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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铳二】我愿意

作者 : 芝士咖喱烩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催眠麦克风 drb ヒプノシスマイク 山田二郎 , 入间铳兔

标签 铳二

状态 已完结

302 5 2022-2-5 18:21
导读
末世pa,设定参考最后的生还者,不完全一样。
ooc注意。
病毒爆发的第十年,入间铳兔提笔在纸上记下这些字眼,但现在记录时间又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最近的两年,他都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



探索,击杀感染者,回家。





刚开始那几年,入间铳兔靠着职务之便得到更多的物资,水和食物,但到后面越来越少,时间似乎在把所有人的差别抹去,适者生存,弱肉强食,现在的生存准则已经变成了最最原始的那个样子。



好在铳兔的先见之明。他留下了许多可以长久保存的罐头,现在不用为了食物每天出去搜寻,用自己的命去赌。

虽然说碧棺左马刻的黑帮慢慢变成了病毒肆虐期间的隔离区,而且每天都会免费提供食物,但入间铳兔似乎不准备搬过去,他住在附近不远的地方,需要什么的时候再去左马刻那里取。

不久之后,隔离区就会扩大成一个小小的镇子,附近房屋都基本清理干净了,维护到可以住人的程度还需要一段时间,他早就决定和山田二郎搬到那边去住,同样也在帮忙进行房屋维护的工作。



电视和广播疯狂报道病毒泄露时,山田二郎正在铳兔的家里准备一顿简单的寿喜烧。新闻读得很快,多次重复,女主播似乎也有些紧张。二郎立马放下碗筷,抓起外套就准备回到万事屋看看自己的哥哥弟弟是否安全。

可新闻似乎是在城市之间的封锁结束后才发布的,没有人可以进入池袋,包括池袋的MC.MB,山田二郎。他只能回到入间铳兔的住处,用手机给万事屋打了电话,短暂的寒暄几句知道双方都没问题,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半年,病毒像是疯魔一样快速滋长,曾经以为只会在电影里出现的场景竟成了现在窗外的常态,暴动,枪响。电视节目也在慢慢变少,电视台慢慢瘫痪,除了告诉大家不要出门没有别的可以播。



人们只能从广播里听到几号几点会有武装车辆出来清扫感染者,希望还活着的市民不要出门以免受到伤害。山田二郎已经半年没有见过他的兄弟们了,可那道封锁线把守的格外严格,盲目靠近就可能会被击毙,军队秉承着宁可多杀也不漏杀的原则,不放过任何一个疑似感染者。







入间铳兔在那排栅栏旁徘徊了有一段时间。



警方仍然有许多工作需要完成,巡逻,调查还活着的人,有谁还需要物资,顺道也要清理感染者。铳兔找到了一个没有什么人的角落,那边的唯一阻碍只是一面高高的铁丝网,不过按照山田二郎的体能应该可以轻松翻过去。

于是他结束上午的工作以后,回到家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山田二郎,让他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傍晚就可以送他过去和兄弟们团聚,他们一定和二郎一样很想念彼此。



山田二郎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收拾着自己的背包,突然抬起头问道:“铳兔你不过去吗?”

铳兔摇摇头:“我还有工作没办法和你一起过去,已经联系过一郎让他到时候去那边接应你了,要注意安全啊。”

二郎沉默着低下头,把衣服的一个袖管慢慢塞进了包里:“……你也要注意安全。”

铳兔笑了笑,像他这半年来每次安慰山田二郎一样温暖,伸手揉揉二郎的头,最后俯下身轻轻在男孩的唇边落下一个吻:“我会安全的,如果想再过来,你知道怎么和我联系的。”



“铳兔……”山田二郎的声音有些颤抖,没有再说其他任何话,只是埋头收拾回去需要的东西。



入间铳兔也没说话,转身进入卧室,从衣橱里拿出一把手枪,连同枪袋和一些子弹递给了二郎。离开之前,铳兔简单教了二郎怎么上膛和换弹匣,最后来着从左马刻那里借来的摩托车抵达了先前发现的地方。山田二郎坐在后座上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抱着入间铳兔的腰,紧张的四处张望观察城市的现状。



山田一郎和山田三郎在离铁网的不远处等着,看到山田二郎过来的时候同样激动地跑过来,隔着铁网和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二郎决定爬过去,这副铁网有点高,比起白天不知为什么松动了许多,入间铳兔用双手帮忙固定住以后二郎才勉强可以往上爬。



接着铳兔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嘶吼,那是一只丧尸,或者是,是一位感染者。



他的面部已经完全变异看不出人形,四肢骨骼诡异的扭曲着,只能从身上残留的破布还能确认他曾经是一个人类。感染者再一次声嘶力竭的发出吼叫,入间铳兔第一时间从腰侧抽出了另一把枪,靠在铁网上,对着感染者的方向射击。



“快走!他刚刚的叫声会引来更多感染者。”



入间铳兔大喊着,想让当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感染者围过来已经不可避免了,不如先保护自己人。铁网上传来一阵激烈的响动,山田二郎加快了动作往上攀爬,但铁网的对面也不一定安全。

他太心急了,脚底打滑,同时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从二郎嘴里冒出。铳兔扭头望去,他发现二郎的左手被划伤沾满了鲜血,铁网同时也变得摇摇欲坠,对面也同样出现了感染者。



山田三郎没有丝毫的犹豫,带着一郎就跑到了较远的障碍物后面对付感染者。那些东西的速度很快,发现无法接近一郎和三郎之后就调转方向,被血腥味吸引,冲着在忍痛艰难攀爬铁网的二郎冲来,并且直接撞到网上嘶吼。二郎的手因为血液打滑直接摔到了地上,踉跄后退了几步,尖叫声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来不及了,二郎,赶紧走!”

“可是……”



入间铳兔没等他说完,连人带包的把二郎从地上拽起来往摩托车跑,同时也大喊着让一郎和三郎赶紧离开,这里很危险。

山田二郎明显还没有从状况里缓过来,直直盯着他兄弟们的方向。铳兔迅速从二郎的背包里抽出一件衣服,塞进二郎的怀里。



“先包扎伤口。之后还有机会见到他们的,但必须活下去才有机会。”



二郎如梦初醒,听懂似地点点头上了车。

“枪会用了吗?把铁网后面那只处理掉。”



二郎侧身坐在摩托车上,用受伤的手搂住入间铳兔的腰,对着感染者的方向连开数枪。离开的很快,附近的僵尸还没聚集形成丧尸群,摩托车就已经甩掉了他们,二郎的手枪也没了子弹,空仓挂机。





直到进了熟悉的大门,山田二郎才脱力般跪坐在地上,金属枪械咣当落地,他的双手还在止不住的颤抖。那双曾经优雅弹奏吉他的手现在满是伤痕和血渍,久久没有起身,仿佛被抽了魂。



“已经没事了,二郎。”铳兔想了一会儿,蹲下身安慰道。

“……差一点。”二郎小声嘀咕着一些什么。



“是差一点,但还有机会去见他们……”

“那东西差一点就碰到我了!?”



“啊、啊?你是说感染者嘛?”

“感染者……?还能将那种东西称之为人吗?他、他离我很近,我闻到了那股有恶臭的血腥味,还有浮在空中的孢子……铳兔,你每天面对的都是那种怪物吗??哥哥他们真的可以顺利回去吗??!”



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语气让入间铳兔愣在了原地,山田二郎似乎在崩溃的边缘。铳兔突然想起来,从那天开始,二郎就像是金丝雀一样被铳兔自己保护在家里,不让他出门,从未亲眼见过现在的城市和那种可怖的病毒。



这是他第一亲眼见到感染者。



源于电视和广播乃至网络目前对于病毒的信息少之又少,不知道是否是不愿透露和还是威严压制。入间铳兔明明是最早掌握这些信息的人,但他从没告诉过山田二郎,没有考虑过让他去学着面对病毒,这样反而让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在独自一人在未知带来的恐惧里发酵。





入间铳兔突然感到惭愧和自责,他觉得自己今天像是在拔苗助长,强迫山田二郎长大去面对认知之外的东西,去面对他半年来一直最为恐惧,并且未知的东西,并且在一个极度危险的处境下。





感染者的外表每一个都不同,甚至不可名状,二郎许久没有再开口,只是躲在沙发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入间铳兔叹了口气,拨通了山田一郎的电话,直到一郎那张清秀坚毅的脸出现在了二郎面前,他才开始道出自己的关切。

通过手机屏幕隐约可以看见三郎和一郎也受了点擦伤,但都没有大问题。二郎挂断电话,不再死憋着,开始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抽泣变成了肆无忌惮的大哭。



“对不起……”入间铳兔坐在他旁边小声说道,男孩没有马上回复,缓慢移动身体,一把抱住铳兔。哭声渐渐停止,山田二郎缓缓回答了一句一模一样的“对不起”。

身体慢慢滑落下沉,二郎不愿意被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他靠在了入间铳兔的胸口。强有力的“咚咚”声透过厚实的毛衣传到山田二郎的耳旁,散发着阵阵温暖和安心。

他几下钻进入间铳兔的怀里,手在铳兔的外套里面用力抱紧,霎时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体温包裹,沉浸在了名为入间铳兔的温暖洋流之中,慢慢下潜。而入间铳兔只是闭上了双眼,低头亲吻了他的发顶。





第二天清晨,入间铳兔醒过来,没戴眼镜,他伸手摸了摸旁边,握住山田二郎赤裸的手臂,翻身把对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肌肤相亲,他甚至可以闻到二郎皮肤上残留的香味,是昨晚一起洗澡的时候用的肥皂。

他们把一些脏东西通过下水管道冲走了,包括血和汗或者其他什么体液。

二郎的手掌已经用绷带包扎好,被他护在胸口,现在在两个人中间,好在没有碰到感染者也及时注射了抗生素,他真的差一点就死了。



半年时间,政府还可以维持秩序,几乎所有人都听从命令待在家里祈祷着病毒可以尽快结束回到平常的生活里。但感染者并不会听话,他们从病毒发作的那一刻就完全失去了理智,变得狂躁和富有攻击性,闯入房屋肆意破坏袭击生还者。





入间铳兔那天在窗台抽烟的时候,和二郎说等他伤好了,就好好教他用枪,教他一枪解决感染者,教他如何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几周后,铳兔握着山田二郎的手,对准了三十米外手工制作的靶子,将准心从人形靶子的胸口移到了头部,连续扣动扳机。

“打头,才能真正杀死他们。”

手枪的后坐力震得二郎手麻,他甩甩手跑到耙子旁边,五发子弹一枪没歪全部穿透了木板打在后面的墙上。二郎沉默着吞了吞唾沫,重新回到铳兔身边,举起手枪开始练习。



山田二郎学得很快,甚至在之后工厂倒闭,子弹匮乏的时候学会了用弓弩去击杀感染者。当时病毒的扩散速度也很快,整个社会已经完全瘫痪,像所有丧尸片一样,没有了集权自然会有人组织小型群体,想在正是他们成型的时候,也是原有秩序瓦解的时候。



第四年的春天,入间铳兔收到通知开一次会议,领导把所有的武器都分发给了警署里的人,说最上头的那些人已经完全放弃了,这场瘟疫没有任何解决的余地,只能等它自生自灭,存活的人们努力活着。警察该做的是保护他人,现在最需要做的只能是在自己存活下去的情况下去保护自己爱的人。

后面的发言入间铳兔没听,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领导做了件人事,但这也是这位最后一次做这种事,开这种会。掂量了一下桌上还没亲手摸过的枪械,入间总觉得他们像是要去打仗,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战争,感染者本来也是人类啊。他环视一圈,房间里的同事少了很多,可能死了也可能就是单纯的害怕不敢来,所以分配起这些武器来绰绰有余。



没有机会了……吗?



不至于世界毁灭,但也差不多。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两年废了那么多心思去清扫感染者,去救济别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国家在逐渐崩解,一发不可收拾,自己都活不下去又何必要保护别人呢?



他的视线扫过桌子,角落上有一把手枪,和他当时给山田二郎的手枪是同一个型号的,他这才想起还有山田二郎。



活下去,也是为了他吧?

不不,就算我活不下去,他也要活下去。



入间铳兔下意识反驳了自己的想法,他现在最珍重的就是山田二郎,那是他仅剩的“家人”了。他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左马刻或者理莺,但如果他的背后是山田二郎,他会忍不住回头看一眼。







他想起来病毒爆发前,他们的感情刚刚起步,山田二郎甚至都不知道接吻要闭眼,连牵手都小心翼翼。入间铳兔总觉得他们有些相似,比如都不完整的家庭,他不知道山田二郎怎么想的,但是自己在遇到爱情之后,还是在向往一个完整的家庭。



那一次他们在海边,近一年的相处加上交往前的了解,他们已经基本没有隔阂。附近没人,海水没过脚踝,二郎一手提着鞋子,一手牵着入间铳兔,走到海滩边两块大石头旁半靠着。



“铳兔,这里好漂亮啊。”男孩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远处海天相连的地平线,入间铳兔看到他的眼睛里闪闪发亮,仿佛在发光。

“这么喜欢吗?那我之后就在这里向你求婚。”铳兔说完就单膝跪地,满脸堆笑的向着山田二郎伸出手,不过这个时候他的手上没有戒指,只是轻轻虚握着拳。

“求婚?”山田二郎一下更精神了,转头看向铳兔,伸手戳了戳在他的拳头。“太早了吧!虽然我也不一定会拒绝……”

铳兔示意了一下自己的手:“不好奇里面是什么吗?”

“是什么,你总不会现在就掏出戒指吧?”



掰开铳兔的手,山田二郎发现里面是一只很小很小的螃蟹,在入间摊开的手掌上爬了几下就掉下去落在了沙滩上,一转眼又跑不见了。



“怎么跑了,我还想让它趴在你手指上充当一下戒指呢。”

“你怎么现在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二郎没说下去,看到铳兔还跪着在低头找小螃蟹的踪迹,弯下腰,双手用力一推,入间铳兔的身体顺势向后倒去,警察的反应速度也不差,一伸手抓住了二郎的衣服,两个人全躺在了温热的海水里。



首先是一脸懵,随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大笑,笑得很大声,仿佛忘记了所有烦恼,伴随着海浪声不断回荡。躺在绵软的沙子上,感受着海水一遍遍冲刷自己的身体,入间铳兔从没有这么放松过,时间要是永远停在这一刻该多好。他扭头看着山田二郎,转过身侧躺,伸手拖着二郎的脸。



并与他交换了一个记忆深刻的,海水般咸涩的吻。







几年,也就几年的时间,他们的生活天翻地覆。机动车渐渐被马匹代替,枪械还算充足但子弹并没有那么容易获得。左马刻那边救济站每周安排的巡逻任务还是不能逃,虽然是入间铳兔排的表,他很自然把二郎和自己分到了一起巡逻。横滨一些著名的建筑都设有巡逻点,花上一整天才足够全部跑一遍,算是一些可以安安静静两个人待着的时间。



现在回到池袋比几年前方便很多,二郎在没有士兵看守之后就回去住了一段时间,但是又回来了。他说哥哥和三郎那段时间里把家和池袋照顾得都很好,自己回去了没有什么事情做,而且铳兔一个人住放心不下就回来了。



今天他们出门很早,签到完最后一个检查点太阳刚过头顶,入间铳兔提议去四处转转,看看这座城市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马路上已经看不到行人,枝叶藤蔓侵蚀着现代化带来的产物,一点点覆盖车辆,高楼,以及路边的电话亭,让世界重新回归自然。不过还能依稀通过路牌辨认方向,入间铳兔和山田二郎兜兜转转绕到了那个熟悉的海滩。



马匹被拴在了路边,二郎翻身下马,背包上挂着的弩箭碰撞,厚重的靴子踩在沙子上发出沙沙声。沙滩上比几年前多了些生活垃圾,但包装袋都已经褪色,还有篝火的痕迹,推断应该是有人来把这里当做过据点,但已经离开很久了。



山田二郎几步向前,走到了海浪碰不到的地方,注视着远处的海面。



“好久没来这里了。”

“是啊,上次来我还说要在这里向你求婚呢。”入间铳兔站在他的身侧,收起了手里的步枪,用衣服擦了擦眼镜重新戴上,看向山田二郎。

“太久以前了吧,我感觉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铳兔叹了口气,可声音融进了海风里,山田二郎并没有注意。他想过几次在这个海滩边做些什么,比如纵身跳进海水里永远不要醒过来,世界没救了,人口连原来的十分之一都没了,就算精心维护起来的小镇也可能就被一个混进来的感染者毁灭,每天提心吊胆为了给自己换多一些死亡倒计时,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每次他都会想起山田二郎。



他不能这么做。





“二郎。”良久的沉默后,入间铳兔突然开口。

“怎么了?”

“几年前我以为,和你在一起之后,生活会慢慢好起来。我们会结婚,会有自己的家,可现在却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婚礼估计也是没有了,继续这么下去,随时会丢了性命,你完全可以回到池袋和一郎他们生活在一起的。”

“是我自己决定要陪着你的。铳兔,都多久了,你还在纠结这个事情?我愿意和你一起面对这些,我不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有多差。”



“可是,这不安全……”

“我回去也不安全啦,现在也没有人能说自己是百分之百安全的吧。”山田二郎顿了顿,斟酌了一下语言。“一直和你待在一起,就算遇到危险了,我们死在一起,也算是殉情了吧?”

入间铳兔闻言愣住了,一时竟不知道接什么话,只能听二郎继续讲下去。



“差不多嘛!结婚和殉情,进入爱情的坟墓和把爱情带进坟墓,明显殉情更浪漫一点啊!”二郎咧嘴笑了起来,但铳兔能看出他并不是因为开心而笑的。

发现入间铳兔没吭声,山田二郎转过头看着他。

“铳兔不愿意吗?”



入间铳兔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金属的小小指环,抬起二郎的手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小心翼翼戴上,常常需要摆弄枪支和测试武器,二郎的手上也有了厚厚一层茧子。



“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没机会给你……很久没见你戴戒指了。”



二郎眨了眨眼,抬手仔细观察手上的戒指。眼睛里似乎有水波浮动,瞬间便红了眼眶,眼泪不受控的开始往下掉,几步上前抱住了入间铳兔。

“不要哭啊二郎,我愿意,不管是殉情还是结婚,我都愿意和你……”





“铳兔!!!”



喊声惊飞了附近的海鸟,入间铳兔一时间只能听到海浪和翅膀拍打的声音。



“换问题了!我不想死,怎么样都好,我要你和我一起活下去,直到世界毁灭的最后一刻,谁都不准死!”



铳兔颤抖的手最终还是放在了山田二郎的身上将他抱住,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开口。





“……我愿意。”







泪水比海水更加甘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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