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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错位电车

作者 : 杨四面八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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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咒术回战 夏油杰 , 五条悟

标签 夏五

状态 已完结

439 8 2024-11-3 14:02
导读
不完全转世pa(?)
主要本人不是很喜欢和原著毫无关系的架空(卑微低头)(没有指代任何人)
甜且无刀(自认为)为了强调甜度在彩蛋拎了三加一小只和硝子阿姨
杰第一人称,可能有人物崩坏()
他们曾上错了电车,而在血与铁的轰鸣中,错了位的电车曾在死寂里向不可逆的方向驶过一错再错的沟壑。

不过这已经没关系了,他们将在转站台重逢,然后像期待里的那样说一声好久不见。


这是我教职生活中迄今为止最糟糕的一天。一年前也有过这么差的时候,但是那时我还不算是个教员。

今天是2018年的12月24日,我成为一名教师不到一年。这天不算很冷但也谈不上温和,反正没人能指望12月份的东京比得上马尔代夫。

就是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阴天,就是这样一堂普普通通的语文课,我只是在讲台上发愁这些十几岁的年轻人一个个半死不活低头只顾着记笔记,而调了震动的手机不死心地在备课本上蹦跶,这意味着悟现在大概率在办公室里悠哉游哉翻试卷画画并且享受手机震动的乐趣。

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一瞬间里发生的事,也许它的复杂程度超出了我语言的可表述范围。借用一下其他作者的表述,我的灵魂就像是被一只大手抓了起来,然后又粗暴地塞回去。回过神的时候还不过半秒,因为还没有同学好奇抬头看我——我寻思着自己也没有困到精神短片,然后猛地听见一个声音。

【不是,这哪儿啊?谁啊?!】

悟的声音?我下意识回头去看,但是后面只有熟悉的PPT。间隙超过了三秒,已经开始有看事的学生抬了头——那个声音又来了,而我清清楚楚地看见在场没有一个人开口。

什么意思?急性精神失常?……有这种东西吗?……那个声音听起来和我一样懵圈,从刚开始就吧啦吧啦没停过,这一点倒是和悟很像。大部分人都抬起头了,少部分人沉迷写作业因而没发现异常——那个隐约像悟的声音突然停了,然后我发觉自己的右手手指有点不听使唤。

好吧,好吧,幻听也好,人格分裂也好,这节课我是怎么都没法上了。当时我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把手机拿上然后撑着稳定的声线说一声先自习,在门口愣了两秒后最终决定去卫生间。

上课时间这里没有人,可为了公众安全考虑,我还是进了隔间把自己锁起来。这个决定更明智,虽然从现在的角度来看没什么用,但在那时至少给了我一点心理安慰。

当时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抬了起来,于是那个声音暂时没有再出现但我已认定自己出现了人格分裂症状。我在思考这种情况给硝子打电话和打开谷歌哪个更快一点,再不济就接通悟的电话——下课铃响了,这就意味着连最后一个获救的可能都失去了——一下课他就不会打来电话了,而是在教室门口直直盯着。然后我看见我的手在自己身上东翻翻西翻翻,最后妥协样子拿了手机。

我开始怀疑单纯的人格分裂已经不足以解释当前情况——相机里显示我的脸已经有点不太像自己,至少有大半张脸白毛蓝眼睛想也知道是什么。幻视我能理解,而在我身上幻视到悟我实在是无法接受:我的潜意识难道是想成为悟那样的人吗?我坚定否决了这个可能,心说只要自己还没疯就不会这么想。

然后,毫无预兆地,我本人无知无觉地,脸上摆出和悟相似的惊诧神情,张了嘴而不是我自己的声音。

“杰?!”

                                       

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比去年的那天还要糟糕了。分手九年的恋人兼挚友半夜袭击事件?我当时是这么总结的,但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这个日期有问题。

八点快到九点的时候我在望着WPS的空白绿页发呆,然后听见一阵嘭嘭的剧烈响声。我迄今为止只听见过流浪汉和悟这样敲门,而这个时间段只会是悟。九年没见面,不用说我也知道通讯录里存的那个手机号被注销了,然后我存疑从猫眼里看了一眼后心情复杂地开了门。

带着疑问性质的名字还没念完,喊他佐藤实在是有点怪——然后本来僵在原地好像在思考说什么的悟就突然扑过来说杰我想你了我们和好吧。

我寻思这也不是分手纪念日,他生日也过了十几天了,怎么会突如其来想到找我,但悟在这种时候几乎不会听我说话包括问题,所以当时我完全放下了那个重要的why,语重心长告诉前男友说随便跑进别人家里是不好的,而悟竟然听到了这句话还在絮叨里插空小声问我是在怪他吗——然后接下来的一个晚上他都没有再听我说过一个字!一开始还能听懂到后来咕咕嘟嘟一大串完全不明所以,挂在我身上也不松手。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190当了老师的28岁男人做得出来的事,可是悟就是这样。我努力把他的头放在沙发扶手而脱离我的胳膊,然后说累了迷迷瞪瞪的大猫变本加厉把腿也压在我身上。

做了噩梦?看了几篇虐文?吃了同事的狗粮?或者全部都有?……我当时顺着大猫的毛,猜测大概就是这样。也不能怪我当时和标准答案没有挨上一丝关系,毕竟一直到2018年我还是比较坚定的唯物主义。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悟都在相当坚定地劝我去他的学校做老师。我印象最深的一点是当时叹了气问他这九年自己一个人不也挺好,然后悟闪了一下眼睛张牙舞爪扑上来,说杰不能丢下我云云,然后揪我头发揪到一半含含糊糊说杰不能死不能丢下我。

我当时有点懵,之后被磨了多久妥协的也忘记了:悟想和我一起教小孩就教吧,悟的选择都是有意义的。但是我也要坚持自己的选择,因为我也有自己的大义。我当时是这么对悟说的,心里想着看来悟看的虐文不是我的作品,我唯一一个和爱情沾的上边的中篇结局是恋爱中的两只猴子愚蠢地死在了对大义的反叛中,根本没有死去丢下彼此的俗套桥段。

                        

我现在也有点懵。

“所,所以,”一团乱糟的叙事还在往脑子里灌,我只能努力无视并继续试图厘清思路,“悟…不对,那个世界的悟今天死了…并且,额,掉到我身上了?不,悟,你先别传了我没有反转术式脑子有点疼……欸?”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非要描述的话就是像素冒险类游戏里喝了buff药水全身散发粒子效果的感觉,不过我衷心希望现实里不要有这样的特效,然后我头没再疼接受完了信息。

“居然真的做到了?杰,好点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悟的声音就有点出戏,他这样用轻快的语气念台词一样的话就让人想起来高中时期的角色扮演——荒诞,且违和,再加上信息量过大的那个可以被写成中篇热血少年小说的故事……我叹了口气回答说:“没事是没事了,但是悟,我现在有点乱。”

那边的声音等了一会儿,然后显然不很耐烦地开了口(我当时觉得像是一只手从里到外叩我的脑子):“不是吧,杰,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要思考那么久果然和杰一样啊……”

果然是悟啊。我感叹了一下,这种完全不能忍受用心发出的信息没有回音的人……然后我的心脏像是顿了一下,某一段故事里的悟——

“抱歉,悟。”/“抱歉啊,杰。”

这是我第一次和这个悟同时说话,果然还是说不上来的怪。然后悟又带点惊讶地开口问我:“诶?杰你为什么道歉啊?”

我觉得这个问题还是要先思考再回答——但是完全无法思考。明明有问题的是悟那个问题吧……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那个故事里最开始错的人也应该是我吧……不管那是不是我。

“呃,从结果上看,应该算是‘我’害了悟,所以会向你道歉。虽然我现在还不是很理解那个世界的我奉行的大义,但是悟……”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杰,”那边传来的声音有点抹灰,现在想来大概是悟的情绪有波动,或者纯粹就是太困了,但在当时着实吓了我一跳,“杰果然和杰一模一样啊…讲大道理的杰真的好无聊……”

然后那边就再也没传来过声音,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沉思。

                                       

出卫生间后我请了半天假。明天是周末,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思考。

我首先搜了怎么分辨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往下一直翻到盗梦空间的简介,再下一条是:当你看到这一条就已经不在梦里了,梦里的记忆很差,记不住这么多字。

然后又一条条去翻精神失常的表现症状。好像一条都对不上,不,准确的说,确实是一条都对不上。我叹口气,开始考虑把残留的那段故事编成作品。名字得换一遍,狱门疆那段时间得脑补外面的世界,之后突兀的死亡有烂尾的嫌疑——算了,我也不是写热血少年小说的料。当时我是这么想的,然后打算先睡一觉再去找精神科医生。

再之后的事情我现在只能依据前因后果推测。肉体里寄宿的灵魂真的可以自己出去的吗?可既然连平行宇宙这种东西都存在的话……

自我认为比较准确且抛去多余描述的描写是,我当时无法控制地回想起来自己上半辈子和一些很陌生的记忆一模一样的悟,一模一样的工作室里的家人,一模一样的硝子。我做好了走马灯后猝死的准备,而能睁眼看的时候已经不再让我感到更惊讶了——近在距尺的悟,格外乖巧的漂亮的蓝色虹膜,轻轻颤动的睫毛。迟来的记忆和视觉一起恢复,然后我知道了刚才自己莫名其妙向进了门的悟表白了。

来不及我思考怎么让悟意识到我精神出了问题,他当时眨巴了一下眼睛,也没推开我,然后张了嘴:“为什么不亲上来?”

再之后的讨论不是我和悟的,至于凭空出现的记忆我已经不再试图用科学方式解答。然后我和那边与自己处于同种境地的悟面对面坐着。好吧,我已经完全明白为什么刚才的讨论里自己极力在劝他要冷静——我当时就这样死了,悟那时不怪我不代表他现在不冲动。想到术式还保留着我就更加头疼,那意味着现在的悟真的非常非常危险——

客厅灯没开,入户灯的光线只浅浅一点导致我看不清悟脸上的表情,但我当时僵在那里不敢多说什么,印象里哄小孩哄猫哄悟的方法被自己一个个否决。

看得清那头白毛上没有染上大块血迹,身上也没有血,也没有穿着黑色长制服……要是悟把这栋楼毁了怎么办?警察根本不可能有办法的吧,我如果逃走的话…不,不经意的损失会更大,老师也会做不下去了……要不然干脆让悟骂一顿?不对,他根本搞不懂怎么用语言表达愤懑……

然后我看到悟叹了口气,突然觉得他这张脸坦然而死或为人教师的样子很违和,更不适合这样严肃地一言不发——然后我终于忐忑不安熬到了悟开口。

“虽然很生气我输了,杰还不和我说话,但是现在还是更想要亲亲。”

就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蹭到我旁边的时候还郑重其事加一句这是惩罚。

                                      

我提着那袋冰棍,思考着这个时间段用咒灵会不会被人看到,因此悟从旁边小道叼着大福提着东西冲进来时吓了我一大跳。

这么多你是怎么拿着的啊?我这么问他,然后悟从袋子里随便摸了一个出来才开口,笑嘻嘻说反正他的术式谁都看不出来。我叹口气,本来还打算和悟说些他听不进去也不会改的话,然后就望见了他手里的包装纸。

可是悟啊…这不是你要我买的那种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含糖量小冰碴子多的他一向碰都不碰——然后悟吐了吐舌头说果然好难吃,然后径直塞到我嘴里。

被悟含过的地方温温的,一时间需要去舔滴落的汁液以至于来不及把话说完…然后就是悟含着他自己指定的那份雪糕拉着我坐在了教师宿舍前的花坛上。

暂时不去想那个果然是什么意思。那个…悟。我咽下嘴里的冰块和只会让他说无聊的句子。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事啊?他吃东西被打断没有嘟着嘴实在罕见,可能今天挑的这个也不是很合他口味,然后望向我抬了点头。

就是,为什么一开始悟会在我身上啊?怎么想也是自己和自己适配性更高吧。这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但一直以来都没机会问。然后悟一脸理所应当说明明是你先上错车的吧。

这么一想也是,但问题又转移到了我自己身上——好吧,好吧,毕竟我前几天还是唯物主义者,这种东西思考起来也是白费时间。在心里草拟了个挚友机制和时空错乱的世界设定,然后我听见了对面含糊的混合着啪嗒嗒水声的回答。

“不过嘛,就算上错了车,现在不也还是把线路转成功了嘛。”

我再一次放弃从科学角度思考,然后笑着和悟说也是。

end.

咒术散步Ⅰ

夏油杰用了一半的脑子去听五条悟在说什么,另一半用于思考怎么让他有效、快速地停下来。这次思考的结果是,他决定直接打断挚友的絮叨。

“那个…悟,你看,很快就要到了,你要不先给硝子发个消息……”

而刚才还在高谈他们拯救世界或毁灭宇宙可能性的29岁物理老师眨眨眼睛说对哦,随即动作迅速地从伴手礼盒子里拿了一只泡芙就掏出了手机。

其实在出门前夏油杰就对着两个袋子叹了气,硝子本来就不喜欢甜食,就算不准备那份也没关系,但悟还是一副杰懂什么的样子把那两个袋子提着了。

已经快吃完了吗?……夏油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回转身对出租车司机说一声我的朋友最近在看一部连载动漫影响有点大,给您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

今天硝子没到她的诊所去,问了悟也不说话,大概是在某个同期可怜巴巴几百个未读消息轰炸下抽出了时间——夏油杰就这样抱着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之前差的心态后,挚友先一步进了硝子的出租屋。

当他看到硝子望向他的眼神时,夏油杰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悟让他们两个的处境变得相当危险。

特别是让一个有证医师认为这两个人已经成为神经病这一点,夏油杰不知道怎么扭转局面。正因如此,当家入硝子用关切的、惋惜的神情搭上他的肩膀时,夏油杰没有反抗,没有做出任何一种自己眼里异常的举动。

然后硝子叹口气,说完了,夏油被五条感染了精神病之后都不会说话了,还算正常一个年轻人就这样遭受了摧残,可怜。

至于夏油杰是怎样排除了五条悟的干扰,拼尽全力用了自己能用的所有手段(包括但不限于咒灵操术和反转术式),然后让硝子成功认为他们三个的疯病是遗传的,并且不咸不淡摞一句如果去传染整个世界就好了。

再之后的聚餐很愉快,五条悟出于某种原因至少没有在居酒屋聊世界毁灭。但是之后一滴酒没沾却因为场醉晕晕乎乎的物理老师相当大声地问出来硝子你什么时候死我们就团聚了时,那位一点没显出醉意的女医生垂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在对自己做心理疏导。

然后平静地一口回绝了夏油杰对她发出的校医邀请,说你们一对儿以后发作不要带上我。

然后用买醉姿势和壮烈气概灌下蜜瓜苏打的五条悟歪头问“一对儿”是什么意思。



                                          

当绚丽的夺目的光线炸开,他看见了——破碎的分崩离析的镜面后的自己。

他看到膨胀着蔚蓝的夏里蔓延出的水痕,看到温和的、洋溢的、失落的一小部分蓝色——他看到那雨水冲刷污泥的年月,那孤寂,那空无一物…他见到破碎的,荡漾的,闪烁着苦夏余光的黯淡湖水。

他见到痛,见到疲惫,见到无力的肮脏的空无一人的水雾。他见到那个念想,他见到燎原的火。

他望到火在星空中烧出苍蓝中刺眼的黑,看到沾着血的栀子花,见到平淡的拥挤的人群,与新生活。

他知道他在前进,在奋斗,在追寻。

而他破碎了,模糊的刺骨的光影黯淡成回忆的色调。

而他面前盛开着美好的,亮丽的,无可替代的栀子花。


咒术散步Ⅱ

那个下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杰的声音就出现了。我大概记得班里几个学生莫名其妙看着我,然后我想着被夜蛾抓到上课打电话也挺麻烦,然后当即请了假回家。

杰给我讲的记忆我有点复述不出来,当时我就在想杰怎么可能会和我闹成那样——虽然他八年前是因为一些我不理解的东西离开这边自己开了工作室,我们的联系也算是就此断开了——但也绝对不至于生死相向的地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杰,好吧,说背叛也行,但就算往严重了说我也不会对杰这么做!因此我看到冰冷的血迹时完全反应不过来。

至少,至少不能再这样下去吧!杰在和我说不要冲动,但我还是决定去找杰自己——他的住址相当好找我也存了他工作室的号码——我要当面问这个杰离开的原因,至少不能,至少不能像那个杰一样死在我面前!真麻烦啊(`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再看到杰的时候有点奇怪,像是两个杰摞在了一起,但又不是完全这样——更像是给up抽了命座?不对,就算这么形容,抽到命座的也应该是我自己才对——反正当时一见了面就什么都说不出来,脑子里那个杰也一直说不能说出去,然后我就只能看起来傻傻的待在杰家里不让他继续和我作对——会死的!我是在保护你啊笨蛋!可是我说不出来,可能是脑子里那个杰捂住了我的嘴,两个杰果然只会更麻烦눈_눈

一年之后我想着杰的忌日总得在杰面前过,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在遗像前摆供品就让我毛骨悚然——大冬天的我去哪儿给杰找凉面啊!于是我决定再去一趟杰的家里,毕竟脑子里那个杰也同意我今天把事情给他讲出来。

谁知道杰发什么病!当时我也是感到奇怪的啦,就像是自己又活了一遍29岁跌宕起伏最终死掉一样,但毕竟有接受记忆的经验所以没有愣太久……然后我看到杰喝醉了酒一样要亲上来。

我当时突然觉得很想念很想念杰,比如十年没见面死前恍惚的感觉,按照之后杰的解释……好吧我承认一直没搞懂,但是从那之后我就会无下限了,并且觉得自己输的莫名其妙。

之后杰好久好久没说话,我想着是因为生了我的气吗?真是的,我当初可能是有点做的不对啦,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久不理我吧……这么想着,我突然想到杰不会又想在这里背叛我吧?不可以,再死一次的话会很奇怪也不符合剧情发展,于是我决定自己搭话缓解尴尬氛围——

至于当时为什么第一反应是要亲亲我现在也没想明白•̥





小剧场

五条悟:好无聊啊……我想和杰聊天也不可以……T^T(就坐在旁边但是聊天软件)

夏油杰:有什么办法嘛,是你说要带着你的学生们吃饭的啊,孩子们根本不知道这些,你聊的话会吓他们一跳吧悟……

五条悟:还不是因为突然有点想悠仁和惠了嘛!_(:з」∠)_突然就没想起来他们还没死……

夏油杰:【扶额jpg.】悟你打住,我们两个之间说说算了,在别人面前随便谈死之类的事情很没礼貌诶,你上次和硝子说的那句她到昨天还在和我念叨()

五条悟:(`へ´)

夏油杰:?

五条悟:杰!你为什么要吃我这盘冰激淋!

〈画外音:(悠仁)老师你在和夏油老师聊什么啊?(凑过来看)不就坐在旁边嘛?〉

夏油杰:这句话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吧悟-.-

五条悟:终于逼出了杰的颜文字
(๑´ڡ`๑)但是硝子过分了诶,我就说她最近为什么一直不理我

夏油杰:……专心吃饭吧

〈画外音:(五条悟)是老师之间的秘密哦——(拉长)悠仁!需要老师找杰问一下你的语文成绩吗?〉

五条悟:(:3_ヽ)_但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真的有点想五条老师的第一赞学生们了(′へ`、 )

夏油杰:(叹气)悟你想给他们讲故事就直说吧,只要硝子不把你关进精神病院

五条悟:那我就只能使出我的逃跑绝招了——(憋大招jpg.)

事情的最后,在到场的四位高一学生的多重注视下,想要捂物理老师嘴无果的语文老师把自己那份冰激淋塞进白毛大猫嘴里,然后大猫一副原计谋就是如此的样子嚼嚼嚼把手机放回夏油杰包里。

伏黑惠:(在桌子底下打字)我就和你们说过,不要随便吃五条老师请的客。

钉崎野蔷薇:ಠ╭╮ಠ 以为他在别的老师面前会收敛一点。

吉野顺平:⊙▽⊙但是五条老师请的饭很好吃哦!而且气氛也很好

〈画外音:(虎杖悠仁)为什么就坐在旁边还要打字啊?(大声)我们又不像夏油老师和五条老师一样〉

故事的最后的最后,五条悟因为好奇悄咪咪拿走了吉野顺平的手机并把自己拉进了群,对四位同学保证自己不拉夏油老师进群,并在睡前笑嘻嘻给旁边的夏油杰看几位同学对【对五条老师有些微不恰当看法】的语文老师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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