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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步之遥 Por Una Cebeza

作者 : Vasectomy is a CHOICE

分级 少年 无倾向

原型 Harry Potter 哈利·波特 莉莉·伊万斯 , 西弗勒斯·斯内普

文集 献给莉莉和西弗勒斯

156 2 2023-1-29 03:15
十二月二十四日。

白雪覆盖的地上,一串不紧不慢的脚印向远处延伸。西弗勒斯抬头看向远处黄昏余晖中的庞然大物——马尔福庄园,像一只披着银色袍子的巨兽慢慢吞噬着光明。

要进入马尔福庄园,首先得穿过狭长而乏味的花园。在冬天,这里只有无边无际的白和凋零的灌木;但在春天或者夏天,那群继承了庄园主马尔福洋洋得意脾性的白孔雀通常会在这里散步。

西弗勒斯并不是没有鉴赏美的能力,而是这一切对他而言实在是无关紧要。每次走过这条寂静的通道时,他总觉得自己在走向某种毁灭。他想活着,这是毫无疑问的,但他无法摆脱现状;每当黑魔标记灼烧起来,就等于再次被提醒了命运已不在自己掌中。往好处想,即便这些牵扯非常黑暗,但终究是他拥有的一部分。

他对马尔福的看法很复杂。显然,跟莱斯特兰奇或穆尔塞伯相比,他不算是穷凶极恶的暴徒。他总是穿着考究,气质优雅;地位、金钱、家庭,一切他没有的东西对他而言只是与生俱来的附赠——跟小布莱克一样。他无法想象一位能称得上是贵族的巫师为什么会愿意当别人的仆人。他觉得马尔福一家像某种奇怪的分界线,但还没看清两边到底是什么。

边思考着,西弗勒斯已经到达了城堡门口。用清理一新扫除身上的积雪后,他把外袍扔给在门边哈腰点头的家养小精灵。他走进大厅环顾四周,不愧是圣诞舞会,这个阴森的大宅子破天荒地点满了蜡烛,就像给漆黑的棺材上盖了块白绸缎一样。

拱形吊顶大厅中宾客如云。男巫穿着考究熨帖的礼袍,女巫穿着颜色各异的长裙,被施了魔法的蜡烛从墙壁一直点缀到天花板。如果留意的话,你会发现这并不是霍格沃兹那种便宜的普通白色蜡烛。每根蜡烛上都雕刻着巫师传说,随着火焰燃烧,融化的蜡液会变成银色的金粉在空中翩翩飞舞。侍者端着玻璃托盘,里面是盛满了威士忌或朗姆酒的玻璃杯,觥筹交错之间能听到酒杯相撞的清脆叮铃声。

西弗勒斯今天穿的仍然是扣到脖子的黑色长袍——正如他本人一样*。除了出于习惯,他也无法想象自己穿其他颜色的样子:用色彩填充黯淡的人生不过是某种可悲的尝试。

他在远处看到了卢修斯,以及他的妻子纳西莎,布莱克家的小姐。不得不承认,他们是非常登对的夫妻——各种意义上的适配,不论是地位、血统或者财富。卢修斯一手举着香槟杯,另一手轻轻搭在纳西莎腰上,谈话间时不时看向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也会偶尔不动声色地撇他一眼。纳西莎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么冷漠,但她明快的眼神和微微挑起的嘴角无时无刻不在宣告着幸福。

如果说心里完全没有一点羡慕,那是骗人的屁话。他有时候忍不住设想,假如他和莉莉也是这样门当户对的一对,那他们的结合是不是也能一样理所当然地按部就班?但他很快就否认了这种想法,并把它从脑海中连根拔起。他才不需要。

爱情能让人变成傻瓜,而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傻瓜。他不希望自己也成为那种被激素驱使着的、像没进化完全的动物一样的人。事实证明他确实做到了——他拒绝了莉莉的信。他原以为会对此沾沾自喜,但并没有,反而是一种淡淡的孤寂笼罩住他。谁还会爱他,他还能爱谁?他才是真正的傻瓜,一只总是忍不住水中捞月的猴子。

“斯内普!原来你在这里!”听到穆尔塞伯的声音,西弗勒斯脑海里同步勾勒出他那就算每天泡在增智剂里也拯救不了的蠢样。他努力抑制住自己装作没听见然后快速施一个幻身咒的冲动,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敷衍的假笑转过身去。

“穆尔塞伯。”西弗勒斯点了点头。

正当他想找个什么借口礼貌地离开时,穆尔塞伯突然暧昧地笑着往边上挪动了一步,一个跟他眉眼类似、但是比他更娇小一些的棕发女巫出现在他面前。

西弗勒斯努力忍住皱眉的冲动,应付一个蠢蛋已经足够令人烦躁,他不相信穆尔塞伯家能有什么例外。但这毕竟是食死徒的聚会,作为一个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嫉妒且没有任何背景的年轻混血巫师还是应该保持低调。

“这是我的表妹,罗莎莉。”他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

“这是黑魔王最得意、最有前途的手下之一,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看向他的表妹。

西弗勒斯冷淡地看了眼一脸期待望向他的女巫,按照礼节向她行了礼。

她回了礼,看到这里,穆尔塞伯高兴起来,又重重地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

随后,这对表兄妹马上就高谈阔论起来。从食死徒最近的伟大事迹到晚宴上哪道点心最精致,面对他们的喋喋不休他只想给自己来一个闭耳塞听。他看向大厅壁炉边的墙纸,孔雀绿的底色下,繁复的藤曼下延伸出一朵朵纯白的百合花,被施了魔法的小鸟正在枝条间跳跃着。

但罗莎莉并没有放任他在神游的秘密花园中闲逛太久。

“斯内普先生,你说怎么样?”

她的声音一把将他拽回现实。嗯,还是这个喧闹的舞厅,还是这对头脑简单的兄妹。

“抱歉,女士,我刚刚在想最近魔药制作上出现的问题……”他巧妙地停住。当然,他不会跟面前这两位明显没有欣赏魔药之美能力的同伴详谈这些他们无法理解的事。他一向没有对牛弹琴的癖好。

她抿着唇,娇羞地笑了笑,求助地看向她表哥。

穆尔塞伯撞了撞西弗勒斯,低声道:“这是我表妹最喜欢的曲子,你为什么不请她跳一支舞?”

听到穆尔塞伯的大嘴一张一合就吐出了令人无比尴尬的主意,西弗勒斯非常非常后悔刚刚自己没有不顾礼节直接离开。如果不是他们在斯莱特林时曾经学过跳舞或者说出这句话的不是这个大脑皮层没有一丝褶皱的傻子,他简直觉得他在故意为难他。

他看向女巫,她仍然兴致高昂地看着他,这让他觉得自己像被塞壬盯上的祭品。他正准备拒绝,穆尔塞伯再次凑到他身边:“就当帮我一个忙吧,我欠她一个人情。”

西弗勒斯咬了咬牙,僵硬地把手伸向罗莎莉,“如果不介意的话?”

罗莎莉把涂着酒红色指甲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提起裙子向他靠近。

西弗勒斯认命地把她拉到舞池中央。随着台上轻柔的女声响起,他们也开始随着人群在舞池中摇曳。

他认得这首曲子,Por Una Caveza。上次听到的时候,是三年前的平安夜。整整三年了。


霍格沃兹每年的圣诞舞会都是这群闷坏了的少年巫师们少有的狂欢机会。在圣诞节到来前的几周,每天早饭时飞进来的猫头鹰数量是平时的几倍。大大小小的包裹与信件像雪花(或者应该称之为雪崩)一样落下,就连平时堆满了参考书的拉文克劳桌上也出现了《女巫周刊》。

西弗勒斯一直不理解《女巫周刊》这种在他看来不具任何实际用处的杂志为什么还没倒闭。十七岁的他已经受到了马尔福的资助,这对他而言不仅意味着新袍子、用不完的羊皮纸,还有部分斯莱特林同学的尊重,以及一些女生的青睐。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阴沉着脸坐在那里喝麦片粥,偶尔透过遮盖着脸颊的黑色头发看向格兰芬多那边。

这只是五年来的习惯,习惯形成了就很难改,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一个已经“改了”两年还没纠正的下意识动作。

“莉莉,相信我,你穿这条裙子绝对会成为全场最美的女生,虽然你已经是最耀眼的女学生会主席了*。”波特那夸张傲慢地令人作呕的声音又强行闯入了西弗勒斯的耳朵。

意料之中。一位帅气多金的万人迷男友为他可爱甜美的女朋友购买了一条准备参加圣诞节舞会的裙子,这是多么理所应当的事情!他冷笑地想着,波特就是一个聒噪的蟾蜍,他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恶心。他推开眼前的碗,拿上书包头也不回地阔步离开。

“西弗~”他才刚走出大厅,在拐弯处被梅芙拉住了袍子。对,梅芙,算是他的女朋友吧。他能从她的眼中看出炙热的欲望,但他也清楚知道这不是对他的感情——而是对地位、财富和权力的向往;正如他对她也是一样,究竟是为了满足欲望还是为了让莉莉生气,他也说不准。但或许正是这种各取所需让他们一拍即合。

“西弗,我正找你呢。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今天二十号了。”梅芙一脸兴奋地看着他。他知道她想说什么、想要什么,但他真的不想参加什么愚蠢的圣诞舞会。另外,其实他介意她甜得发腻的嗓子叫他西弗。

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显然梅芙非常不满意。

“西弗勒斯,你知道我的意思吧?难道你要让一位女士、你的女朋友主动开口邀请你参加圣诞舞会?”梅芙不满道。

“梅芙,对不起,我最近有点忙,你知道的。马尔福委托我制作一批魔药,必须在新年前完成,实在没有时间参加。”西弗勒斯一脸平静地解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是在说谎。

“好吧,但是我真的很想去这个舞会。那如果有别人邀请我……”她支支吾吾道。

“不要在意我,你知道我不会介意的。”梅芙红着脸高兴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西弗勒斯低头抚平刚刚被她抓皱的长袍。她的话就像这些折痕,听过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从不向他解释什么,他也从不过问。任何产生的交集,只能算是荷尔蒙冲动造成的某种不算太令人讨厌的巧合。但当这种巧合逐渐入侵他的生活、试图慢慢变成一种习惯甚至妄想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时,他会开始觉得不快。

他衷心期待她能找到新猎物。


平安夜那晚不再下雪,但大厅里因为魔法的缘故,天花板仍然向下洋洋洒洒着糖霜般细腻的雪花。

他还记得自己的话,熬制魔药。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好奇,想看看今晚的她是什么样子。

西弗勒斯选择了一条密道,从魔药实验室直接通向大厅侧面。

大厅里悬挂着绿色、红色和金色交织的彩带,高高的圣诞树立在装饰着星星的平台上,弗立维教授正指挥合唱团表演。他慢慢走向那扇透出温暖淡黄色柔光的窗户,用袖子擦了擦玻璃。

室内,歌声刚结束,乐队演奏的声音响起。首先是校长、教授和级长们进场领舞。他看到邓布利多穿着华丽的长袍跟麦格教授一起进入舞池。这个花里胡哨的老蜜蜂怎么跳的是女步!果然甜食不能多吃,会影响脑子。接着,他还看到了斯拉格霍恩教授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正跟斯莱特林的女级长翩翩起舞。他庞大的身躯对舞步游刃有余,一看就是舞会的常客。

接下来,如他所料,男女学生会主席,格兰芬多的“金童玉女”来了。波特终于好好打理了一下那头野草,人模人样地穿着黑色羊毛戗驳领塔士多礼服——毫无疑问他会选择这种新潮的麻瓜服饰而非传统的巫师长袍。随后他看向莉莉。

莉莉将柔顺的红色长发高高束在脑后,露出了曲线优美的长颈。她穿的是一条纯白抹胸缎面鱼尾长裙。轻薄的浅色柔纱裹住前胸后绕到后腰系成了一个俏皮的蝴蝶结。随着她的步伐,长裙跟着摇曳生姿,她看起来像是从水中走出的宁芙一般美丽。

乐队指挥挥了挥魔杖,金色的圆体字迹“Por Una Cebeza”在空中出现后慢慢散去。

随着舞曲的演奏,舞会正式开始。虽然偷看不是正派的行为,但西弗勒斯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惊叹地看着这个他暗恋了这么多年的美丽生物。她被波特搂着在舞池中轻盈地滑过一个又一个舞步,随后波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再后来,舞曲结束,他突然吻上了她,大厅里吵吵闹闹地传出起哄的声音……

一个浪漫的爱情之吻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西弗勒斯希望莉莉能幸福,即便带给她幸福的不是自己。他惊慌地发现波特看向她的目光中那火热直白的爱——他全心全意地爱她,她呢?西弗勒斯不敢去想。但是,为什么偏偏是波特?眼前的一切宣告了他那自卑、脆弱、别扭感情的彻底死亡:既然最后会留下他独自一人,那当初为什么要开始?这一刻,他希望给自己来个一忘皆空;忘了一切,忘了她,也忘了爱。

或许,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他从未拥有过爱,来自任何人的任何爱。

或许,恨也在这一刻撒下种子。

或许,那时他没有意识到,恨也是一种痴缠。


“哎呀!”罗莎莉突然抓紧了他的手。

西弗勒斯这才反应过来不小心踩到了面前女巫的脚。

“对不起,我——”西弗勒斯有些抱歉地低下头。

“没事,我很乐意,啊,不,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如果我们能有多一些交流——”罗莎莉充满暗示的眼睛热切地看向他。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注视她,她跟她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他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欲,他不知道她在他眼中会看到什么。

甚至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只是习惯性地运用大脑封闭术掩盖起任何情绪。

舞曲仍在继续——他无法否认,有时候想狠狠诅咒波特、想歇斯底里地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决然地抛弃他、伤害他;甚至想报复她、从她脸上看到他带来的痛苦,听着她哀求他……让她、让她尝尝也这种绝望的滋味。

或许,他还是忘不了她。但这种情感的某些部分也在病态地扭曲着,像肆意生长的藤曼,正慢慢攥紧他的心,直到它不再会为光明跳动。

他想要做些什么,或许偶尔有限范围内的失控无可厚非。

既然她不在意他没有温度的眼神,那他今晚也不排斥拥一具火热的躯体入怀。


生理性的快感消退后,黑暗带着一如既往的空虚与迷茫重新填满了他。他讽刺地笑了笑,这才是他,不是吗?他说不好,到底是黑暗是他的影子还是他是黑暗的影子,但这又有什么区别,或者说有什么意义呢?

很早以前,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字典里永远不会有“得偿所愿”几个字,所以他从来不做不切实际的幻想(好吧,至少清醒的时候是这样)。只会看自己拥有什么,一切无法量化衡量的、需要用运气去搏一搏的东西他都敬而远之。

毕竟,只要不拿起那把左轮手枪,就不会有擦枪走火或被击毙的风险——这才是他应该做的,栖身于黑暗,无视一切糖果般甜美的诱惑*,跳过每一个迷倒了无数人的美丽陷阱。

但是,他的冷静、隐忍和克制,何尝又不是一种逃避?

Por Una Cebeza,一步之遥*。他曾经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但他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波特,他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她想把他拽回来,但最终还是向相反的方向离去。一步之遥最终变成了天各一方。

他的爱因为晚了一步,所以有了恨;他的恨因为晚了一步,所以才有了现在的痛苦纠结。

他摁了摁眉心,坐了起来,皱着眉侧身看向已经睡着的女巫——他跟别人同睡时总是睡不好。朦胧的月光下,她光洁的身躯大半隐藏在墨绿色丝绒被单中。

他知道这跟七年级时候和梅芙或奥菲娜的“感情”一样。她们喜欢他身边的一切,但绝不是对他本人情有独钟——他只是一个无趣、冷漠、阴暗的人。他突然觉得房间里很闷,迫切地想出去走走,而且得还想想怎么处理跟罗莎莉的关系——毫无疑问,当昨夜的性欲燃烧殆尽后,他不认为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能够支撑两人一起走下去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穆尔塞伯狠狠揍一顿,嗯,这是他应得的,他不是个守礼的绅士。想了想,他还是给罗莎莉留下了便条,解释自己突然有急事必须离开,请她原谅自己的鲁莽与冒昧并对自己的行为深表歉意,如果有什么疑问请随时联系他。

随后,他扣好零星解开了的几颗扣子,拎起外袍悄悄打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冷冽的空气像利刃一般无情地刮刺着他的肺。但他欢迎这种感觉,这让他不再头脑昏沉。离开马尔福庄园后,他幻影移形来到那个科克沃斯的游乐场。

圣诞节的清晨,那里空无一人,雪白的地面上甚至没有任何生物的脚印。他像雕塑一样静静地立在雪中,他不知道内心到底是在为她的离开而愤怒,还是为自己早夭的单恋而默哀。

但这一切都比不过一个让他更讨厌自己的事实:他还爱她、控制不住地爱她。

他应该恨她。她就像其他人一样,在他身上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

圣诞节,她一定正跟家人或恶心的波特在一起吧。也不知道佩妮跟波特比,到底谁更讨厌一些。西弗勒斯仍然觉得迷茫,似乎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有他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于哪里。或许他生来就是一个悲剧,一个不被任何人接纳的错误、一个彻头彻尾多余的人。

他还是一步也没有动,只是抬起头,轻轻闭上双眼,任凭冰凉的雪花沾湿了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福灵剂不会保证成功,迷情剂不能制造爱情,再强大的巫师也没有办法创造出奇迹。



*一些解释:
1、“扣到脖子的黑色长袍……和他本人一样”,这里我想用的是buttoned-up,算是个双关语,buttoned-up直译是扣子一直扣到脖子,意译是“沉默寡言的”。
2、“最耀眼的女学生会主席”是另一个双关语,head girl一方面意思是女学生会主席,但詹姆·波特在这里的意思除了指莉莉是女学生会主席,还暗指莉莉已经是最醒目的那个女孩了。
3、“Por Una Cebeza,一步之遥。”这是本文的标题,也是贯穿这篇番外很重要的一支舞曲。这是一支诞生于一九三五年的西班牙探戈舞曲(卡洛斯·加德尔作),题目的意思是赛马比赛中,获胜的和输掉的马之间只相差了一个马头的距离。
“无视一切糖果般甜美的诱惑”。嗯,正是因为西弗勒斯不喜欢吃甜食,所以他才能跳过用糖果组成的陷阱,并将这种巧合误解成自己有规避一切陷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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