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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空】香槟色梦境

作者 : 独木成林。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金光布袋戏 网中人 , 戮世摩罗

标签 网空 金光布袋戏 戮世摩罗 网中人

文集 色即是空

176 2 2020-7-16 12:39
导读
现pa,乐队设定,有一点点的血腥但是还好。由打炮开始的一段孽缘
空又遇见他。


按理来说,他戮世摩罗某种程度上阅人无数,区区一个炮友不该让他挂心这么久。但空又确实陷入了一种醉迷的欲望,一场注定的狂热。就好像他上辈子就爱着这个人,这辈子也要延续下去;就好像他们是生来就该在一起的两个灵魂,每一个弧度都是为了贴合对方而造的。


他不清楚对方的事情:他只知道那人有一头红发,叫网,摩托车很酷,似乎是个鼓手。他们俩在一场演唱会后的狂欢里相遇,滚到了一张床上去,把酒神节搬进了那间窄小的出租屋,做爱,然后休息,然后做爱,逃避了三天麻烦的现实。第四天清晨空爬起来接到队友的电话,才恍恍惚惚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场演出在四小时航程之远的城市,登机时间又快到了,只得赶紧顶着腰酸狼狈而逃,忙乱之中还不忘给网留下一张蓝色的便利贴,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你很不错!旁边画一个很贱的绿头发小人,给网比个大拇指。旁边标一行小字:打不到的士,谢谢你的摩托车!网起床之后看见这张纸,赶紧出门,却只能盯着自己空荡荡的停车位,实在又气又想笑。


这就是一切不正常的开始。空在那之后总是梦见他,梦见他们接吻,做爱,梦见他们静默着把自己摆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旁边的电视发出无意义的声音来填满整个夜。每次演出结束后乐队的人一起从乐意献身的粉丝中挑选,带去最近的汽车旅馆放纵一夜,而空总是无意识地挑短发,眼睛细长而看上去充满攻击性的人。队友嘲笑:不会吧,你对个炮友动真情啊?空从休息室的沙发(它太破烂了,只能勉强说是沙发)上跳起来给他一拳,骂:妈的,就你长了嘴?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有点不对劲。给乐队写新歌的时候他脑子里总是飘来飘去网的模样,吃早餐时会无意识地搅着碗里的牛奶泡玉米片,直到它成了糊才反应过来,只好忍辱负重咽下去或者是倒掉。午夜失眠时,空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蹭被单上最后的一点凉气,一边认真地问自己:难道这就是我偷他车的报应吗?


终于有人问空:你怎么了?空笑起来,很促狭地说:我在性爱里受了伤!其实这是胡扯,但也有可能是真的。他不知道自己受了什么伤,但是这伤确实让他的灵和肉要分开了。在许多疯狂的夜晚里他跟陌生人纠缠,仰起头盯着旅馆房间墙纸上可疑的深色印子发呆,意思意思地吐出呻吟的同时脑子里全是那一抹红色,烫得他心里头发颤。做爱的时候不专注于对方好像很不礼貌,但空不在意这个,他知道自己连走神都格外性感。他主要是在想,如果哪天有机会,他要去跟网很拽地说:那些夜晚我不关心谁在跟我做,我只关心你。也许会被揍一顿,也许不会,空不打算考虑那么多。


那天夜里他蜷缩在柔软的空调被里,又梦见网。梦里的他跟网呆在一个香槟色的屋子里,他把酒杯摔碎了,坚决地握着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在自己身上划出一条红色的线,又用手掌将溢出的鲜血温柔地在身上晕开,像是一种秘密仪式,告知网:来吧,如今为了表达爱意我们将要洒血了!那是攻击与吻的快乐时刻,他身上的每个伤口都有网的嘴的形状。接着,网以火与齿的一击,逐一折断他的四肢,将他的肉撕下,饮他的血。他目睹着自己被肢解 时,竟然感到一种奇特的满足与熟悉。他想起小时候带着银燕偷偷看《欢乐树的朋友们》,银燕看完之后做了两天噩梦,而他在心中悄悄感慨:这动画片真是很奇怪的可爱!但那时候的空还在努力当一个正常小孩,所以也说:我同银燕一样做了噩梦。正常小孩的表率是他的大哥和小弟,他学了十几年,累得要死,觉得实在不该这样下去了,于是坦然地借着青春期叛逆的理由展露了真相:他不属于“正常人”范畴。于是了不起的史家协奏曲里多出一块杂音。就好像现在这个场景,很不正常,可足够好玩。他本该死了却还有意识能操控着自己快乐地眨眼睛,直到被吃得只剩下一个头,还在想:喔,我算乔卡南还是于连?你要吻我吗?脑海里蹦完最后的那个问号的瞬间他对上网的视线,不存在的心猛然一颤,然后他惊醒。这个诡异的充满血腥浪漫的梦让空浑身发疼,但更让他震撼的是:他为此硬得一塌糊涂。用手纾解欲望的时候空在想:网,真有本事。——下一个黎明来到前可以见到你吗?答案很明显,是:不能。


但是真到了再见网的这个瞬间,他下意识想逃,但骨子里的一种莫名的自信感又让他以赢家的姿态站在那里,稍稍仰起头骄傲地望着网。网分开人海走过来把他堵在面前,能杀人的目光刺透墨镜钉在他身上。空一开始还在想:亲爱的,你走过来就像摩西分开红海。下一秒对上那视线了,才从文艺的思绪里逃出来,告诉自己下次坐飞机不要乱看书。那个瞬间整个酒吧的嘈杂都被隔到另一个世界去了,空浑身僵硬,像个处男一样局促不安,又勒令自己放松下来。然后他听见网问他:小子,打算怎么赔我的摩托车?他的回应是一个笑和凑过去在网耳边说的一句话:“帅哥,别板着脸,给你换个补偿方式!”


当晚他们去的是网的家,不是空临时租的房子或者哪个暧昧的小旅馆。去的路上开的是网新买没多久的摩托,空坐在后座上一边抱着网的腰一边大叫:新车可以借我玩吗!网想起那笔老账,心里头来火,又碍于没办法松开把手揍他一顿,只能不搭理这人,心中暗自打算着把钥匙藏在哪。空叫了半天没人理他,倒是被风吹得吃了一嘴巴自己的头发,呸了半天,讨了个没趣,很难得地乖乖闭了嘴。


结果他们俩在那张质量不错的大床上做完之后居然絮絮叨叨了半天,实在有违炮友基本法——其实主要是空叨叨,网偶尔不耐烦地接话。但他还是从那些只言片语里面扒拉出来不少信息,最大战绩是拿到了网的电话号码。第二天又是空先窜走,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去,像是一阵风,一场梦——这一次没有偷网的摩托车。有时候空自己都难以想象网会留意像他这样一个小孩,但这确实是事实。至于怎么知道人家有留意的,也是巧合:他昨夜闲着无聊赤着脚踩着羊毛地毯在网家里乱逛时,发现网的一堆书里夹着张叠好的海报——是他们乐队巡演时贴在各种墙上的那一款,网把它揭下来了,用红色油性笔在空的名字底下划了条杠。其实还写了句“偷我车的小崽子”在旁边,但是空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乐颠颠的,主动挪开视线忽略掉了。


在赶去下一个演出地点的路上,空把手机滑开,点开短信界面,打字,又删掉,又打字。重复好多遍,才终于给网发去了第一条短信——一个足够傻的:嗨!然后补上一句:下个月我们乐队在你们市又有演出,但我们的鼓手有事,来帮个忙吗?他的问句本质上是个命令,他抛出去,莫名地确信网会接住。就好像他确信网会知道这个发来短信的陌生号码属于谁,和他确信双方都知道鼓手没有出问题,但是空会很乐意让他出点问题。过了二十分钟网回了一句话,准确而言是一个字:好。空握着手机在心里欢呼一声,抬脚踹踹坐在副驾驶的荡神灭,问:“喂,牛头,我记得你下个月是要去倒舔…啊不是,要去帮那个什么恋红梅的忙吧?”荡神灭满脸疑惑地转头,刚打算辩驳就马上被空抢走话头。下一秒空高高兴兴地对全车人宣布:“所以为了牛头尊的幸福着想,下个月我们要跟一个很不错的鼓手短暂合作一会!”无视了大家的震撼与疑问,他马上又低头噼里啪啦开始打字,状似无意而又明显地问:你知道有什么好地方可以租吗,我这次要呆久一点,上次那个出租屋太破烂了!想了想又觉得这么委婉实在不是他作风,思考两秒之后爽快地删了这行字,改成:我要去你家住。网回得也快:你得分担水费电费。


那个瞬间空自以为是感受到了校园爱情剧里每个JK女主拥有过的喜悦,乐得要命,开开心心地回了句:行!过了好久,网又发过来一条消息:我梦见过你,在一个香槟色的屋子里。


空握着手机,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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