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902930
作者 : 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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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异性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战双帕弥什 常羽 , 渡边 , 卡穆 , 库洛姆 , 里 , 罗兰 , 神威 , 万事
标签 战双帕弥什 , 战双乙女向 , 乙女向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战双帕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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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0
27
2021-11-16 16:12
- 导读
- 【注意事项】
*乙女向/友情向,男子组ALL你,自由解读
*背景:普通世界,和平日常,饮食男女
*放飞理解,严重OOC!严重OOC!严重OOC!
*希望大家读得开心。不喜欢请退出关掉。非常感谢
给大家安了个普通人类男性的身份,在没有战争的平凡日常中,与恋人/友人的交往。
基于本次故事背景,角色因原作经历造成的部分极端性格/思想有所削弱,言行选择上出现严重OOC,请谨慎食用。
「常羽」
就住在对街二楼,是房东家的孩子,个头略矮,但看校服已经是如假包换的高中生了。性格很好,精明能干,平常会帮着家里人跑跑腿,调节调节邻里纠纷,和居委关系也不错,做反诈宣传时出力不少。
周一到周五,每天七点二十分,你总能在半梦半醒间听见自行车压过路上石板,从早餐摊前迅速滑走,轱辘轱辘的声音。以前常羽还皮一点,这学期学习压力变重了,被收了手机,放学也不太敢四处乱窜,蹬着自行车老实回家。
你会给他准备些小零食,等他放学顺路帮着送个快递的时候,就可以从玄关上的藤编收纳筐里方便地抓一把。起初他还不好意思拿,在你的热情招呼下渐渐从容了许多。装小零食的袋子是不透明的磨砂质感,只有撕开才能知道里面是一块白的雪花酥还是红的山楂糕,虽说猜中了也没有奖,但他总喜欢在你面前掂一掂手里那把小零食,不捏不搓,有几块曲奇几块梅冻几条麻薯,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他会挨个撕开,校验成果,高兴地分“回”你一半。
常羽总夸自己厨艺精湛,说这些小零食他一个下午就能轻轻松松做三筐,但每天傍晚还是从路口拐进来,远远地打两声车铃,笼着春夏温暖明亮的落日余晖准点溜到门口,一边扒拉收纳筐,一边和你聊两句琐事。你看着他喜笑颜开的样子,觉得好似散养了一只小动物。
周五你去医院拔智齿,回家晚了些,看到他杵在门口。
“你总不能是讨厌我了,没想到是去拔牙。”少年一见到你眼睛便亮起来,变得神采奕奕,“还能张嘴吗?明天露一手,给你做点好吃的。”
隔天就提了个保温袋上门。常羽麻利地摆好碗筷,抬肘时上臂露出一条明显的分界线,半个夏天还没过去,少年就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只有短袖下原本的肤色还算白。他骄傲地介绍,因为你暂时只能吃流食,所以这汤里的排骨和冬瓜都要剁小块,文火慢炖,煨得软烂鲜浓,虽然卖相不佳,但风味可是一绝。
“这一碗放外面至少要收25,咱俩这关系就不谈钱啦。”
「渡边」
你们是在流浪猫救助机构认识的,他被布鲁斯拉过来拍摄宣传照。刚认识时你被他身上的疤唬住了,脸部自左下往上有一条突兀的伤痕,挽起的衣袖下隐隐趴伏着虬结的瘢纹,后来才知道渡边以前做海外安保工作。三花猫蹭着他的脸,蓬松的尾巴遮住他的手臂,实在是很难把眼前这挤猫条的男人与枪林弹雨的过往联系起来。
回国后发现在城市里待太久反而无法平静,甚至有些说不清的烦躁,便按着自己的喜好摸索生活。原先只是用手机拍一拍街头巷尾的流浪猫,后来端上镜头就能在附近的景区待一整天,最后直接开车深入荒无人烟的野境蹲摄岩羊,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野生动物摄影师了。
你们曾在大雪后的松树林里跋涉,去看初升的太阳。天空还是灰蒙蒙的黛蓝色,要睁大眼睛费劲辨认落脚之处裸露的坚石,你的手指冻得僵硬无法回握,因此他更加用力攥着你,一脚深一脚浅地往上走,绕过相似又不同的瘦劲干脆的树。他教你辨认地上的枯枝原本是什么植物,告诉你刚刚在树间倏忽而过的是什么动物。你们用略大于平常的音量交谈,讨论砸落的积雪,振翅的鸣鸟,天边的长庚星,可或许是因为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类,吐出的语言被温暖潮湿的白雾裹着飘起,显得非常安静,迅速消散在神明的森林里,他频频回头和你说话,反复确认你的身形。在模糊的空气里,他的脸庞也显得昏暗不真实,你们相握的手都没有知觉了,只有掌心那一小处是发烫的。
天光大亮的几分钟,世界变得辽阔宽广,一种充盈蓬松的情感随着视野拓展,向苍穹无限的远处蔓延。是一幅好景色,但他没有背相机,他觉得有些时候不应该有相机。
温度回升,你重新有了知觉,发现手上被他箍出一圈红。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度过大,你也没有吱声。
然后你们说笑着下山,回村子买了些热乎乎的油条豆浆,钻进开着暖气的木屋里,草草吃饭洗漱,回到床上相拥而眠。你捡来的一兜松果被排在窗户上,正迎着十点多的好太阳。
「卡穆」
叛逆后进生蜕变史。高中时积极参与校外打架,是通告批评墙的常客,后来宣讲时遇到了好老师,复读一年卯足劲考上侦查学,被学校老师教育了两年,臭脾气收敛了许多,连表情管理也越来越优秀,是学院里公认的酷哥。又认识了一帮好兄弟,一起撸铁打球,在球场上继续发扬狂妄的风格,把篮筐扣了下来。虽然再次喜提通告批评,但暴扣篮筐这事属实长脸,一群人高高兴兴出去撸串,宿舍楼隔壁的小吃街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基于以上种种,在男多女少的环境下还有着不错的异性缘,表白墙的常客,被好兄弟们追杀。
但他不大在意表白墙的风风雨雨,他不在意的事情多了去了,洒脱得带上了几分单纯,就像凌晨一点多问你要不要去新开的拉面店吃宵夜,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你的坏心情。美食无罪,看在这份上,你蹑手蹑脚下床换衣服,小心翼翼躲过宿管,溜出了宿舍楼。他在路口低头站着,见你来了,才把手机揣进兜里,刚刚不知道在和谁聊天。你没和他打招呼,拔腿走向监控死角,他小步跟在你身后,等巡逻一走,他便托着你翻过墙,随后麻利跟上,两人直奔拉面店。
等到服务员端上两碗招牌拉面,你都没有说话。他应该也感受到气氛不对头,有些急躁,轻轻摁亮了手机屏幕。
你终于忍不住打断他:“在和谁聊天呢?又上表白墙了吗?”
“没聊天,没看表白墙。”他把手机锁屏,倒扣在桌面上。
也不知道他的心思在哪里,店里的顶光和拉面的白雾让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你叹了口气:“我们是不是不太适合一起吃饭。”
“怎么会?你不吃的我吃,这不是很适合?”
意识到你的视线,他强装镇静,挥开了上升的水汽,夹走你碗里翠绿的葱花香菜,在自己的面里拌匀。
卡穆,在好兄弟们的煽风点火下脑子一热和你告白,磕磕绊绊地学习谈恋爱,却在锁屏的那一刻和群里出谋划策的狗头军师彻底失联。
今夜,他只能放下手机,独立思考为什么女朋友不开心。
「库洛姆」
是学霸中的学霸,本科时凭着兴趣硬是修了双学位,读研时决定去做学术,也有继续深造的打算。但这些决定似乎和家里的安排有少许出入,最近两年和父亲关系微妙。他并不迟疑后悔,时时调整修正自己的目标,用压力勤勉地饲养野心。
他的朋友不多,很少表达自己不开心,也很少提及自己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说,他其实没有对人坦白自己的习惯,只是匆匆赶往图书馆报告厅,或是默默往杯子里添咖啡,喝掉,继续埋头书案。不过你觉得他的情绪和状态并不难分辨,虽然他总把自己包装得很好,英挺利落,脸上带笑,可若是见到你时先有个轻轻的呼气,肩膀也松下来,那么他肯定被什么闷塞着胸口。他想要维持精致得体,却会露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破绽。
你决定下一次约会带他去海边玩。
他还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海。可以耍一耍他。你说服他赤脚走上沙滩,从一端走向另一端。被洗刷筛炼的细沙松软湿润,每一步都会陷下一点,涌来的潮水也毫无规律,从来不会在同一条刻度线停下,有时远远地偃旗息鼓,有时漫过小腿肚,在脚背上留下未破碎的白沫。赶上涨潮,水流的推拉力度稍强,这种陌生的体验让他有些慌张,你极有耐心地拐着他越来越靠近浪潮,感受他想握紧你又不敢过于用力,无处安放的手。
后来他终于恍然大悟,想通了什么,干脆完全把主导权交给你,顺从地任由你牵着走。他不需要在你面前保持不动声色,完美无瑕。你说大海好就好在大啊,看得人心情舒畅,他回答对了,是这样,带着些笑意低声附会,听你讲些有的没的道理。其实比起看海,还是更想看你。
他接了个电话。你转身看他,他在嘴边竖起食指,朝你露出一个笑容,这次没有轻轻的呼气,肩膀是松弛的。
你放心地撒手准备走开,他忽然别在你面前,电话那头还喋喋不休,他只能做个口型:小心。
你默契地绕开,越过他的身侧,看见脚下的沙滩刚刚被潮水翻出一个尖锐的螺。
「里」
你老早就认识他了,里很被导师看重,大一就让师兄师姐拉进实验室干活打比赛,可不要太厉害。嘴人也是一绝,呛得划水的组员说不出话,面红耳赤,你忍不住鼓掌,被他不善地回敬了一眼,自此在对方心中留下面目姓名。
里高傲矜持,造成了口是心非的表达,“注意保暖”四个字要拆成十句话说,别别扭扭。你其实不太理解这种含蓄可爱的坚持,他明明会因为递奶茶时的触碰微微脸红,大概也是喜欢你的吧?里好像沉得住气,又沉不住气。是你们两个人在较劲,还是你一个人在较劲?
你抱怨,里这个人,好冷静哟。
师姐想了想,问师兄:你说这小子玩密室逃脱还能那么冷静吗?
听者无心,大家只是想看某些人绷不住罢了。你们火速订了重恐主题,叠BUFF般选上了追逐对抗NPC。他本打算拒绝,多亏师兄挑衅。八个玩家七个知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里不理解。
你们带着两只光芒惨淡的手电筒,伴着绝好的音效列队走入密室,在时不时的jump scare和鬼哭狼嚎中,你放弃了暗中观察里,密室空间狭窄,灯光晦暗,他不是被别人挡着,就是看不清表情。当下还是保命要紧,进单向通道前说好排排站,开始追逐便阵脚大乱,看不清前面掉队的是谁、后面挤上来的又是谁。你借着手电筒闪烁光芒的指引匆忙窜入最近的房间躲避猎杀,在进门的一瞬间,那点可怜的亮度就消失不见了,眼前只有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NPC刚走远,你就听到里波澜不惊的声音:“看这里。”
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规律晃动的发光圆点,但无法照明,你不确定是什么东西,也不确定距离,只能凭感觉朝圆点合拢双手。然后你捉住了里的手腕,确切地说,是藏在衣袖下的夜光手表。里以此确定了你的大致位置,右手谨慎地摸索你的手腕。你察觉到他的指尖发冷,微微颤抖,手心全是湿的。他抢先开口:“你刚刚一直在看我,你害怕了。”
“是,没有手电筒,我怕黑。”你理直气壮,反握住他,对方条件反射般收紧了手指。
“师兄喜欢师姐,又怕黑,我把手电筒给他们了……你看不出来吗?怕黑就抓紧。”
他的声音有些倔强的情绪。
「罗兰」
大约是个浪漫的男人吧。
你看过罗兰在剧团的戏,正是因为你们关系匪浅,越是了解他,越觉得他像一个扭曲现实的魔法师,明知道这张脸就是罗兰,又无法将那些角色与罗兰相等同。他抬起手臂,用高昂或深沉的表演调度舞台,拉伸空间,在微不可察的时刻捏造真实的故事。你时常在走出剧院后回味戏剧的精妙和——思索支撑他表演体系的充沛感情到底来自什么地方。如果不是骨子里刻着些浪漫的基因,只靠冷酷的聪明,应该没办法演绎那样一出好戏,所以你才揣测他大约是个浪漫的男人。
可能是你想得太认真的缘故,他的出现总是那么意外。他很高兴能吓你一跳,也很高兴看见你为戏痴迷的样子,笑嘻嘻地招呼你坐上电动车,去吃饭。
吃饭这件事看起来就不那么戏剧和浪漫了,基本上是他开着小电动,载着你穿梭在街头巷尾,钻进寻常的小店,属于很质朴的人类日常活动。话剧演员嘛,收入很一般的,也就是穷开心,他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弯着,脸上有些欢欣的神色,确实是享受着的。你喜欢看他沉浸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得意洋洋的样子,如果加上一点酒似乎还会更放松,这反而让他增添一些实感,不至于那么捉摸不透。
你们在江边散步,讨论表演艺术,讨论声光媒体。深秋的凉风掠过水面,能吹散江月,却还不足以带走他的醉意,他唱起歌舞片中的乐曲,夸张地朝你伸出手。你的指尖还在半空未落,他便抬手接住了。你们在橙色的路灯下跳舞,他带着你轻巧地绕过吹泡泡的小孩,避开啪嗒啪嗒奔跑的小狗,树下拉手风琴的老人为你们伴奏,他更加沾沾自喜,拉着你从一个光圈轻移旋转到另一个光圈里。
你闻到风中湿润的水汽,闻到街边糖炒栗子的甜香,还闻到他鼻息里淡淡的酒味。你目光所及之处恰好是他胸膛,往上一些是衣领,喉结,下巴,和嘴唇。
你仰起头,意外与男人对视,他心领神会,哈哈大笑:“哦!你想亲我啊?”
是个破坏氛围的男人吧。你好嫌弃。
“还是我先来!”
为了不被反驳,他迅速在你唇上啄了一口。
「神威」
隔壁学校社工专业的学生,人缘很好,脑子活络,精力充沛,什么都喜欢试一试,摆过地摊搞过副业,组了个乐队玩得风生水起,在Live上敲断了鼓槌。
其实都在大学城范围内,路程不过半小时,但可每次见你的时候就像异地恋小半年,恨不得贴在一起才好。他个子高,总是在人群中先找到你,一边远远地挥动手臂让你也注意到他,一边跑过来,你想起邻居家兴高采烈的狗狗,那条大尾巴甩得人生疼,还好神威没有尾巴。犬系好就好在坦率热切,总把喜欢铺头盖面地砸过来,他又另有一种憨直爽朗,显得诚恳无害,并不使人讨厌。
但他的拥抱令人窒息,你在他怀里感慨,希望他不要挂在你身上,对自己的体型和力量有点逼数。
他马上放开了你,嘿嘿傻笑着道歉。
赶上节日,老街夜市四处张灯结彩,熙熙攘攘,你们各自捧着一杯奶茶,穿梭在喧闹的人群中,欣赏沿街的表演。他就爱看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买了两只吹球小象,又买了几个氢气球,仔仔细细地绕在你手腕上;你拉着他试廉价又美丽的耳环,把超夸张的孔雀尾羽悬挂在他耳边,他并不讨厌,还配合地抛了个媚眼。六分逛四分吃,其间不可落下这头的钵仔糕和那头的酥油泡螺,也不可放过扎在草木棍子上的糖葫芦和糖草莓。
可当你转过身,却发现神威不见了。
似乎是因为人流量过大,手机信号并不是很好。问题不大,你不慌不忙站在原地,果不其然,几分钟后人群中便冒出一颗时隐时现的金毛脑袋,他上蹿下跳以锁定氢气球的位置,拨开游客,小步朝你跑过来,又慌忙急刹车,小心翼翼地抱了你一下。
“吓死我了,好多人啊,我就去买了碗凉皮。”
“要是没有这氢气球该怎么办?你是不是就找不到我了?”你憋着笑故意逗他。其实你很明白,即便你们会走散,神威也不会走失,他必定能找回来,哪用得着氢气球这种东西。
“我会找到你的,真的。”面对你的诘问,神威有些懊恼,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话语似乎没什么说服力,音调悄悄地低下去,显得十分可怜和不甘。
他轻轻勾了勾你的尾指,黏糊糊地纠缠着:“不牵手吗?”
「万事」
爱岗敬业的儿科规培医生,因为忙起来常常顾不上吃饭,你总会给他塞点小零食,又被他发给同事和小朋友。
你并不十分了解他在医院的工作,但作为同居人倒是很清楚他生活质量的变化。依万事的体质,黑眼圈本就不容易消,现在更是日渐长出眼袋,好在他适应能力强,被夜班锤炼过后已经能动态调整自己的睡眠时间,可喜可贺。然而鸽约会还是常事,吃不到一块的晚饭,改了又改的电影场次,拼拼凑凑的假期,他很抱歉,他的时间表并不能完全照顾到每个人。
因此,你们更加珍惜能呆在一起的时间。
难得的休息日,就不出门了吧?在家里过吧。
飘着细雨的冬日最适合吃火锅。你们在客厅架了一张实木矮桌,恰好可以盘腿坐在地毯上。电磁炉被端正地放在矮桌中央,各种肉类蔬菜、菌菇丸子围着火锅摆满桌面,料碟只能见缝插针地从盘碗之间的空隙里推进去。锅底是熬煮了几个小时的老鸡汤,又加了些玉米、白萝卜,只等水咕嘟咕嘟地翻滚开,就可以按各自的喜好丢食材进去。投影仪播放着之前错过的影片,你们会随着剧情想起共同经历的某事。万事叙事的角度独特,他会刻意转换成懒洋洋的声线,描述你不曾注意过的事件另一面,勾起你的好奇心,又用一些细碎的琐事模模糊糊地一笔带过,你追问一句,他才补充一点。为此,又要时不时暂停或倒退影片,补充缺失的剧情。
不知道是不是怪他慢悠悠,谁也没想到,一旦放松下来,火锅竟然能从上午十一点吃到下午两点半,硬是把自己吃困了。后半程你就转移到了沙发上,万事也很快收拾了残局,从房间里拖出一条小薄毯,和你窝在沙发里互相取暖。
你们用猜拳决定谁挑选下一部新的电影,谁离开沙发去拿零食。
这很公平。你获得了遥控器,万事获得了落地权。
他揣了几个橘子回来,多余的码放在桌子上,只留一个托在手心,一边剥橘子,一边听你介绍这部新的剧情片。
也不知道你的电影选得对不对,你真的有些困了,在语言停顿的间隙能听到冰可乐在玻璃杯壁上冒泡,破碎的声音。
“不看了吧,明天不上班,可以继续睡。”他用干净的尾指把你的头发勾到耳后,有橘子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