠掳掠建造起一艘名为“诺亚号”的大船,只因他得知莫索里哀岛的毁灭即将到来,需要这样的大船帮助全岛进行搬迁。最终,三位学生将真相公布于世,承载着莫索里哀岛全体居民的大船告别故乡,驶向新的家园。
调查中他们与作为图书馆管理员的红发少女有过短暂的相遇。
而这,是逆先夏目视角的故事。


莫索里哀二团·有关五奇人的暗线

夏目每次向人讲述自己五岁那年经历的盛大宴会时,总是会被笑作是孩童的臆想。他渐渐地不再讲了,然而心中从未对那段记忆有过分毫怀疑。
夏目记事很早,早到令人不信的程度。但他知道那些都是真的:明媚的阳光,家人的欢笑;踹开家门的执法者,冰冷阴暗的牢房;父亲的怒吼,母亲的恸哭;悲悯的神父前来赐予临终祷告——
然后那天晚上,哭累了睡着的他迷迷糊糊醒来,自己身处之地已经不是牢房,而是那位黑发红眸的神父的怀抱里。对方的身上不再是端庄圣洁的圣袍,而是宛如暗夜魔物一般的黑色斗篷。察觉到自己醒转,神父微微低头看过来,伸出食指放在唇边,做出“嘘”的口型,嘴角上扬,隐约露出一点尖尖的牙齿。
夏目很聪明,没有追问父母的下落。他奶声奶气地按他所教唤着“零哥哥”,跟随他去见他的友人们,在大人们神情凝重地商讨事情时乖乖坐在一边晃着小腿。商讨结束后拥有月白色长发的男性走过来,伸手一把将他抱起,夸张地原地转了个圈:“Amazing☆夏目君之后就跟我一起生活吧!”
于是夏目开始跟着他的师父流浪,身上穿着樱发男子亲手缝制的漂亮小裙子。小时候的夏目并不懂,只觉得裙子好看,长大后才得知哥哥们的良苦用心:自己作为本该连带处刑的罪人之子身份敏感,零哥哥将自己偷出来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不得不改换身份隐匿踪迹,打扮成女孩子自然是最佳选择。虽然如此,裙子的华丽程度和涉哥哥对此的沉迷程度还是让他不禁怀疑其中掺杂了哥哥们自身的趣味。
夏目眼里的师父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他似乎什么都会,掌握着各种神奇的法术,但是却仍然要东躲西藏,只有夜里才能露面。夏目对此十分不解,他的师父在害怕谁呢?谁值得师父害怕呢?而涉只是笑眯眯地眨眼,告诉他,因为自己的力量太强大了,如果贸然出现的话,会成为其他人害怕的对象,这是他绝不想要见到的。
“唔唔,这样子师父不会寂寞吗?”
“现在不是有夏目君陪我吗?我也有友人们哦☆”
除了零哥哥他们,涉口中的“友人”就是一位体弱多病的金发男性了。夏目知道他的身体很不好,那段时间涉脸上的笑容也变少了,天天早出晚归,直到一段时间后,涉兴高采烈地给夏目带回一杯葡萄酒。
“夏目君太小了,只蘸一点点尝一下吧?这可是‘神迹之酒’哦☆”
明明只有舌尖稍微接触到了一点液体,但那酒的味道却一直留在夏目的记忆里,伴随着之后哥哥们齐聚的盛大的宴会,伴随着不久后师父带着灿烂笑容的告别,伴随着被送往圣心慈佑院的路程,伴随着之后向他人讲述时收到的不以为然和摇头轻笑。
那场宴会,那个独一无二的奇迹之夜,夏目坚信,它确实发生过。大概是在某个地下的密室,墙壁上燃着明亮的火把,豪华的长桌子上摆满了珍馐佳肴,有海鲜,有红酒,有牛角面包,还有鲜红欲滴的玫瑰作为装饰。零哥哥翘着二郎腿坐在主位,丝毫没有神父的样子,涉哥哥激动万分地四处撒玫瑰花瓣,剩下两位哥哥已经记不清面孔,但毫无疑问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意。大家欢饮达旦,畅聊至天明,当日出之时魔法解除,大家重又分道扬镳,各自踏上自己的宿命。

夏目转眼间在慈佑院长到15岁,一眼看去已经出落为亭亭玉立的少女。十年前的一切宛如孩童绮想的幻梦,醒来后就遍寻不到痕迹:无论是名字叫“零”的神父,名字叫“涉”的魔法师,或者小时候穿过的漂亮裙子,以及记忆中那个充满了神秘氛围的宴会厅,都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然而夏目固执地相信着自己的记忆,开始了自己的调查:慈佑院禁止外出就翻遍整个院落,闹出乱子被关进冷静室反思的时候发现了隐藏的密道;在密道里险些被怪物袭击,被蓝良救下又警告后还是不知悔改,找到机会就要从密道跑去禁书区,查阅艰深而禁忌的典籍;在禁书区出口处探头探脑时被深蓝色鬈发的图书管理员逮个正着,也坚持不懈地对他软磨硬泡,最终换得了自由进出图书馆的权利,甚至得以强令那人在工作繁重时去休息、而自己来替他代班。
沉溺自己幻想的夏目在孩子中并不合群,他佯装不在乎,直到保护了同样无法融入同伴的、更幼小的孩子——宙,他才算拥有了第一个同龄的朋友。他掰着手指算自己距离十六岁生日还有多久,渴望着到年龄后就离开慈佑院,来到岛上进行更多探索。而在那之前,他只能在慈佑院与图书馆之间两点一线,孜孜苦读,自学了拉丁语和希伯来语,缠着蓝良让他教给自己学习法术的方法。
他在图书馆找到众人交口称赞的,名为“津久夜见”的神父的照片,熟悉的黑发红眼令他的目光久久停驻。记忆中不甚清晰的面孔……津久神父的卒年……名为“朔间零”的海上大盗出现的时间……将碎片拼合起来,很轻易地导向了那个唯一的结论,即使仅仅是自己妄自的揣测。
关押朔间零的通天塔。夏目在名为“十六岁”的笔记本上记录下来。
这样辛苦地学习与调查,不惜冒着危险也要天天在海底隧道往返,是为了什么呢?夏目自己也会想这个问题。可是那场宴会,那场仅此一夜的奇迹,几乎已经化作他的执念,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果然也还是想要找到那里,找到他们,证明这是真实存在、而绝非自己臆想的幻梦,如果有可能,在十年之后,重现当年的奇迹——
与HiMERU等人的相遇大概是调查中一个只是稍稍有些不平常的插曲。蓝发金眸容貌俊朗的神学生在意料之外叫出自己的真名,随即又彬彬有礼地表示无意拆穿。HiMERU。夏目在唇齿间咀嚼这个名字。他也有隐藏的秘密吗?他也有想得知的真相吗?看上去倒是个聪明人,而且与自己不同,他还有同伴陪在身侧,夏目无端地觉得他大概有能力达成他的目的。那么,同为莫索里哀的调查员,就随手给予些帮助好了。少年故作老成地这样想着。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调查的结果为莫索里哀岛带来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明只要再等一年,就可以离开慈佑院,自己就得以踏遍全岛,寻找能与自己童年记忆对上的蛛丝马迹,一一找到失散的哥哥们。然而他千算万算也想不到,在自己十六岁生日之前,就将迎来全岛的搬迁。
消息乍一宣布,混乱肉眼可见地蔓延开来。每个人都惶惶不安,乱成一团,慈佑院也充斥着杂乱的吵嚷、搬工的咒骂和幼童的啼哭。搬迁过程中,会丢掉多少资料?会错失多少与哥哥们相遇的机会?还有那个梦里出现过千百次的神秘的宴会厅,虽然一直无法得知它的所在,但毫无疑问是在岛上的某个地方。他该如何寻回?
不能等了。这样下定决心,夏目铤而走险,趁着搬迁的混乱溜出慈佑院,换回男装以掩人耳目,提前一年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没有身份证明和出入许可,他无法进入通天塔。因此换了目标——舌尖的那滴葡萄酒的味道蔓上心头,他转而去往了恩赐葡萄园。葡萄园主人紫之创也正忙于搬迁工作,抱歉地告诉他可以自由参观。夏目毫不客气地在主人的视线之外对整个葡萄园掘地三尺,最终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金发男子、创与津久神父的合影上。
这照片上的两个人都令夏目感到眼熟,视线久久无法挪开,甚至在一瞬间起了私心,想要偷走主人对家人的回忆。可是,你毕竟还有一整座葡萄园,但我只剩自己的记忆了……夏目强自说服着自己,手指挪到相框背面,打开它。
藏在那张合影后的照片飘落出来。
月白长发,紫色眼瞳,羽毛与玫瑰纷纷扬扬。上面的人不是涉哥哥——师父——又是谁?
夏目的手颤抖起来,相框摔到了地上。是真的。是真的。师父、宴会、救走自己的神父、厉害得像是神明的哥哥们,真的不是孩童的臆想,真的曾经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原来十年之间,虽然一直兀自笃定道那些回忆绝非幻梦,但面对众口一词的否定,又无任何切实可靠的证据,他也不过是强撑着一点倔强的自尊罢了。直到亲眼看到这张照片,他才得以真正确信:他真的存在过。他们真的存在过。
紫之创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创对这名男子的容貌毫无印象,但提到“涉”的名字,却想起了什么。他说那是收养自己的父亲偶然提过的名字,生前每年的某日也都会去某地上坟。夏目就这样终于找到了第一位哥哥——的墓碑。
墓碑上连名字都没有刻,只留下一句不知所云的格言:“王位相许亦徒然*。”夏目在那里坐了很久,不顾碑上厚厚的一层灰尘,一寸一寸将它摸了一遍。然后墓碑背面被灰尘掩埋的图形显露出来:五个图案刻于其上,十字架、鸽子、鱼、人偶、星星,分布成五边形的模样。
星星的形状与夏目脖子上的项链如出一辙,那是母亲的遗物。于是夏目知晓了其他哥哥的代表物,知晓了涉对他们友情的珍视,知晓了——师父确实将自己算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他在那座墓前,前所未有地失声痛哭了。

夏目知道鸽子代表涉,十字架大概代表作为神父的零,既然还无法进入通天塔,他需要先试着找找鱼或人偶代表的哥哥。人偶他毫无头绪,然而鱼的话,或许可以去渔村碰碰运气。夏目一路找过去,对热情的渔夫软磨硬泡,察觉到他家中藏人的痕迹后不依不饶地赖着不走。手刀的风声已经传到耳边,夏目意识到自己大概躲不掉了,对贸然行动的后悔蔓上心头。然而项链恰巧从怀里掉出来,只差一寸的袭击生生停下了。
夏目终于见到了深海奏汰。他是异教的神明,当初被统治全岛的天主教会通缉迫害,面临终结时却被冒失的渔夫救下,就此避人耳目藏于不起眼的渔村,过上了普通而平凡的日子,时不时还要担心自己的存在被人知晓。涉和宗的情况也与此相差不大,总之,他们五人都是不容于世之人,连自由行动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隐匿在岛上的阴影中行动。他们因为莫名的缘分相聚并成为好友,听取了零的遭遇和请求,毫不犹豫地答应他在暗中帮助拯救这座岛——哪怕它欠他们良多。
零出海前的那场宴会就是他们心知肚明的最后相聚了,零留下五张羊皮纸,一张作为预言书交付图书馆,一张带上诺亚号,剩下三张分给了奏汰、宗与涉。零向他们描述过想要制作的活泼可爱的双子的模样,因此当见到他们的身影,剩下三人便知晓那就是零所托付了使命之人。他们想必会来调查岛上的神迹,来到渔村时奏汰会托渔夫将羊皮纸转交给他们,去往贫民窟也逃不开宗的黑猫的眼睛,葡萄园则是涉和他友人的属地。只是零出海后,突遭变故,涉挺身而出,为了保护友人们的秘密和零的愿望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向葡萄园的主人托付羊皮纸、向圣心慈佑院托付夏目后,张开双臂迎来自己最为灿烂华丽的谢幕。可惜葡萄园的主人也在之后意外身亡,羊皮纸落于相框后无人问津,直到风早巽前来主持葬礼,无意发现其上杂乱的手迹与自己敬仰的津久神父留下的预言书十分相近,问过茫然的紫之创后带回研究,却一无所获——这便是后话了。
奏汰身着粗布短褐,在简陋的渔家小屋里,挂着悠然的笑容向夏目娓娓道来。谁能相信他曾是能掌控大海的异教神明?他的讲述心平气和,毫无怨恨或遗憾,只有在提到那场宴会时露出怀念的神色。夏目猛地站起来,对他说:我要重现那场宴会。
奏汰歪头看他,想了一想,微微笑了:“大家都将「那一夜」作为我们五人的「终结」了。但是,如果能像你说的「这样」,好像也「不错」。”

奏汰告诉他进入戒备森严的领主邸找宗的办法:通过那个异色瞳的孩子。夏目在天城邸门口埋伏许久,使了一点小计谋捉住那只隐匿的黑猫,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后靠他传信,在宗的帮助下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门溜进了府邸。
宗的房间里,衣柜里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吸引了夏目的目光,还有桌上一只倒扣的相框。宗注意到他的视线:“没想到我还会有翻开它的一天。……是你的话,看看也无妨。”
如他所料,是五人的合影,背景正是那个夏目惦念了十年的宴会厅。
“哼……零在教堂地下找到的机关密室,他这人就是不安分。”
宗出身于即将没落的贵族,命运从出生那刻起就已经被家族钉在了安排好的框架里。他只能牺牲自己的自由,换取少许的权力,被关在装潢豪华的房间里做些缝纫,从窗户远远眺望路边熙攘的人群。获得更加尊贵的地位后他利用这点,身边有了几个人手,也在领主面前有了些发言权,得以尽己所能地去改善一点贫民窟的情况。
“影片就是零从贫民窟带回来的。是啊,他很爱捡孩子,捡了自己又不养,一个丢给我,一个丢给涉……唉,要不是他整天在我耳边念叨,谁要关心那些外城区的人,他们生活如何跟我又没关系。”
“可是、可是去贫民窟丢饼的神迹就是老师建议的……”
“闭嘴影片!不许乱说话!还不是因为你当初总是在念叨留在贫民窟的弟弟妹妹,搅得我心烦……”
五个神迹确实是他们当初七嘴八舌讨论出来的。毫无疑问,踏海那件是奏汰的主意,“我「相信」零的法术不会有问题,也「相信」千秋一定会说到做到,不会「丢下」我~”;而葡萄园那件自然属于涉了,“从地下涌出的葡萄酒,多么浪漫☆零也对英智的经营能力有信心吧?他不该在这种地方迎来结局啊。”
对于夏目重办宴会的提议,宗用挑剔的目光打量了他许久。
“本来已经放弃这样的希望了。不过,如果你有心为此努力,我也没有不帮你的道理。”
宗为他偷来了天城家徽,可以作为进入通天塔的身份证明。

夏目终于赶在搬迁完成之前来到了通天塔,却被守门人告知那人已经不见影踪。夏目缠着守卫询问是谁带走了他,得到有关外貌的描述后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响——不正是HiMERU与他的同伴们吗?
HiMERU。夏目再次咀嚼这个名字,这次带着焦急与惶惑的意味。
他找不到他们。作为全岛搬迁的发起人,他们现在想必忙得一塌糊涂,行踪也难以探听。夏目心烦意乱地度过最后的时日,终于在登船那天捕捉到了那个许久未见的身影。他来不及多想就冲上前质问:
“快说o,你们把我的零哥哥怎么样了e?!”

所幸,零确实好端端的在那里。纵然遍体鳞伤,纵然多经波折,他们终究还是会为这份重逢感到喜悦。在这艘诺亚号上,人与人的差距被无限地缩短了,无论是隐姓埋名的异教神明,束于高阁的尊贵之人,长生不死的海上大盗,抑或男扮女装的罪人之子,还是得以冲破阻碍,带着对故友的思念重新相会。零会告诉他们,在海上漂流的漫长岁月里,他私心在大船上塞下了一个未曾告知任何人的密室,模仿了当年教堂地下密室的模样。他们终究得以在十年后于此重逢,重开盛宴,欢饮达旦,高举酒杯,大声说:“敬日日树涉!敬朔间零!敬逆先夏目!敬完成使命之人,敬重生的莫索里哀——敬这十年,敬这并非仅彼一夜的奇迹!”

-END-

*“王位相许亦徒然”:出自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29首,原文“For thy sweet love remember'd such wealth brings, That then I scorn to change my state with kings”,晚枫译本第二版“君之情谊金不换,王位相许亦徒然”(另译“纵帝王屈尊就我,不与换江山”)。

碎碎念:转眼间ES魔改莫索里哀二团也HE结团了,非常感谢同桌PC们的精彩演出……!也要感谢带来优秀模组的原作者!角色桌跑团代餐真的太快乐了,魔改的时候塞了很多私货,更快乐了(泣)莫索里哀真的很棒,五奇人也真的很棒,我永远喜欢五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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