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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暃晟ABO】背德沉沦(一)

作者 : 挽轻辞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非自愿性描写

原型 王者荣耀 ,

标签 王者荣耀 , 暃晟 , ,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背德沦陷》暃晟ABO

3810 40 2022-2-8 20:34
导读
*多次进入不doi就出不去的房间。
*酒香暃x木香晟。
*循序渐进的逼迫反成真婚姻。
*多次进入不doi就出不去的房间。
*酒香暃x木香晟。
*循序渐进的逼迫反成真婚姻




夜幕沉重的挂在玉城的不夜天,暃从冷冽的风中凝神抬目去望,发觉已是后半夜了。繁复的咒书搁在手边上,密密麻麻的刻满来自古老遥远文字,载着风沙和浓重的书香味,看的他头脑发疼。他实在昏沉的厉害,白日酒色纵歌,夜里不敢歇息抱刃研书,连轴转了几日,实在是难扛住,居然就这么横竖一躺,闭着眼睡了。

酒盏被打翻在桌,酒液浸满书页,那页发暗的书页忽而转了流光,顺着暃的指尖蔓延而上萦绕在他腕间,刻成并不明显的咒文。另一半自窗沿而出,无声的探寻过玉城皇宫每寸,精确无误的钻入某一间同样亮着灯的寝宫。

暃被出声唤醒时,手中的玉刃已经被搁置在了一边,晟在他身边站着,神情极其疑惑,他大抵都不清楚到底发生了甚么、懵着脸只好来叫哥哥。兄弟俩对着目光看了半晌,还是暃先问了:“为何我们俩会在此处?”

“不知道,”晟摇头,他尝试推窗,依然能看见玉城繁华的不夜天、手却完全没办法伸出去触碰,他仿佛是被这个不知从何何来的空间禁锢在此处,“我夜半时本想出去吹吹风…一推门便已到了这里。甚至没有门让我回去。”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看着那书文睡着了,于是醒来也在了此处,这两人同根生、默契的如出一辙,同时发力去寻,却都不曾找到罗耶残留下来的灵力,这压根不是那阴险老臣下的结界,从头到尾只有他们二人澄澈的力量。

暃清醒了一半,起身去探房里的矮柜。这房并不小,往里去竟还有洗浴的汤池,一旁的大柜定是有换洗的衣衫,他经过晟身边时顿了顿,目光不受控的瞟到那截脆弱的后颈,隐藏在柔软的浅紫发丝之下雪白的露着。

这截后颈平日都被繁复的颈饰高高藏起,隐藏在华美的金饰之下。若不是今晚他身着的衣裳是要歇息了,还不曾会被看到。

自他二人分化之后暃格外注意他和弟弟的距离——倒不是多的,他从不担心晟和他因此之间真会出现什么嫌隙,虽说确实因为他这些年被迫的伪装、耽于酒色的皮囊让两人疏远了,但生来是一体命里的血脉不会为此真正分离。只是天乾和地坤信香之间的引力、他们两个自分化成不同的性别之后定然是不曾有从前那般的亲密的。

他记得晟的信香是那种雨后清竹的香味,因为太淡容易被忽略掉,非是要凑的近才能若有若无的。这会轻飘飘的进了他的鼻腔,颇有点引诱的味道——不该那么浓的。

暃当下停了身,问晟是怎么回事。晟捂着后颈,蹙着眉却笃定道他前些日子才服了信引抑制情期。那初分化的小地坤尚不知这动作到底有多危险,微微昂颈去闻暃的颈侧,轻声回了一句,王兄,你的信香也很浓。

是房间本身不对劲,他们两个都反应过来,暃四下一望,除去那窗户并无突破口,于是翠玉刃出鞘、锋利的弧划出一道锐色的刀光,却毫发无损的自窗口飘出去,再没点别的反应了。

虚空中却倏然浮现一道文字,字字刺目——

请帮助晟达到信潮,否则你们出不去此间屋房。

这一下猛而触了暃的逆鳞了,先不说他们是亲生兄弟,此行到底是违了伦理常纲,况且晟的分化一直是他的意料之外。方是及冠之日的生辰,他在榻边看着自己的胞弟柔软的像只幼猫,那股信香都是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手腕拿脸颊贴他的掌心。那分明是个成年男子,被初分化时的不适逼的那样脆弱,连叫他的名字都有气无力。

暃一直以为弟弟也会变成天乾,这是他看了二十年成人的,他无论如何是想不到要如何把他交付到他人手上去的,他一直想着是身为天乾的胞弟会带回来一位相配的王妃,地坤的身份却那样狠心的摆在他眼前。他的玉刃发了狠往空中去,那行字被划破后重归一体,仍旧摆在那里。

晟的反应要比暃平淡的太多——他是容易羞燥的性子,却连耳根也未红,大抵是冒犯来的更多,这些年和罗耶周旋,分化成地坤后又是什么难听话都听过的,居然是让他能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做出反应。他轻拉住暃的手腕阻止了兄长接下来的动作,自己拉开矮柜。

矮柜陈列着一系列他看着都想不敢想的物什,还有一把开过刃的尖刀。一张纸条这般写着,亲手刺上你的兄长一刀也可以让两人出去,晟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即拉上了柜门,他的小动作太明显,没拦住暃再把柜门打开。

结果暃想都没想就把那柄尖刀拿起来塞在晟手里了,竟是半点拖泥带水都没有,他恨不得捏着晟的手腕把这柄寒铁扎进身体里。晟瞪着眼:“你什么意思?”

“咱俩要想出去就只有这个办法。”暃笃定无比的吐字清晰,接下来却无论如何讲不下去,“我…”

“所以你就觉得可以不依靠后果让我对你这么来上一刀?王兄,你知不知道这一刀下去、要多深它都不曾言说,没个一月半载能养好?”他把匕首扔在一侧的地上,欺身一步上了前对视,他抬着目,纤长的睫羽扑腾两下又垂下,“…你莫妄动。”

晟不会选择任何一种伤害到暃的办法让他们两个都出去,他宁愿在此处被亏空的是自己。

这房内添置了不知什么放大信香的熏香,本是无色无味的、偏偏是沾了信香的味儿就跟着扩散开,两人的信香混在一块,闻的是愈发昏昏沉沉。

他忽然就开始行动,他摸摸索索去床榻边,蹲下来在被褥上再三确定没什么奇特的东西或是药味时将它轻轻铺好,接着从紫绸织成的披肩上扯下一块布绸抬手去蒙暃的眼睛。

“我可以当做不知晓,王兄…只要你蒙上眼睛,我就可以装作不知此事。”

暃的呼吸就在那带着淡香的绸带蒙上眼的一瞬间方寸大乱。他的四肢有一晌是无法行动的僵硬,然而他分明是习武之人,日后还要同罗耶抗争,想来应当是能应对自如的,可他偏偏手足无措,被晟带着坐在了榻边。

他对这事压根就不清白,成年已久的天乾,就算是未有这种事情,那些书籍凭他的心智与脾性,怎么会没看过。几乎是烂熟于心的、不曾多想都能明晰的东西。

可那是他的胞弟、是他的血亲,现下被这不知何处而来的术法困在此处,他被牵引着蹲下,听见那些柔软布料落地的声音,听见皮肤和被褥摩擦的声音。晟的手很烫,他几乎是想伸手探他的鼻息,去问他到底是不是发了烧。

暃到底还是没有。

他知道自己不愿意在某一日将晟割舍出去,但他同样不能监守自盗。晟的指尖轻轻的触碰着他的手腕,像一缕借来的东风,他就已经碰见能想象出来未着寸缕的两条腿了。

没有被风沙沾染过,从来没有被任何人造访过,独一无二的,干净的如一朵晨露下战战兢兢的花,在温室之内催生出来的最软弱的芽。

晟说他可以不知道…他可以装作不知道。

蒙上的只是眼睛,暃心下震颤,手却已经自腿根往上摸去了,他蹲在那里,脸上是冷冰冰的一片,没有任何表情,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字句有声的:“你真的想好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此事真有了开头,就是给他心里见不得光的助长,他自允不是正人君子,也当不了光明正大的好人。

“我可以装作不知道,王兄。”晟攥住他袖角的衣衫,“我只是不想你受伤。”

“我知道了。”暃呼了一口气,华美的玉饰打出脆生好听的响,记忆里唯属他一人看过的晟唤他哥,乖顺的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眯起来,别样清晰的出现在朦胧的眼前,那只绸带系的很松,况且也不太遮得住什么,他就自己闭着双眼不敢去看。

他已经摸到穴口了,揉了一下就感觉到晟弹了一下,他并不好受——暃知道晟一直对自己是地坤的事情耿耿于怀,天生带来的限制阻止了太多他的畅想。他哄着晟,就把指节往里送,他压根不敢有一点怠慢和调弄,这全然是在做着被逼的事情。

可真的是逼迫吗?

他为何不敢睁眼,又为何不敢看呢?

娇嫩的穴肉捅不了几下就泛了水意,地坤的身子天生适合做些事情,哪怕是初开的苞朵也有最异禀的天赋,更何况是那浓烈到没办法拒绝的信香催化。晟的鼻息全乱了,他不得不张嘴去呼吸,又不得不收紧腿根去获取一点难求的安全感。

可是那是他的兄长——他现在正跪在这里,手指还在他的穴里,他是想抱他的,可是他要装不知晓、不明白的糊涂人。

一根手指的开拓到了极限,第二根挤进来时晟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实在太小太轻微,却压根没办法让人不忽视。暃停下来,两根手指还挤在穴内压着抵着,“难受吗?”

这是没办法回答的问题,晟不讲话,他根本形容不了这到底是什么感觉,酥软从骨肉蔓延进血里,浑身上下都在卸力,太奇怪又太胀了,带着点没办法拒绝的渴求压迫着紧绷的神经。

第三根的时候没动几下晟就抖腿受不了,他里里外外都像湿透的,简直像一片海。倒不是那咕啾咕啾的水声太做弄耳膜,是那些泛起的水脱离出了他的掌控。他被另一个自己要全身心信任的人拿捏在手里,被三指并用撑开后穴,暃起了起身换了个姿势,他一手还在里面,另手已经捏上了饱满肉感的大腿——那是个借力的动作,晟看的明白,却又赶紧挪开目光。

那些本还在试探的指尖猛然换了种方式,蛮横而不打招呼的横冲直撞进穴肉,又直挺挺的戳上那个点。颤抖的花被粗暴的撑开了瓣朵,强行窥探到了最里,几乎是一瞬间晟就叫出来了、拉长而又拉高的,带了点哭腔的泣音,又是一瞬的事情他捂住了自己的嘴,浑身都在颤栗。

暃知道那地方在那,是抱着早结束早出去的念头来的,他已经那样装作四大皆空了,他甚至没有哄一哄晟,穴肉手足无措到一种境界后开始吞吐,亮晶晶的水直从掌心落到腿根,被拍打出声音。晟是含了眼泪到了情潮的,来源于他过人的忍耐和克制力,事实上在暃的手掌从他腿间拿出来时他其实并不太能自己合拢,是那人帮了他一把的。

他就那样缓缓把自己缩起来,拿被褥将自己包裹在一块,告诉暃墙上已有了一扇门,暃站在那里,不自觉的动了动满是爱液的指尖,才哑着声回问:“那你呢?”

“…你先出去,门既已开阵法已破,我在里头稍微收拾下。”他闷声回答这个问题,将自己从头彻尾藏进柔软的被褥去逃避兄长的目光。

他看得见的,暃那地方直鼓鼓的硬起来,松垮罗裤都盖不住的形状。这会倘若还能一切如常的走出去,那才真是有了鬼。

暃起身摘下了绸带揣在掌心,带上了门先一步走了。

分明要装六根清净,要装正人君子,要对此事当中规中矩,可是他睁眼了,他最后是看见了。

他是看着晟到的情潮,看见的泛水的腿根和初开的穴,还看见那点湿漉漉的,猫一样受惊无措的目光。

他压根就不可能把这样的晟拱手送给其他天乾,在某一日或许有谁来胆大提亲的时候。

见过那般的模样又碰过了那片海,怎么甘心怎么舍得的。


:
一些基本每章都有点r的连载,不太清白的暃和晟捅破窗户纸的暧昧故事。
阵法是好东西,帮助两个人心意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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