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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赛罗奥特曼 梦比优斯奥特曼 赛罗奥特曼 , 梦比优斯奥特曼
标签 赛梦 , 赛罗 , 梦比优斯 , 奥特曼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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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23 23:26
- 导读
- 普通人au
刑警小队长x特警
全员拟人,名字还是本名
Summary:永远存在的伤口和他不见光的扭曲爱意。
赛罗已经数不清这到底是第几个自己睁眼到天明的日子。自从梦比优斯出差之后,第一个跨国电话挂断,他之后就落入没有尽头的噩梦螺旋。
他的梦总是以几声枪响作为开始。随后硝烟沾染在衣襟脸颊,而眼皮颤抖地无法睁开,一片漆黑中他听到有人有人呼喊,有人咒骂,梦境里始终有如冰一样的双手牵着他。每当这双手抚上脖颈和脸侧后他的梦又会在枪声里结束。
说来也奇怪,他一个大好青年没有不良行为,近来也没有不良作息,每天定时上下班打卡,甚至也戒掉了外卖和那些被念叨过无数次的不健康零食。整个人健康向上又营养充沛。偏偏如他这般的人,会在深夜跟梦魇纠缠。同事甚至有时候调侃他,是不是半夜梦游做了亏心事,醒来却不记得。
长期睡眠不足让这位小队长脸色极差,青黑色挂在眼下,红血丝即使是夜晚的模糊灯光也无法完全隐藏。甚至引起电话另一头的爱人警觉。好在他没能在自己身侧,打哈哈过去尚且还能得逞。
小队法医镜子也曾给过他几个有利于提高睡眠质量的办法,包括但不限于药物和运动,还有冥想和一些自我心理暗示和疏导。
“或许是之前的某些案件给了你某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心理方面的影响。”当时镜子刚处理完一起交通事故的伤情鉴定,一边收拾一边回想这么些年小队处理过的各种案件,得出了不算确定的结论。
拾起外衣套在身上,把依旧赖在自己椅子上大吐近期苦水的队长捞出办公室,“虽说我个人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并不大甚至不存在,但鉴于最近并没有什么大案要案,你的问题只能向前追溯。”路过饮料贩卖机,咖啡贴心地换成牛奶,人手一个。
赛罗看着手中牛奶面色复杂,抬头又看看挚友这堪称认真的神色愣是把到了嘴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句话咽了回去。
当三个小时之后,在牛奶和冥想的作用下终于没能再被梦魇衔住呼吸,结果突发案件给难得的沉眠按下停止键。
案件起因很简单,不过是年轻人半夜聚会,其中一人给同伴炫耀从黑市商贩手上买来的管制枪械,在巡回展示的过程里有人看的时间长了点,下一人不乐意作势要抢。酒精麻痹了大脑也麻痹了五感和理智,手枪保险未开,持枪者失手打死同伴。
枪声震醒了酒醉上头的聚会者,眼见对方倒在血泊,尖叫同恐慌一起送至周围民居,一群人作鸟兽散,徒留一个失手杀人的孩子呆愣原地。
居民听到枪响后报警,赛罗赶到时现场已被同事封锁,尸体还在原地未动待法医拍照记录后带走。持枪人,开枪人和所有参与聚会的人也全部找到带回警局接受调查。
案件涉及刑事,好在案件整体并不复杂,相关人员无一遗漏,主要责任和次要责任分明。现场保护还算可以,没有明显破坏痕迹。也或许是开枪距离太近,尸体上仍旧残存着较为鲜明的硝烟气息。黑洞洞的枪口没有再渗血,尸体脸色惨白身下一片蔓延开的血迹。餐桌凌乱地倒伏在一侧,花瓶跌碎蓝色的花束掉落血渍边缘。红色纹路遍布花瓣,一眼就能看到污秽的紫,随着血液暴露空气里的氧化进程,颜色更加晦涩黯淡。
赛罗下意识把视线从那束花上移开。不知为何,那个颜色令他十分不快。
“死者男性,年纪二十岁上下,根据现场鉴定来看或是死于枪击一击毙命,或是因枪击造成的主动脉破裂大量失血死亡。现场保护的不错,没有重要证据被坏,详细的还要等到回到局里做进一步解剖才能知道确切死因。”法医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品跟队长来汇报目前的工作进展,助手还在一旁对现场和尸体移动前做最后的细致拍照。但很显然,队长并没有听进去多少东西。
“队长?队长?赛罗!”
肩膀上猛然一击似是震醒天外游神的人,镜子感觉到手下肩膀的僵硬下意识把拍的力度收回改成揉捏。赛罗神色躲避且脸色憔悴,镜子按下了追问的想法,遑论现在这个时间和地方,也适合涉及私事。
“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录口供交给红莲处理,等明天下午我们全部整理好所有资料一起交给你。”不由分说把人推进车内,一把关上车门,摆摆手示意赶紧走。赛罗只得听命,乖乖系好安全带驱车回家继续那被打断的安眠。
在梦中头顶上的路灯一个个闪过,阴影一层层出现。他们凌晨的公路上逃亡,牵着他的人胸口别着一抹蓝,视线上移是层层阴翳盖住的面容,就连发梢都一丝不露。清醒梦境的最后是那蓝色的玫瑰伴着枪声和梦境一起击碎,最后他亲眼所见那双手再没抬起。
冷汗浸透的衣物紧贴皮肤让冷意更甚。指缝挡不住的窗外灯光漏在眼角,他看见门外有光洒落。翻身下床奔向门扉,大脑甚至还在思考的时刻眼睛却更早的捕捉到期许多日的光影轮廓。
梦比优斯回来的时候正是深夜。飞机晚点,踏上末班车赶到单位已经接近零点。准备好下周一早就要汇报的工作内容,洗漱也是在单位完成。悄声掏出钥匙进了家门,本想就这样睡在客房,结果行李箱刚刚靠墙就听见背后声响。
梦魇者不收敛的动作将房门猛地撞向墙壁,声音也大得出奇。
‘他面前的少年似崩溃又似狂喜,表情空白眼神却是那样令人心碎地苦痛。’
赛罗此时的状态同梦比优斯不知何时读过的句子里的主人跨越时空的重合。那位少年的影子重叠成眼前早就成熟的爱人模样,当时不曾真切带入的感情此刻倒是在心底爆发。
结局是少年一枕黄粱,梦醒后只留随风吹动的布帘和变幻的光影。
‘少年’几个跨步之后长臂一揽就埋入期许太久的脖颈。没有腥甜黏腻的手感,没有带着死者气息的冰凉,他的爱人不是梦中的主角,那只是他的大脑给他的一场欺诈幻影。
“赛罗……”
梦比优斯的声音滞涩,猝然而至的感情还没得到完全地消化,从衣襟下摆探入的手就开始摩挲。呼吸加重,惶恐不安的‘少年’追着爱人的嘴唇讨来一个吻。
不安分的手一只变了两只,柔韧腰线盘桓上脊骨和蝴蝶骨,他勾着那舌尖吮吸,蛮横夺取呼吸的空间。薄茧的硬度从腰后顺到前胸,常年训练出的肌肉是恰到好处得柔韧,掌心粗暴揉搓过乳肉,吞下震动的喉音。指节揉捏早就挺立的乳尖时赛罗放过了唇瓣转至喉结,含混的声音断断续续,右手同时无声息摸到腿间,颤抖中梦比优斯迎来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本来适宜的温度开始变得灼热,身后是沙发的硬感,泪眼婆娑里灯光盖住了赛罗的样子。顺从的抬起腰任由繁杂厚重的长裤和短靴落地,伸出手归来的旅人把自己整个嵌进那个怀抱里。随后呼吸再度被攫取,指尖也开始在外围试探着进入,而旅人也将踏入新一轮的行程。
“已经告知死者家属,其他人的家属也已经联系到。根据口供,他们都是附近那所大学的学生,当天是因为放假所以才会在那聚餐。枪械也已经没收,基本上跟我们猜的一样,属于意外走火,排除故意杀人。”
眼疾手快地按住马上响起铃声的手机,对面声音带着通宵工作的疲倦。赛罗胡乱地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也没有什么起身去工作的迹象,转身抱住没被吵醒的梦比优斯。连日的恐惧和不安消失殆尽,一晚的痴迷和沉沦是解决的办法。体温,声音,多巴胺的分泌和肾上腺素的激增,都是活着的证明。
“灰蓝的鸽子在钟声里盘旋,尾羽带着思念落入长河飘远。”
早间频道跟每一个拥堵的工作日都十分般配。频道不知道让谁调了频段,本该是新闻和播报的内容替换成了诗歌念白。
赛罗自小就不乐得去读那些文绉绉的诗句和辞藻,以至于从赛文对于小时候他被老师拉去参与班级诗朗诵这件事的评价就可以看出来。
“牛嚼牡丹。”
赛文对于赛罗的表现十分无力的给出这四字评价。
可那又怎么样呢?文化课成绩堪堪过线,体侧满分他也依旧是直接跨入想去的警察学院。
“落叶碎落成一片一片,白雪覆盖着蓝色的血。”
猝不及防的刹车之后赛罗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怎样的危险驾驶。在心里咒骂自己开车走神,烦躁地在触屏上狠点几下把频道换成熟悉的早间新闻。
他不信神佛,也不信天使恶魔,只信亲手挖掘出的真相。
按照规定,刑事案件不管大小都要上报,做出详细的书面说明。
虽然赛罗会按照规定上报,但也着实对于详细的书面报告感到苦恼。以至于这次一反常态地用十分严谨的态度亲自写这个书面报告让所有人都意外。
“偶尔也要尽一下队长的职责啊。”把第四个来问候的问的人推出去,赛罗开始埋头苦写,再抬头,就已经是下午三点。桌上午餐早已撤走,留着些曾经带着热度的水渍在桌面。
没缘由地他想起来证物袋里的一束蓝色蔷薇。那一束被血污染的,令人作呕的蓝色蔷薇。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下意识,鼠标滚轮无意识下滑正好停在现场照片那一页。尸体躺在地面,血渍蔓延一片,蓝色蔷薇染血落在一旁,还有花朵在混乱里被踩踏,被血浸染的更看不出原貌。
某个角度看过去像极了一小滩烂肉。
他晚上没能吃下晚饭。
平白空出晚饭时间,无事可做只能出门散心。繁华街市不过霓虹耀眼,没了爱人就只是空洞街市。去超买了盒烟,点燃植物的烟气顺气管入肺,眼前的火光也在造出一片迷蒙。他像是站在玻璃幕墙之内,身后是敞开但也漆黑的真相门扉,但他本能拒绝着推开。
“梦比优斯!我们出去旅游吧!”
“啊?”
办公室大门撞在墙上发出声响,在早就过了上班时段的走廊里回荡。赛罗一把撑在桌上,盯着自己目不转睛,梦比优斯不由得生出这几个小时的加班外面时间跟他的时间走得似乎不是一个流速的错觉。
“我们,出去,旅游!”也没管梦比优斯什么反应,他抓起桌边手腕径直拉起,一把扣上电脑屏幕拔了电源就直接带走。“反正你有假期,我也有假期,为什么不去?我们也好久没出去过了吧?”梦比优斯被赛罗拽的东倒西歪地来到地下车库,结果让人一把塞进车里,后座上是早就打包好的行李箱和准备好的文件档案。
皱眉转头,梦比优斯话还没出口,食指落下,堵住了所有。
“就当是我叛逆期的反复。”
“Bye bye baby blue
(再见了我的忧郁的爱人)
I wish you could see the wicked truth
(希望你能看清这邪恶的真相)”
迷幻复古的音乐来自午夜电台的提供,给他们这一场深夜奔袭添了更魔幻的色彩。一场说走就走的没有计划的旅行,他们奔向机场赶最后一架红眼航班。打开车窗,水汽充满整个空间。雨水冰冷倒也格外适合现在的氛围。按照规律间隔出现在脸上的灯光似乎让这魔幻有了更加具象的表现。
十一点五十五,航班起飞。城市进入深眠,灯火辉煌的街景隔绝于万尺高空下。他们在沉默的午夜航班里共享同一张毛毯。体温循环,呼吸交接,直到天光大亮走下机舱。护照办理因为身份特殊废了点时间,好在出发之前堪堪拿到。飞机降落芬兰,随后转车,一路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北。
碧蓝的海清澈透亮,温度适宜的天气连水都是温热。抛去任务抛去烦恼,孩子气的泼水打闹,来回游泳比赛甚至受邀参加了一场沙滩排球。精疲力竭之后坐在沙滩上坐看日落。
火红的日轮慢慢被海水熄灭,不灭的霞光还在空中倒映着飞鸟的痕迹。
赛罗把晚餐定在酒店餐厅。典雅的装潢和精致的菜品确实配得上昂贵的价格。一尘未然的烛台上灯火摇曳,葡萄酒在杯中摇晃,微光淋漓。酒香穿堂随风过,梦比优斯惊讶于这一系列精密的计划和安排。
“成年人的‘叛逆’当然要比小孩子的‘叛逆’更高级。”状似邀功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同行者微笑着拿起酒杯,酒液隔着杯壁碰撞出声响,咸湿的海风为这一口酒添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黑色盒子置于掌心下,不动声色地从桌面一侧游移,多年默契下梦比优斯只是抬手结果这个丝绒小盒。期待的眼神无法忽略,一边感慨对方的孩子气一边打开小盒。
“…………!”
“………………!!!”
“…………。”
我知道他一定会喜欢的,你看他这么高兴的表情就知道。
但是我怎么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可梦比优斯,你在说什么?”
赛罗目光所至皆是扭曲的人像和色彩,声音仿佛受损的磁带吱吱呀呀让人牙酸。恐惧无限放大,身体突破极限无法动弹,唯独头顶音响的音乐他能听得一字不落。
“Caught up in a rush it's killing you
(将你卷入的涌动激情会取走你的性命)
Screaming at the sun you blow into
(朝着你突然闯入的烈日尖声喊叫吧)
Curled up in a grip when we were us
(当我们仍未分开时我们蜷缩紧紧相拥)”
对面的梦比优斯对此似乎毫无察觉,纤长的肢体扭成诡异的角度,清秀的样貌混杂成不能辨别的一团浓浆,赛罗在他最后的动作里猜测他为自己别上了那个胸针。
“I settle for a ghost I never knew
(我爱上了一个我从未了解的幽灵)
Superparadise I held on to
(曾紧握着心中最美好的天堂)
But I settle for a ghost
(但我却爱上了一个幽灵)”
最后开关熔毁一切断连。
医院的冷白色天花板并不是什么能让人能喜欢起来的地方。床头柜花瓶里的玫瑰又开过了一个星期,跨过了夏天末尾,同落叶一起迎来了萧瑟的季节。
秋叶打着旋划过来访者眼前,制式大衣上蹭了一点灰,也带起一阵风让几片叶子留恋。病房还是在那个房间,阳光视野最好的位置。抬眼看过去,他没能看到窗口,似乎是窗帘拉起,灰蓝和外墙融为一体。
“泰迦下午好,今天队里放假了?”熟稔的面孔打着招呼,随便聊了几句就回归正题。病房外墙有一面大的单向玻璃。从内部隔绝,外界却可窥探的外墙。病房里果然如他所见仍旧没有拉开窗帘。特质的布料被光照透出厚重的灰霾质感,患者的脸被挡在其中,看不见表情心思。
“患者今天情况也是没有变化,一如往常。只说了一句‘玫瑰开过了夏天,跟我一起到了秋季。’之后再没开口。生活和身体指标正常,新的药物也在按时服用。还是……”
“还是效果一般……是吗。”
早就熟悉的内容和流程,任何药物对于他的这位表哥都如水过镜面,从未有过明显疗效。新药目前来看也逃不过同之前那些药物的命运。无意识抬手按压眉心,泰迦此时脸上的表情同他父亲一般无二。
他早就成年许久,也不再是初中那个会到处惹事需要父辈和兄长帮忙处理后续的孩子。但突然袭来的无力感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我们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
他记得当年银十字军长亲口所说。彼时这位年过中旬依旧优雅美丽的女性流露出了罕见的烦躁和挫败。她一生过半医治病人无数,医者仁心也不求什么回报感谢。可当真遇见如此事情,恍惚间她是否想过那些世人感恩的情意可否换孙辈前路一个光明坦荡?
“梦比优斯的死对于当时本就几近崩溃的赛罗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即使最后侥幸活下来,他也不愿醒来,不愿离开他的‘乌托邦’。”赛文当年对于赛罗的评价中肯又准确。可泰迦当时只记得自己看到的灰败的神色,颓唐的姿态和几乎被摧折的脊梁。和泰罗一样,即使他人正当中年。
秋日的午后阳光总是不错,这算是赛罗唯一喜欢的时间。微微的温热落在皮肤,秋风的冷意被外衣阻挡,眼神不知落在何处没有聚焦。
泰迦自然落座,视线跟表哥一起落下。这也算是他这几年的摸索出来的规律,只有离开那个房间赛罗才能对外界有那么一些反应。
在纯黑无声的房间内被关押超过二十小时又经历巨变,泰迦以为赛罗会格外厌恶黑夜,结果最开始的时候赛罗甚至不愿离开那个纯黑的房间半步。手上紧攥着胸针残骸,纵使伤口崩裂也只是蜷缩在角落。
“泰迦,这是第几年了?”
“第三年了。”
走神之中下意识回答了突如其来的问题,等反应过来泰迦堪称是原地蹦起。支支吾吾,你我他了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三年多让几乎沉寂的声带重新工作也有些难办,但好歹表达需求这点问题不大。
“我醒了。”
微笑看着面前长高许多的孩子,赛罗微微歪头,眼神落在他口袋的手机。这暗示太过明显,泰迦转头飞奔向医生那处,同时也没忘把这个消息告知所有家人。
别过视线,赛罗拿出被胸口熨帖的胸针残骸。灰黑的颜色和刮痕让这个工艺品面目全非,原本镶嵌宝石的地方成了空洞,曾经的艺术品成了一个废品。水蓝色的宝石救了他一命却也在胸口留下一朵扭曲的蔷薇,炸裂的碎片割开皮肤,嵌入肌骨。那些肉眼不可见的尘粉刻在伤口随着他的心跳一起鼓动。
这是梦比优斯给他留下的痕迹,他很喜欢。
“你送我的一切我都喜欢。”
他看着一旁浑身是血的爱人,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