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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光/完美修剪

作者 : 不死菊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影之诗f

标签 御光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傻逗吧死给塔诺西

266 3 2023-11-20 20:13
导读
*摸鱼,连载写得太痛苦了来搞点其他的
*灵感来自68和70集的手部特写(爱看一些美手和肤色差)
*已交往设定,御门的家是指老家的别墅
咔嚓。

白银御门在剪指甲。

这既不麻烦、也不费心,只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甚至可以说,顺意为之。

他很注重自己平日的外貌。

指甲就不用说,头发、皮肤,还有一些比较隐蔽的部位,他都做好了充足的保养护理,使其维持在一种精致又得体的状态。

不像某个家伙,脑袋乱蓬蓬的、衣服也不好好扣上扣子,唔、唔…

自己做这件事的动机,其实也在他身上。

之前做的时候…

不好,有什么令人满脸羞红口舌打结的画面蹿了进来。

握着指甲钳的手顿了一声,咔地把指甲啃了个小斜坡。御门的眉毛像波浪似的缓缓地上下扭动起来,他哆嗦着放下手,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投入到修剪的事务中。

一会儿过后,左手剪好了。他张开手掌,像鸟类舒张翅膀那样挺直了自己的五指,小幅度地挥动着,借着光观察指甲的弧度。他的手很白,在灯光下更是如此,甚至有种要与亮光融为一体的错觉。

虽然已经够短了,但他还想再修一点。

修得更完美一点。

嘛,这么做也利好自己的心情。

他利索地打开钳口,轻轻地扣在下一根手指的顶端,平整的边缘被锋利的刀口擦过,在一粒粒细碎又轻微的咔嚓声中,变得愈发光洁。

呃,再剪下去,肉都要露出来了。

就这样吧。

右手也剪好了。御门放下手中的工具,将胳膊搭在了梳妆台上,镜子中的那双手嫩滑又白皙,看上去仿佛是由牛奶熔铸而成。镶嵌在顶端的透明外壳流淌着皮肉的肌色,又因为镜子反射的光而显得格外晶亮。

湿巾…湿巾…

抽屉簌簌发响,一只手摸索着向下,在其中翻找起来,最后抽出了一片薄薄的白色。御门捏起它湿凉的尖角,正准备覆盖在手上细细擦拭时,又突然停在了半空。差点忘记了…他俯下身,将抽屉一个个拽出来反复翻找,终于在深处摸到了一盒手部护理套装。

哼嗯。

上面落着些许灰尘,他远远吹了口气,用湿巾清洁干净,洗了手后,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它。

上次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该不会是母亲的东西吧。

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耳勺。

呃,自己现在不需要就是了。

早知道会认真到这个地步,就该把东西都提前准备好。

御门捏紧手指,从中取出了有点磨损的砂条,它的形状简单,像是一根吃光雪糕后剩下的木棍。

在擦拭前,还得再稍微打磨打磨。

之前做的时候…

砂条在他的指间滑动,鸣奏出好听的沙沙声。

他把光弄疼了。

御门扬起手背,呼了口气。稀疏的碎屑在空中闪闪落下,马上消失了个干净。

他尽量控制住不去回想当时的画面。

说是“之前”,其实不过是…第一次。

连第一次都算不上。

摩挲着的手慢慢地放缓了,仿佛是在为某件不想做却又迫在眉睫的事而赌气,于是故意拖延般。

天才的自己凭借优质的信息来源,了解并掌握这方面的知识简直轻而易举。

但也仅限于知识了。

更何况,这完全是两方面的事!

要不是狠心在某G开头的网页上了搜索了好几遍相关注意事项,自己都还不知道除了买润○油外,还有这么多准备工作和事后处理要做。

突然变成了很现实的问题…

光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带了个人过来。

哦,还有一瓶肉眼可见用得快要见底了的薰衣草精油。

真是的,当时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满足他。

嘛,可是…

御门放下砂条,换到左手,挪动椅子靠近了桌沿,伸出的右手手指在光源下律动着,阴影如流水般缓缓地过指腹。

“满足他”——

御门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散开。

这是自己和光,他们两个人的事。

努力也好,烦恼也好,都是他们共同的心意所描绘的珍贵回忆。

要不然,他也不会蹲在梳妆台,像个爱慕虚荣的完美主义者似的对自己的指甲吹毛求疵了。

砂条沉闷的杂音突然变得一顿一顿的,仿佛卡了壳般。他不满地撇撇嘴,提起脸肌,快速地转过它,换了个方向继续研磨。

他也考虑过,用工具应该会更快更便捷,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忽略一些更本质、更切实的肢体需要。

自己更想慢慢开始、慢慢学习…

反正光也会陪他一起。

呵,就算那个人自作自受吧。

毕竟,当初自己问“你要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时,他看起来像是思考又看是在发愣地在原地泡了个半分钟,最后也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而是反过来询问他的想法。

言下之意就是:“我都可以,看你吧。”

我?

那当然是——

如果,咳咳,如果光说想要做上面,那自己当然会——

不让他做上面。

怎么可能会让给他。

不,没有可能,是绝对不行!

那种画面仅仅存在于脑海中,自己都感觉要长出满身的鸡皮疙瘩,鸡皮疙瘩成熟后再蹦哒出很多解析的创造物,在身上嗡嗡地爬来爬去,弄得惊悚又气人。

所以他很干脆地回答:“上面。”

光果不其然接受了,仿佛他心底早就想好了这个答案似的。

“我都可以”什么的,还真是可怕。

他本人的态度也很可怕。

就算相处了这么久,御门还是会感慨他强大的接受力和包容心。

这两个人对上下关系的理解还停留在暧昧又模糊的、想象中的阶段,更不用说体位这种东西了。

所以,等真正实操后,再进一步考虑以后该怎么做,或是换过来…

已经没那种可能了。

御门用力地摩挲着指甲,甚至把指头都搓得有点发红。

这既不负责也不切实,要面临的问题和顾虑也依旧在那里。

况且自己并不认为,光适合做这种事。

就他那傻里傻气的样子…

在影之诗上倒是大智若愚。

想来想去,砂条终于落在了最后的小指上,停了好几秒,才缓缓地擦动起来。

御门正三心两意地打磨着指甲,脑子却是专心致志地复盘着当天的情境。

第一次,其实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但对他而言,是很糟糕。

该怎么说呢…

自己完全没剪指甲,就用手指把——

打住。

御门赶紧把冒出来的画面剪碎剪碎再压下去。

总之…自己已经尽量温柔、尽量小心,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开拓那里了。

由于都没有经验,他们便选择了最简单的姿势:让光趴在枕头上,御门从后面进去。那样应该会容易一点——只是单纯这么觉得。

实际与想象的差距很大。

先是油倒得太多,从御门的手上漏了出来,像音乐游戏接不住的按键般惹得他在心底阵阵尖叫。

——要把床单弄脏了!

大概是这种感觉。

然后,终于差不多有了点起色,他也鼓起勇气依偎在光的腰胯上,转动手腕往里面小心翼翼地摸索,手指轻抚上粘稠的液体和紧张的通道,温柔地将它们紧密联结在一起。

他完全没发现,光埋在床铺中的躯体正不住地发着抖。

刚进去没多少时,他还会和自己说说话,看起来完全没事,甚至没什么感觉的样子。

他太认真。

自己也太认真了。

直到干燥的手指遇到强劲的阻力,紧接着被紧密的压迫感层层包裹时,御门才发觉自己的手指正在簌簌地颤抖,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想着拉回来再做下一步,凸出的指甲却在这时候不小心剐蹭到了柔软的血肉——虽然并没有刀刃刺入心脏那样严重,但也造成了不小的惊吓和疼痛。

对两个人来说都是。

光很能忍受,也很坚强。

他没关系。

所以,有关系的是自己。

是他在过意不去,为狼狈不堪的第一次,和意料之外的第一次。

这完全不像我的风格…

御门悄悄低下了头。小小的指甲正安静地躺在他的眼底,光洁的表面闪过了一粒星星般的光点,好像在无奈地说:“不要磨了,已经很亮了。”

他默默地叹了一声,抿起嘴,吹出小小的风,碎屑随之被清扫了个干净。他重新拿起湿巾,对着自己无比光滑的指甲擦拭起来。

就算不修剪,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御门听见自己说。

只是指甲而已。

况且不一定全是指甲的问题,技术、角度以及各种因素,他都没有仔细考虑过。

会不会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

镜子里的御门歪着脑袋,表情神秘,像是在为一副有众多伏笔的手牌反复思索。

安抚好光后,自己接着尝试把两根手指都伸进去,于是轻抚他的后背,又贴到耳边细细地问询,结果被光突然转头看了一眼。

不仅眼角挂着细碎的泪花,脸颊也熟透了。

但他的表情完全跟“哭”或“委屈”没半毛钱关系。

“御门…你现在的脸好红啊。”

反而被他调侃了一句。

心里咯噔一响,手指变得更加不知所措了。

再往后,虽然“那件事”还在顺利进行,但由于御门产生了一种自己的指头上长了木刺的奇怪想法,畏畏缩缩地在通道里浅尝辄止,也没有勇气往深处扩张,便被光的一句“御门,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打断了。

你在乱说什么呢!再多弄一下就完事了…

内心呐喊着,声音越来越小。

就凭他当时的状态,真的能顺利进去吗。

进去…

我想得那么仔细干什么啊!

御门的脸唰地一下染上殷红。他连忙多抽了几张湿巾,在肌肤上擦拭起来。

光把脸转回去后,自己就再没有感受到那种抖得令他心慌的触感了。对方绒绒的脑袋像玩偶似的横在枕头上,随呼吸轻微地膨起又趴软,安静得像是在睡觉。

他几乎没什么反馈。

可能真的困了吧。

唉。

御门不好执拗,也觉得有点疲惫了,于是膝盖一软,趴在转过身的光怀里,结实地抱住了他。

太失败了。

结果,真的变成了两个人一起睡觉…

还睡得挺舒服。

回忆到此为止,御门飞速地将湿巾从脸颊上扯了下来。擦得太久对皮肤不好。

他的指甲真的修完了吗?

对着镜子,御门的心底突然冒出了这个奇葩的问题。

应该是吧。

他正襟危坐,再一次对着灯光伸出了自己的双手,仔细地观察着。

很完美。

——完全符合他的审美标准。

估计光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就是了。

御门满意地注视着自己白皙的手指,像做操练般在镜子前挥动着,仿佛在从各个角度欣赏一张珍贵的闪卡。

果然,修剪一下心情也会变好。

他抿起嘴,慢慢地,对镜子里的自己做出微笑。

希望今晚能顺利吧。

自己幻想的今宵良夜、湿润的暧昧与懵懂的情愫,那些埋藏在被褥和床铺间的拥抱,还有饱含深情的一颦一笑…

尽管自满得令人羞愧,缭乱得令人心惶,自己也还是想拥有这样的夜晚。

能更多地了解他、看见他的另一面的夜晚。

御门握紧了手。他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烫了。这时,被放置在一旁的手机亮了起来,屏幕上闪过一条消息。

叮咚——紧接着,加尔埃尔也钻了出来。

“加尔埃尔!”

他搂过小狮子的脑袋,轻轻抚摸着,起身拿起手机查看。

“御门,我在你家门口了。”

“给你带了章鱼烧。”

“嘎噜~”

趴在他肩头的加尔埃尔凑过脑袋,好奇地盯着发光屏幕上的文字。御门努了努嘴,“你不能看。”把它的眼睛遮住了。

噶噜…

加尔埃尔识趣地跳到了桌子上,静候他的主人。

他来了呢。

御门摩挲着指尖,抬高了眉。

自己得下去接他了。

【既然和他在一起,就开心一点吧,白银御门。】

御门简单地回复了他,放下手机,抱起加尔埃尔,利索地关上了房灯房门。

手感好像确实变好了…

他一面快步地走下楼梯,一面甩开手掌,来回翻覆,感受那轻盈又愉悦的触感。

这种心情…

啊,我知道。

是满足吧。

指尖如丝绸般在蜿蜒的扶手上滑动着,流畅地抵达了终点。

继续他在一起的话,自己也会得到更多满足吗?

他心中的声音平静地询问着。

“我不知道。”

——光是这么回答他的。

“我从未做过这种事,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也不明白到底会得到什么。”

“但是,御门在为之努力烦恼的话,我也想和你一起体会同样的心情。”

他还过这种话啊。

…真是个蠢货。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客厅。御门换上凉鞋,穿过宽阔的花园后,远远瞥见了光伫立在大门前的身影。

他今天换了一件衣服,不是平时那套。

人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御门,下午好。”

光温和地笑着,向他打了招呼,在御门拉开门锁后,便小心翼翼地把章鱼烧递出,看着印有卡通图案的盒子被御门的手安全地接过后,才抬起头望向了他的脸。

御门看见光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亮光。

“御门,你剪指甲了啊。”

他开口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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