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5447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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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标签 秋蝉 叶冲 潇湘溪苑 Spanking 溪苑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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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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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7-5 23:22
- 导读
- SP预警!军棍预警!不喜勿入!
前情提示:
因为被服厂船爆炸事件,叶冲和宫本为了池城在佐藤将军面前大吵了一架,最终以清泉上野的电话进来作为收场。清泉上野下达军令,可暂且保留池城的性命,日后会有新的安排。但此事件叶冲作为军管负责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故罚军棍20。
(上)
叶冲站在军法处,他面向窗外,用余光撇着屋里的一切。
两个士兵正在认真擦拭着一把刑凳,凳子旁边的刑具架上摆着一排木棍,那棍子和成年人的手腕一样粗,结实厚重,如果用对力能生生敲断人的腿骨。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尽管在叶冲来之前,这间屋子已经被人特意打扫过了,可这里毕竟是刑房,流过的血太多,怨气又太重,长时间置身其中,难免让人心生恐惧。
尽管不想承认,可叶冲确实怕疼,还怕得要命。
他自小聪明伶俐,课业优秀,又甚得清泉上野的宠爱,挨过的家法屈指可数。长大后在军部供职行事向来缜密,军功倒是立过不少,而军棍只挨过一次。
可光那一次也足够让他印象深刻,从此小心谨慎加个更字。
不过眼下比起挨打,更让他恐慌的是清泉上野的态度。他很清楚自己的养父绝对不会因为被服厂的事儿而对自己大动干戈,如今这顿军棍更像是一个警告,一种暗示。好在池城的性命算是暂且保住了,至少自己还有时间斡旋。
“叶少佐,请吧。”小岛介站在刑凳旁看着叶冲的背影,那背影单薄却不弱小。此人年纪轻轻在军政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连自己的上司宫本苍野,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叶冲脱下军装外套叠好后放在一旁,他暗自做了个深呼吸,转过身故作从容地趴在了刑凳上。
他双手抱着刑凳,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20下军棍不多,可也足够让自己皮开肉绽了。
行刑的士兵立在两侧迟迟没有动静,叶冲清楚他们是在等待上级的指示,只要宫本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可以用手里的军棍将自己的皮肤撕成碎片。
宫本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冲,他知道那具被白衬衫和军裤包裹的身体并不禁打,至少并没有他的主人那般坚强。
“叶冲,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叶冲抬起头,对上那双眼睛,忽然笑了笑,“宫本君,你不过是受了我养父的命令在这里监刑,所以我不会怪你,你也无需手下留情,大家都是为了帝国做事。”
“好,既然如此,得罪了,叶少佐。”
想和自己划清界限?宫本冷笑着后退了一步,他冲小岛介使了个眼色,随后就转过身去,不再多看叶冲一眼。
小岛介接收到宫本的命令,从旁边的士兵手里拿过军棍。他看着叶冲眯了眯眼睛,故意高举木棍,泄愤一般地抽打下去,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力道直接贯穿进了肉里,像是要生生砸断骨头一般。
怎么这么疼?才第一下叶冲就有些受不住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挨军棍,上一次被罚还是在上海,同样是清泉上野的命令。两年前他为了营救同志故意被俘,等再回到军政厅时,竟然见到了父亲的副官,那一次是青木叔叔亲自动手,打了自己二十军棍。
只是同样是二十军棍,上一次挨完还可以勉强行走,而这一次才挨了几下,就已经疼得皮肉发麻,冷汗淋漓,就连骨头都跟着颤抖。
“啊...”
叶冲咬着嘴唇,将按捺不住地呼痛声憋了回去。
他强迫着自己分散注意力,那是熬刑课上老师教的,对抗疼痛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断去想自己犯过的错误,或者是亏欠过的某个人,心灵上的愧疚往往能抵消掉身体上的痛苦。
好在那个人近在眼前,他用袖子蹭了蹭被冷汗迷花的双眼,微微抬起头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宫本。
有时候他也搞不清自己对宫本究竟是爱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他恨他杀过那么多自己的同胞,可那一声声枪响一条条生命又依旧无法磨灭掉自己对他的爱。
作为一个中国人叶冲是有愧疚的,这愧疚源于他对敌人的眷恋。
而作为曾经的恋人,叶冲对宫本同样心存愧疚。他利用两个人的旧情,仗着对方的信任多次获取情报,说到底这份感情是自己亲手毁了它。
小岛介看叶冲忽然抬起了头,以为他要跟宫本求饶,便下手更加狠毒起来。
他举起木棍连着几下故意抽在最脆弱的臀腿之间,他看着叶冲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心里渐渐生出了几分快感。他将自己从宫本那里学到的用刑技巧发挥地淋漓尽致,每一棍都高举重落却偏偏控制着声响,不让自己那精明的上司发现。
他小心翼翼地折磨着那两团肉,将木棍的力道发挥到极致。他就是要抽掉叶冲那层高傲的皮,不是天之骄子么?他今天就要让他哭着受尽人间疾苦。
这般凶狠的打法,饶是叶冲这样优秀的特工也有些扛不住了,何况他的优秀又不体现在挨打上。
他忽然有些后悔那些年的熬刑课自己只顾着谈情说爱,没有跟宫本学长学点儿真东西。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落在了宫本手里,眼下自己除了认栽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躲闪不叫喊,大概是守住尊严最后的底线。
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来,叶冲这才意识到嘴唇已经被咬破了,他不得不把手腕塞进嘴里,以堵住那一声声下意识地痛呼。
很明显这是小岛介在故意为难自己,他一想到这是宫本的授意,心里就忍不住泛起了委屈。虽然脸皮是自己要撕破的,可是这余情未了的也是自己。
他看着宫本那身姜黄色的军装,觉得这背影既熟悉又陌生,就像他对宫本的感情既隐忍又执着。
好在这顿打来的还算及时,及时止损,狠戾的军棍用剧痛提醒着自己,时至今日拎不清的那个人只是自己。
宫本从兜里掏出一根儿烟,他点火的手有些颤抖。他闭着眼深吸了几口烟,可烟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冷静和放松下来。
其实他已经不止一次被这小子逼得想要动手了,上一次自己的行动队被他耍得几天几夜没合眼,结果还被他当着整个电讯课骂成饭桶。
他觉得叶冲这顿军棍挨得一点儿也不冤枉,这小混蛋真的越来越出格了,仗着自己的身份经常在佐藤将军面前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又利用自己的感情多次破坏行动计划。
他甚至觉得看见叶冲挨打自己心里会有一丝痛快的感觉,可他听着身后的军棍声,心里就跟被车碾过似的。自己堂堂一个用刑高手,什么场面没见过,可如今却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啊....”
是叶冲的声音,一丝难忍的呼痛声从嘴角溜了出来。
宫本握紧拳头狠狠抽了口烟,试图让那些烟雾抑制住自己不断翻滚的心,他不能回头更不能阻拦,这是清泉上野的命令,如果自己不执行,也会有别人来执行。
他相信小岛介的用刑技巧,有了自己的暗示,他会把握好分寸,疼是必然的,可至少不会真的打伤叶冲。
“长官,20下军棍执行完毕。”
小岛介打完最后几下,自己也出了一身汗,这是一顿非常考验体力和技术的毒打。
他想这顿打至少能让叶冲在床上趴上大半个月,足够让长官打一个翻身仗了,没人捣乱,一定能抓铺到更多的抗日分子。
宫本转过身来,他看着叶冲那染血的军裤皱了皱眉头,好在血迹并不多,可见小岛介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叶冲一张脸惨白如雪,还在咬着手腕,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
果然是少爷,细皮嫩肉不禁打。自己上战场的那两年,头天挨了军棍,第二天照样儿开轰炸机打美军。
他俯下身来与叶冲平视,想要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懊悔或是恐惧的神情,他想这顿打总该让他学乖一些。可那双眼睛虽然带着泪,却丝毫不软弱,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赌气和生分。
“宫本君,我可以走了么?”
宫本没说话,他想要伸手帮叶冲擦一擦眼泪,可却被人别过头躲开了。
他只当叶冲又犯了少爷脾气,便也没继续惯着他,“叶少佐,希望你能谨记清泉阁下的教训,比起你做的事儿,20下军棍便宜你了。”
他说完就起身走出了军法处,小岛介扔了手里的木棍,不屑地看了叶冲一眼,也转身跟了过去。
“长官好!”
宫本看见门口的亲兵向自己行礼,他顿了顿,随后伸手招呼了叶冲的副官。
“好好照顾叶少佐,如果他不配合军医,过来跟我报告。”
“是,宫本少佐。”
叶冲的副官行了个精神的军礼,他看着宫本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狐疑,莫非自己看错了?宫本少佐这是在关心叶少佐?
(中)
叶冲趴在床上泣不成声,他看着手里的衣服,那是宫本的一件衬衣。17岁那年他曾故意穿回了自己家,没成想却成了他日后睹物思人的物品。
疼痛,疲倦,恐惧,心酸...各种情绪正在同时摧残着他的身体和心灵。
可能是哭得太久了,他眼皮重得有些抬不起来,他真希望自己可以就此晕过去一了百了,可身后的伤就如刀割一般,还是钝刀剌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在清醒和昏迷的边缘来回徘徊。
不过特工的直觉还是让他发现了隐约的脚步声,他把手里的衣服快速塞进了被子里,强撑着意识用日语冲门口叫骂道:“我都说了,我不需要上药!你们有完没完?都给我滚!”
宫本在叶冲惊讶得目光中走了进来,他把公文包放在了沙发上,随后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叶冲一番。
“你喝的?”他拿起床头柜上喝剩下的半瓶酒看着人问道。
叶冲没说话,尽管他现在满肚子委屈,可依旧忍不住心虚,毕竟前段时间自己因为喝酒胃出血进过一次医院,还因此挨了一顿打。
“看来上次你哥打轻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宫本把那瓶酒当着叶冲的面儿扔进了垃圾桶。
“你干什么?这是我家不是军政厅,你跑我这儿撒什么野?”
“有伤不治,你又耍得什么少爷脾气?”
两个人一个趴着一个站着,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屋里的气氛瞬间就降到了冰点。
最后还是宫本先败下阵来,他看着叶冲潮红的脸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
“我知道,所以如果宫本君没什么事儿就请回吧,今日我身体不适,就不送了。”
宫本自动忽略掉后半句话,“你知道?不吃药也不让军医诊治,怎么?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为了和我赌气,犯得上拿自己的身体...”
“够了!”
叶冲喊完这一声,痛得直倒气,他皱了皱眉头看着宫本再一次下了逐客令,“你走不走?”
宫本看着被自己惹毛的叶冲,不仅没有走反而直接坐在了床上。
“想让我走,简单,把退烧药吃了,把棒伤药上了,饭可以不吃,饿一顿死不了。”
叶冲很了解宫本,他一向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自己不允了他的心愿,今天是别想消停了。
“好,你让军医进来吧。”
叶冲此时身心俱疲根本无心与宫本周旋,只能妥协。
叶冲的副官和军医一直候在门外,这会儿看见宫本出来叫人,都有些惊讶,毕竟这二位爷在军政厅向来不和,这叶少佐怎么会如此听宫本少佐的话,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三井医生,一会儿进去,麻烦你动作轻一点儿,叶少佐正在发高烧情绪不太好。”
三井医生点了点头,他有些摸不出头绪,这宫本少佐什么时候学会关心别人了?
叶冲嘴里咬着一块儿枕巾,他把头埋在了臂弯里不让人看见他的脆弱,上药的痛苦不吝于再挨一顿打。
三井医生的手正在挤压臀峰处高肿的硬块儿,像是要把那些严重的淤血揉开。可每一次按揉都会拉扯到周围破皮的伤口,叶冲咬牙坚持了一会儿,后来实在疼得受不住了,就伸手拽住了三井医生的手。
“让我缓一下...”
三井医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在军队见过很多种棍伤,而叶冲身上的这一种是最疼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大面积的皮开肉绽,可整个屁股和大腿都遍布了筋包和硬块儿,这些硬块儿如果不揉开就会导致淤血堆积,严重的话会皮肤坏死,或者留下后遗症。
他曾做过清泉家族的家庭医生,对眼前这个孩子还是有感情的,他不明白这孩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要对他下如此毒手。今天要不是青木通知自己前来,这孩子怕是还不知要遭多少罪。
“可以了,继续吧。”
叶冲缓过一口气,又把枕巾重新塞进嘴里,还好是三井叔叔,若是别人,伤在这种地方他还真不好意思让人医治。
不过一想到宫本就站在一旁看着,他面上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的,毕竟这身伤也算是拜他所赐,想到这儿叶冲又忍不住心酸起来。
宫本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又惊讶又心疼,心里气血翻涌了好一阵儿。
他是个用刑高手,只需看一眼便知道这样的伤是如何打出来的,只是小岛介向来忠诚听话,今日怎么会违背自己的意愿,故意将叶冲打成这样?
他大脑一片空白,想要说些什么却感到喉咙发紧,那些伤口就像一根根银针,同时刺中了自己的心脏,除了心疼,所有的解释和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命令是自己下的,人是自己安排的,这受罪的却是自己最心爱的人。
“叶少佐,药上好了,切记伤口不能沾水,也尽量不要下床走动,以免伤口崩裂,以后每天我会来为您换一次药。另外内服药需要早晚各吃一次。”三井医生嘱咐完还故意看了眼宫本,随后继续说道:“总之一切以静养为主。”
“好,劳烦三井叔叔了。”
叶冲说完就把脸重新扎回枕头里继续忍痛,他听见宫本和三井医生一起出了门,心里竟然有些落寞,这家伙居然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