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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假面骑士极狐 假面骑士geats 浮世英寿 , 吾妻道长
标签 浮道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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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6 01:44
- 导读
- 真的没人懂吾妻(和人)的那几颗从山根 眼角 面中到颧骨的痣吗
吾妻道长实在是不懂为什么睡在面前的人会那么喜欢自己脸上的痣,说什么“buffa你的嫁妆以后会为这几颗痣而升高”,放他妈个屁,他无时无刻不觉得那人跟得病了一样,说出来的话跟神经病说的话一样。
平躺着闭眼准备睡觉的吾妻道长被旁边撑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人看得不自在,“移开你的眼,别打扰我睡觉。”
那人没理会吾妻道长,仍旧撑着脑袋望着他,“啊,吾妻君,你真的不觉得你的痣长的地方很妙吗?”
“再嚷嚷给我滚回去睡。”吾妻道长抬起的脚被抓住脚踝。
“好好,不吵了,给我亲口。”松开了抓着的脚踝,伸手揽着吾妻道长的腰把人拉到自己面前。
“滚。”吾妻道长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那人知道,算是默认了。
他伸手摸着吾妻道长眼角的痣,四颗痣当中他最喜欢这颗,因为这颗最最最涩,他凑近吾妻道长亲上了他一直不让亲的那颗痣。“晚安。”
“嗯,下次再这样滚回去,别想进我房间了。”吾妻道长仍旧是放着狠话,他已经习惯了,作为身边人他肯定是知道吾妻道长只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
吾妻道长从来都不是鞍马祢音口中所说的傲娇,他很坚强,也很固执,从一开始击败所有假面骑士到现在击溃DGP他一直都没被旁人的话语和作为而动摇。这也是浮世英寿爱上吾妻道长的原因,不,或许爱是不需要理由的,跟那句“相信是不需要理由的”一样。浮世英寿一直都希望,吾妻道长可以不用那么坚强,他也是可以笑,可以闹,可以流露烦恼,可以放声痛哭。可是这些吾妻道长通通不会展现出来,自从好友今井透离世后,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所有的七情六欲他也只敢跟好友今井透表达,吾妻道长不想再失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了,他宁愿自己从未拥有。无论吾妻道长态度如此恶劣,如此恶言相向,浮世英寿都总会笑着调侃他,或许吾妻道长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他可以在累的时候和浮世英寿坐在沙发上靠着浮世英寿的肩膀,手上玩弄着比自己大一圈的手,也可以在被一群烦心事压垮到心情低落而想哭的时候窝在浮世英寿怀里放声痛哭,所有情侣期间做的日常事他都可以在浮世英寿身上实现。
一大早被身边睡觉爱动的人踹醒之后完全没有睡意的坐在床边暴躁的挠着头发,“忍着吧…。”
穿上拖鞋走到厕所洗漱完,走下楼的时候想着是要出去买便当还是自己做好,想着想着便走到了厨房 ,拉开了冰箱门,最终,浮世英寿做了个简约的三明治,与其说是简约,倒不如说是因为冰箱空荡荡的只有几个鸡蛋和一盒未解冻的培根。
吾妻道长下楼的时候传来鞋底摩擦地面的欻(chua)欻声,正巧看到浮世英寿端着两盘卖相一般的三明治放到餐桌上。吾妻道长略过浮世英寿来到厨房拉开头顶的柜子拿出牛奶倒到放在自己面前的两个杯子里,静静的等待着两杯牛奶在微波炉里加热。
浮世英寿环着吾妻道长的腰,下巴窝在肩膀上,“有我的份吗?”
“你压到我骨头了。”吾妻道长被压得生痛而纷纷控诉。
“抱歉,给你吹吹。”浮世英寿还真的给压痛吾妻道长的那块骨头吹了吹。“真的没有我的份吗?”
“没有,自己热去。”吾妻道长拿出微波炉里的两杯牛奶丝毫没有理会还抱着自己的浮世英寿走到餐桌前,“放开,肚子好饿。”
浮世英寿放开了吾妻道长,落座在以往自己坐的地方。吾妻道长还没落座,把一杯牛奶放在浮世英寿面前,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反话,浮世英寿已经了如指掌了。
“谢谢吾妻君。”浮世英寿冲着对面的吾妻道长笑了笑。
两人双手合十异口同声的说出“我开动了”后抓起三明治开始食用。
“怎么样?我的手艺如何?”浮世英寿询问着,虽然他知道得到的结果肯定都是一般或者不怎么样,但他还是乐此不疲的询问着吾妻道长。
“你今天煎培根的时候是不是走神了,都焦了。”吾妻道长配着牛奶送下这一口发苦的三明治。
“哈哈,不好意思…你吃我的吧。”浮世英寿把吾妻道长放在盘子里的三明治跟自己的换了,其实两个都是焦的。
吾妻道长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还是配着一口牛奶艰难送了下去,“焦的。”掀开吐司一看,培根简直是惨不忍睹…把培根剥下盘子后还是可以吃的,想着,吾妻道长便真这样做了,培根就这样落在了盘子上,而夹着鸡蛋的三明治和牛奶被吾妻道长三四口解决了。“下次做早餐的时候认真点,要不然每天早上都得吃黑炭一样的培根。”
“好吧,”浮世英寿无奈的耸了耸肩,“下次做饭团好了,总不能焦了吧。”把盘子和杯子放进洗碗机后跟随着吾妻道长的脚步来到沙发坐下。
“你喜欢,你不用出外务吗?”按照平时的时间里浮世英寿已经出门去做他的星中星中星了,吾妻道长不用工作一天的行程就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好不容易有一个假期,所以,今天想陪陪你。”浮世英寿正准备上前去用自己的嘴贴到吾妻道长的脸的时候,被一只手捂住了。
“油嘴滑舌。”吾妻道长一把推开了浮世英寿,这已经是第12次索吻了,他怀疑浮世英寿是不是,发什么过几十分钟要亲自己一次要不然就会死的春病。
“亲一口都不可以吗?”
“不行。”
“就一口。”
“不要。”
“就亲一下。”
“不。”
“为什么?”
吾妻道长低着头还真的因为浮世英寿这句话而思考起来,“因为…,没有为什么,不亲。”
“为什么啊,就亲一口都不可以。”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经过浮世英寿的软磨硬泡下,吾妻道长还是答应了,但只仅限于亲一口。
平时没工作自己待在家的吾妻道长很随意,所以现在就随意的躺在了沙发上,枕着的不是枕头,而是浮世英寿的腿。在吾妻道长平躺着望着浮世英寿的时候,被低头回视的人吓到别开了头。
“怎么了吗,怎么不敢看我?”浮世英寿伸手抚摸着吾妻道长的脸,轻轻的捏着脸上不算多的肉。
“我才没看你,别自作多情。”
抚摸着,浮世英寿还是受不了那颗眼角痣的诱惑,大拇指摩挲着,附身在痣上亲了一口。
“可以亲你吗?”
“嗯,可以。”
“那可以伸舌头吗?”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