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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28【黑邪】荒山夜

作者 : 吹灰不起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标签 盗墓笔记 黑邪

状态 已完结

2457 7 2020-11-23 14:49
一个比较甜的鬼故事?
BY吹灰不起
荒山夜 正文——



有一旅人,在黎明过后、晨光熹微时分误入深山之中。深山诡谲,日月颠倒、河流向西。土壤射出雨水,滋润天空,树叶植根于泥土,树根朝上,编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笼罩住整个树林,遮天蔽日;野兔捕食豺狼虎豹,长蛇猎杀猛禽,山中无活人,四处游走的尽是孤魂野鬼。



旅人虽然也不是个胆子小的,见这景象各种怪异难言,也不禁又惊又惧,所幸猛兽似乎对他并无兴趣,视而不见,偶尔与旅人狭路相逢时还会绕道而行。旅人清楚记得进山时还是清晨,入了山却见水潭里阴惨惨一轮毛月亮,半昏半明。



旅人抬头望去,天空分明没有月亮。他低头拾起一枚石子朝水潭用力一抛,沉寂的水面如镜面乍破,涟漪浮泛,月亮也好似被揉碎了;游鱼惊起一如刀刃划水而来,雪白肚皮便是刃上冷光。不一会儿,水面平静下来,月亮还是那个月亮,黯淡无光。



游鱼顺水而下,他抬起眼,见水潭不远处树影婆娑,隐约有光。



“这光刚才还没有的。”旅人暗想,“莫不是有谁听见我丢石头的声音,特意来试探?可什么人的耳力会那样厉害?”



借着这光,他看见树枝掩映下是一个木屋轮廓。



他大喜:“守林人!”



他翻过低矮篱笆墙,礼貌地敲响木屋,咚,咚,咚。



屋内有男子声音,低沉回道:“名字?”



旅人声音郎朗:“吴邪,口天吴,天真无邪的邪。”



男人笑道:“我没有叫吴邪的债主,您请回吧。”



吴邪说他在山里迷路了,想进来过一夜再走。



那男子沉吟片刻道:“天色再晚些,这山就不安全,也罢,我今晚破例收个人就是。”他这么说着,门吱呀一声开了,屋内陈设一览无余,一榻一桌一油灯,墙上倚一个近乎赤裸的高大男人,腰间围着一条布,脸上墨镜一副,遮了大半面容。



吴邪进来后把门一关,随手把行囊一丢便坐在地上,揉着肩打量那男人,问:“兄弟,你该不会是躲债躲到这儿来了?那债主是有多厉害,居然把你逼到这种深山老林里。”



墨镜男不说话,只上下打量吴邪,那笑模样有些瘆人,像是画上去的一样。



吴邪怕尴尬,见他不应答又道:“老兄怎么称呼?”



“叫我黑瞎子就行。”墨镜男说着极有兴趣似的围绕吴邪转了转,吴邪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一抬眼就直面这老兄放浪形骸的裙底风光,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吴邪说:“你在这待多久了,怎么连衣服都没有?”



黑瞎子说:“山中无日月,谁知道过了多久。”说罢笑嘻嘻地从后门出去了,很快又拿了两杯水回来。



“谢谢。”吴邪抬起手,心想不知这瞎子有没有放迷药。



黑瞎子拿着杯子的手一提恰好避过,说:“这水你可喝不得。”然后翘起二郎腿坐在桌子上,三两下饮尽了左手拿的,三两下饮尽了右手拿的。



吴邪脸都黑了。



窗外黑瓦瓦一片,死寂无声。黑瞎子灭了油灯,侧躺在榻上一手支起撑着下巴,对躺在地上的吴邪说:“上来吧,地上冷,我不介意咱俩挤一挤。”



吴邪把脸埋进睡袋里,不想跟他说话。



黑瞎子好像还有点孩童天性,一般人劝过几回就由得人去了,黑瞎子却觉得吴邪好玩似的,不依不饶地下了床把手放他双腋下,稍一使劲就把他架起来。



“你做什么?!”吴邪踢了他一下,却踢到铁板一样的肌肉,暗暗心惊。这人提着他就好像拎着小鸡崽一样,轻轻松松把他放榻上。



黑瞎子径直把吴邪的手分开按在床头,俯下身轻嗅他脖颈,沉吟片刻。



吴邪觉得心里毛毛的,拼尽全力猛一挺身要把脑袋往黑瞎子头上撞去,黑瞎子一个侧身使他扑了个空,双手倒是获得自由。他一骨碌爬起来,发觉自己喘得厉害后便收住呼吸声,屋里黑漆漆的不能视物,只能凭着感觉与那人对峙,脖颈后的汗毛悄然起立。



天地昏黑一片,无星无月。吴邪简直疑心自己要瞎了,摸索片刻竟觉得那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周遭万籁俱寂,他甚至跪爬着把床板摸了个遍,一个人都没有,又有点怀疑自己的五感是不是废了。



他被人冷不丁一把摁在床头,黑瞎子仿佛从天而降,他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唇上,然后是湿漉漉的滑不溜秋的东西,在他唇上一带而过。有那么一刻他们是紧紧贴在一起的,黑暗中触觉无比敏锐,吴邪觉得自己仿佛凭借这种肢体接触“看见”了一具温热而精壮的肉体,肌肉像锦缎包裹在起伏的钢铁上,那人的头发弄得他的脖子奇痒无比。



一触即分。吴邪往那所在方向上就是一个极精准的右勾拳,黑瞎子却鬼魅般窜到他身后,轻笑一声。



吴邪听了只觉满耳朵的挑衅,气得要破口大骂,黑瞎子却扳过他肩膀深吻上去,舌头顺势抵进他张开的嘴唇里抽动,活生生的一个登徒子。吴邪气得五脏六腑全炸了一肚子,转过身一把搂住黑瞎子,趁后者愣神间上下牙关狠狠一合。



“唔——”



黑瞎子反应很快,舌头好险没被咬掉半截。吴邪虎着脸,把落在脸上的温热液体抹掉并顺手蹭在床榻上。



“是男是女分不清?!搞清楚,老子是男的!男的!”吴邪骂到破音,“还是说你在这破山待太久,饿得男女不忌了?听好了,你要敢再来一次,我他妈废了你!”



他听见黑瞎子咯咯地笑:“还不是时候,见笑了,是我太着急。”



黑瞎子又摸了摸他的脸,吴邪反手一抓只抓到空气。四周再次悄然无声,吴邪觉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在黑暗里雷鸣似的。他警惕地摸到桌子点亮油灯,屋里空无一人,床单和墙壁都有打斗抓挠过的痕迹,榻上晕开几滴血。



窗外的黑暗犹如实体,沉沉地压在窗玻璃上,吴邪犹豫一下还是决定不出去。他守着灯坐在床上,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睡,就这么枯坐一夜。



过了不知道多久,吴邪觉得脑袋好像无比沉重似的,头往下一坠,他立马惊醒。外头天光大亮,风声过叶沙然作响,鸟鸣不绝。



他爬起来打量这屋子,发现地板、床头和桌面都积了厚厚的灰尘,地板上只有他一个人的鞋印,踏过灰尘清晰可见,好像昨晚只是噩梦一场。吴邪背起行囊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时表情凝结在脸上。他看见床单上的血。



吴邪冲出那木屋时见这山林与别处并无两样,昨日所见的飞禽走兽、月影幽潭在这片蓊蓊郁郁的深绿里全然不见痕迹。他匆匆沿着记忆中的线路跑下山,在山脚下看到晨起喂鸡的村人便上前去询问山上怪状,为何白天与夜晚如此大相径庭。



村里人却纷纷摇头,表示闻所未闻。



吴邪又问道:“这山里有守林人吗?你们可曾在水潭边一个木屋里或别的什么地方,见过一个戴墨镜的、这么高的男人?这么高。”他伸手比了比。



几个村人的方言虽然难懂,却是众口一词,说那山里没住过人,更没有守林人一说。至于木屋,树林里确实建了好几个木屋供猎手短暂歇息用,但没有一个是建在水潭边儿上的。



吴邪胆子再大也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了,冷冽下来的目光逐一打量过村人黧黑淳朴面孔,分不清自己经历的是真是幻。



回到杭州后他在铺子里歇了好一段日子,直到被他三叔给拉去酒楼。



“大侄子,听王盟说,你小子这几天颓得很!”



包厢里珠帘一拉挡住包厢外人声鼎沸,吴三省把手一摊示意吴邪给他倒水。



“你老跟他打听我干什么!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吴邪往后一靠表示自己坚决不倒,双手交叉在胸前看向窗外,是一个典型“熊孩子大了不好管”的姿势。



就这么一眼,他立马跟触电似的直起身子,目光一凝,在吴三省骂骂咧咧的“给你介绍个伙计”的背景音下,他看见楼下走来一个高个子戴墨镜的男人,酒楼门前服务员问了他什么,男人笑着比了个三的数字。



似乎察觉到吴邪的瞪视,黑瞎子突然抬起头,朝他的方向露出一个鬼里鬼气的笑。





黑瞎子说这水喝不得的意思是,鬼的食物活人吃不得。

黑瞎子可能是山鬼、山灵、山霸、山大王之类的东西,虽然我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但是这一(二)字之差给人的感觉怎么就差那么多……所以我纠结到现在,选择恐惧症真的很蓝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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