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69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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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终结的炽天使 百夜米迦尔 , 百夜优一郎
标签 米优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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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5-12 22:27
- 导读
- 清水?试发
文 / 雪糕
下雨了。
优一郎百无了赖的坐在书桌前,停下了握着信纸的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景色。雨淅哩淅哩的下着,屋子与沉色的天空覆上了一层丝缕轻纱,滴下的清婉声传到优一郎的耳中,他仔细地倾听着,不知不觉发起呆了来。
说起来,那边有没有下雨?米迦外出有没有带伞?他过得还好吗?
像是这样的问题他内心问过无数遍,也在字面上也问过对方无数遍,不过是经过深思之后千言万语才统一成简单的语句,免得对方取笑他唠叨。
视线回归到信纸里面,不花巧的浅蓝被他吐糟那份少女心又不是小孩子,对方却反咬这是他喜欢的颜色。信纸上面印有对方艺术品般的秀丽文字,优一郎不知为何就会着了魔般反复看几遍。
呐,小优,你有好好温习的吧,不要偷懒哦。
我才没有偷懒呢,温习的时间也许还比你多。
写信是不会得到对方即时的回复,在收到对方的回信之后他就像傻瓜一样自问自答,满心欢喜地在文字游戏中互相斗气,仿佛回归到以前。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当初优一郎都有想过,自从米迦尔离开之后第一封信寄过了来,惊诧的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在科技发达的时代采用如此传统的方式交谈。优一郎没有不接受这种传话的方式,自此他们就互相寄信了,将想问对方的,想知道的事都在文字里表达,这有别于通话或是传讯息。
正是这种麻烦的方法,一字一句都可以仔细磨琢,揣摩臆测对方的意思。专打直球的优一郎现在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写信看信,猜测对方收到信后会有什么表情,然后等待邮差先生寄来思念。
每一次回信的时候优一郎都写得头昏眼晕的,他总是为应该写上什么而烦恼,不论是开心的事、伤心的事、可惜的事也太多太多,他不想作个长篇小说免得被吐糟他的语文。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吧。昨天喂了喂街边的小猫,还摸了它身上漂亮的毛发;今日顺利地上完了课,笔记算是大概地码好了;午餐到一间有名的薄饼店吃了那里的招牌菜,喝了杯柠檬苏打。他知道米迦尔好好的把那些废话看了,然后日常般全力吐糟着。
近日要考试了吧,题目范围知道了吗?有不懂的地方要问老师哦。
我知道了,我才不是笨蛋。
优一郎记得以前经常搞不懂那些化学公式,之所以能逃过补课的劫难,都是米迦尔免费帮他恶补,零蛋就不再出现了。现在他都能靠自己,说到底他只是上课有点儿不专心而已。
这并不是坏事,因为他不能依赖一个人一辈子。
何况自己不算他什么。
每一次优一郎都很想问他在国外有没有交女朋友,那么优秀的人肯定对象都能排几条街了吧,而且问起来的话尴尬得很。
并不是他们不是老朋友,就是因为是青梅竹马,是太过熟悉又是暧昧的存在,一想到对方有个伴怎么看都会有少许的……嫉妒。他知道不应该有的,这看起来只会令自己是个奇葩,或者是那方面(性取向)出现了问题……是弯是直的,对他的自尊来看颇重要的。
优一郎没有找女朋友绝对不是因为颜值,虽然他认为怎么也比不上米迦尔这个该死的白富美混血儿,筱娅和三叶这两个有潜质做八卦杂志记者的家伙一天到黑戏弄自己是童贞,倒是当作媒人介绍了几个貌美清纯,品学兼优的女生,然后不到一个月全都散了,被甩的还是优一郎,这黑历史已经被两人当做嘲笑一世的梗了。
优一郎心底里不想有那种事情发生,一向自信满满的他应该是个撩妹高手,抛一下媚眼就把女生们杀得一个措手不及。他以前和米迦尔一拼走过的风流还是历历在目(虽然惹来了很多女生但是不知为何就是没有一个靠近大概是因为太帅,至今他还是这样认为),总知现在就是感觉不对。
哪里不对。
说起日常的相处,或者叫约会,优一郎和女生那份不自在无比让人焦躁,负责偷看,不,是偷拍记录的筱娅和三叶顺道拉拢无辜的与一和君月,发现优一郎约会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模样似乎若有所思,提醒要照顾女生的事却被他的马虎走神抛到老远,优一郎总是没有理由地提起不劲来。
他感觉和米迦尔一起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舒服。
至小就跟米迦尔相识,幼小时作为彼此的同学因为同一个姓氏而特别关照他,渐渐熟悉之后不知不觉地出双入对,去除学业成绩那个令人猜疑的因素,他们幸运地进了同一间小学中学,互相拜托的事情不计其数……「最难堪」的回忆可算是小学生时期运动会中跌伤被公主抱的事情,优一郎因为感觉太羞人骂尽了对方,表示堂堂男子汉这样被对待是一生的耻辱,事后米迦尔再没做过那种事情了。
筱娅他们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很可惜地他们到了高中才能相遇,却因为进了同一个奇怪的社团而熟识起来。而米迦尔被他这个老朋友推崇他参与学生会,毕竟会长欣赏他这个得力助手,妥派的都是重要任务,优一郎觉得被重视肯定是不错的,何况对方有能力胜任,就是不懂米迦尔在意自己的工作量,说会导致不能同时放学的小儿科。这个时候优一郎还是会等他的,就算闷到扒在桌子上睡着了,米迦尔会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叫醒他,在他迷迷糊糊的沉睡之中道歉──永远不知道对方站在那儿盯了他有多久,拉着他的手一起回家。
优一郎没有兄弟姊妹,米迦尔就是他一个亲人的存在,习惯每天由对方亲自morning call,优一郎的母亲还讽刺的说「我的儿子就交给你」的话,卖儿子的丢脸还是抵不上优一郎赖床逃课的个性,笨蛋似的默认了蕴含着深意的话,没发现米迦尔窃笑的意味,共同完成课业成为了他们必要的日常。
偶尔他们都会「约会」,这看起来跟女生的情况没两样,那份舒适度相比起来大相径庭。优一郎本来就不是口才了得的人,对着女生们口吃的他一想到找话题这种麻烦的事就让他退避三舍,相反和米迦尔那份自然感就连鼻子沾到了冰淇淋也毫不自觉,到了对方细心地用纸巾拭去,懒理那群偏要戴着墨镜窃视的后援团。
这是为什么呢,米迦尔在优一郎心目中占有的地位比任何人都要大,分道扬镳之后更是发现生活离不开他,早上叫醒服务由母亲和闹钟代替,上放学没了一个平常闲聊的人,没有人笑着说他笨蛋又主动帮他补习。筱娅曾经吐糟过那不是恋爱吗,优一郎以为她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自己有点蠢顿了,好像真的是这样。
想念一个人会有心病。优一郎以为自己今次会等米迦尔回来,也原谅了对方为了「不让小优伤心」的理由隐瞒真相,反正自己没有像个女孩子般哔哩巴拉的哭丧着脸,离别的时候只是给了个爱的抱抱,还有日思夜想也想不出什么,才塞了个不实用的水晶球让他无聊的时候看着,顺便冲口骂了句「混蛋米迦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跑去那边把你打晕弄回来」换来对方忍俊不禁,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他承认米迦尔有点狡猾,样子长得比他吸引,学术、音乐、体术、课外活动都是佼佼者,喜欢的东西却要跟自己一样的。不知那门子米迦尔会跟他进那些三流学校,可是到数一数二国外大学发展可是不可多得的机会,因为不舍得而任性对方跟自己进本地大学,优一郎绝对不让他的挚友毁掉他本有的未来,所以当米迦尔完成学业之日就是他们见面之时。
四年,这些日子漫长得可怕。现在才是刚刚过了第一年而已,用来收藏的小箱子堆满了一整排信封,旁边是当地的记念品──是优一郎随口说要的,其中一封更是有个不忍直视的……唇印,听说是提到筱娅跟三叶这样玩起来,然后米迦尔竟然照做了,至于那个唇印……优一郎不想知道自己对它做了什么变态的事,他无法想象对方知道之后天真变为惊异,或者是露出一脸「你是变态吗」的表情。
现在优一郎的心情就像下雨一样,阴沉而屈闷。沙沙的雨带着风捌到他的脸,那股清凉让优一郎打了一个哆嗦,他微倾着身把窗往里面拉一点,用硬玻璃代替被水滴划花的脸,然后对着空白的纸开始埋头苦干。
今天要写什么呢。
到笔末的时候优一郎已经累摊到桌子,这样一气呵成的写完还真是第一次。
或许他的愿望不会实现吧,所以不必担心自己纠结那种已成定局的事情,现在只须要好好的补眠。反复垂下来的眼帘在他薄弱的意志之下尽情地带他冲往黑暗的旋涡,优一郎还没把信纸放入信封内,悠悠荡荡的进入了梦乡。
"呐,小优,该起来了。"
有人在摇晃他的肩膀,眼前人使死命睁开眼睛的他当下的睡意全无。
"米……米迦!?"日思夜想的人惚然亮在眼前,一句「我很想你」就差点儿冲口而出。米迦尔一如既往地温雅微笑,亲昵地轻敲着他的脑门说:"小优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奇怪的是这种日子已经不会再有了。
优一郎发现自己在床上,外面晴朗得不像话,也丝毫没有下雨的痕迹。米迦尔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发丝在阳光下的闪金灿得他优一郎睁不开眼睛,那对蓝眸眨动着不离自己。
如数年前一模一样的情节不由得令优一郎怀念得发呆。
"小优?你怎么了?"米迦尔见他没反应失神的样子就挥着手呼叫着他,优一郎猛力摇一摇头清醒一下自己,他能触得到对方温暖的手,使得他不认为这是一场梦,仅仅是回忆以前的生活。
吃过早点之后两人换好了校服,扛起了背包并肩步行,本以为跟往常的无忧无虑的谈天说地,可是现在的优一郎是数年后的优一郎,他意识到只要米迦尔在旁边就会令他心跳不止的感情,也知道不久将来这个梦里的米迦尔也会告诉他将会离开。他的焦虑只能用断断续续的话和瑟缩的手形容,一碰上手热度仿佛就从触动的位置传上心脏,优一郎喘了口气不敢和米迦尔对视,谁不知对方轻易就捕捉到他不自然的表情。
"小优是有什么想说吗?"
米迦尔探头问道,优一郎惴栗得双手挡在胸前,躲过他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说着:"不、不,完全没有……"
其实想说的话多着了。想告诉他离开以后自己有多不舍得他,不管他们离别前那些鬼约定,狠不得马上醒过来就飞过去揍现实的他一顿……
想疯了他。
优一郎恼懊地攥积着自己不贴服的乌发,脑内胡乱的思想困窘得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哀吟。米迦尔看傻了眼,几秒后恍然大悟似的妄下结论,"小优,有了喜欢的人呢……"
骗人。假如优一郎在喝水的话肯定现在全都喷了出来。恋爱可不是随口说说的事,却一语中的打中优一郎咚咚跳着的心脏。
也只有这句话能总结优一郎这一年以来的困惑──优一郎喜欢着米迦尔。
"哈哈,这不可能……这是幻觉,幻觉……"优一郎有点自暴自弃的胡说八道,自己的感情怎么容易地曝露在这个米迦尔面前,要是干脆不知道就好。
"小优,她……是怎样的人啊,漂亮?聪明?是……小优喜欢的类型?"米迦尔好像没理会表情不会说谎的他,偏偏要针对着优一郎最不擅长回答的问题,扭着眉头穷追不舍的问着。
优一郎的脸立刻涨得似红苹果,心里的答案快要脱口而出,他迅速捌过了头,支支吾吾吐着没有组织过的话语:"他……他是……那个……我、我不知道……"
"交往了?"米迦尔的眉紧得撮成了一团,正中红心的字句敲打着优一郎的脑袋,他不敢置信对方那些刁难的问题正戳破他的弱处。
"不,还没有……"两人只是自小相识,感情深厚又彼此熟稔,交往与他们只剩下那层蒙胧不清的隔膜,可是又邈若山河。优一郎的声线颤抖着,害怕对方看透他的一切。
米迦尔安慰地摸了摸对方的头,甚至还露出有点尴尬的笑容,似乎是误解了绝望似的放弃了追问。
"别在意,小优。"
"嗯,呃?"优一郎不解的怔着。
"我说……加油。"
松开了揉着发丝的手,米迦尔拉一拉肩上的背包,加快了令优一郎有些跟不上的脚步,把骨鲠在喉的笑容藏在自己的背后。优一郎眼睛感觉酸酸的,头额刚才是余下的温度,梦里的米迦尔跟他说加油像是鼓励他的懦弱,优一郎还是不敢将那份收藏到底蕴的感情传达至远方的他。
"快到学校了,小优。"
老师自个儿朗读着课文,平板的语调简单就引来了众人的睡意,而优一郎的心思一早就飘到某人的心里。他慵懒的将手搁在下颚,眼神涣散地盯着窗外飘逸的树叶,晨间天朗气清也竟然聚合了一片片灰土,似乎快要下起雨来。
心情还真是糟糕。
他应该再去看看那个以前的米迦尔几眼,记清楚他的模样,抱抱他感受他久违的体温,因为醒来的话就只能对着他的相片痴呆。但是优一郎感觉现在两人的气氛有些不对。
这就是恋爱的味道吗?
心脏抨抨的打响愀得发痛,语言顶在喉咙中无法表达清楚,期待又惆怅的心情迫得他像暴风雨前夕般下一刻就爆发出来。
那句加油是要将他的心情告诉出来,纵使这是个扰人的梦,他还是那个米迦尔,在离开他之前,高中时期的米迦尔。
他应该在这个时期表白。
烦透了。
"可恶……"优一郎悄悄地捏着自己的大腿,疼痛得来他还是没从梦里醒过来,或许是自作自受,他捏的一处使衣料下的肌肤一片通红,当然他的脸颊也是,别人还以为是他不适的表现。
老师任何一句话他没有袋进脑子,直到一节又一节的过去,他的心愈来愈相信一件事。
六月十日。他搅尽脑汁,依稀记得那个会下雨的日子,米迦尔会口念着家人将他留在家里。再一次的机会,纵使是梦也要捉紧,贪婪的追求那样的结局。
青春永远是过去又美好的回忆。
优一郎一如以往地跑住米迦尔的住处温习,幸运地米迦尔的父母竟然去公干不回来了,而且这场雨的程度比想象中还要大,老天爷仿似中了魔咒般下个不停,雨水快要浸湿到脚踝处了。
他不记得有那样的事。总知是现在的情况对他有利不过了。
"今天……看来不能回去了吧,小优。"雨哗啦哗啦的下着,使米迦尔护送的念头都消退了,他对着窗外被豪雨洗刷的景色叹了口气。
"是啊……"优一郎的视线往课本上的文字与米迦尔的身上游走,他非常的不自在,因为他知道即将要说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涉及到压根儿跟他的性格沾不上边儿的恋爱心情而变得声弱如丝,"那个……米迦……"
优一郎没想到是被那个他先发制人了。
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米迦尔咚的一下就将优一郎推倒了,两手压在肩膀边以及近在咫尺那张喜欢到不行的脸那种冲击被优一郎想象中要震撼得多。
"那么……我可以将小优留在我身边吗?"
优一郎惊诧的瞪大了眼,一时搞不清他混乱的思绪,他不能太理解眼前这个人说出让人无比兴奋的话,相反现在的希望是他希望现实的米迦尔回来,漫长的思念令他如此痛苦。
"今早的事,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就算是一天也难受极了。"米迦尔就这样压着身体对上了他,那对充满欲望的蓝眸快要将优一郎吸过去似的。 "我……不甘心啊,小优有了喜欢的女生什么的……"
对方滚动着不自觉放电的眼睛,打破暧昧的决定令优一郎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气,此时米迦尔又将头凑前了些,一点一点的压迫过来。
"米,米迦……"嘴唇也抵不住颤抖起来。
"果然……我不能将小优交给任何人。"米迦尔有点难堪地低声说,身体也跟随着压低的伏了下来,手轻轻扣着他的下巴,湿热的鼻息看来就要亲上优一郎的唇。 "小优,可以么……"
优一郎相信这个梦是自己腐化的意识作祟,恬不知耻的探求着触碰的温度,因为未知的抗奋而沉不住气。若果同意了对方,这算是完了心愿吗?只怕米迦尔亲上来那刻,优一郎已经颓丧在这个逃不开的梦,贪恋着这份虚假的激情。
米迦,米迦,米迦……他永无止境的呼唤,舌头柔软的触感不禁让他扭上了对方的肩,紧紧缠上对方的唇,做着对方觉得色情的行为。得他一生未曾尝过的,那份甜密的滋味。
急乱解开的衬衣,因为舒服而欢快的呻吟,直到幻想那些某混蛋筱娅曾经灌输过那些十八禁的知识,通通都是优一郎的妄想。
这是多么的可悲,自己却堕落的踩进水泥里面,怎么也抽不了身。
他怎么也不知道醒过来是天大的惊吓,命运根本在跟他作弄。
米迦尔居然就在自己面前盯着自己躺在床上发春。
"……小优,你不会是太想我所以……"米迦尔捂住嘴唇似在嘲笑说着梦话的他,优一郎早就满脸通红急得想要逃走,然而米迦尔使一下劲就将优一郎压到在床上。
优一郎挣扎了几下米迦尔就扣着他的手腕压过头顶,以这种姿势直视对方优一郎感觉不妙。
"小优,你逃不掉的。"米迦尔笑得更灿,死死的掳着他双手,"力气还只有那一点点。"
"米、米迦你怎么回来的!"优一郎知道那是在调侃他,然而他的焦点不在这儿,米迦尔突然就出现在他的家,他的语调因为慌乱而变得拔高,最要紧是对方会否发现自己做了那些羞人的春梦。
"想你啰。"米迦尔没有收起他的笑容,反而有点迷恋的用指尖撩拨着他的耳垂,"因为想你,小优。"优一郎被那直白的语言迷昏了,他能看清楚长得更成熟的他,以及比梦里令人心跳百倍的一举一动刺激着他沉睡的细胞,每一寸肌肤都是等待被对方点燃的药引,"你也是吧,小优?"
"骗、骗人……"即使有一部分覆盖到那个不可侵犯的区域,优一郎都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他扭过了头,喃喃的像是自责的道着,"不可能……"
"那里不可能呢,小优。"米迦尔在静止的唇上轻吻,优一郎错愕的抚着对方吻落的位置,一切都变得不可思议,"我也以为我等得及的… …这是小优的错,你不好好补偿不行呢。"
结果是谁打破了约定啊,桌面上的信也肯定被偷看了,优一郎不知怎么回话,只得像傻瓜似的眼睛变得湿湿的,因为两情相悦而藏不住他的耸肩甜笑,大抵不会连这个吻都误会了对方。
"那么……梦里的我对小优做了什么,说来听听?"米迦尔恶作剧似的咂嘴弄舌,假想对优一郎食髓知味的他,将无穷无尽的欲望实行。
"我才不说。"优一郎不满地抿了抿唇,他怎么可能说得出那种羞人的话,后来有点鄙弃自己的道,"你……你自己不会想吗… …"
米迦尔呵呵了两声,勾起对方的唇角作最后的警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小优。别后悔。"
后悔只是当年没留着你,也没发现那样真摰的感情吧。优一郎眨了眨眼,丝毫不怕眼前凶险的猛兽,因为他最害怕的情境已经过去了,再羞赧的时刻也比不过他一年来的痛苦。
"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