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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孟】丑奴儿

作者 : 云泡梅子酒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我的团长我的团 龙文章 , 孟烦了

标签 spank

状态 已完结

644 9 2020-10-14 09:36
导读
微训诫向预警,请速速避雷。

时间线:孟烦了当逃兵之后
一头一尾接原著,中间情节大幅度改动,含原文。
———

 

我舔了舔流进嘴里的血,又轻轻擦了一下。是的,我挑了一个最不合的时宜做了逃兵,于是我用更加声嘶力竭的声音喊:“Victory!Victory!Victory!Victory!” 

 

李冰他们也没再管我发疯似的举动,只是对着美国装备心驰神往,坦克扭动着屁股早已经百米开外,我也早早就停下了口中的尖叫声,趁着最近的两个傻蛋儿四眼精光时,我掉向身后一扑,再次开始了没有意义的狂奔。

 

我本来以为我的运气永远不会更差了,可有个叫死啦死啦的人,他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晦气的人,我才是运交华盖的丧门星。

 

你妈拉个巴子,于是我又见到了一处断崖。

  

但我已经十分麻木,比我见到一千个死去的灵魂还要麻木。

 

我麻木地看着李冰他们笑骂着跑来,麻木地念叨了三声“我要活”,然后麻木地把身子用力一蜷,混着山石滚下了断崖。我缩着腿,手抱头,尽力避开石块,回头向高处一瞧他们又开始绕起了很近的圈子,于是我便更快的向前蹦跶。

 

这回断崖下边是层层叠叠苍苍翠翠的密林,看起来是像是一个错综的迷宫。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色,我突然觉得我的生命里已经太久没有过绿色,不知老天今天是想怜惜一下这个死瘸子,还是关怀将死之人。

 

我透过林子里的薄雾,突然看见一个人。

 

他也看见了我,我们对视着,或者说是互相瞪着。我发誓,我现在宁可想吃了刚才不知道是哪个愣头青打出来的枪子儿。我瞪着这个人,我在两个或三个小时之前已经在心里和他做了永别,而我们又见面了,我的团长。

 

我沉默着,沉默到想向他怒号——你丫不是回祭旗坡了吗!你丫不是去看什么月亮婆婆了吗!你搁这儿干嘛?给小太爷送行吗!可我一张口就成了哭号与不可抑制的求饶:“我要活!让我活!”我的声音一定难听到极致,就像老母鸡半夜的悲啕。

 

死啦死啦看着已经跌倒在地上的我,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眼里带了些内容,说不清是嘲笑,厌恶,还是怜悯。他突然问我:“你的军装呢?”

 

李冰那帮人已经咋咋呼呼跑了过来,我连忙条件反射一样站起身向前跑,却被来自于死啦死啦的脏手牵制住了破绳领子。

 

李冰和他客套着:“那就感谢龙团长帮忙了。”

 

死啦死啦没理他,反而扯过了一直被我攥在手里的马鞭子,这还是我从李冰手里抢来的。他笑闹般问着我:“这玩意儿挺好,你给我准备的?”

 

我低着头不吭声,一言不发,着实不想搭理他。只看着他把鞭子一道一道缠到手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招呼过来,于是指着李冰说:“他的,他的……您该还给他了。”

 

他松开手,一鞭子就向我抽过来,我连忙向前一冲,躲过一劫,刚要暗自庆幸,结果屁股上就沾了一记脚印,我被踹翻在地上,狼狈地啃着土,又听见死啦死啦在高处喊:“还不快去找你的军装!”

 

诶,诶?我一听连忙爬起来,低头应着:“诶!好嘞!”

 

“站住!”李冰带头从后边喊了一嗓子,拿腔捏调地说:“龙团长,这不合适吧?”

 

我以前一直以为虞啸卿身边都是些板正挺直但又薄弱的小身板,不会有这种说话怪腔怪调的人精,现在只觉得他真适合跟不辣学一场花鼓戏。

 

死啦死啦回头看看那个我所认为的不怕死的,走到年轻的精锐身边,看着怒气傻气怨气交加的我,他就差把眼睛贴到了鼻子上,紧凑着全脸的器官表示嫌弃,抠抠后脑,一和李冰说话就是一副交心模样儿:“找好久啦……我们团的杂碎,好不容易逮着了,就不劳师部费心了吧?”

 

他伸手到衣兜里摸摸,我猜他是想拿出些让对方瞧得上眼的东西,可他倒好像忘记了,那些坑害迷龙来的毛票儿,几乎全都给我消遣四个钟头了。而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去小醉家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

 

于是死啦死啦什么救命的东西也没拿出来,只是把手里的鞭子一挥,脸上是堪比去找军需官小老婆那天的谄媚,再用连虞啸卿这号人物都难以招架的缠人功夫,说:“这东西借我用用吧,好例行公事。”

 

直到李冰大手一挥,饶了小太爷我一条贱命,这才开始又拍肩又微笑,称兄道弟着走了。后来李冰把这件事儿告诉虞啸卿,虞啸卿也没什么反应。毕竟他虞师长毛发旺盛,掉一根白头发,连手都不值得一挥。

 

虞师军纪严明,可向来没把炮灰团当成“军”。我从那个时候起就在为虞啸卿的脑子担忧,要是想儆猴,炮灰团来做这只鸡再合适不过,不过我不想做鸡,所以我只是在心里感叹虞啸卿没脑子。

 

死啦死啦一直走着,我跟在他后边走在不知名的山坡上,看着月亮婆婆露了脸儿,心里轻松了许多一边弹着身上的石子和泥土,一边给自己壮胆:“好赖是个团长,跟条狗似的。”

 

他没说话,我的心也静下来了,就像从来没有跳动过。我张了张那口公认的损嘴,没再出声。

 

等到月明星稀起来,我终于转悠到一个我认得的地方,是怒江。风大得很,诗人说,风软一江水,可怒江边的风声再大,也像没有骨气似的,纵容着江水涌动奔流,拿水堆砌而成的波浪翻滚着,涌到了那个日本兵留下歌声与血迹的地方。

 

死啦死啦转过身,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他问:“你怎么还跟着我?”

 

我愣住,他继续说:“行啦,看在同生共死的情分上老子救你一命,现在爱去哪儿耍去哪儿耍,滚吧。”

 

我整个脑袋都在发晕,完啦,他怒了。

 

我几乎要哭出来,跪倒在地上,撕扯着干裂的嗓子喊:“属下想去拿回我的军装!”

 

等我抬头,他已经走到我视野的尽头,浪声滔天中传来一句:“我也看见美国坦克啦!滚吧!”

 

好嘛,多谢老美的物资来得及时,竟然把死啦死啦招了过来,顺道还救了小太爷一命。我连忙站起身来瘸着跑起来,赶到他身边时已经丧了半条命,我被迫跟着迈大步子,向他竭力兜售着自己的半两才学:“没我您可没法儿跟老美打交道!没我您可没有三米之内瘸您跟前儿挨一大耳刮子的傻子啦!您也没有副官,传令兵,翻译官……”

 

我的一瘸一拐和喋喋不休没能阻止住他的大步流星,反而招来了一句:“没有拉到!老子不稀罕!”

 

我又哭又叫:“那您稀罕什么呀!”

 

我突然意识到我面前这个人是最痛恨逃兵的,他最痛恨阵前喊退的人,我知道,他应该是最生气的。在他眼里,炮灰团也是团,是要冲锋陷阵的,炮灰团的兵也是兵,而我成了一个逃兵,一个他不屑面对的逃兵,于是我即将面对我逃出来的死亡。

 

我径直向江边走去,这是怒江岸边唯一一处隐蔽到日军无法扫射的地方,冰冷的江水已经漫过了我的瘸腿,死啦死啦还是再往前走,三米之内已经变成百米之遥。我确认我已经被世界抛弃,于是我再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了。

 

我就像拿着跳向断崖时那样求生的勇气,来怒江求死。水流很急,很急,把我平静的心再次冲刷成一个满是孔眼的筛子,我对着黑夜里的天空说:爹,娘,了儿不孝,不能去铜拔陪你们了,幸好只是怒江之隔,我们倒也可在天上团聚了。

 

我枕着湍急的水流向死亡靠近,心满意足地听到一声暴喝:“孟烦了!”

 

 

 

我睁开眼睛,以为我在天堂里,可我相信天堂里没有这么破烂不堪的烂土床,于是我想起了我是一个逃兵,以为我被打入了地狱,可在地狱里又不可能透过天窗看一看灰蒙蒙的蓝天,于是我只能断定,我在川军团团长的贵榻上。

 

有一只干枯的手扯住我的胳膊,根据他扎人的老化程度,我只能判定这来自兽医。郝兽医用脏袖头摸着眼泪:“好好的娃,咋个要寻死觅活得呢。”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幅死了儿子的模样,就压着声音问他:“团长呢?”

 

“啥?”得,老糊涂听不进去,他还是哭着。

 

于是我挣扎着想起身:“死啦死啦!人呐!” 

 

这时死啦死啦端着个白净的瓷碗进了他的狗窝,碗里头竟然有十根手指头都数不清的米粒,他放在我面前示意我喝了。他现在对待我就想对待俘虏,不,俘虏在他眼里都是有骨气的,小太爷现在就是一衣服拧成条儿的死老百姓,没人待见也没人要的臭流浪汉。

 

我摇摇头,跟他说:“我不喝,你让我留下来!”

 

他白我一眼,比出个“v”的手势说:“要想回来送死,我再给你两个钟头。”

 

我明白了,于是我连忙套上那双该死的回力鞋,开始狂奔。

 

我像个不要命的疯子开始狂奔,我相信如果我逃跑的时候拿出现在的速度,说不定我已经和禅达隔了一条怒江。

 

我跳出战壕,冲着城里的方向大嚎一声,继续往前跑。

 

迷龙顶着个破抹布出来叫喊:“吵吵啥!吵吵啥啊!”

 

我没空理他,瘸得飞快。

 

禅达的巷子错综复杂,条条都能让我到达小醉的家。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倚着门框,弯腰强撑着早已没有知觉的腿,我看了半天大门,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块木牌不见了。

 

我敲了敲门,院里传来很清脆的应声。小醉拉开门,看我的第一眼眼泪就流了下来。我低着头,再也没有和她对视的勇气。

 

我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一个日日夜夜想和他同床共枕却连手都不敢牵的男人,在逃走之后又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蓬头垢面,不成体统。

 

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间,我着急着发问:“我军装呢!”

 

“啥子?”小醉红着眼睛问。

 

“军装!我之前脱下来的!”就算不敢,我也得和她对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明白我的焦急。

 

小醉的手脚再次利索起来,他从几根斜搭的竹竿上拽下几件干净衣服,我费了很大的眼力才辨认出这是我那炮灰标配的军装,这是我那沾满了泥泞和灰尘的破烂儿。

 

他带我进了屋里,把衣服递给我。她低下头,声音有些羞涩:“你看见啦……我不做那个了。”

 

我利索地跳脚,拽下烂布条,把自己套进面口袋,又抓了两张纸条放进衣兜。我也低着头,向来没脸没皮的孙子竟然带了点儿腼腆,我说:“嗯,我也不做逃兵了。”

 

小醉笑着,狠狠地点了点头:“嗯!”

 

我看着她的额头,很久很久,可还是没有亲上去,只是和她说:“等着我再来。”

 

然后,我系上最后一粒扣子,头也不回的跛了出去。在我能好好活着的时候,从来不敢给那个女孩子什么承诺,现在小太爷要一命呜呼了,却拼命地想给她留下点念想,我也突然惊觉,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没有抛弃我的人,我也还有留意的东西。

 

而现在,我要穿着她洗净的军装,从容地“赴死”。

 

 

 

 

今天的祭旗坡格外安静,死东北佬迷龙没唱家乡戏,湖南兵不辣也没哼曲儿,丧门星和兽医在一口破锅上对着几粒米浇水,豆饼一脸欣喜地看着,尽管烧好之后不会有一口属于他那张盛满鼻涕的嘴。

 

我走进那个稍显奢华的狗窝里,死啦死啦正在和狗肉厮打成一团,见了我就挠挠狗肉的脖子说:“快!咬他!”我苦笑着,往旁边躲了躲。可狗肉牌炮弹弹无虚发,它把狗毛往我身上一蹭,我那好不容易干净的军装瞬间被打回了原型,我便嘿嘿地傻笑,好狗肉,终于让我不用像阿译一样格格不入。

 

死啦死啦从地上跳起来,手里拿了个要命的东西,看来他是不打算还给李冰了。他冲我勾了勾手,我颠颠儿的走过去,到了一个他一耳刮子就能扇过来的距离。我心知这关不好过,可我没想到他真的劈头盖脸就甩了一记耳光,就好像我刚刚走过来是上赶着挨揍似的。

 

他的巴掌一点水分也无,火辣辣的炮弹一般砸在我的半边脸上,我一把软骨头几乎要被掀翻在地上。这家伙是个狠货,是个比虞啸卿还狠的狠货,我却没胆子像他一样捂住自己的脸。

 

于是第二记耳光便交叠着盖下来,我的整个脑袋里都开始嗡嗡作响,就好像有无数个叫迷龙的家伙对着我唱曲儿。我舔了舔嘴里的血,混着脸上的苦笑一同咽进肚子里。

 

他拿着鞭尾抵着我布满血痂和划痕的下巴,平日里发亮的眼睛已经眯到了一处,缝里露出精光,他问:“找女人?”

 

我干巴巴地低着头,平日的牙尖嘴利完全派不上用场,肚子里是一堆无处流淌的臭墨水儿,他挥着鞭子命令着:“转过去!”

 

我掉了个头,拿屁股对着他。

 

他说:“你说我,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何时当过逃兵?”

 

一鞭子扫在我身后,我身上的破布抖了三抖,我也被疼得一躬身,但很快又被提溜起来,继而是无数道鞭子。我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你妈拉个巴子,好像这样就能消解一般的疼痛,但其实除了给那个家伙损损阴德,没有任何用处。

 

我可以在鬼子的刺刀下忍住呼吸,却无法在一个不想置我于死地,却在给我施加疼痛的人面前保持静默。于是我只能拼命把自己站直,好让自己显得有点骨气。

 

死啦死啦又扫了一鞭子,说:“快给我说清楚,你不是那种人。”

 

我哈着气问:“哪种人?”

 

“装傻。”我本来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我,但他继续往下说,“那种人,贪图安逸的人,临阵偷逃的人,你不会跑在最前面,但不会落在最后面。你一张臭嘴损过全团的弟兄,你心中有愧,你心里装着事儿,和我一样装着事儿。为什么跑?”

 

我只是哼哼两声:“可别,小太爷当了一辈子逃兵,满肚子墨水儿就是不知道冲锋陷阵四个字怎么写!”我往后一躲,惊奇地发现他竟然没有落一鞭子下来。

 

“嘴又在发痒,自己动手!”好吧,我权当他是打累了,于是我轻轻给自己掴了一下。

 

他十分不满意,举起鞭子就向我的脸招呼过来,我连忙举起手招架:“诶……诶!毁……毁容啦!”

 

他放下手,于是我更加得寸进尺:“您嘴倒是没痒,可手痒了,心也痒了。但您什么玩意儿都没有啊,只有一堆放不下的炮灰,你倒是指着哪儿他们就巴巴儿跟到哪儿,您痒就痒吧!我可没闲心给您抓虱子!”

 

他竟然没反驳,只是对着我笑了一下:“不是这个原因,再说!”

 

我愣怔一下,说:“还能有什么原因?”

 

他挥挥手就一鞭呼将过来,在我的屁股上炸开,我疼得拼命跳着瘸脚跑开,觉得他实在是个心黑手辣的主儿。

 

于是我继续瞎说八道:“找女人。”

 

见他的火气又上来,我连忙说:“真的!老头子趁我没落地就订下一纸婚约,从小到大听过最多的词就是举案齐眉,前些年就和姑娘打了个照面,总不能到死再举案齐眉吧。”

 

死啦死啦甚至懒得言语。好吧,我知道有点扯,但我也不算骗他。

 

他直接生抡了鞭子就往我屁股上送,激得我贫嘴也不是流泪也不是。我突然为一匹马感到庆幸,好在我们不是马背上的国家,否则死啦死啦胯下的战马不是战死累死或者渴死的,而是被生生抽死的。

 

我趁他的空档蹦跶起来,捂着屁股哭喊起来:“再打就打烂了你个孙子!”

 

他在他的小天地里倒是灵活得很,手脚利索地捏起我来,欣赏一般地打量起来:“我看烂不了,皮糙肉厚得很!”

 

“小太爷打仗以来没吃过几次饱饭,您搁这儿跟我皮糙肉厚!”我死命捂着身后疼痛最剧烈的地方,好让他把绞肉鞭落到别处。

 

死啦死啦说:“刚给你了,你不喝啊!我只能给你的狗肉大爷喝啦!”他拉起我的脸皮,仔细端详着,下了定论:“不厚吗?脸皮就挺厚的嘛……”

 

我顶着一个猪头,悻悻地和他说:“还不是你刚刚打的……”

 

“嗯,怎么啦?”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不是怕你破相,早就从你嘴里撬出真话了。” 

 

我只能说:“卑职字字都是真金白银。”

 

“句句破铜烂铁。要你一句真话比我们攻上南天门还要难,取下竹内连山的狗头还要难,比叫醒一千个死人还要难啊!”

 

好吧,我承认,他这句话给我下了一个恶毒的咒。我跪在地上,又把苦笑挂回脸上,摇了摇头:“而今识尽愁滋味……”

 

他一脚便踹过来:“得了吧!得了吧你!年纪轻轻非要说丧气话!”

 

我躲也没躲,只继续说:“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自打我拿着您的钱开始跑,我每秒钟后悔十次。”

 

我停顿了一秒,只梗着脖子,等他再发作一次:“可我还是会跑!”

 

他倒是消停了,问:“厉害啦!为什么?”

 

“家父……家父跟您不一样……他倒不是要拼命拿着鞭子抽,但须跪得端正,嘴里边儿也得恭敬,不能像对着您一样乱喷粪……”

 

那家伙开始在我身上摸索,我拼命挣扎,拧来拧去,拿还能稍动一下的脚踢他。

 

死啦死啦从我身上搜出那两个半张的信件,然后对起来看。

 

我悻悻地提醒他:“倒啦,笨蛋。”

 

他颠倒过来接着看,信没多长,扫两眼就明了,看完他对着我做了一个特明白的表情:“你爸妈来了呀?干嘛不早说?”

 

我恨得牙痒痒:“见你的活鬼!是在西岸!西岸!西岸!西岸铜拔呀!你让我怎么说!你会准我的假?我跟你说请个假啊我去寻死,没死得了就回来了。”

 

他却露出像尖嘴狐狸一样的笑容来,直勾勾地盯着我说:“美械到啦!”

 

“靠!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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