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三角][英独/仏独/Dover无差] 办公桌下的勾当 | Dealings under the table
授翻,原作 凹3的id: 3528 0631
作者:IMAGI_nation
翻译:Oplusplus
预警:
1.国设,纯pwp,三位都是情人或泡友关系
2.在原文基础上有少量不影响剧情的润色
早上11点,英格兰接到了法国人的邮件。弗朗西斯要求他来自己的办公室面谈,主题是, "对之前的会议结果进行一些细节讨论"。
亚瑟磨蹭了5分钟才走到法国人的办公室。他抬手敲门,惊讶地发现在办公室里等着他进来的不是弗朗西斯,而是路德维希。
"行了,我知道你们两个有着‘特殊关系’。你俩一个人有什么行程和安排,另一个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就算这样,我很确定我应该和法兰西见面。" 英格兰略带恼怒但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实际上亚瑟并没有他看起来那么介意。路德维希是个细心而专注的人,与他一起工作让他感觉非常顺心。
"弗朗西斯刚才匆匆忙忙把你叫到他的办公室,但他突然意识到他有事要做,所以他让我来代替他面谈。英国,对此我很抱歉。" 亚瑟看得出,德国人看起来有些紧张和歉意。但现在他不想让对方感觉太糟糕。他眨了眨眼睛说道,"啊,没关系的。另外你可以叫我亚瑟。没必要这么正式,路德维希。"
听到这话,德国人的脸色意外地看起来有点红。"啊,好的,亚…亚瑟。" 德国人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有些结结巴巴。英格兰想知道为什么对方听起来如此紧张。他决定再让这个年轻人平静一些。
"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担心。我懂的,弗朗西斯这人事儿可太多了。" 亚瑟很高兴看到德国人勉强地露出了一个附和的笑容。突然,对方的呼吸粗重起来,好像突然呛到了一样,表情痛苦地开始咳嗽。
"你还好吗,路德维希?你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你俩一起生病了,所以弗朗西斯直接翘班了?"
路德维希的眼睛猛地睁大了,亚瑟注意到他的耳根也染上了红晕。
"没事……我只是可能最近压力有点大。弗朗西斯没有生病,所以不用担心我把它传给你。" 德国人攥紧了拳头,皱着眉头咳嗽了一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亚瑟。"让我们过一下他要我们进一步讨论的事情。"
英格兰耸了耸肩,点头表示同意。
亚瑟眯起了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路德维希的工作能力一如既往的优秀,比预期的更快地推进了对话,然而他现在肯定有所隐瞒,但亚瑟还是看不透到底是什么问题。
德国人迅速地读了一遍报告。与平时不同,他念词的时候有点结巴,呼吸急促。每隔几句话,他就会停下来,用力深呼吸,好像他在努力集中精力。他的手似乎有点颤抖......显然他的身体状态不太好。
亚瑟再一次表达了他的担忧。
路德维希从文件中抬起头来,亚瑟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德国人的额头似乎有点出汗,眼神湿润,脸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
对方坚持自己没有发烧,但如果排除这种可能性的话,亚瑟只能说路德维希看起来几乎......很饥渴。
这想法简直太荒谬了,这毕竟是路德维希——一个他眼里非常有吸引力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地方排遣呢。但亚瑟还是不由自主的觉得对方现在看起来异常地诱人……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我......我很好,亚瑟,我,啊......我向你保证。"
路德维希咬着嘴唇不说别的话,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亚瑟现在相当担心。
"你确定不要把这个会议移到另一个时间吗?"
路德维希表情痛苦地咬紧牙关,双手狠狠地拍了桌子,几乎让亚瑟吓了一跳。
"你说的对!我们应该换个时间。对,换个时间!"
亚瑟如释重负。他站起来和对方握手告别。"你还是注意一下身体吧,对自己好一点,路德维希。弗朗西斯不会提醒你的吗?你都生病了,那个法国混蛋还让你帮他工作,真的太不像话了。"
奇怪的是,路德维希没有站起来和他握手,依旧在他的座位上纹丝不动。德国人露出了疲惫的苦笑。"你不知道……"他非常小声的叹气。
桌子底下发出了一声闷响,大概是路德维希用膝盖撞到了他的桌子。亚瑟没有多想,只想快点快点结束面谈,向门口走去。
亚瑟向德国人露出了一个安抚性的微笑,"今天很高兴见到你。照顾好自己,我们都需要你保持最佳状态!"
"好的,亚瑟,实在是不好意思。"路德维希回应道。
"没事,别多想,你这张漂亮的脸不应该总是皱着眉头。" 亚瑟对着路德维希眨了眨眼,看到德国人的脸颊又恢复了血色,感到了恶作剧得逞了似的有趣。
以路德维希健壮的体型来说,他的可爱真是令人感到奇妙的反差感……亚瑟突然产生了这个奇怪的念头。他想迫使自己停下这种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想法。再次向德国人告别之后,亚瑟关上了身后的门。
亚瑟在大厅里停下了脚步。他突然有一种说不清的直觉——他不应该那么快离开的。他突然想起他在和路德维希握手时,弥留在他周身的气味。这一切都不知不觉中增加了他的怀疑。
作为一个富有经验和技巧的人,他大概明白了这一切背后的原因。亚瑟砰地一声关上了大厅的门,假装自己已经走出去了,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了弗朗西斯的办公室门口。
隔着办公室的门,他听到的是一些的德国人的咒骂声,然后……果不其然是法国人的笑声。
"我永远,永远,永远不会让你再做这种事。" 德国人说,他听起来语气非常愤怒,声线里却带着颤抖。
"拜托,这多么性感!哥哥的宝贝儿……你真棒,你真的太好了!"
亚瑟感到自己心跳加速。他咽了咽口水,松开了领带,他感到周围的空气燥热了起来。他意识到刚才的会面里,弗朗西斯其实一直躲在办公桌下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这让他难以置信地兴奋起来。德国人刚才一切奇怪的言行举止一下子都说得通了。
这不是发烧,这摆明了就是对方写在脸上的欲望,而且……似乎是针对自己的。
"我不知道,我很确定亚瑟看知道了……你刚才看不到他,弗朗西斯。"
"英格兰(Angleterre)是很聪明,但也没聪明到这个地步吧。他的关心是真的。"
亚瑟感到可气又好笑,听到法国人的称赞甚至有点受宠若惊。显然他在弗朗西斯与路德维希的肮脏的小游戏中当了一回工具人,这虽然非常冒犯,却又令他感到异常的兴奋。
"但这很不道德,对我们的工作来说……对亚瑟也是。"
亚瑟暗自点了点头。
"你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每次说你的名字时,我都感觉到你的老二变硬了。特别是第一次他让你叫他亚瑟的时候。"
亚瑟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无可奉告。" 德国人似乎已经放弃了反驳。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当然知道你对英格兰的那种小心思。没关系,他做爱的时候确实非常性感。"
站在门外的亚瑟听到这些话几乎要精神崩溃了。他真的不应该偷听这段对话。
"我对英国的感情…是我对同事的相互尊重。" 路德维希似乎还在尝试最后的挣扎。
亚瑟感到有点失望,虽然这真的是一个非常路德维希的回复。但马上,弗朗西斯戳穿了对方的说辞:"对,就像我们一样。我们的关系也是出于相互尊重,所以我愿意在桌子底下给你口交。"
"弗朗西斯!" 德国人吼道。
"拜托,路德维希,你总有一天要学着直面自己的欲望,抛弃你那可笑的自尊。我们是国家,我们已经活得太久了,不可能去关心这样的事情。" 弗朗西斯叹了口气,亚瑟可以听到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不会的。" 路德维希突然说道。"我还是觉得…我们刚刚做的事情是不道德的,我,我还是会感到羞耻。"
突然间,亚瑟听到什么东西被迅速从桌子上移开的声响,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弗朗西斯又说话了,他的声线比刚才听起来沙哑了一点。虽然亚瑟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但听上去似乎是法国人占了上风。
"你还是觉得在我的办公室里做这件事很丢人,是这样吗?你是因为自己喜欢在我的办公室里做爱而羞愧?" 随之而来的是德国男人的呻吟声。
"……还是因为英格兰?你为自己想要英格兰而感到羞耻?相信我,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对他有欲望的人。我说过了,这没关系。"
这让亚瑟的思绪停顿了一下,还有谁呢?他确实有很多情史,但现在,并不像弗朗西斯说的那样,有谁还会对自己抱有那种念头。
"不要动,呆在桌子上。" 弗朗西斯对德国人发出命令。亚瑟无比感激,他对事情接下来的走向大概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好,那还能是什么呢?亚瑟-柯克兰摸你的手时,你差点儿把我喉咙都顶穿了,你因为这个感到羞耻?是这样吗?" 又是一声绝望的呜咽。亚瑟看向自己几分钟前刚刚触碰过德国人的那只手。操,他想起路德维希刚才给他的眼神里的含义。
"你感到羞耻,是因为你想要更多。你想让亚瑟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你想让英格兰意识到你在性爱上是一个多么堕落的人。你其实一直非常渴求一些比你年长的国家来好好疼爱你的身体,对吧,我亲爱的小路德。"
妈的,妈的,妈的,亚瑟在内心怒骂。他决定抽出他的皮带来好好疏解一下。他感到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射在裤子里了。
"不要这样,法兰西(Frankreich)..." 他听到路德维希呻吟着。
"别担心,接下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会在我的办公桌上操你,亲爱的(mon cher)。你今天这么乖巧安静,值得一些奖励。"
弗朗西斯大笑起来,亚瑟感到妒火中烧,他简直对这两个人太不了解了。
"也许我会在中间给英格兰打电话,只是为了聊一聊天气。"
"弗朗西斯,不要。" 德国人无力的呻吟着,但听起来他的拒绝并不太令人信服。
亚瑟其实真的很希望弗朗西斯给他打电话,这样他就能参与进这肮脏的勾当中,这简直太魔幻了,一直以来自己脑海里某种病态的幻想,此刻就是发生在一墙之隔的现实。
"你是对的,我应该给英格兰打电话,邀请他过来一起玩。我在桌子上操你的时候,你会用你漂亮的嘴巴含住他的东西。说不定我们可以轮流操你?你喜欢这样吗?" 弗朗西斯不紧不慢的说道。
德国人小声呜咽了起来。显然,他对这个想法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亚瑟的手滑进自己的裤子,把坚挺握在手里。弗朗西斯所描述的幻想对他少得可怜的自制力来说来说真的太过头了。
弗朗西斯是对的,他们两个都活得太久,早就不会再为这样的事情感到羞耻。亚瑟揉搓着自己的龟头,用手指抹去上面开始溢出的前液,开始轻轻地前后撸动自己的欲望。一墙之隔法兰西与德意志发出的交媾声,让他的脑海里都是一些荒诞不经的画面,仿佛这种偷情的响声是他们二人刻意留给自己的礼物。
"弗朗..." 路德维希似乎想说点什么,但他只能发出崩溃的呻吟。
"你知道么,我这么喜欢你的原因是,所有人都觉得你那么严肃,那么一丝不苟......他们根本不知道,一旦人好好满足你的生理需求,你会很快卸下哪些伪装。"
说的太对了,亚瑟心想。他根本不可能想象到路德维希会是那种沉溺于情欲,在自己的……在弗朗西斯的办公室里做爱的人。他咬着自己下嘴唇,试图压制住自己发出的动静,但另外两个男人给他的表演,即使他现在看不到画面,脑海中的幻想也让他硬得发疼。
"操,弗朗西斯......" 德国人的哀鸣染上了哭腔。
"嘘——, 亲爱的(mon cher), 没事了,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得有一点耐心。“
亚瑟听到抽屉打开和关闭的声音。紧接着是法国人的低声坏笑。
"什么,你以为我不会为这种美妙的场合做好准备?"
路德维希的声线颤抖。"你……你早就打算在你的办公室里干我?"
"当然,我一直希望有这个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我怎么可能就只用唾液给你润滑呢?哥哥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英国人几乎要冷笑出来。这是什么区别待遇?现在他觉得这很没品么?弗朗西斯之前会议期间给自己口过,然后他俩直接在办公室搞了起来,那时候可没什么装备啊。
"你以为只有我的办公室里放着润滑液?不如我告诉你更多有趣的事儿吧,亚瑟在他的办公桌抽屉里也有一瓶。"
妈的,他们又在谈论他了......
"谁知道他用它做什么。" 法国人的声音嘶哑。
弗朗西斯是在假装不知道。亚瑟和他在休假期间有过多次约会。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的关系逐渐冷淡了下来,现在亚瑟终于知道了背后的原因。
"也许他在和你见面后会自己打飞机。或者,他甚至在见你之前就自己解决了呢。"
"我对亚瑟那种人不感兴趣。他是个好同事,绝不会做那样的事。" 路德维希还在试图否认。
"是啊,没错......" 弗朗西斯轻声笑了起来。
亚瑟感到脸颊发烫。他不得不承认法国人对他的想法非常了解。这些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虽然并没有发生在最近的会议期间。那一天,路德维希那天早上来到办公室,因为忘记带伞淋湿了全身,他的白衬衫几乎湿到透明,隐约可以看见下面的肌肤。亚瑟和弗朗西斯快速的眼神交流了一下,他听到法国人嘴里小声念叨着。"我要把他办了。"
他当时只是觉得有点吃醋。他其实真的想马上把德国人的衬衫撕开,把对方狠狠地推到墙上。现在他明白了,他其实早就应该这样做的……德国人根本不会介意,甚至他会很喜欢。这让亚瑟感到欲火中烧。
"很抱歉打破了你对亚瑟的美好的幻想,但亚瑟喜欢玩的花样绝对比我们刚才做的变态更多。" 弗朗西斯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一样。英国人皱着眉头觉得有必要反驳两句。他听到润滑剂的瓶盖被打开的声音,他真的好希望他能亲眼看到这一幕。
"看看你,我的手指这么快就进去了。你是不是早就想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来,你最想用什么来满足你的后面?"
"弗…弗朗西斯……"
"你想让我来满足你?真好。" 弗朗西斯毫不羞耻地接着他的话。亚瑟想恼怒地抱怨。路德维希一定做出了什么崩溃的表情,因为弗朗西斯又笑出了声。
"玩笑归玩笑,我应该让你上班戴着肛塞,这样我下次操你就不需要再花时间扩张了。哦,你应该直接戴着按摩棒,接下来的几次会议一定会更有趣。"
亚瑟加快了他手上的动作。虽然法国混蛋可能会开一些无趣又下流的玩笑,但对方寥寥数语就描绘出了他梦中的场景,令他可以忽略别的事情。
"你不是一直很想吗?我会让你代替我出席联五的会议。我会在联合国总部的厕所里狠狠地操你,然后给你戴上肛塞。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你就乖乖的坐在那听阿尔弗雷德和伊万和你说,他们想找人比试比试谁的老二更大,这时候你的里面还留着我的液体呢。"
亚瑟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他迅速咬住舌头,希望自己的响声没让里面的人听到。
二人的动作似乎有一个短暂的停顿,但那是因为路德维希一直在呻吟喘息着,应该盖过了自己的动静。亚瑟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我会告诉亚瑟我对你做了什么事。在整个会议期间,你会看到他直直的盯着你看,怀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你不会的。" 路德维希无力地抗拒。
"我会的,我会像现在这样,拿出我的手机,对亚瑟发送一个可爱的小问候。" 弗朗西斯笑了。
亚瑟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读到这条信息时,他差点摔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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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lut mon cher. 我就知道我不应该低估你的变态程度,希望你喜欢刚才的表演。给我5分钟,等他没多少注意力的时候你再进来,相信我,这是小路德最想要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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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咽了咽口水,不确定这是否是个好主意。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他妈的,他写了一个两个字母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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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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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双手抱头跌坐在地上。因为被弗朗西斯抓包,他几乎都要软掉了。但听到房间里突然传来的笑声,他又感到自己又兴奋了起来。
"亲爱的,在我真的操你之前,我们来试试别的。来,在这里跪下来。"
房间里面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亚瑟很想知道路德维希是否服从了法国人的命令。
"好孩子。"
法国人赞赏道。这回答了亚瑟的疑问。房间里又传来了一些沙沙声。
"这是条新领带,"他听到德国人咕哝道。
"这条领带还有其他用处呢!" 弗朗西斯笑了起来。"你能看到什么吗?"
"我看不到,但... 你确定这没事吗?如果现在有人敲门,发现我半裸着跪在你办公室里,这……“德国人听起来依旧犹豫不决。
现在大概是个不错的画面,亚瑟咬了咬嘴唇。
"我们这栋大楼里现在大概没什么人去午休吧。说真的,我很想看到别人脸上的表情——我们永远完美的,被人敬仰的德意志意识体,其实私下里竟然能被人像个婊子一样随便摆弄。你说,他们知道以后,会惊讶呢,还是会跃跃欲试呢? "
"不要这样,真的。" 路德维希小声地抗拒,态度坚决。
法国人轻轻吻了德国人一下,"好吧,我会去看一眼,然后我会把门锁上的。"
亚瑟站起身来,迅速拉起裤链,虽然种这掩饰以及几乎毫无意义。自己的欲望顶得西裤不再合身,而且弗朗西斯也已经知道他在做什么事情了。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弗朗西斯一言不发地出现在门口,用目光打量着他。亚瑟知道自己需要保持沉默,跟着他进去,尽力压低自己的脚步声。
"这真是个坏主意 "。亚瑟的脑子里回荡着自我训斥的声音。但是,当他眼前的一幕时,所有理性的想法都离开了他的大脑。亚瑟看到路德维希衣衫不整地半裸着,下半身一丝不挂,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跪在法国人的办公室中央,漂亮的蓝眼睛被领带蒙住,仿佛随时准备着承受自己的发泄。
他听到弗朗西斯锁上了门,现在他们都无法离开了。
亚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他好像在等着路德维希意识到他在那里,然后他说不定会突然奋起反抗,揍他一顿,或者对方只会慌乱地训斥他,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弗朗西斯走向亚瑟,把两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到,"不要动,我来说话。" 亚瑟点了点头,努力保持沉默。
"我检查了邻近的办公室。这栋楼里没有人,接下来你想叫得多大声都可以。" 法国人对地上煎熬的德国人说。
路德维希点了点头,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一声释然的叹息。"好的,谢谢你,主人。"
听到眼前的德国人真的说出这些带着色情意味的话,亚瑟咬了咬嘴唇。他感觉到法国人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向前微微用力。弗朗西斯把他引到路德维希面前,从背后暧昧地靠着自己,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亚瑟忍住了喘息,然后法国人再次说话了。
"路德维希。"
"是的,弗朗西斯?" 德国人的声音嘶哑,亚瑟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我想让你亲吻我的鞋。"弗朗西斯命令道。
亚瑟转头看向弗朗西斯,想质问他到底以为自己在做什么。但路德维希的双手已经轻轻地落在了自己的皮鞋上。德国不紧不慢地用自己的双唇亲吻面前的鞋尖,动作非常坚定而温柔。尽管对方的嘴唇和自己的脚趾之间隔着价格不菲的皮革,但亚瑟仿佛感觉到德国人的每一个吻都落在了自己的皮肤上。他被眼前的场面彻彻底底地被迷住了,他的目光紧盯着德国人的嘴唇服从地移动到他的另一只鞋尖上,重复着同样的亲吻。
"很好,现在,你要向训练有素的乖狗狗一样,用你的脑袋蹭蹭我的腿,求我给你你想要的奖励。"
路德维希看起来似乎精神恍惚,此时此刻弗朗西斯的命令对他来说仿佛是唯一重要的东西。眼前的这个金发男人正在学着小狗撒娇一般,用脑袋轻轻地蹭着自己的大腿。亚瑟倒吸一口冷气,感到弗朗西斯在他的后颈憋着笑意。
"我能得到我的奖励吗?" 德国人用沙哑的的声音和下流的词汇来表达屈服,恳求弗朗西斯继续先前被打断的性事,亚瑟知道......然而不知为何,他想假装对方所渴望的是自己。
弗朗西斯露出一个微笑,伸出手轻轻抚摸路德维希的脸颊。德国人把脑袋搭在他的手上,仿佛小狗渴望主人的爱抚一般。亚瑟想知道这种抚摸是不是就是德国人想要的奖励,但他觉得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法国人再次帮他回答了。
"我会给你奖励的,但你应该知道,你的的手应该放在背后,我希望你只用你的嘴。"
路德维希咬了咬嘴唇,然后迅速点头。
"现在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法国人问。
亚瑟以为德国人会在他遮住眼睛的领带后面翻白眼,但德国人的表现却再一次让他感到惊讶。
"谢谢你...... "德国人有些犹豫地说道,"……先生(Sir)。"
弗朗西斯在自己耳边笑了起来。亚瑟依旧感到眼前的一幕令人难以置信——谁会知道这两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人,在他们私下的情趣游戏里,居然还会用平时会议时候正式的尊称来称呼对方呢。
"现在,我希望你使用'主人'(Master)这个词。可以吗,我的宝贝?"
亚瑟想转过身去暴打身后的法国人,因为这一次他给了对方一个非常明显的暗示,但跪在他面前的德国人再一次打断了他的动作。
"当然,主人 (Master)。" 德国人顺从地说。
现在,亚瑟真的感觉是自己在被侍奉了,他呼吸颤抖,弗朗西斯抚摸着他的手臂,让他稍微可以冷静一些。
"你可以开始了,亲爱的,"弗朗西斯说。
开始什么?亚瑟想知道,然后他的眼睛睁大了,因为路德维希膝盖跪地支起身子,缓慢地移动到了到自己的裤链面前。
老天啊。
亚瑟本想自己拉下裤链,想让德国人轻松点,但弗朗西斯拉开了他的手,让他看着路德维希多久才能找到他的裤裆拉链。对方很快就找到了位置,然后张开嘴用牙齿把它拉了下来,落下牙齿的位置惊人地精确。
毕竟这是德意志,亚瑟心想。天哪,这是德意志。
亚瑟的大脑仍然不能完全相信眼前的一幕。在他身后的弗朗西斯帮着他前面的德国人把自己的裤子拉到膝盖上的时候,他依旧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以前只会在自己的春梦里梦到这一幕。
德国人正用他的牙齿把他的深色的内裤拉下来,他的老二真的硬得要发疼了。此时此刻,路德维希看起来像是在渴求着着亚瑟将他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嘴里一样。亚瑟真的太想这样做了,但他最后的一一丝残存的羞耻与愧疚感使他迟迟没有行动。
弗朗西斯啧啧地赞叹,英国人不由得紧张。这个法国人不会是要出卖自己吧?
"亚瑟,亚瑟,亚瑟……你真的觉得路德维希不知道他要帮另一个男人口交吗?"
英格兰愣了一下,这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又一次咽了咽口水,然后低头看向他面前专心致志的金发男人。
路德维希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当然,亚瑟看不到他的眼睛。
他观察着路德维希的表情,金发男人露出一个鼓励似的微笑时,亚瑟才轻声说了一句:"好吧。"
路德维希的嘴角上扬,"谢谢你,主人 (Master)。"
亚瑟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
"够了,亚瑟。现在把你的鸡巴放进他的嘴里。"
弗朗西斯终于玩腻了先前替身的把戏,开始像往常一样向路德维希发出命令。亚瑟本想给这个无聊的法国人一个白眼,但此时此刻,他的视线里只有德国人微张的口腔,仿佛热切地想要用那平时发言刻薄的器官接纳自己的性器。
他握住自己坚挺的欲望,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向跪着的德国人走去。路德维希压了压自己的舌头,以便更好的舔舐对方的龟头。亚瑟的颤抖了一下,对方口腔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强烈到不真实,让他的呼吸错乱起来。此时弗朗西斯仍然抵着他的身后,一反常态地沉默着,仿佛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自己情人们荒淫倒错的互动。
德国人似乎很满意亚瑟的味道,发出了轻微的哼声,然后他收紧了自己的口腔,让舌头紧贴着柱身摩擦。
"他妈的,路德维希!" 亚瑟因为快感发出一声长叹。他的反馈鼓励了德国人继续为他服务下去,将自己的喉咙打开,以便于让亚瑟插入到更深处。路德维希简直就像完成自己平时的工作一样,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地服务着亚瑟的阴茎,并仿佛期待着任务圆满完成后主人给他的赞赏。
突然,弗朗西斯开口了。
"亚瑟,路易一直很想这么做。"法国人低声耳语道,而他的音量刚刚好够能让路德维希清晰地听到。"路易喜欢被年长国家毫不留情地使用,他喜欢这样。"
"他现在是吗?" 亚瑟问道,此刻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紧张了。他很高兴地看到德国人清楚地听到了主人们的评价,他的耳根明显因为羞耻染上了红晕。路德维希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仿佛这样就能让他们不要再议论他们,亚瑟笑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是的,上次我在这里干他的时候,小路易一听说我们俩想把他操到腿软到走不动路——光是这个想法就让他直接射了出来,我都没碰他的前面。"
听到这句话,路德维希终于放开了亚瑟,阴茎从他嘴里滑出的声音清脆。"弗朗西斯……别说了…… "他哑着嗓子警告。
弗朗西斯只是笑了笑,亚瑟也忍俊不禁地哼了一声。
"不应该我提醒你吧? 你现在应该叫主人(maître)。" 法国人继续发出命令。"现在好好服务你的Master,你再继续玩忽职守下去的话,我们亚瑟的老二可能会感到很冷呢。"
英国人不情愿地同意了。"谢谢你,路德,你做得很好。" 亚瑟抚摸着对方发烫的脸颊。路德维希对如此直接地爱称感到惊讶。他显然兴奋了起来,亚瑟看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开始充血挺立
"主人。我很抱歉,"德国人低声道歉,接着再次张嘴吞入亚瑟的分身。
"我们的路易太听话了。"亚瑟在对着弗朗西斯称赞道。"我可以摘掉他眼睛上的领带吗?能让他这么辛苦的服务确实是很美妙的体验,但其实,我也一直很想在这种时候看到他漂亮的蓝眼睛。"
路德维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此时此刻他的嘴依旧被亚瑟的欲望塞得满满当当。
"你真会说话。"弗朗西斯在亚瑟耳边小声嘀咕。他走到到德国人身后,两三下解开了系在德国人头上的领带。路德维希停了一下,忍不住低下头眯起眼睛,因为突然而然的光线感到不适应,然后再一次张口含住了亚瑟的阴茎。
亚瑟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对方的下巴。"看着我,"亚瑟大声命令道。路德维希照做了。这是一种怎样的画面啊,亚瑟内心赞叹道。他的绿瞳对上德国人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湿润迷离的冰蓝色眼睛。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对方的喉咙里毫不怜惜地戳刺。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值得的,他想。
突然间,路德维希停止了自己的运动,仿佛充满期待似的抬起头来。亚瑟一时间不明白对方这个表情的意思。
"他想让你尽情操他的嘴,宝贝儿。" 看到此情此景,弗朗西斯笑道。
"草。"亚瑟倒吸一口气,而身体先理智一步,无意识地开始向前送胯。
"就像这样。" 弗朗西斯像一个尽心尽责的导师一般,牵着英国人的手,把它们放在路德维希已经微微散乱的头发上。"你可以扯路易的头发,他喜欢被这样对待。"
亚瑟照做了,这刺激让路德维希发出了细小的呻吟。他股间未经触碰就已经挺立的欲望开始不知羞耻地吐出前液,在了弗朗西斯的办公室地板留下了小小一滩水迹。
英国人开始前后运动起来,偶尔拉扯着对方的头发用力。这种满足却点燃了亚瑟心里更强烈的施暴欲,他想直接把老二操进对方喉咙,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自己胯下的动作。路德维希大概对吞咽反射有很好的控制。尽管亚瑟心里会小小的担心对方是不是会因此窒息,但路德维希仿佛对此轻车熟路,他似乎有真的很有为别人口交的天赋。
"你知道我一直多想对你做这种事情吗?“英国人气喘吁吁的说。“批评我开会迟到,在那里对我文件里有语法错误小题大做的时候。每一次,每一次我都想狠狠地捅进你的嘴巴里,让你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闭嘴。" 听到英国人直白的心思,路德维希没有反驳,只是闭上眼睛含混不清地小声呻吟着。
"今天我才发现,你可能真的喜欢我对你这样做。"亚瑟接着说道。
"对,你其实早就都可以对他这样做。"弗朗西斯轻轻按揉着路德维希因为长时期保持一个姿势变得僵硬的肩背。“小路易喜欢这样,他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非常温顺。你把他干爽了以后,他甚至会为你免费解决你报告里的问题。"
亚瑟朝路德维希微笑,"我得亲自看看是不是这样。" 感受到下体熟悉的紧张感,他快到了。 "我们的小路易更喜欢我射在他的脸上还是,还是喉咙里?" 亚瑟问道,仿佛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自然。
弗朗西斯舔着下唇想象着这两个香艳的画面。"实际上,不如让路德维希自己来说说他想要怎样。亲爱的,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的主人,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亚瑟把自己从路德维希的喉咙里退出来,他的阴茎上现在满是德国人的唾液。他低下头看着德国人因为更加激烈的情欲变得暗淡的蓝眼睛,对方面颊潮红,汗水从额角滴落下来。他第一次看到德国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此的凌乱不堪,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自己。
德国人张开嘴,"我想...... "他不由自主的呛咳了一下,低下头去试图闪躲英国人的目光。"我想要你……来操我......" 看到路德维希试图回避,弗朗西斯拽住他的金发,强迫他抬起头来,让他与亚瑟保持目光接触。
"继续说,你要看着他的眼睛,这是对主人的尊重",弗朗西斯命令道。
亚瑟定了定神,当他与德国人再次四目相对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滞了。
"我…我想让您在桌子上操我的后面,然后,同时弗朗西斯会操我的喉咙。"德国人颤抖着坦白。
亚瑟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还没说完呢。" 无视了路德维希眼神里的恳求,弗朗西斯咧嘴一笑。德国人又想把目光从亚瑟身上移开,但弗朗西斯紧紧按住他的脑袋制止了他的逃避。路德维希嘴唇颤抖着,仿佛用了全部的意志力一般,继续喘息着说:"我想……我想要你进入我,我也想让弗朗西斯操我,一起把我填满。" 他狠狠地用牙齿研磨着下唇,似乎还想抗拒,但亚瑟瞳孔中热切的欲望推动着他继续陈述羞耻的自白。"结束以后,用肛塞把我塞住,这样我下午工作的时候……还能继续感受到你们两个。"
说完这一切,路德维希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他不愿看到对面的英国人对此的反应。亚瑟听完这些话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今天下午他们还有工作要做,刚才德国人描述的场景摧毁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亚瑟屈膝跪下,拉近自己和德国人的距离,用双手捧起对方的脸,在他的脸上落下狂乱的亲吻,最后强硬地撬开德国人被自己折磨了许久的嘴唇。漫长的亲吻让路德维希呼吸急促,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咽喉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默许对方进一步的攻势。
在一边的法国人看到此情此景吹了声口哨。过了许久,亚瑟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唾液在他们终于分离的唇舌间拉出细细的丝线。
"来,趴在桌子上,"亚瑟微笑着对温顺的德国人下达自己的命令。
路德维希睁大了双眼,艰难地站起来,移动到弗朗西斯的办公桌边,脱下了在刚才的活动里已经被折腾得凌乱的白色衬衫,最后一丝不挂地趴在桌子上紧张地喘息。弗朗西斯和亚瑟的眼睛紧紧地跟随着他的动作,两人都还衣冠楚楚。
"我也能得到小路易的吻吗?" 弗朗西斯假装恳求着路德维希。亚瑟亲了亲弗朗西斯的鼻子,对于他们将要做的事情,眼前的这个法国人装得仿佛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局外人一样。弗朗西斯挑了挑眉毛,亚瑟笑的更大声了。
"我们现在得好好疼爱他。"亚瑟说,回头看向路德维希,故意装作表情严肃,肃穆地欣赏着眼前堪称淫乱的景色,英国人绿色的眼睛在德国人身上贪婪地索取着。路德维希赤身裸体地坐在桌子上,白皙的皮肤上汗水闪闪发光,仿佛一尊雕塑一样展露着自己完美的肌肉线条。"谁能想得到你笔挺保守的西装下面是这样的景色呢。"
"我就说," 弗朗西斯插话说,"我一直想让他向上司写申请,让我们的办公室变成一个可以自由裸露身体的场所。"
亚瑟笑了,"这样估计我就什么工作都做不完了。" 路德维希望向弗朗西斯,仿佛再说自己对亚瑟的意见表达赞同。
"不过,如果我每次下班的时候都能有今天这个待遇,我可能在早上11点就已能把一天的活干完。" 亚瑟自言自语道。弗朗西斯向德国人挤眉弄眼。他们二人之间只用眼神的互动让亚瑟有些嫉妒。他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这两个人不仅仅是炮友吗?他不想去想这么多,只想快点开始享用眼前已经准备好的德国人,他下体的欲望已经让他硬得发疼,无暇分神了。亚瑟眼神严肃起来,路德维希立即注意到对方表情的微妙变化,准备听从主人的指示。
"转过身来,跪着趴到桌子上,给我抓紧了。"
"是的,主人。"路德维希发出一声轻叹。亚瑟已经非常习惯自己主人的身份了。德国人按照主人的要求做好了准备承受的姿势,抬头看着对方。而亚瑟正在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德国人苍白的皮肤,漂亮的背部线条,已经润滑得当微微翕动的后穴。他按上德国人的双腿,轻轻用力,提示对方把腿分得更开一些。
"现在身体向前弯一点,你的胸最好贴着桌子。" 亚瑟继续命令。路德维希样照做了,弗朗西斯发出了赞赏的声音。"弗朗西斯,你可以让他给你口了。我来给他的后面做扩张。"
"他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润滑油在桌上。"弗朗西斯说着,从裤子里释放出他已经硬了很久的老二。
"嘴张大点。"法国人命令道,把自己的分神打在路德维希的脸上,当德国人终于把他的阴茎全部纳入口中时,他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亚瑟花了一秒钟来欣赏眼前色情片一样的场景,然后把自己注意力放在路德维希的屁股上。他伸出手抓揉着对方白皙的臀部,两瓣健美紧实的臀肉随着身体的前后动作微微晃动,仿佛恳求着别人给自己留下几个鲜红的巴掌印。亚瑟最终向自己的欲望屈服了,啪的一声用手掌打在对方的屁股上。
路德维希吃痛,发出了一声令人更想施虐的窒息似的呜咽,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面前的法国人的器官。亚瑟满意地笑了,法国人对着他扫兴地翻了个白眼。"快点的别磨蹭,亚瑟,我们下午还得工作。"弗朗西斯边说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又一次操进爱人的嘴里。
"抱歉,我只是在欣赏这美丽的艺术品。" 亚瑟心不在焉地道歉,拿起法国人放在桌上的润滑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里,手指在德国人的入口研磨。路德维希因为对方手指上液体冰冷的触感而紧张地发抖,亚瑟低声说了一句抱歉,自己已经没有耐心等润滑液在手心里变温暖。他缓慢地送进去一根手指,发现进入很顺利,这个德国人已经事前几乎准备好了自己。
亚瑟用手指摩擦着对方温暖的肠壁,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很快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他仔细辨认着德国人有没有发出不舒服的痛呼,但路德维希只是迎合地扭动着臀,发出渴求的呻吟声,他大多数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法国人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阴茎。于是亚瑟再次用力地拍了拍对方的屁股,用手指分开肠壁,试图找到对方的敏感点,然后插入了第三根手指。与此同时,弗朗西斯用法语小声赞美着自己身下努力吞吐性器的金发男人。他花样百出的夸赞与贴心的触碰让德国人越发温顺起来。弗朗西斯拽着他脑后的金发,加快了身下的抽插。突然,路德维希因为亚瑟身后的动作瑟缩了一下,差点吐出他嘴里的阴茎。弗朗西斯抬头看向他面前得意洋洋的英国人。亚瑟似乎终于找到了德国人的前列腺,于是加大了手上的抽插的力度反复碾过那处,让对方因为过量的快感浑身颤抖难以自持。
弗朗西斯低下头,对路德维希小声耳语。"亲爱的,这是不是你想要的?我们有没有把你照顾得很好?" 德国人回以断断续续的呻吟与被快感淹没的浪叫。弗朗西斯抬起爱人的脸,柔和地抚摸着对方被情欲染红的脸颊,开始像刚才亚瑟做的那样与对方唇舌交缠。结束了这个吻以后,法国直视着那双充满被欲望浸染的浅蓝色眼睛问道。"你还想要吗?"
路德维希急不可耐地点头,"对的,天啊,gott,弗朗西斯,求求您不要停,bitte…"
亚瑟感到愉悦的征服感,因为他只用手指就把路德维希操到几乎失神,只会用母语求饶。他抽出了自己手指,果不其然听到了对方失望的呻吟声。他把足量的润滑液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并顶在对方的入口处。
"你准备好了吗,路德维希?" 他依旧礼貌地征求对方的同意,但其实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想不顾一切的操进去。"天啊,我……亚瑟,求求你,求您进来,.我的主人。" 路德维希上气不接下气。亚瑟咧嘴笑道。"你真的是个婊子,"然后他终于向前挺进,沉进了对方紧致火热的穴道。"操,你夹得我好舒服。"亚瑟呻吟着,试图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能给路德维希足够的时间适应。
"我……我感觉很好,求求您操我,Master,Maître,我感觉很好。"路德维希呻吟着,用英语和法语重复着自己的渴望。
亚瑟和弗朗西斯对视了一下,现在是他们尽情地毁掉路德维希的时候了。
亚瑟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在这个体位下,他和弗朗西斯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节奏,把路德维希夹在中间。每一次,亚瑟的动作压制着路德维希的退路,让他不得不放松喉咙给弗朗西斯一个深喉;弗朗西斯接着送胯,让英国人的阴茎深深钉入他的肠道。路德维希的喉咙里被法国人的阴茎塞得满满的,即使生理上的快感已经过载,他也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小声呻吟。亚瑟试图把关于此时此刻发生他看到的每一个画面都刻在脑子里,生怕这件好事只能发生一次。路德维希温暖地包裹着自己,这种感觉如此之好,以至于他对此情此景恋恋不忘。
"我快射了,我想让你转过来。" 亚瑟气喘吁吁地说。弗朗西斯看着他点了点头,从德国人的嘴里抽出来,扶着他坐起来。路德维希看起来狼狈极了,原本用发胶修得整齐的漂亮金发经过二人反复拉扯过后已经变得蓬乱,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躺下来,他的嘴唇因为激烈的运动显得充血鲜红,仿佛随时准备承受下一个亲吻。"你现在看起来真他娘的漂亮,路德维希。"亚瑟低声说。路德维希侧过头去,脸颊羞得发红。
亚瑟把自己的欲望放在对方的两腿之间,但没有立即再次插入进去。"看着我。" 他命令道,迫使那双泛着雾气的蓝眼睛与他对视。现在的路德维希与他们平时熟悉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德意志在工作场为自己建立的禁欲形象永远显得坚毅,严肃,任谁都不会对他产生色情的联想。但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倒错极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像个对性一无所知的处男,而他身体的状态诉说着饥渴与欲望。
弗朗西斯正看着他们的僵持有些急躁。"如果你不打算干他,我来继续。" 他催促道。
"我只是在享受这一刻看到的东西。" 亚瑟果断的回绝,双手在他面前的身体上移动。路德维希无声地看向他,眼神里只有急切的欲望。"亚瑟,求您继续操我。"他轻声恳求道。
你应该叫我"主人 ",亚瑟腹诽道,但已经全然而却顾不上这些属于前戏的细节。他把又一次将欲望顶在德国人被操得柔软的入口,想要把路德维希所有的反应刻在脑子里。他听到德国人发出高声的呻吟和一些破碎的德语单词,这个姿势能让亚瑟插得更深,整根没入德国人的身体里。面对面的姿势让英国人也可以开始揉捏身下人的阴茎,它已经充血了许久,看起来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亚瑟使坏地上下撸动了几次,但他并不打算把路德维希带上顶峰,他要的是就是对方在高潮边缘反复煎熬。弗朗西斯已经对被冷落感到厌烦,用他的鸡巴轻轻拍了拍身下情人的脸颊。路德维希张开嘴,把他重新含在嘴里,舌头卷曲着磨蹭着对方的龟头,微微点头示意对方可以再次开始开始动作。这绝对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性感的事情之一,亚瑟心想。
"操,路德维希,我们早就应该像今天这样做了,看看你把我们服务得这么舒服。"亚瑟提议道,他狠狠地顶进对方的肠道,路德维希含着阴茎发出模糊的呻吟。"就是这样,亲爱的,我要射在你里面,就像你刚刚说想要的那样。" 亚瑟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在德国人身体里高潮了。
与此同时,弗朗西斯停止了自己身下的动作,沉浸于欣赏他面前的美景。"你们俩看起来真性感。"他俯身亲吻自己的爱人,用绵长而激烈的的亲吻吞噬了亚瑟顶到敏感点时德国人发出的每一声呻吟。"他要把你射得满满的,亲爱的(mon cher)。" 弗朗西斯在路德维希的耳边轻声调笑,为他梳理着已经变得相当凌乱的头发。
亚瑟的呼吸加速,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每一次都碾着德国人的前列腺顶到最深。路德维希的手指紧紧抓住桌子不放,手指发白,防止自己因为对方狂暴的动作滑下去。"天啊,亚瑟,操……,"德意志在高潮边缘发出了崩溃的尖叫,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任由高潮席卷所有的理智,白浊的液体射在了自己的腹肌和亚瑟的手指上。内壁一阵一阵地紧缩,把亚瑟也带上了高潮。英格兰又用力抽插了几个来回,最终按着德国人的肩膀呻吟着射了出来,将微凉的液体注入了对方体内。
当亚瑟退出来时,路德维希支撑着试图在桌子上坐起来,两个人都在试图平复呼吸。弗朗西斯在他旁边痴迷地看着眼前二人的动作。"我们还没完事儿呢,甜心(mon amour)。"他抱怨道。
弗朗西斯刚才一直在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打飞机,他代替了英国人的位置,还轻佻地拍了拍亚瑟的屁股让他走开。亚瑟懒得抱怨法国人的小动作,决定顺势坐在弗朗西斯的办公椅上,享受地观赏着接下来要继续的性事。
"弗朗西斯……"路德维希喘着气,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现在非常敏感。
"乖,路德维希。"弗朗西斯小声安慰着他,握着自己的欲望挺入了对方的入口。"你被操得好松,下次我和亚瑟应该试着同时操你的后面。" 路德维希着发出抗议的呜咽。两个人一起听起来更刺激了,亚瑟已经幻想着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路德维希的身体会带给他怎样的感觉。
"但你还是让我好舒服。"就着亚瑟刚刚留下的液体,弗朗西斯很快直插到底,满足地喘着气。"没事的,我很快就完事了。"他小声安慰着这个高潮过后几乎承受不住更多刺激的德国人,随即他加快速度,低声用法语咒骂着,很快也在路德维希体内释放了自己。结束以后,法国人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俯下身子去亲吻对方,靠在路德维希的胸肌上平复着气息。而身下的德国人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轻轻摩挲着爱人的背。
"亚瑟,你能把我桌子第一个抽屉里的东西给我吗?"弗朗西斯低声对亚瑟说。
英格兰很满意于面前二人给自己带来的性爱表演。他起身走去打开抽屉,看到里面的东西的一瞬间皱紧了眉头。
"这他妈是啥,欧盟主题的肛塞?你们怎么他妈的什么都有?"
德意志尴尬地叹气,弗朗西斯对此只是耸了耸肩。
"能用就行了。"
亚瑟不紧不慢地走到弗朗西斯的身边,把玩具放到对方手里。"我也想要一个吻。"他对法国人咧嘴笑道。弗朗西斯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点了点头,他支起身子,将自己的嘴唇轻轻贴在英国人的嘴唇上。他们缓慢地交换着亲吻,动作轻柔,却并非没有激情。
路德维希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们。"虽然你们两个接吻也很好看,但我可有点吃醋了。"他抱怨道。亚瑟笑着道歉。"对不起,路德维希。" 现在的体位让他实在感到好笑——在他俩接吻的时候,弗朗西斯的东西还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呢。
过了好一会儿,法国人的东西终于退了出来,路德维希因为后穴的空虚感而发出了不满的呻吟。弗朗西斯愉悦而满足地哼哼着,蹲下身去给自己的爱人做着事后检查,看看穴口是否有任何撕裂的痕迹。精液随着动作从路德维希的穴口流了出来,法国人见状用手指把液体塞了回去,这让路德维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抽气声。亚瑟愣愣地看着弗朗西斯按着对方的屁股,那个刚才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正在一点点吞入法国人手里的欧盟肛塞。
尽管刚刚射过,亚瑟的阴茎又隐隐抬头了。"操,这里真热。"亚瑟咒骂着,伸出手帮助路德维希坐起来。"谢谢你,亚瑟,不好意思今天太突然了……弗朗西斯总是喜欢把事情搞得很刺激。"路德维希喘息着向他道谢。亚瑟又一次盯着他出神。
"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但路德维希是我的。"弗朗西斯向英国人吐了吐舌头。
亚瑟迅速n地反驳道,"你说得好像我刚才没有把他操爽一样。路易更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刚才的高潮舒服吗?"
听到二人因为自己而引起了争执,路德维希的脸因为羞耻而涨红,"我…我不介意你们两个一起分享我。"他像工作的时候每次都做的那样,又一次试图调停英格兰和法兰西。亚瑟闻言对着他欣慰地笑了笑。"不过我们确实得回去工作了。" 弗朗西斯皱着眉头收拾着他们三个在办公室里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抱怨道,"工作,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东西。"
亚瑟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们收拾了,我先走一步。"
"今天真的谢谢你,亚瑟。" 路德维希微笑着道谢。
"回头见,死眉毛(sourcils )"弗朗西斯补充道,最后不忘挖苦对方一句。
刚才在弗朗西斯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像做梦一样不真实。现在亚瑟感到非常愉悦,他几乎高兴得想吹口哨。"我刚刚在我死对头的办公室里玩了3P",他心想,还能有比这个更令人兴奋的事情吗?
一整个下午,他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再做任何工作,他满脑子都想着路德维希。他要怎么戴着肛塞继续写下午的报告?德国人的屁股里现在还有自己和弗朗西斯留下的精液呢,他在工作的时候会想什么呢?
他对路德维希的幻想与焦灼持续了整整一下午都无法平复。直到下午5点左右,他收到了一封新的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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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件人:
[email protected]
主题:关于对先前会议的进一步讨论
“亲爱的亚瑟,
弗朗西斯和我想邀请你今晚来吃饭,继续我们午餐时的讨论。
5点在停车场见。
谨致问候。
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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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从来没有在办公楼里跑的这么快过。当他终于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停车场的时候,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已经在黑色的宝马车旁边等待多时。
"我告诉你他会来的。" 弗朗西斯仿佛已经预料了一切。
"好吧,我刚才确实不能确定。" 路德维希有些心虚地反驳道,并走向驾驶座。
"是的,我算是栽在你俩身上了,我担心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有像今天下午那样有趣的讨论了。" 亚瑟拐弯抹角地承认。
弗朗西斯挑了挑眉毛。"而且我们的工作还有很多内容要讨论,亲爱的。(mon cher)" 他走向了副驾驶座。
"我很期待今晚的讨论。"亚瑟在后座上说,目光通过后视镜再次与德国人对视。
然后他们干了个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