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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心〉I sogni sono come bolle

作者 : O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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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偶像梦幻祭 濑名泉 月永雷欧 濑名泉 , 月永雷欧

标签 濑名泉 , 月永雷欧 , 泉leo , 狮心组 , 泉レオ

状态 已完结

1210 13 2022-4-3 21:24
导读
lof同步
once〈一端〉
详解看lof
有点病的leo.
希望大家可以接受有点疯的小雷。
全是我的个人妄想,与原作无关。
题目为意大利语,意为“梦如泡沫”。


小序:
血液从破裂处喷贱到四周,染红米白色的墙纸,金属剪刀划破长久不见日光的白皙皮肤,跳动的血管清晰可见,剪刀被甩出插在溅有斑斑血污的木质书柜上,刀刃间连有几道血丝。躺在地板上的人身体不断抽动着,手指死死扣住地毯上的绒毛,被撕裂的白色纸张飘落在地板上,少年眼睛略微上翻,瞳孔放大。与此同时。房门被来人重重踹开,,门锁不堪负重掉落在地上,他失去意识前听到女孩的尖叫和窗外的警鸣。

金丝雀摔断翅膀,鲜血浸染华美的羽毛,对着空洞的天空发出嘶哑的哀鸣。
一切都结束了。




>>>>>>>>
Part1.冰冷的夏日暖阳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患者月永雷欧的家属吗?”站在抢救室外的濑名泉被护士询问道。
“不是,我是他同学,这个是他妹妹。”
“那监护人呢?”
“爸爸妈妈还没有回国,不过正在赶回的路上,今天晚上就会到日本。”比护士还矮了一个头的月永琉可红着眼睛小声说道。“那我哥哥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由于失血过多引起的失血性休克,虽已进行输血,但可能无法避免因失血带来的器官受损。我来的目的就是请你们看一下这个。”护士说完用怜悯温柔的眼光看着快要哭来的琉可。
“病危通知书?”濑名泉惊呼。
“是为,为了预防万一,请在监护人到达后签字,使后续流程更加方便。”
“我们正在尽力。我们也不想让一个处于美好青春的少年离开这个世界。”说罢,鞠躬完毕就离开了。

“妹妹酱,我们去买束花吧。”
月永琉可与雷欧如出一辙的翠绿眼瞳望着鼻尖微红的濑名泉。
“买束绿绒蒿。”①
“在手术室外等着月永レオ回来。”
回到人间来。


》》》》》》》》
他的世界仿佛什么都有
也因此
什么都没有
空空荡荡

Part2.起始的恶劣事件

月永レオ是在一年前不对劲的。
情绪极不稳定,烦躁不安,敏感易动,一直像是在否定什么,又在避免什么。
濑名泉将他认定为青春期的神轻过敏,对他来说,只是月永レオ更加烦人更加难照顾而已。但是那件事发生后,事件再也无法挽回。

濑名泉看着月永レオ逃离的背影,泪滴在地板上留下的明亮痕迹。
王将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隐藏却再度崩裂,他的眼里充满血丝,紧紧抓住骑士的手,将蓝眼骑士的刺刀插入不再鲜活的心脏。疯疯癫癫,时好时坏的心理状况让这个神明的天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堪一击,责怪与谩骂从左耳绕到右耳,
“怪物”
“疯子”
“曲子才是目的。”

“哎,你们说月永为什么没有加入五奇人呢?他明明和那个一年级小鬼比更像奇人那些怪物吧!”
“他最近作曲都写不出来什么吧,说不定是没有曲子所以被嫌弃了。”
“是啊,只会作曲的天才除了作曲一无是处呢。我当初加入 Chess 就是为了所谓怪物的曲子呢,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用了。”
“是啊,要不退队算了吧……”



他期望他惊恐他逃离。
他渴求最后的希望。
但是,一言不发是沉默的魔鬼。
单方面的嘶吼只是将扭曲作为正解
“都怪你。我已经做不出轻快明亮的曲子了!我的心已经生锈,我已经从内到外全部坏掉了!”
为歌唱而生的金丝雀失去歌声,还会有人愿意捧在手心吗?


Part3.濑名泉的回忆录
这不是レオ第一次自杀。
但我没法改变他。

第一次。我在音乐室里发现钢琴的盖没有合上,我走过去,但发现窗帘有些奇怪,窗帘被风掀起,我看见的是月永レオ亮橙的扎在脑后的小辫,他的脖上绕有跳绳打成的死结,被吊在窗户的横杆上,他的脸已经缺氧发红变紫,我从随身带着的针线包里的剪刀折开了绳子,他还有呼吸。我在想如果那天我不是从手工部请教回来路过音乐教室,月永レオ可能早就死了。
由于这件事,レオ被我和妹妹酱强行带到医院,让我和妹妹酱惊讶的诊断是,境界型人格障碍(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②
于是レオ的休学日期提前了。

最开レオ是住院接受治疗,纯净洁白透着清毒水的环境是他最讨厌的。但将他放在医院是最安全的选择。我第一天去探望他的时候,带了一束绿绒蒿,是我花大价钱找花店老板专门帮我进的花,来自中国西藏,绿绒蒿花语为“顽强的生命”。我希望レオ能活下去。
到半个月时,我带睡间去探望他,レオ见到睡间立马高兴起来,高兴地喊着“凛月,你来看我了吗!好开心哦!”他向睡间不断地抱怨医院的冷清和我,“濑名像老妈子一样。”
虽然レオ在医院没有什么异常,レオ肯定不能呆在医院时间过长,我和妹妹酱商量,レオ住满一个月就回家。
往院期间,第一次レオ出见异常是在第19天,那天我是傍晚去探望レオ的,我将花瓶换上新买的雏菊,我背对着他,他面向夕阳说:“这世间是孤独和刹那的幸福。”
“我的幸福已经结束了。”他感叹。
“谁告诉你的?”我试着阻止他低落的情绪继续下去,“你的幸福还没有开始。”
“等你病好了,幸福才会真正到临。”
“到那时,我的幸福会是濑名给予的吗?。”他的笑容有些古怪。“是的。”我说出这两个字仿佛用尽我毕生的力气。
“太好了☆!那我们直至死亡的尽头也不能分开。"他如此孩童一般的灿烂的笑容使我的后背一凉。


第二次,入院第25天,我被レオ按在病床上。
我像往常一样,每隔一天到医院去探望他。寒冬将至,我织了一条围巾带给他。我刚刚进入病房,我没有看见レオ的身影,我刚将围巾放在床上就听见身后细微的脚步声缓缓接近,我没有来得及转过身就レオ压在床上,我的心一悸,亮闪闪的刀尖抵着我的脖颈。
“レオ君?有事先把刀放下,好吗?”我微笑地看着面无表情的レオ,却没想到刀的主人将刀尖更进一步刺破了我的皮肤,血珠从脖颈滑落滴到压在床单的围巾边角上,米白的围巾顿时被染红边缘。“濑名总是那么温柔。”月永レオ开口轻轻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能不变就好了……”
“但你不能!”
レオ拿起水果刀朝我猛刺,却被赶来的医生抓住了双手一一我终于摸索着按到了呼叫铃。
医生将月永レオ按在床上,打过镇定剂后带走,留下一个护士帮我清理伤口。我看向病床上染红的围巾,我差点被レオ杀了。


第三次,入院第27天。一件奇怪的事。
レオ经过上次事件后情绪稳定,没有什么异常,但在我准备离开时,坐在床上レオ不知是对我还是自言自语,“鸟挣扎着从蛋里出来,鸡蛋就是世界,无论谁出生,都必须毁灭一个世界。”③
我望着看向窗外的レオ,最终轻轻关上了门。

我跪在地上,从脸颊上滴落的咸湿液体浸染地毯,我想失声痛哭,但只发出小兽般的悲鸣。


Part4.梦如泡沫
洁白的天花板像往常一样悬在天空,我们的脚下仍旧踩着不会凹陷的方块,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充斥着大脑,床边的卡萨布兰卡花④垂着花头。
翠绿的眼眸睁开,伴着彷徨与失措,他直挺坐起
“ Warum lebe ich?
Warum?Warum?
Wo bin ich
Was soll ich machen
Niemand sagt es!”⑤
他大喊着,又突然倒下,沉入柔软布料,安静如似未曾发生何事。
濑名泉推门而入,抓着床沿轻唤,“レオ君?”
“濑名!”床上的男孩睁开双眼,伸手拥抱着他,“濑名,濑名!”
“我在。”
レオ紧紧抓住他的衬衣,环绕他的双手如同溺水者求生般死死拉扯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滚落下来。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梦见我离你越来越远…”

“我够不到你呀,濑名……,你知道吗。”

“我拼命往你怀里奔跑,但你始终不愿张开双臂拥抱我。”

“我现在,终于见到你了。”


月永レオ像孩童般在濑名泉怀中嚎啕大哭,双手如濒死般扯着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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