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4813241
作者 : 四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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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异性
原型 原神 多托雷 原神博士 , 多托雷 , 达芙蒂尔
标签 原神 , 原神乙女向 , 原女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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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3
2022-10-16 00:57
- 导读
- ooc预警!!!!玛丽苏预警!!!!!!!!!!
三观黑深残不要代入现实!!!!!!!!!!!
叙事混乱文笔垃圾轻点骂啊嘤!!!
原女预警!!
柒.
至冬的冬天似乎漫长得过分了。
寒风和冷意似乎无视了衣物的隔绝,冷得让人难以忍受。
达芙蒂尔呼出一口寒气,慢慢地在花坛边踱着步子。医院的花坛里种着的向日葵早早地就被收割走了,这样的气温下土地全都在休眠,然而土地上的人们却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还是蒙德的气候好,即使是冬天也足够温暖,能够让花园栽种的洋水仙开得热热闹闹。
不过没关系,她早就已经适应了这点寒意了。
用于运动的肌肉、神经与骨骼早就在一次次实验中被药物和魔神残渣侵蚀到难以恢复以往灵敏的程度了。
寒意透过大衣一点点浸透了她的躯壳,肌肉条件反射地收缩,牵动着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神经传来细微的、像是针扎一般的刺痛感。达芙蒂尔视若无睹,她站在医院的人工湖边望着已经冻结的喷泉,露出一个怀念而落寞的表情。
“I've seen the world,
Done it all, had my cake now。”
捌.
至冬和须弥的气候大相径庭,但是作为在至冬已经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岁的多托雷来说,这些外界的因素并没有什么影响,用来表达温度的那个数字在他眼中还抵不得最新一组的实验数据。
不过这段时间他倒是偶尔愿意从自己的实验室里面出来了,这一举止让好几个执行官露出了揣摩的表情,倒是当事人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不过是想要让大脑清醒清醒而已。”
【富人】潘塔罗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如果只是这个的话,以多托雷的个性可懒得和他们废话解释。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多托雷少待点实验室对于他来说有没有什么坏事,还少了他一份科研经费。
第二席最近所在的实验室就在医院的地下室,离开实验室后鼻尖萦绕的气息很快就从各种药剂混合的独特味道,变成了单纯的消毒水的气味,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在看到属于执行官的衣角后纷纷垂首问好,侧过身让他通行。
而离开医院的建筑群来到起到放松疗养的园林后,银桦、冷杉连同昨夜降下的新雪的气息瞬间通过鼻腔充斥着整个大脑,皮鞋落在石子路上叩出清脆的声响,但很快被另外的声音覆盖。
这片土地的深冬几乎没有鸟雀栖息,不过这阵歌声足以取代那些有时候过分聒噪的生物了。
润而婉转的歌声很明显是出自少女的年岁,似乎是体质虚弱的缘由,气息并不绵长,但反而有一种流水落花般的,委婉叹息的追忆感。
“…………呵,”
在见到自己的那一刻瞬间止住了歌声,原本大而圆的瞳孔不知是恐惧亦或是其他什么的原因紧缩,多托雷轻笑了出来,意味不明地开口:“怎么,不是救你一命的那个切片,你就抗拒成这个样子吗?”
“————————”
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唇瓣微微张开后又徒劳地合上,面前的少女看起来只能说是不知所措,只能睁着灿金色的眼睛与他对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摇摇头轻声地回答。
“不是的。”
“我…………我只是太紧张了。”
似乎是因为自己的回答实在是有些孩子气,她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了羞怯的红晕,这让多托雷兴致很好地开口:“你是蒙德人?”
素材的征集很少由他亲自过问,而15号实验体也是因为优良的适应性才从一众失败的素材中脱颖而出被他着重关注,但是了解除开“实验素材”这一面的其他信息,他却是第一次。
不,在两个月前另一个他就做过同样的事情了。
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玖.
“是的,刚才唱的歌是母亲教的。”
少女垂下眼睫时,一小截雪白的脖颈从毛领里隐隐约约地透出,当她重新仰面望向执行官时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多了些镇定和星星点点的雀跃,“我的母亲是清泉镇歌舞团的首席,”
而执行官没有什么变化的嘴角又让她怯怯地收起了明丽的笑,脸上的表情慢慢有恢复成了浅淡的微笑。
多托雷突然从无数切片间共通的,繁杂的记忆中挖出了那个名字。
达芙蒂尔。
纤细的、像是花枝一般的脖颈,以及那个笑容。
纯白的长发像是落了月光一样顺滑,金色的眼眸比富人献给女皇的托帕石还要明亮,就像是瞬息间融化成了一汪流荡着蜜糖的湖泊,笑意从眉眼间浮出,像是轻而薄的花粉般染在嘴角上,连带着原本粉白的唇都活色生香了起来。
简直就像是干花突然吸饱了水分,鲜活得饱胀出盛放的花一般。
达芙蒂尔,娇美而纯洁的水仙花。
“继续。”
他言简意赅地下令,指尖无意识地相互摩挲着。
少女露出了一个讶异的表情,随后原本昙花一现般的笑又一次在她端丽的面容上显现。那种就像是刚在枝头盛放的,花一般的笑带着水灵灵的鲜活感。
生命。
对于多托雷来说,他眼中见过的最多的,关于生命力的场景,是那些各有特色的素材在他的试验台挣扎着实现价值的景象。
而面前的少女在三周之前就躺在自己的试验台上,纤细的手臂被切割出一个十五公分长的切口,其中肌肉纹理在魔神残渣中被一点点腐蚀,随后又被刺激着慢慢新生愈合。
浸染着鲜红色血液的粉色肌肉与紫黑色的药剂与残渣混合蠕动,可以从中窥见隐隐约约的森白,纤细的尺骨费力地支撑着整条手臂的形状。
血肉就像是盛放到糜烂的鲜花,被花枝一般的尺骨费力承载。
“我的母亲在蒙德清泉镇的千风歌舞团担任首席,父亲开了一家花店,”提及家人时达芙蒂尔眼中满载着爱意,明亮的金色眼瞳带着莹莹的光,少女过于雀跃的心让她无意识地改变了称谓,
“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开始教我歌舞了,等到快要开春时她总会穿着很漂亮的白色舞裙,带着爸爸编的洋水仙花冠,在花园里跳舞给我们看!”
金眸就像是由蓓蕾饱胀后露出的花蕊,被月白色的花瓣点缀。
这朵前不久还在实验台上开得凄烈的鲜花现如今换了一种形式绽开,但是多托雷却没有任何的抵触。
他反而觉得,实在是有趣。
执行官还没有意识到某些事情的转变,素来精确运作,几乎没有过迷茫的大脑如今却没能参透自己所心怀期待的到底为何物。
拾.
“现在你倒是不像之前那样一副畏手畏脚的样子了。”
多托雷往少女的方向走了一步,虽然身上打着科研人员的标签,但是这位执行官的身形也算得上高大,一步的距离瞬间就让达芙蒂尔不得不仰起头与他对视。
虽然语气依旧平淡,但或许是他显露在面具外的嘴角带着点弧度,达芙蒂尔的笑微微收敛了些后,又忍不住眯起眼轻轻笑出声。
“我没有对大人不敬的意思,”她看起来似乎还有些顾虑,开口解释,但是一双圆润的眼睛认真地望向执行官的面容,“自从上一次与‘您’交谈后,‘您’救下了我至少3次。”
“或许我是高兴过头了,”说到这里时她低下头,那双自今天见面以来就一直亮晶晶的眼睛被纯白的眼睫遮挡,又恢复了以往内敛瑟缩的模样,“可能是因为,”
她的语气里也带上了满足与欣喜。
“大人能够听我说这些事情,我真的非常开心。”
达芙蒂尔重新抬起头,比起两个月前,一次次被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的经历让她看向多托雷时语气中的依恋越来越重,漂亮年轻的面容带着浅浅的笑意凝望着执行官,眼神中满是仰慕与濡恋。
拾壹.
救下我三次,
割开我的喉管两次,折断桡骨三次,剖开腹腔九次。
总计实验二十二次。
拾贰.
那个给自己取名为“国崩”,被他改造过的雷神的人偶在后来见过达芙蒂尔一面。
那时的少女缩在门后露出半张脸颊向着他和【博士】所在的地方窥探,当目光从他移动到【博士】的身上时,原本没什么表情的面容,瞬间鲜活到了让【散兵】都感到刺眼的程度。
“你在看什么,斯卡拉姆齐。”
【博士】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但是整个人的气场陡然不同了起来。
就好像如果他表达出对那个女人的兴趣,面前的执行官马上就能让对方再也不会出现在他视线内一般。
不是对他的忌惮,而是对那个女人的独占。
于是国崩嗤笑了一声,怀着满满地恶意开口。
他说,在自己游历各国的路上曾经了解过一种特殊的心理疾病。
人偶无视了多托雷带上了威胁的表情。
“受害者受到不良对待或对所处环境恐惧后,会对施害者产生一种特殊的正向情感,比如顺从、认同、想要帮助施害者等,继而受害者对施害者产生了一定程度的依赖感和信任度,甚至会反过来协助施害者。”
“这种罕见且特殊的心理现象,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博士:偶摩西罗伊。
实际上内心开始dokidoki。
大崩子见识挺多,但没完全多。
阿散啊你知道斯德哥尔摩那你知道钓系坏女人和反斯德哥尔摩吗?
小水仙花:???有一说一和这个一个月虽然救了我三次但是把我往死里搞几十次的【哔——————】比起来我觉得我不算坏女人吧?