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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easure

作者 : 闭关一郎的草莓可乐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催眠麦克风 碧棺左马刻、山田一郎

标签 左马一

状态 已完结

1533 5 2021-3-2 00:27
导读
2021左马一日 20:00
  左马刻在前几天与老头子去跟大阪那边的组交涉,为期一周,由于太忙,这几天间都没怎么跟一郎联络。

  从大阪回来后,左马刻打开自家大门--现在已经是他和一郎的家。第一眼就看到正以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睡姿躺在沙发上的一郎,一只脚伸直,另一只脚踩在地板上,一只手伸进肚子里,还露出了半边腰腹。看到一半的小说搁在肚子上,头歪到一边去,正闭着眼睡得安静。
 
  是在等我回家吗?左马刻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温暖感,蹲下来仔细看一郎的睡颜。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动作惊醒,一郎皱了皱眉,睁开眼睛。
 
  用惺忪的睡眼来看他的浑球可爱极了。一郎揉着眼睛,抱着抱枕打呵欠:“左马刻?”
 
  一周不见,从天寒地冻的外面回来,看到家里有个人在等他,内心再温暖不过了。
 
  正当左马刻想要亲下去时,一郎却突然清醒过来,一巴掌把左马刻近在咫尺的头挪到一边去,接着转头看了一眼时钟,大喊一声“糟了!”,然后秒速坐起,点开电视机。
 
  “还好赶上了……”一郎放下摇控器,转头跟左马刻笑道:“喔,欢迎回来,回来得正好,刚好到点,你去睡吧,晚安啊。”
 
  打完招呼,一郎没再理会左马刻,把注意力全放到电视画面上,这个时候正好播放一郎爱看的机甲动画主题曲,左马刻听了好几个月,都快会唱了。
 
  一般而言,久别的对象回家不是该说些什么“欢迎回家,辛苦了,是想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的吗(一郎让他学习的小薄本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这算是什么态度!这是对出门在外奔波一周的对象的态度吗!
 
  左马刻啧了一声,还是转身去洗澡了,虽然一周的疲劳顺着温水清洗干净了,但上床的时候却愈想愈不是,愈想就愈翻来覆去气得睡不着。
 
  直到一郎进房间,看见他的第一句居然是:“你还没睡吗?”
 
  他终于忍不住把话问出了口:“我一周没回家,你都没点表示吗?”
 
  一郎莫名其妙地转头看他:“表示什么?”
 
  这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得左马刻哑然:“回来前本大爷还跟铳兔和理莺去喝酒了。”
 
  一郎“喔”了一声,上床蹬直被子:“不是挺好的吗?晚安啊。”
 
  一郎随口应他,接着就说着“关灯了啊”然后躺下了,这副不紧不慢的模样看得左马刻身上身下的火都起来了,一把掀开被子。
 
  “啧,睡什么睡,时间尚早吧。”
 
  “啊?等……左马刻、你突然发什么情啊!”
 
  “你这小子真让人火大!”
 
  左马刻的行动从来都比脑子来得直接,带着火气就去扯一郎的睡裤,一郎虽然跟不上他的节奏,但左马刻却比一郎本人更熟悉他的身体,于是一郎很快就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
 
  一郎在平常的表现虽然淡定得很,但唯有在床上,他才会被他逼出最不堪的一面。池袋领土的队长充满男子气概的脸在此刻被眼泪涎液糊成一片,唱出狂气rap的嗓音却只能叫出最阳刚的喘息,揪着床单,绞紧屁股,无处可躲。
 
  唯有在这种时刻,一郎才会被他逼得卸掉盔甲。想到这里,左马刻就只想使劲多捅动几下。
 
  “本大爷可是一周没回家啊!”
 
  “你在生什么气……啊……别老捣那里……”一郎的十指深深陷进他的后背,他却没有察觉自己正在生气。
 
  
 
  一想到这件事情,左马刻就开始莫名火大,直到点好的烟的烟灰落到手上把他烫得一抖,他才回过神来。
 
  跟乱数喝酒的时候无意间提起,很快就被这个鬼灵精套出话来。乱数双手捧着啤酒,一边呷一边下了总结:“就是说,左马刻大人回家希望一郎来个爱的亲亲抱抱举高高但是一郎却没有理会左马刻大人所以左马刻大人一怒之下狠狠惩罚了一郎?”
 
  “啊?本大爷才不是这种人好吧!只是不小心下手重了一点点……”
 
  “哇,把一郎弄得腰都直不起来还叫重了一点点?左马刻好可怕!”
 
  “乱数,再拿我开玩笑小心我现在宰了你啊。”
 
  “结果左马刻却出现在这里呢。”
 
  “那家伙回家吃饭呢。”
 
  周日是三兄弟共处的时光。虽然左马刻跟一郎已经确定关系,二番和三番也承认了这个事实。但实际上,但实际上家庭乐还是跟亲人过比较好。
  说到这里左马刻就有点纳闷。
 
  因为他在组里的份位提升,需要到处奔波的工作增加了不少,很多更是晚上的工作,而一郎多是白天的工作,这样相处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了。这原本这也没啥,可左马刻发现少有的空闲时间亦没能够跟一郎好好说话。
 
  直到昨天一周久别后,等来的却只是一个冷淡的反应,而不是一郎穿着围裙问先吃饭还是先吃他,左马刻没多想就怒了。
 
  想想也是,之前没彻底同居时,跟他弟弟们聊天、看动画时的笑容都比对着他的多,想到这里,左马刻莫名其妙就火大无比。
 
  “那家伙,当我是空气吗…”左马刻愈想愈不是,烟头狠狠掐进烟灰缸里。
 
  “别这么说嘛,一郎只是累了?他空闲时一般都在干什么?”
 
  “……没事的时候,那个混球就在家里看不知道什么书、看动画、要不就是写写rap歌词,准备明天的工作,让本大爷别烦他。”
 
  “那你平常跟一郎干什么?”
 
  “跟一郎干嘛……我想想……我回家比他晚,很多时候吃过饭才回家,回来就洗澡……要么睡觉要么做爱。”
 
  “做……啊?”
 
  乱数听到这里,停下了吸吸管的动作,撑起身直视左马刻。左马刻被这疑惑的大眼睛盯得心里发怵,不悦地问道:“怎么了。”
 
  “频率呢。”
 
  “想做就做,最近火大……稍微多了一点点吧。”
 
  “稍微多了一点点……我可以理解为每晚吗?”乱数用手指比了个张到最大的距离。
  
  不愧是乱数。
 
  “……我和一郎都是血气方刚好青年,摸过去那家伙也不会拒绝我。而且最近,本大爷都很火大,不自觉就。”
 
  因为火大一郎爱理不理的状态,左马刻上床都比平日野蛮得多。看那双不肯服输的眼睛被他弄得荡漾一片,左马刻气就消多了。
 
  “那第二天一郎会有反应?”
 
  “你问这个干什么?不是打什么坏主意吧?啊?”
 
  “讨厌啦左马刻,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只是晚上频率太高,会不会是一郎不乐意了?也许一郎是在抗议你做得太多?”
 
  “怎么可能!明明他也爽哭了……最后还求着我多……”
 
  “打住,不跟左马刻开玩笑了,还是跟一郎好好交流一下比较好啦!什么都不说的话,小心再次变成误会哦。”
 
  听乱数给他的忠告,左马刻把面前的啤酒一口喝尽,沉默不语。
 
  ----
 
  回到家里,见一郎躺在沙发上看小说,看得专心,似乎都没有发现他已经回家。左马刻解了领带,直接压到一郎身上。
 
  一郎被吓了一跳,啪地合上正在看的书,道:“回来了啊。吃饭了吗?”
 
  左马刻听他这么说便不动了,外面的天气还带着春寒,而回到家里暖洋洋的,还有个一郎以身供暖。左马刻埋在他的颈窝间,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就这么无言温存好一阵,一郎忍不住发出快被压扁的声音:“起来吧,你很重。”
 
  左马刻不答,只把头埋进他颈窝之间。
 
  一郎伸手揉了揉他的发:“还生什么气啊。”
 
  “我生气什么你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谁管你狂躁症还是更年期。”
 
  见一郎如此诚实,左马刻只气得牙痒痒:“喔喔ーー本大爷出差一周只换回一句还没睡啊?晚回家你问都不问?”
 
  一郎看着他居然扑哧一声笑了:“莫非左马刻,你是气这个?”
 
  “……那又怎样啊。”
 
  左马刻只想说本大爷怎么可能气这个,记起乱数的话便转了个向,又听一郎续道:“我还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呢。”
 
  仿佛知道他的脾气,在他发火前一郎斜了他一眼,笑道:“认识你的知道你真面目是个什么东西的男女都不会被你这张脸骗到,不过就是个性格恶劣的单细胞黑道,我担心什么?”
 
  一郎嚣张笑道:“不是被我吃得死死的吗。”
 
  左马刻这些年来也沉静了不少,没被一郎的话挑起怒火,反笑道:“你倒先说说本大爷是个什么东西?一郎君不也被我吃得死死的吗?”
 
  料想到一郎可能会反驳,然而却没有,脸肉眼可见地红了,扭到另一边去,就像想要逃掉不让他看到那样,见状,左马刻扳正一郎的脸,要他面对自己:“别逃了,看着我。”
 
  一郎居然被他刚才随口一说的话挑得脸红,但也果真没有再躲闪开,直视着他。这个可恶的浑球即使瞪眼瞪出一副嚣张样,但左马刻居然觉得这个样子的他可爱极了。
 
  这种表情放在赛场上看能刺激得他的麦克风蠢蠢欲动,而放在这种时候,却只能刺激得他的小左马刻蠢蠢欲动。
 
  而这蠢蠢欲动马上就体现出来了。
 
  一郎的脸颊被他的手卡住不能动,感觉到了什么,只用眼睛稍微往下瞧,再从嘴里挤出音节:“干嘛,发情混蛋又想做了?”
 
  “别把人说得像个色狼一样。”
 
  “你现在的行为让你说的话没有一点说服力。”
 
  “……”
 
  “还一身酒臭加烟臭,我都洗过澡了,你也赶紧去洗洗啊。”
 
  左马刻咬下一郎的颈窝:“等下你我都是要再洗的,先吃饭……”
 
  正要伸手进去时,一郎伸手按住他:“回房间,沙发太窄。”
 
  “别命令本大爷。”左马刻眼睛弯了弯:“这里正好。你没地方躲。”
 
  “……你性格真是好差啊。”一郎冷静地下了点评:“暴躁易怒,不听人讲话,单细胞生物,还是个发情老浑蛋,每天看到这张脸,我都要看腻了。”
 
  “哈。”左马刻笑道:“你又很好吗?在外面对谁都一脸亲和,谁知道里面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善混蛋,牙尖嘴利,而且……”
 
  左马刻用手指勾进他睡裤边沿,俯在耳边低声道:“还是个色小鬼。”
 
  一郎微微起身反客为主:“色大叔,能不能别说这种土味情话?听得要萎了。”
 
  左马刻怎么会在这里被嘴炮比下去:“可你不就是爱这种?别说话了,这张嘴还是喘着好听。”
 
  一郎比了个中指:“你才是。”
 
  他和一郎都不擅长直说坦率的话语,但这样的一郎却会在他面前心甘情愿地张开大腿,无数次承受他,抱着他的肩膀边喘边喊他的名字,左马刻猛然想到,这也许就是他最直率的表达了吧。
 
  他无数的支持者也好、顾客、朋友也好、空却、簓、乱数、寂雷也好、狗屁老爹、弟弟也好--没有人,没有人能看到山田一郎的另一副面貌。
  
  这样坐在敌方队长身上,吃力把他吞到最深处,仰起脸喘息的模样,是属于他的山田一郎。
 
  这一切,只有他能看到。
 
  正这样想着,一郎环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也只有我……看到你、这副蠢样、不会幻灭了……”
 
  一郎轻声道:“左马刻先生……”
 
  听到这久违的称呼,左马刻脑袋一片空白,再也按捺不住什么章法,几乎在同时就弃械投降了。
 
  回过神来刚好对上了一郎挑衅的目光,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他败下阵来了。
 
  左马刻咬牙挤出笑话:“真能行啊,一郎。”
 
  “本大爷不会手下留情。”
 
  ----
 
  战场从沙发转移到浴室再换到床上,这场宛如打了一场架的爱终于在大半夜终结了,左马刻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一郎柔软的发,手里夹着烟,低声道:“睡吧。”
 
  一郎已经败下阵来,整个人都在昏睡状态:“还有。”
 
  “什么?”
 
  “很久以前就觉得……你手很温暖……我……”
  
  “……啊?
  
  最后二字轻柔得宛如融进了黑暗之中,左马刻只来得及抓住那一点音节,愣了愣,反应过来后随即晃了晃一郎的肩膀:“喂,先别睡,再说一遍!”
 
  听着左马刻在耳边追问,一郎这抹笑还没牵起来,困意便已先至,在坠入梦乡前迷迷糊糊间想起左马刻泡给他的咖啡,第一口虽然苦涩,却带着久留不散的醇香,还融进了左马刻为他加的砂糖,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明天也同样期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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