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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读闻舟档案馆】聚散有时

作者 : 7thJail

分级 少年 多元

原型 默读 骆闻舟,陶然,杨欣,费渡

标签 默读 骆闻舟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獠牙抹糖纪念册

267 2 2020-8-14 16:02
导读
全文搬运,原为参加【默读闻舟档案馆】(https://vinxun.lofter.com/post/1fcc7b88_1c6736336)活动文。
初次发布于201909012000
DAY2,20:00

“等回家你会告诉我为什么一大清早就失踪了?”

*一切是P大的,我只是很喜欢跟她家的孩子玩,尤其骆闻舟。

*流水账,二设略多。第一次参加活动,紧张~> <

*涉及一些司法相关描述,只是参考看过的一些罪案剧。如需勘误请不吝指出。



骆闻舟这天比平常起得要早一些,但还是比他计划的晚了。完全不惊动费渡的情况下摸出卧室又多耽搁了一会儿,面对两只嗷嗷待哺的猫投来的殷切注视,他只能用脚非常客气地将二位请开,飞快地钻进卫生间去放水洗漱。

从客卧的衣橱里取下郑重的警服西装,一丝不苟地穿戴完毕,只从冰箱里拿了两小盒牛奶,嘴里叼上片面包骆队长就匆忙跑路了。

开到陶副队家楼下的时候,出门上学的孩子和他们急急忙忙的家长已经热热闹闹地占据了小区道路的大半。骆闻舟闪转腾挪找到一个空隙停下车,打开双闪,嘬着最后一口牛奶拨通了陶然的电话。

话筒里拨号音还响着,便有人敲了敲副驾驶的玻璃。骆闻舟转头看去,制服外裹着羽绒服的陶然稍微拉下围巾,示意他开中控锁,嘴里呵出白气;人坐进来的时候一阵初冬晨间的干冷空气也钻入暖气尚不充足的车内,骆闻舟的后颈皮肤爬过一层鸡皮疙瘩。

重新挂上前进挡,他们汇入比几分钟前又拥挤一些的车流,迎着缺乏热度的淡薄晨光缓慢挪移。逐渐驶离燕城市区,车子从高架上盘旋而下,将鳞次栉比的玻璃幕墙大厦甩在身后,眼前展开早已收割完毕的农田,深棕的冻土上还有零星结晶的薄霜。重新并入干道,这个方向的车流十分稀松,快速路边的植被也形容萧瑟,骆闻舟推一下鼻梁上的墨镜,把收信不佳的车载电台拧闭,又打开一条窗户缝儿,单手抖出一支烟再取过点烟器燃着。陶然则不发一言,牙齿间碾磨着早餐奶的塑料吸管,缩在旁边企图补眠,但眼皮之下眼球其实一直在不安地打转。

工作需要通向市郊看守所的这条路他们早已烂熟于心,今天却觉得格外漫长。这是杨欣要被转移羁押的日子,她的判决一个月前已经下达,如今上诉期限已过司法移交程序办结,她要被送去监狱开始服刑了。

非法持枪、妨碍公务并过失致人死亡,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如果拘留期间杨欣愿意和骆闻舟托费渡请的律师见一面,制定一些应诉策略,兴许可以判有期徒刑,但杨欣的态度是谢绝。她被逮捕之后骆闻舟他们因为跟杨正锋的师承关系,提审采证都不方便露面,就时至今日都没再看上她一眼。

“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都没了,她失手打死的人还是你们朝夕相处的同僚,生前更对她照顾有加。我要是她,也真不知道拿什么脸来面对你,更何况受你援助。”饭桌上说起律师吃了闭门羹,费渡一点不觉意外。骆闻舟投去的眼神多少有在责备费渡轻描淡写的语气,但他又很感激这个人言简意赅地切中要害。眼看费渡端起绘有靛蓝色鱼骨头的“师兄专用碗”,为骆闻舟添了满满一勺喷香的米饭,他心底庆幸至少面前这个小青年被他拖着拽着带离了往日的泥淖,正渐渐活成一个有温度的人。

然而他和陶然无法不为杨欣多方奔走,那毕竟是他们师父的独女,他们如胞妹一样看着长起来的女孩。他们总在自我拷问,如果之前观察得能再仔细些,这个正当绚烂年华的姑娘是不是就不会走上怨怼与仇恨笼罩的不归路。

哪怕骆闻舟明确地知道,人在做出选择的一刻也就觉悟了可能要承担的结果。何况你只能帮助那些想被帮助的人。

杨欣在抗拒,想把自己封闭起来。可骆闻舟认为,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放她一个人。

如果连他都撒手不管,杨欣就更没有谁可以指望了。

到了看守所附近,骆闻舟把车停在“警戒区”外,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陶然慢慢坐直,边伸懒腰边打呵欠。“现在几点了?没晚了吧?”

“嗯还行,刚八点多,里边还没回我信儿呢。”骆闻舟又叼上一支烟点上,开始在车载导航仪上一戳一戳。陶然看看窗外顶着铁丝电网的高墙,顺手把落到座椅缝隙里的空奶盒捡起来,认认真真地挤出里面的空气压成扁片儿。

“今天早饭太凑合了,走得太赶也没时间买口热的。”骆闻舟吐出一口烟雾,不无歉意地说。

“一天不吃又不会怎么样,又不是队里那些小的被你惯得没边儿,我跟你计较这些吗。”陶然低垂着眼睛,手里把玩着空盒翻来覆去。他的一条腿蜷起来凑近车的暖风口,另一条却有些僵硬地伸平放着。骆闻舟清楚陶然那边膝盖上横亘过一条车祸遗留的缝合痕迹,肥厚的增生组织还在影响他的行动,也许今后就都如此了。

这场绵延三代人的恩怨纠葛和阴谋构陷土崩瓦解,没有人是全身而退的。刨除那些肉体所承受的打击,陶然竟然成了师娘生命最后时刻等在抢救室外的人。他自认工作了小十年,即便称不上出类拔萃也足够机警谨慎,到头来真被这位他总是敬重三分的师娘算计,恐怕只有很少因为他没觉出事有蹊跷,更多还是他一厢情愿不想相信明摆在眼前的事实:师娘为何能如此不计后果。如果她仍在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令女儿背负上了人命官司,会不会悔不当初怨恨蒙蔽了自己?

而骆闻舟是那个给小武下命令的人,让那个浑身是劲儿的年轻警探带队去团伙据点围堵。走的时候人明明还那么鲜活,回来却冷冰冰地躺在陈尸袋里。警察从宣誓任职的那天起就要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吗……也包括目睹别人因自己的判断牺牲的准备吗?骆闻舟有些出神地捏着烟嘴,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手机的震动。

陶然转过头来:“是杨欣要出来了?”骆闻舟用手拢住屏幕阻挡过亮的日光,“嗯,押解车的车号发来了。等开出来我们跟着走。”

又过了约摸十分钟,一辆白色贴蓝条的警用SUV率先驶出铁门,红蓝顶灯闪烁几次但没有鸣笛;接着一辆上白下靛的依维柯开了出来,后部车厢的窗户都焊有栅栏。骆闻舟按了两记喇叭,随即灭了烟重新系好安全带。护卫车和押运车缓缓调转了车头,他也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走出一段,三辆车之间的距离保持得不远不近,辚辚碾过省道的柏油路面。换季冷风吹得空气十分通透,地平线上能望见几座棕青色的远山。很快一块墓园的指示牌映入眼帘,路两旁的树木除了叶子落光的细高白杨,也穿插栽种了常绿的侧柏。他们很快抵达了陵园的正门,另外又有几辆增援的警车已经停在门外,看到他们到来也陆续发动引擎,紧随骆闻舟车后向更靠近墓山的停车场进发。

骆闻舟不由想起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因为之前已经办过了遗体告别,那天来送杨正锋下葬的人其实并不太多。时任局长张春久因为公务繁忙没抽得开身,现在回想他不露面大概也有其他因素。师娘傅佳慧自己开车载着杨欣和老杨的骨灰,他们这些个老杨的同僚和徒弟由当时刚提陆副局的陆有良领着,另外还有几家自发赶来的亲戚朋友。陵园的接待人员在石阶下面等候,手端一个装有辟邪符的盒子,艾叶用红黄相间的彩线缠成三角形,供到访的人取用。杨欣穿了一条白裙子加一件黑线开衫,抱着骨灰瓮站在一旁,眼角的泪痕还没擦干。她母亲则一身黑色套装,脸上看不到什么情绪起伏,跟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之后,就挨个给宾客们递上辟邪符,再朝所有人鞠了一躬,谢谢大家能来,随即款步走上墓山的石阶。

后来杨欣在里面关着,亲友们不知道这母女俩惹了多大是非也都能躲就躲。傅佳慧的身后事都是陶然跑着办的,把她的骨灰送来跟老杨合葬也就只有骆闻舟陪着,他和陶然一人捡了一把铁锹,帮着陵区管理员给墓碑下浅浅的墓穴填土。填平把石板盖好之后,管理员端来一碗金漆,问他们谁要给亡者描字。两个人有些无奈地对望,最后还是陶然接过了笔,沾上漆料一笔一划地填涂,逐渐地师娘的名字就在师父的旁边显现出来。

陶然放下手中的工具,端正跪好:“师父,师娘带来跟您团聚了,您二位好生歇息。”

骆闻舟也扶着石碑蹲下身来,看了眼陶然又转过脸面对碑刻。“师父,您老在那边儿放心……杨欣,我们会替您好好看着她的。”之后他掏兜点了一支烟,架在墓碑底座的边沿上。

这一晃过去大半年了。从囚车上下来的杨欣,灰布棉袄外面套一件亮橙警戒色的马甲,手脚都戴着戒具,一左一右两名女警按着她的胳膊,再后面还有两个荷枪实弹的守卫。被收押将近一年,她看上去清瘦而阴郁,先前的长发被理成了齐耳短发,皮肤也暗沉无光,让陶然想起生病住院后的师娘。刚走出车厢,户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杨欣停顿了一瞬,等眼睛适应了便马上注意到外围警戒圈里人高马大的骆闻舟。她木讷的表情有刹那的怔然,随即被守卫推了下肩膀,扭转了前进路线开始去往通向墓地碑林的台阶。

这一队人拾级而上,两旁高高低低的青灰色石碑间零星有几株矮冬青。杨欣走得有些跌跌撞撞,一片警制鞋靴硬朗的脚步声当中,戒具哗啦哗啦的摇摆声尤其明显。她一直低着头,风不断扰动她细碎的头发,抽打着面颊丝丝缕缕的疼,但和被焦灼撕扯的一颗心相比,又实在不值一提。

父亲过世的时候她仍可以肆意悲痛,她趴伏在母亲的膝头哭到抽搐,近乎窒息。她原本在父母殷切地注视下走进了大学校园,正逐渐脱去一身稚气蜕变成一个独当一面的大人,终会出落得让养育她的人感到欣慰自豪。可父亲的生命猝然熄灭,她余下的人生他都将缺席。等到转年放假再回来,父亲只是房里一方端正的黑白照片,一旁是见义勇为奖章,另一旁是烈士追任状。

原本沉敛的母亲变得更加安静,但仍然有条不紊地操持着家里。不过有时她会发现母亲躲着她打电话,另外三五不时就会有一叠叠的“宣传资料”塞在她家的信报箱。她开始疑心母亲独自生活,是不是给什么诈骗团伙盯上被诱骗买层出不穷的高价保健品,便急迫地向母亲表达了担忧。听她劈头盖脸地说完母亲的脸上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轻轻抚开她垂落眼前的发梢感慨“欣欣真是长大了”。

母亲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她才真的开始参与“朗读者”的活动。如果不是因为身体每况愈下,母亲或许本没打算让她牵扯进来。

然而这种“置身事外”又能维持多久呢?她终究会意识到,父亲是在调查一个同僚的牺牲时被另一名曾经的同伴暗算;还有其他那么多跟她父亲一样枉死的人,被层层堆叠罗织的假象所掩埋;那些曾经立誓要守卫大多数人福祉的人民,卫士,究竟忠于了谁。她大概终究免不了会对整个系统感到失望,对维护着系统的人怒火中烧。

当怨怼不可抑制地持续膨胀,她会听到骆闻舟的声音质问她:“可小武就该死吗?”

她无数次地在这句诘责中惊醒,糊在脸上的泪水早已一片冰凉。她强作镇定地收拾起情绪,每每咬牙太阳穴便止不住地抽跳。

她其实很清楚骆闻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那是她变得具象的自责与悔恨,用她所知道的最刺伤她的声音讲了出来;一个始终站在你一边的人终于见识到了你的丑恶,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可她知道骆闻舟并没有走,但她不认为自己值得他出手相助。律师就不必见了,她应当要为做下的无法挽回的事接受最严酷的惩罚,不需要什么辩护。

父母的坟应该是为了今天专门有人洒扫过了,看起来十分整洁,母亲的名字比父亲的颜色要浓上一些。立碑人的地方写的是她。

她两手空空,不能够给与世长辞的亲人献上一束花。她也无法屈身跪下来给父母磕几个头,所有这些围着她严阵以待的警备就是要确保她毫发无损地被扭送监狱。最后她只能深深地弯下腰,锁链一阵鸣响,几乎一躬到地,久久不愿起身。

这都是骆闻舟的安排,让她可以了无牵挂地去坐牢。她罪不至死,她还得活着,还得用长长的一辈子偿还她铸下的大错。

押解她的女警将她扶起,队伍又调转头将她往囚车上送。经过骆闻舟和陶然的岗哨,杨欣停下了脚步。阳光打在警服的帽徽肩章领花上,也打在杨欣的镣铐上,一样地闪烁。

“闻舟哥,陶然哥,”杨欣低着头没敢直视他们,声音带着哭腔比嗫嚅高不了多少,“我只能……感谢,特别感谢你们……我,还有我妈妈,事情到了这步,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尤其是小武哥,还有他家里人……”说着话她又弯下了身子,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不肯起来。宣判的那一天,杨欣也说了类似的话,那天小武的家人没有出席开庭。

在已经消逝的生命面前,她的忏悔与泪水显得伪善而廉价吧,她更没有资格表现得痛不欲生。

“杨欣……”陶然忍不住先开了口,他接着清了清嗓子,“你到了里面……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什么困难,要告诉我们,好吗?”

杨欣仍然弯着腰,压抑地抽噎声传了过来,单薄的肩膀不住地颤抖。

“小武他……葬在别的地方了。”一阵沉默过后,骆闻舟缓缓地说。“等可以的时候,再领你去看他。”他伸手在杨欣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然后和押解员一起将她扶起来。

“在那之前,我们会去探视你的。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减刑,听明白了吗?”

杨欣终于仰起一张满是泪痕的脸,用力地点了点头。

-

费渡这天一觉醒来,招呼他的没有人民警察的美好肉体,也没有热气腾腾的早饭;骆闻舟在小白板上用磁贴拍了张百元钞票,旁边留的字儿写着:“自己买点好吃的。记得喂猫。”土豪得费总哭笑不得。

总裁于是造型拉风地进了公司,左手咖啡纸杯右手可颂纸袋。上午开了一个很扯皮的电话会,心情烦躁就格外想作妖,风寒季节去警队快闪送个温暖吧。

突然要给二三十人叫吃的也挺挠头,陆嘉打了一圈儿电话,最后把市局附近面包店下午要出炉的蛋挞都包圆儿了,外加网红奶茶铺的茶皇茶后茶太子都招呼着。费总自己开车去了轻食餐厅,给不爱吃甜的骆大爷叫了一份牛肉能量餐为晚间撸铁做储备体力,配套饮料选了豆奶拿铁并决定路上自己喝完不让骆闻舟看见。

穿过刑侦队的办公室,一阵点心甜茶的暖人香气,嘴上边吃边喝的众警员见了为精选下午茶付账的金主本尊,口齿不清的道谢声此起彼伏。费总微笑颔首,翩然行至队长办公室跟前,手指微蜷轻扣门板。

骆闻舟从法医的验尸报告上抬起眼,视线追随着费渡流畅地完成放下外卖、脱下外套、反手关门这一系列动作。随后他被吻住了,费渡托着他的枕骨有些用力地叼起他的下唇。面对袭警惯犯骆队长也毫不含糊,打横一抄便把作乱的总裁置于膝上,宽厚的手掌沿着大腿摸向腰间,很快验出秋裤缺位他便使点力气在费渡臀上拍了一下,再从变得难解难分的亲吻中撤出。

“小崽子又欠收拾了吧?穿这么点儿还敢大摇大摆地来?”骆闻舟说着又敲打了他一下,费渡小声惊呼往起一弹,向前倾倒。办公转椅发出了一声吱嘎的异响,骆闻舟赶紧调整重心脚撑住地,捞了一把费渡的腰把人抱住,鼻尖扫蹭过费渡的衬衫。

他身上的气息比以前复杂很多。自家的衣物柔顺剂,咖啡店的余香,汽车座椅的皮革味儿,还有养猫的人身上会沾染的一丝猫粮肉腥。他先前惯用的那款香水空瓶之后就没再添置,周身沾染了跟骆闻舟一样的烟火气,闻上去就像到了家一样让人安心。

骆闻舟收紧了胳膊蹭着费渡的胸口,轻浅的心跳几不可闻但的确近在咫尺。

“师兄这是……想我了?”费渡有些吃不准眼下的状况,抬手摸摸骆闻舟后颈上短短的发茬,被温暖鼻息透过一层布料吹拂的那块皮肉隐隐发烫。

骆闻舟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自己面带关切的恋人,探出舌尖勾了下费渡手腕上的脉搏。“怎么着,给我抱会儿你不乐意啊?还上着班呢,回家跟你算账。”

费总心想这警察耍起流氓来还真没人能管了:“等回家你会告诉我为什么一大清早就失踪了?”

骆闻舟摸索着费总手背细滑的皮肉,应声说:“可以。然后轮到你老实交代今天究竟喝了几杯咖啡,为什么刚才亲你还满嘴糊味儿,嗯?”

费总暗叫不好,刚才开车过来应该嚼粒特凉口香糖。“师兄,要不趁热把这份牛肉温食餐吃了?呵呵呵呵……”

-

一个苗条的女孩抱着寝具,被管教领着进入了杨欣所在的囚室。管教离开后铁门层层地关上,一一落锁。

她看起来比杨欣大不了多少,眉宇间已经染上了沧桑的江湖气,让杨欣不禁想缩到架子床的后面。这是她开始服刑的第三周,才刚刚觉得熟悉了这里,并且想着漫长的铁窗生涯就此孑然一身地渡过,却迎来了室友

小姐姐环顾室内,把自己的铺盖随手放到上铺,嘴角微微一挑,脸上的冷峻减轻了几分。

“我叫卫兰,幸会啊。”她向杨欣伸出了一只掌纹错综的手。

+End+

-

在活动里捡到一个掉落档位!不过产出的东西可能并不让人十分愉悦:P 杨欣这个人物以及相关的故事线,多数人还是会表示“讨厌”吧。不过在看完文之后,她是那个让我始终有所记挂的“线头儿",所以就忍不住杜撰了一些可能发生的后续。我也希望更多去挖掘战友死在亲友手里对骆闻舟和陶然的影响,不过结果也只是浅尝辄止。原作番外最重的篇幅落在了肖海洋的那条线上,应该也是P大做出的一个更温柔和给人希望的选择吧。

赞美辛勤的策划 @Vin尋

和所有其他产粮的太太们~感谢能有这么一个契机让拖延癌把一些脑子里转了有阵子的东西最终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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