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48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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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女)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偶像梦幻祭 七种茨 , 伏见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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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22 02:04
- 导读
- 军事基地期的七种茨♀/伏见弓弦♀
有自我安慰的暗示,内容不多也不明显
天啊我好喜欢女同啊怎么办医生我还有救吗
七种茨是从梦里被冻醒的。她看见灰色的铁栏杆、灰色的混凝土和干枯的灰色草茎。大概是以前孤儿院里的景象,所有人都穿得像破布娃娃一样在灰色的院子里晃来晃去。这地方贫瘠得连常春藤都无法生长,就算真的从水泥里顶出头来也会被从墙上扯下,拔掉吸盘,和早就变成灰褐色的藤蔓尸体一起被扔进角落。久而久之墙上就布满了深棕色的吸盘痕迹,一小簇一小簇地聚在一起,从来都没有超过七种茨的身高。
她从算不上温暖的被子里抬起上半身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在冷空气钻进身体和床单的缝隙里之后就迅速清醒了。梦境的尾巴也悄悄溜走,明明只隔了几秒钟,可是七种茨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刚才梦见了什么,只记得一束束躺在墙根的枯藤。被子很薄很短,七种茨要缩起来才能让整个身体被覆盖住。小腹成了整个身体最温暖的地方,她把冰冷的手塞进去,感觉皮肤紧贴的地方好像发生了化学反应一样变得发烫又发冷。她的身体没有什么热量,“长了小肚子”这种抱怨听起来更像是遥不可及的祝福。刚碰面的时候她的身体太过消瘦,到了伏见弓弦都会抱怨的程度。从腹部开始,只要随便往旁边一摸就能碰到凸起的骨骼。肋骨顶着皮肤往外戳,拉扯胯部的皮肤时甚至会痛。她觉得自己活得像个针插,只要想就可以捏住自己的骨头,破开薄薄的皮肤把它扯出来。
现在只有一小块床垫是热的了,小腿底下的床甚至没什么温度。七种茨决定扩张自己的领地,至少在寒冷的冬日被窝战场上活得更舒服一点。她往一旁挪动,却觉得“远方”的床垫更加温暖了。领土扩张突然受到了阻碍,七种茨把手伸过去,发现了安静睡着的、伏见弓弦的身体。
那么这里就是热火朝天的交战区!七种茨得意地想,现在我要进攻弓弦的领地!她把半条小腿也伸进伏见弓弦的被窝,那里暖和得像另一个春天。七种茨把被子拉得更紧,自己则钻进两张被子交叠的地方。伏见弓弦的身体很暖和,比她的暖和多了,甚至连脚尖都在发热。她溜进弓弦的被窝,还没完全温起来的手从背后抱住了伏见弓弦的腰。袭击!七种茨想,手掌贴到她的肚子上,而弓弦也在睡梦中抱怨地呜咽几声,稍微动了动身体又重新安静下来。放松下来的身体很柔软,和七种茨的不一样,伏见弓弦被脂肪填充过的皮肤更有弹性,可以在手中被稍稍捏起来,更像有弹力的绸缎。手指往上摸,也能碰到那几根挺立的肋骨,不过顶端是更加圆润的,可以按着皮肤在上面滑来滑去。再往中间是凹下去一点的胃,上面是胸椎。明明是同样的性别,身高和年龄也差不多,但是七种茨觉得她们的身体好像总是有哪里不太一样。
手指再往上就能碰到已经发育的乳房。和七种茨想象的不一样,那里并没有柔软到哪里去,摸起来和伏见弓弦的腹部差不多,甚至有还没完全消去的硬块。但是弧度却好像是为了手掌的凹陷而生的一样。她感觉到顶端的凸显,想起来自己曾经独自一人在隔间里触碰自己。像挠痒痒一样,拨弄自己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明显特殊的感受。而且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的营养不良,七种茨的乳房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成长,让她对这个部位的兴趣转瞬即逝。随着一点点触碰和摩擦,她感到伏见弓弦的凸起开始变硬涨起,身体也轻微地抽动。和她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再往上就是锁骨和脖子,不知道为什么,七种茨突然不想趁此机会掐住伏见弓弦的脖子让她陪自己醒来了。脖子以上是脸和头发,脸朝着远离自己的方向,头发却在她的脑后积成一团,躺在两人脖颈的凹陷处。七种茨兴致缺缺,转而松开胸口往腹部以下探索。
和塞满了各种器官的腹部不同,骨盆中间的地方更加柔软也容易凹陷,七种茨往下按的时候也感受不到什么阻力——虽然她的动作一直都很轻,那里也没有肠道之类的东西仍在工作发出的轻微振动和声音。她想起来,这里大概是子宫的位置,她就是从这里出生的,伏见弓弦也是,世界上所有人都从这里滑脱出来,在剪断脐带之后舒展开四肢,逐渐变成今天的样子。七种茨用自己从子宫里诞生的手隔着一层皮肤和内脏去触碰另一个子宫。柔软,虚弱,以伏见弓弦的身体来看甚至有些小,但是七种茨正是从那个地方诞生的。她去摸自己的身体,皮肤正悲惨地紧绷着。
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也有这个东西。
七种茨的手指满怀疑惑地在伏见弓弦的皮肤上打转,试图勾勒出子宫的形状。从那样的地方会诞生一个人,或许有着像伏见弓弦一样的手臂——柔韧但是坚硬,大臂的宽度奇异地比肘关节更细,又或者会诞生七种茨这样的人,连人类脂肪最多的大腿都纤细得可怜。她胡乱地思考着,手指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停在小腹中间的位置。和伏见弓弦紧贴的身体和薄棉被都温暖而柔软,在重新蜷缩起身体、埋进被子里之前,七种茨因为困倦而把理智丢到一边的大脑开始更加混乱地幻想,它猜测,又或者是被唤起了几乎不可能存在的一点微弱记忆:
“或许这就是躺在子宫里的感觉。”
在黑夜中,伏见弓弦睁开眼睛,脸颊因为生理反应和两个人的体温微微发红。七种茨的手指搭在她的腹部,手指像扎进土壤、扒着墙壁的常春藤一样贴紧她的皮肤。她往窗外看,现在仍然是黑色的深夜,黎明的灰还没有到来。七种茨在她背后安睡,伏见弓弦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出她此时的表情:往常夸张扬起的嘴角此时放松成一条有轻微弧度的直线,不算密的长睫毛安然躺在眼睑下方。伏见弓弦重新落回枕头上,名为七种茨的常春藤依然靠在她的身旁。
这一次她不打算把藤蔓清理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